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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用手中的丝绢轻拭脸上的泪珠,听到林逸改叫过来的称呼,心里高兴了些,转回头对身后的贴身丫环吩咐道:“碧绿!你先回客栈等我!”
林逸叹气道:“陈艳姐,请跟我来!”先一脚走在前头。陈艳款款而行,跟在其后。
林逸带着陈艳走了十多米,过了这一处花园小亭,往右拐,穿过一个长廊过道,就是林逸临时的住处了。走在长长的过道里,陈艳幸福地在身后欣赏着林逸宽肩窄腰长腿、体形极佳的身躯,心在加剧地跳动。
林逸放慢脚步,等着慢两步的陈艳跟上来。陈艳带着梨泪的俏脸对林逸甜甜一笑,体验着林逸的温柔体贴,那个时代有几个男子会懂得放慢脚步等候女人呢?又有几个男子愿意让女子与其并肩而行呢?
林逸一会儿抿嘴,一会儿噘嘴,挺着身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呢?”这是他的弱项,他不怎么会处理这种微妙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他既不愿伤害她们,又不愿意接受她们,真是左右为难啊!
与林逸并肩走在一起,接近一米七十身高的陈艳看起来并不比林逸矮多少,她扭头瞧着林逸那刀削般的脸部侧面轮廓和那古怪搞笑的表情,差点失声轻笑地想:“他怎么那种表情?好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大男孩似的?”心里升起万般痛爱的柔情。
缓行二十多步,到了一排厢房,有四个门,这里本住了杨莘、吴命陵、林逸三个,其中杨莘与吴命陵两人每人一间厢房,从左数的第一间与第二间分别属于他们。而另两间较大的厢房由林逸独自占有,一间作为他的寝室和书房看书休闲所用,另一间带有简单小厨房的林逸作为私下会客和就餐所用。这两间大房内有一个小门是相通的,因此虽然这两间房都有其单独的大门作出入,但实质上从整体来说,它应算着一间房。
进到宽大的会客厅,林逸柔声道:“陈艳姐!请坐,我给你上茶!”
陈艳咬着下唇颤声道:“林逸······!”
林逸故作未听到,转身走进小厨房做着泡茶的工序,陈艳极度幽怨的眼神随着林逸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厨房中,她软弱地站起来,在大厅里随意走了几步,心跳得激烈,大脑“当机”,有种虚脱的感觉。
好一会儿,林逸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他疑惑道:“陈艳姐姐怎么不坐啊?”
“林逸!你这没心肝的,你定是忘记姐姐了!”陈艳突然扑过来,从背部抱住林逸,娇躯打战道。
“陈艳姐姐!你别这样,我还端着茶呢!”林逸慌乱道,趔趄地走几步,放下手中的托盘。
陈艳忘记一切,用尽气力搂着他的虎背熊腰道:“林逸!这两年来,人家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每天都度日如年,饱受思念你的折磨,若不是还能从各种新闻报纸杂志上看到你的一些消息,人家更受不了!”
林逸反转身子,搂抱着陈艳那因激动和兴奋而不住抖颤娇躯,感觉到她滚烫似火。在这炎热的夏天,薄薄的单衣,两人肌肤相亲,就若身上寸缕未着般,而陈艳所穿着的又是那种飘荡如水的绸缎布料,她那玲珑突挺的丰胸贴在林逸宽厚的胸腹上,一种被电流击中般的感觉直冲林逸大脑。
林逸感受着怀抱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肉,他有点迷失其中的麻醉。作为正常青年男人很长一段时间未作“运动”,出现这种生理反应完全可以理解,何况林逸从内心里并不反感陈艳,而且他以前也与陈艳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未跨越最后一步而已。
林逸隔着衣服抚摸着陈艳滑滑的背部,在这大厅里,他心里有点害怕,既惶恐又感动地道:“小弟何德何能能得到陈艳姐姐如此垂爱?你先坐下来好吗?”
陈艳不理林逸的话,用尽气力箍下他粗壮的脖子道:“你抱姐姐进房好吗?”她那吐气如兰的嘴唇已在寻找对口的东西了。
美人恩重,林逸稍推开陈艳,讶道:“陈艳姐姐!我们适可而止!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吧!”
