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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射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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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说我突然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健康杂志上说过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澡后就上床,肯定活不长。我一脸苦闷,说这个你都信啊,你不是叶公好龙,突然改变主意了吧?菲菲说哪里哪里,你一定要戒骄戒躁,单单凭着一腔热血是不够的,这个东西是要讲究技巧的,你懂吗?我说这个我略知一二,也算无师自通吧。菲菲说这就好,就怕你一味蛮干,对了,你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吗?我刚要说当然有过,菲菲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手机,如释重负,接起来,开着扬声器的手机里传出林楠的声音:“菲菲啊,你在哪里啊,快点回来,刚刚联系了一桩大买卖,蒋小晶你还记得吧,一口气要了一辆奔驰一辆宝马,现在她就在我们房间,急着要见你一面叙叙旧。”“哦,这么回事啊,那我马上回去。”菲菲扣掉电话,无奈地朝我一笑,说好事多磨,看来今天是不行了,来日方长,后会有期吧。我无比沮丧,心想真是浪费感情,自己天生驽钝的毛细血管们不晓得适时扩张,导致满腔热血无处发泄,浑身滚烫却不得不穿好衣服,摊开双手说:“也只能如此了,蒋小晶是谁啊?”菲菲说是她们的一个重要客户,与林楠私交甚笃。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看号码,是瑶打过来的,我赶忙退避三舍,接起来:“亲爱的,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你在哪里啊?”瑶问。“我在延边啊,明天的比赛啊。”我不想对瑶撒谎,所以说了一个模糊的地点。瑶具有刨根问底的探索精神,说我知道你在延边啊,我是问你具体在哪里啊?“哦,在自己房间里啊,还能去哪儿啊?”瑶如此细致的问题逼得我不得不撒谎。“那太好了,我正好找罗晨有点事情,你帮我叫他一下好吗?”我不知道瑶和晨哥之间还有交情,这句话就像一枝冷箭射入我的语言中枢,我顿时语无伦次:“啊,罗晨啊,晨哥啊,他不在房间里啊,你找他干什么啊?”“那他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我找他有急事。”瑶的声音听起来十万火急。“这个啊,我们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不懂得珍惜,所以一直没记他的号码,要不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一会儿我转告他吧。”我编造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谎言。“哦,那好吧,你帮我打听一下他的电话,知道之后马上告诉我,我真的有急事。”说完瑶挂上了电话,连寒暄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第十一部分:日薄西山花寻我柳问我

    我匆匆跟菲菲说我也有急事,三步并两步地跑回房间,晨哥问我为了何事如此慌张。我说是一件和你脱离不了干系的事。晨哥惶恐不安地问什么事情啊,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自认问心无愧,没有结下甚么仇家,怎么可能和我相干。我说总之一会儿瑶要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我一直在屋里呆着,其余的你就自由发挥好了。晨哥说要我帮你撒谎啊,你是不是出去寻花问柳了。我说绝对没这回事,心想明明是花寻我柳问我。晨哥虚张声势地说那好,这个忙我帮定你了,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我说真是患难见真情,把电话给瑶打过去,告诉他晨哥的号码。挂掉电话,我又提醒晨哥如果瑶问他在哪里的话,就回答说在外面好了。刚说完,晨哥的手机响了,晨哥接起来,瑶的声音传出来:“晨哥吗,我是瑶,你在哪里啊?”晨哥回答说我和几个延边的朋友在一起啊,找我有什么急事吗?瑶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麻烦您照顾一下峰,延边天气冷,记得提醒他出门时多穿几件衣服,别冻成感冒发烧。晨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谁让我是老大哥呢,没别的事了吗?瑶说没了,就这件事,谢谢你啊,明天好好踢啊!晨哥说那好,你放心好了,再见。    
