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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排成一排的十个小瓶子,发现贴有“石头”名字的小瓶子明显比自己的小瓶中的黄豆要多许多。
“居然有二十九粒了!还是石头厉害啊!不愧为特种兵的神枪手啊。”小三子仔细看了一眼贴有“石头”名字的小瓶子下面记录的数量,感叹道。
“我还得努力啊!才十八粒豆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如果不认真,明天就会被后面的队员追上,要是成了垫底屁股,那就丢人了!”小三子自语。
“小三子早回来啊!今天怎么样?看你高兴样,不错吧!”这时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走进来。
“哦!是石头啊!今天你炒了几粒豆子?”小三子很期待地询问。不知是期待石头比自己少就好呢?还是期待石头点射更多的西洋鬼子为中国死难的老百姓报仇雪恨好!
“四个!你呢?”石头回答。
“哦!四个啊!还是你厉害,我才两个。”这下轮到三子没有劲了。
“石头,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会有收获,而且收获还不小呢?”小三子向石头讨教。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枪法准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料敌、占地与耐心!”石头边做事,边地说。
“何谓料敌、占地与耐心?”小三子更好奇了。
“料敌就是选择行动的目标。在选择行动目标之前,你必须预测这个目标会不会有敌人出现,什么时候出现等。”
“占地就是占据有利地势。在你潜伏前,必须观察好周边的地理地形,既要利于观察敌人,射击敌人,又要利于自己的隐蔽和撤退。”
“耐心就是潜伏时间的长短。你只有长久的忍耐,和坚定的信心才能等到你的猎物的出现。”石头说的都是自己的经验之谈。
小三子听石头一席话,受益非浅,自语道:“难怪了,自己开始没有料敌,所以瞎等一整天也一无所获;有时预前没有占据一个好的位置,好不容易等到猎物出现,就因为没有射击角度,只能干着急;还有就是自己常常缺乏耐心,等待半天,见没有猎物出现,就灰心丧气地换地方,其结果是,自己刚一走,猎物就出来了。”
今天石头、小三子与大头接到命令组成一组前去黄埔码头东面的南冈,据情报南冈的西洋联军有可能会出来活动。中午一队英军士兵押着一批物资运往黄埔码头,这是英军四处搜刮的金银财宝,准备在黄埔港上船运送回国。
石头三人没有想到会是一大队的人,居然有二百多人。“我们接到的情报不是说只有十多个人吗?”石头有点疑惑。
“现在要不要下手呢?”石头心中在挣扎。
石头、小三子与大头三个人是分开隐蔽的,以石头为首,只要石头的枪声一响,另外两人才允许开枪。
“怎么石头还不开枪声啊?急死人!等下敌人都走远了。”大头心里埋怨。
“这么多人啊?我们打还是不打呢?要不要打个暗示提醒石头一声呢?这样危险啊!”小三子心里很担心。
石头匍匐在一堆草堆里已有一个时辰,手里拿着的长枪沾满的汗。六月的广东早已提前进入炎热的夏季,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在这种环境之下,对任何暴晒在阳光下的人来说,都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算了,今天还是放过这些西洋鬼子吧!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而搭上我们三人的性命。”石头觉得自己要对小三子与大头两人负责。
“啪!”一声枪响,宛若平地一声惊雷,惊得附近所有有灵性的东西一阵慌乱失措。
“怎么回事?我没有开枪,谁抢先了?”石头一阵疑惑,也吓得一阵心惊肉跳。
“坏了!坏了!怎么也不考虑一下具体的情况就开枪呢?”小三子以为是石头开的枪。
“有敌人,快散开!快躲避!”这队英军士兵惊慌的找着掩体。中国人的伏击,他们没有遇到过,可听说过,而且听得太多了,神乎其神的。“太厉害!太恐怖了!”他们心里很害怕。
“既然惊动了敌人,就不要再在意什么了!石头没有时间去追究谁开的枪,他抠动枪勾,点射掉一个英军士兵。那个“幸运”的士兵随声倒地。这时从英军的中段也射来一粒子弹,一位刚冒出头观察的英军尉级指挥官,被这粒飞射而来的子弹点爆了头。这是埋伏于此的小三子瞄了许久的结果。与此同时,在英军的背侧,也飞来一粒子弹,把一位吓得惊慌失措的英军小个子,送上了西天。
并没有想象中的枪声四作,喊声震天,英军指挥官明白只是遭遇到少量敌人的搔扰。“只是这也太神奇了吧!仅仅听到四声枪响,就报销了我方三名英军?”他有点不相信。
“根据子弹射来的方向,敌人在前、中、后都埋伏有人。”英军指挥官判断。他及时命令部队留下十多名士兵看护物资外,其余部队分成三个部分,分散开来,快速跑动冲向子弹射来的地方。
石头、小三子、大头三人分别射倒两名英军士兵后,没想到英军如此强悍,没有吓阻住他们,居然不怕死地接近自己。石头发现情况不对,及时地发出撤退的暗号,三人分别朝约定的地方退去。
三人撤退跑动的响声让英军终于明白只有三个敌人在阻击他们,这下更是不要命地追击了。
后面不断有飞流的子弹射来,石头三人会集后,停了下来。
“刚是谁开的枪?不服从命令,逞一时之能,害得大家陷入困境。”石头怒气冲天。
小三子这才明白枪不是石头开的枪。“那么只有是大头了?”他心里想。
“不是我!我也在纳闷呢!”小三子说。
大头很愧疚,没有哼声。
后面英军追击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石头没有时间追究责怪大头。马上命令大家迅速后撤。
“快散开!”大头刚想后退,不经意发现一个追上来的英军正对石头瞄准,急得大声呼叫。
大头一把推开石头,自己却被一粒子弹击中胸部,血流不止。小三子动作迅速,马上点射那名英军。
石头爬起来,抱着给自己挡子弹而倒在血泊中的大头,悲伤的嚎叫:“大头,大头,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能死啊!”