陈艳那甘就此被推开?重又搂紧林逸,面红如桃,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娇喘着道:“林逸!你如不抱着姐姐,姐姐又要咬你的耳坠了!到时可别怪姐姐下嘴太狠!”
林逸失声痛叫:“不要!”想是想起那次被陈艳咬着耳坠的疼痛难忍,被逼按照她的旨意做事的味道来了。
“那还不抱着姐姐进屋?”陈艳嘴说着要让林逸抱着进去,自己却已推着他往内屋走了几好步。
林逸还真怕与陈艳在大厅里纠缠不清,会被别的人闯进来看见。其实,这次倒是他多心了,杨莘根据他的指示与政治部协商有关请文艺团向南宁防御作战指挥的工作人员慰问演出的事宜去了,而吴命陵却早在好几天前,就去闸口镇防御前线指挥作战去了。这时他们三个人居住的厢房,倒是安静得很,绝不会有人会贸然闯进来。
进到内屋,陈艳的动作更大,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陈艳俏脸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通红,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林逸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体现了她的激动与渴望。
势不可挡,林逸心中的欲望被挑起,他第一次用力抱紧陈艳,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陈艳的付出得到林逸热情的回报,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逸可能是自开战以来一直处于一种思想高度紧张之中,现在胜利在望了,作出一条让文艺团与指挥部的工作人员一起娱乐的命令,这说明他潜意识里极想轻松休息一下,而这时陈艳的挑逗,起了点火的作用,那还不把他心中那堆想放纵一下的干柴点燃?只要是男人,没有人会不喜欢陈艳的,如此成熟丰韵的少妇,谁不垂涎三尺?林逸一直受缚于他是人民根据地的最高领导人,而陈艳是别人的夫人,岂能乱来这一思想,但他从内心上并不排斥陈艳。陈艳一直对他情深似海又诱人无比,他感动莫名也被诱得忍得辛苦,真想彻底地放纵一回啊!
内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急促而又浑粗地喘气声,陈艳在脱身上的衣裳,她从来没有觉得以前认为很好看的衣裳现在是那么的讨厌与多余。
林逸眼睛呆痴地盯着陈艳越来越暴露的如雪般的身段,两人都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
关上房门后,林逸与陈艳坐到床上,林逸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
林逸温柔地吻着陈艳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陈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中,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
林逸接着吻上她的香唇,陈艳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他,狂热地反应着。
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陈艳的热情迎合下,林逸彻底抛开一切,煽起了情欲的烈焰。
林逸时而霸道放肆,时而温柔如水,还有那连绵不断地情话,爱抚又无处不在,刺激得陈艳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陈艳姐姐!苦了你了!是林逸对不起!你对我真好!”林逸在陈艳的耳旁温柔情深地道。
陈艳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她引导着林逸的手滑入她的内衣里,在她的禁地随意驰骋。
陈艳拉扯掉最后一道障碍。
她星眸半闭,任由林逸为所欲为,而她的手也在林逸的身上乱七八糟地抚动,触到敏感时,林逸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在外面漏进的阳光映照中,陈艳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终于彻底展露在林逸的手下与眼底下。
陈艳被逗挑得不行,轻咬一下林逸的小耳珠,抬起头道:“我想要!”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媚眼如丝地瞟着他,好期待好期待!然后又羞然地闭上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若得林逸热气上腾,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陈艳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后,林逸站起来,一边欣赏着这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喷血的美丽胴体,一边脱衣解裤。
陈艳似闭似睁,转身伏在床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
林逸笑道:“陈艳姐姐你真大胆,什么都敢看!上次你咬我的耳坠,我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后怕,我总也得找个扳回平局的机会吧!”