    我颇为感动,说没想到瑶这么关心我。只是她采取的方式有点让人接受不了,有什么话她不能直接跟我说啊,非要让晨哥照顾我弄得我跟个甲级战犯似的。晨哥感叹多好的女孩啊,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听了这话,我有点心酸,也有点心有余悸,多亏林楠的一个电话,否则自己就真的要辜负瑶了。    
    晨哥正在看点播的《哈里·波特与魔法石》,我想他真是童心未泯,跟着看了几眼,也被跌宕起伏的剧情给吸引住了,不知不觉就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看着看着,该死的手机铃声把我从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拉回到现实之中,又是菲菲打来的,一定是那个叫蒋小晶的走了,菲菲又想再续前缘了。我想这次一定要严词拒绝她,不给她一点回旋的余地。菲菲说你来我们房间一趟,林楠找你有事。我寻思着是林楠找我,说不定和我刚刚买的奥迪A4有关,不好拒绝,只好穿好衣服下楼去她们房间。    
    我敲了好一会儿门,门才缓缓打开,我想以后一定要随身带块敲门砖,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晚开门。林楠朝我露出诡异的笑。我说你怎么才开门啊,我以为你们又要耍我呢!林楠说哪里哪里,我们哪有这么坏,进屋吧。菲菲走出来,露出更诡异的笑,说:“刚才和小晶谈起了你,她对你很感兴趣,十分想见见你,所以就把你给叫下来了,不介意吧。”我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她是你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介意什么啊。菲菲说这就好,朝里屋喊道:“小晶,出来吧,让你魂牵梦绕的峰终于来了。”“好的,这就出来。”屋里传出似曾相识燕归来的声音,我竭力想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不得其解,觉得自己的头脑越来越迟钝了,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一个高挑而矫健的身影从里屋走出来,菲菲说这就是小晶。网络上流行一种说法,看女孩时,上等的看官先看腿,中等的看官先看胸,只有下等的看官才先看脸。观察小晶的时候,我就是按着自下向上的顺序依次看的,越看越感觉奇怪,却说不上为什么,当我看到小晶的脸时,不禁呆若木鸡:这哪是小晶,明明是瑶。我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继而就明白了一切,小晶是他们杜撰出来的人名,至于刚才的把戏更是她们三个无聊女人导演的一场苦肉计,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瑶冷若冰霜,说出的话带着股股寒气,使我有置身格陵兰岛的感觉。我灵机一动,诡辩道其实我早就识破了你们的奸计,来了一招将计就计,假戏真作罢了,到最后还是你们先沉不住气,缴械投降了,想起来这真是数十年来我与女孩斗智斗勇中为数不多的经典战例啊!哈哈哈哈,对了,你们玩够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还是有闲情逸致陪你们继续玩下去的。“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觉得你不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那种人。我特意在济南给你买了件礼物,你过来,看看喜不喜欢。”瑶不动声色地说,我的直觉告诉我瑶看似的平静之后埋伏着暴风骤雨波涛汹涌,硬着头皮走近她。瑶把右手放进上衣口袋中,好像在掏着什么,等我走近了,瑶的手也掏出来了,我一看,她的手中空无一物,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好几耳光,顿时感觉《西游记》中所记载的火焰山迁址到自己脸上了,瑶的这只右手可是在排球的陪伴下长大的,威力之大不亚于我的右脚。“你可以走了,我对你彻底失望了,应该说是绝望了。”瑶狠狠抛下一句话,转身绝尘而去,我刚要追上去,菲菲在背后拉住我说:“里面可是我们女生的禁地,你不能擅闯。”林楠帮腔道:“什么也别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我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自己的狼子野心已经成了司马昭之心,大白于天下,说什么瑶也不可能再原谅我一次了,除非她是喜欢大赦天下,但看不出她有要做变性手术的迹象。我说那我走了,多多保重,后会有期,嘀咕着你们这招真狠,比台湾间谍都阴,沮丧地走出房间,万念俱灰。    
    我把这件事告诉京,他对我表示莫大的同情,装出一副沧桑的样子说:“洗洗睡吧!”    
    这夜我睡得很香,梦见自己先是被传销团伙骗得妻离子散,又被法轮功传道士骗得家破人亡,郁郁成疾,轻信了一名声称具有大力丸独家研发权的江湖游医,倾家荡产花高价买了三个疗程的药,结果硬是吃出了半身不遂。这还不算完,半年后,这名江湖游医又杀了个回马枪,说这是正常的排毒反应,只要再坚持服用三个疗程一定会药到病除,并向我推荐狗皮膏药。我破罐子破摔,在狗皮膏药的配合下又坚持服用了三个疗程的大力丸,结果轻而易举地获得进入医院急诊室的通行证。医院收了我几十万块钱后给了我一次接见寿衣店老板的宝贵机会,寿衣店老板服务态度非常好,不厌其烦地给我介绍了几款最新款式的寿衣,最后擅作主张帮我选定一件曾经入选过巴黎卢浮宫的红色寿衣,价格在五位数之上。然后我就到了阴曹地府,正撞上良辰吉日,阎王在招驸马,我也去凑了个热闹,还有幸胜出。当晚洞房花烛,发现阎王的女儿是个牛头,当场昏厥。后来知道,她是阎王老婆和牛头苟且的产物。    
    第二天醒来,我开始琢磨一个对自己的将来至关重要的问题:我还能相信谁。    
    晨哥哀叹又一个光棍横空出世了,我觉得自己是中国最炙手可热光棍之一。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己也摆脱不掉如此岁月轮回的宿命,郁闷得无以复加。曹操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也习惯于借酒浇愁,自己喝酒时一直信奉“汾酒必喝,喝酒必汾”的原则。等今天的比赛结束了,一定要来个一醉方休。


第十一部分:日薄西山寻求暂时的慰藉

    菲菲得了便宜还卖乖,比赛前找到我,承认这个玩笑开得有点离谱,说一切都是在瑶的授意下进行的,她和林楠只不过是两颗被威逼利诱的棋子。鉴于这个玩笑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她和林楠感觉很过意不去,因而抽签决定由她来代表两人向我表示发自内心的歉意,并希望我不被这件事情所影响,在今天的比赛中超水平发挥,情场失意,球场得意。我真想骂她个狗血淋头,无奈她是胥总的女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只能很苍白地说:“谢谢啊!”菲菲直夸我大度,能够不计前嫌,还说就凭这个,我一定能力挽狂澜,收拾好狼藉的残局。我不忘问一句:“瑶呢?”菲菲说恐怕这辈子你都见不到她了,她马上要去新西兰读书了。我说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回事,菲菲说我也不清楚,你自己问她吧。    
    更衣室里,我心神不定,鼓足勇气打手机给瑶,手机中传出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我气急败坏地问你是谁啊,你是瑶什么人?青年男子反戈一击,说你是谁啊。我厚颜无耻道我是瑶的男朋友。青年男子说真是可笑,你是她男朋友我的位置往哪里摆,她现在正在洗澡,一会儿你再打给她吧,萨尤纳拉!我破口大骂道你鸠占鹊巢,理应坐牢,插翅难逃,还我王瑶。队友们不知我犯了什么邪,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哥,别踢球了,去参加《曲苑杂坛》吧,刚才这一段不但押韵,还很有神韵。”我懒得理他,心神更加不定,有点恍惚,感觉前路茫茫,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半小时后,比赛打响。西北风猛烈地吹着,却吹不熄我们激情的热火,延边的天是灰色的,却掩盖不住我们求胜的欲望,联赛打到这份上,我们的求胜欲望比被困荒岛上的鲁滨逊的求生欲望还强。    
    然而仅仅有激情和求胜欲望是远远不够的,并不意味着我的状态有多好,失恋对我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开场仅仅十分钟,我就因为私心杂念过多而浪费了两次稍纵即逝的进球良机,一向品性温顺的晨哥也禁不住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我咆哮:“多用脑子踢球。”我只能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想晨哥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多用头球攻门,仰望苍穹,愁云惨淡万里凝。    
    无奈于我们强大的攻击力,对方及时调整了战术,开始龟缩防守,死缠烂打。接下来的比赛,虽然我们无后院起火之虞,但也难觅射门良机,在主场球迷的助威声中,主队的防守越来越有声有色,密不透风的马其诺防线之后还有蜿蜒曲折的万里长城。眼看上半场比赛就要结束,心急如焚的晨哥在中场接党宏的后场断球,利用出色的个人盘带技术连过三人,京积极的穿插跑动又吸引了对方两名防守球员,因而晨哥得以直接面对对方门将,我想接下来晨哥应该射门了,晨哥却把球传给了位置更佳的我,而我当时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处于最佳位置,见球来了,怕被对方球员先出一脚破坏,仓促一脚劲射,倒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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