陈艳娇嗔道:“谁叫你不听人家的话!谁叫你不体爱人家!你要想一个扳回平局的机会,人家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
林逸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微笑道:“陈艳姐姐笑起来才是最动人的,林逸要姐姐以后都用这种笑脸相见。”
陈艳垂首羞然,又欣喜无比道:“你要想人家这样对你还不容易吗?人家只求你以后不要不见姐姐就行了!”她突地右手撑起脑袋,大胆地睁着眼睛放肆地看着林逸那充满阳刚美的身体,现在她一刻也不愿意把目光从林逸身上移离开。
林逸一膝跪在榻沿,俯头看着她,双手同时抚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叹道:“陈艳姐姐你真美!上天居然可以造就出如此动人的杰作?”
陈艳被他新鲜迷人的情话诱得呻吟一声,娇喘道:“林逸!你才是上天赐给我们女人的恩宠!你不知人家有多么羡慕夏依浓小姐与马紫芳小姐她们啊!她们可以长期得到你的恩宠,那是人家多么渴望的事情啊!不管了,林郎!人家要你马上恩宠人家!”
林逸笑道:“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陈艳尖叫一声,纵身投入林逸的怀中,动作异常激烈,反应有点歇斯底里。
林逸把双腿放上床,温柔地把陈艳平躺在床上。
陈艳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林逸压上她,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这对男女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白纱帐内,在薄薄的军用毯子翻腾下,陈艳被放纵了渴望已久的热情,抵死缠绵,疯狂迎合,痴痴缠着林逸。
林逸至此完全放下心情来,抛开一切烦事俗事,畅游巫山,尽情享受陈艳这成熟美妇的狂热痴爱。
云收雨散后,陈艳手足仍把林逸缠过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满足。
林逸感到这美妇是如许的热恋着他,疼爱着他,心中想起以往对她的无情与折磨,心中升起许多的歉疚与怜爱。
林逸贴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快乐吗?”
陈艳用力搂着他,睁开美眸,内中藏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能得林郎的宠爱,陈艳一生无憾,死已足矣!”
“林逸能得姐姐如此眷爱,三生有幸!只是······?”林逸欲言又止。
陈艳自知林逸担心什么,她凄凄无奈道:“林郎,你不需担心,我不会影响你,也不会缠着你,我只要你在闲暇时能想想姐姐!”
林逸愧欠的心情无言以对,他轻声呼唤陈艳的名字,立时又惹起陈艳另一场风暴。
“陈艳姐姐,此次怎么会出现在合浦县?”两人再一次的云收雨散后,林逸关心道。
“自上次与你钦州一别,你又对人家说了那狠话后,人家一时心灰意冷,回到广州,想从此不在烦你,想尽一切办法来忘记你!可越想忘记你,却是越难忘记你。”陈艳幽怨道,“两年多来,人家受尽了相思之苦,几欲疯狂!”想着往日几百个日日夜夜来的相思折磨,她又自然地掉下几滴清泪。
林逸清楚感到对陈艳的深爱,良久不语。
陈艳贴林逸的脸,吻了他一口道:“两年中,人家曾来过南宁,却无勇气去见你与夏依浓小姐她们。后来,广州战役爆发,我大多时间呆在南宁市,却仍是不敢去见你们,但我每天都在看各报的新闻,关注着你们的消息,这也多少给予人家一丝丝慰藉吧!”
陈艳续道:“在南宁的唱山歌大会现场,人家也在场,当时人家激动得要命,却要强忍着去与你相见的冲动,那种滋味真不好受啊!后来,我知你因为难民的问题,伤透脑筋,并带头捐款捐物,而且还限制了家中的生活标准,人家心痛无比,也捐了一些钱财。但当时我向民政部门的人提出一个条件,就是不准林逸主席全家再节衣俭食,人家当时都是心疼你啊!”
“哦!难怪!民政部的工作人员找到我,说有一个匿名的富豪捐款人民根据地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款项,但前提条件是我不准再过那种节衣俭食的生活,当时我正纳闷呢!原来是陈艳姐姐你啊!”林逸激动惊叫,旋又感激无比道:“陈艳姐姐!谢谢你!人民根据地将永远感谢你,那些难民将永远感激你!”
陈艳柔情似水地道:“姐姐没有那么伟大,姐姐只关心你,在乎你,爱护你!只要是为了你,姐姐愿意做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