“石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开枪的,不是逞、逞一时之能!不是不、不听指挥,是、是枪走火了。”大头断断续续地说。
“我知道,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你坚持住!我背你走!来!”石头想反身背起大头。
“石头快,快,敌人上来了,我们要赶快撤退啊!”小三子也很悲痛,边开枪阻击敌人,边催促。
“石头!我、我不行了,你、你们走吧!不要管我了!”大头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推开石头。
“别怕,我会带你走的,我们一起来,一起回去!”石头仍不放弃。
“给我一枪,给、给我一枪!谢、谢谢了!”大头祈求。
“不行了,不行了,快,快走!”小三子大叫。
石头还在拉大头,大头微笑地看着石头,满嘴的血泡从口中涌出。小三子的子弹射完,站起身来,拉着石头说:“大头已经死了,我们快走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不,他没有死!”
小三子拾起大头的枪,对着他的胸部开了一枪后,对着石头说:“现在死了吧!回去随便你怎么揍我!”然后不管石头的反抗,拉着他就跑。
第九十章 普奥之战
西洋五国联军顺利占领广州城,这巨大的胜利并没有给奥地利帝国带来什么喜悦的心情,因为他们在西欧与普鲁士王国发生的一场战争中一败涂地,被彻底地排出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事物之外了。
公元1853年11月,普鲁士王国联合奥地利帝国以丹麦王国企图吞并石勒苏益格及荷尔斯泰因两地区为借口发起对丹麦之战,仅仅一个月时间,丹麦战败,被迫签订合约,承诺放弃上述两地区,普鲁士王国和奥地利帝国分别得到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达到各自的目的后,这两个貌合心不合的德意联邦共和国内的兄弟国家,就开始出现龃龉,可这正是普鲁士王国所需要的。
其实早在普奥发生对丹麦之战之前,普鲁士王国的首相奥托·冯·俾斯麦命令内阁制定战略方案时,就要求为将来的对奥战争的发生埋入伏笔。
普奥对丹麦之战胜利后,依据签订分享战利品的条约,规定: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为普奥共有,但分别管理。奥地利帝国管南面的荷尔斯坦因,普鲁士王国管北面的石勒苏益格;荷的首府基尔港的防务委托普鲁士王国国防军担任,鄂尔登堡由普奥军队联防;普鲁士王国有权建筑经荷尔斯坦因境内的铁路,开凿北海通波罗的海的运河。
又是“共有”,又是“分管”;又是南,又是北,如此复杂,岂有不出现矛盾的?为什么要弄得如此复杂呢?奥地利帝国首府维也纳的政治精英们曾戏称这份条约是“没有谜底的谜语”。其实,这些都是普鲁士王国内阁政治精英们挖空心思想出来的方案,他们的用意很清楚,就是要为普鲁士王国将要进行的德意志统一之战,给自己发动对奥战争埋下伏笔。试想,奥地利地处南德,荷尔斯坦因地处北德海边,中间横着普鲁士,奥地利要真正掌握荷尔斯坦因,会有多大麻烦?奥地利管荷尔斯坦因,普鲁士管石勒苏益格,由普鲁士至石勒苏益格必经荷尔斯坦因,普鲁士就不能利用“共有”、“过道”制造事端吗?因此,这个“谜底”在俾斯麦那里早就有了。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一张遮盖裂缝的糊墙纸”,俾斯麦曾写道:“我们在这里遇到的问题,是只要欧洲的政治形势许可便可随时用来作为发动(对奥)战争的借口的问题。那么这张“墙糊纸”什么时候会被子捅破呢?
解决了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危机,俾斯麦立即把搬掉最大的政治障碍物奥地利列为他的政策重心,普鲁士王国内阁外交部与参谋部为此作了相当的准备工作。然而,俾斯麦真的要推行这个战略决策,并非易事。
从历史上来说,普鲁士还不是传统的德意志国家。公元前5世纪起,欧洲的古代民族之一——日耳曼人(German)以部落集团的形式分布在北海和波罗的海周围的北欧地区,古罗马人称之为日耳曼人。大约在公元前半个世纪,他们大部分开始定居在莱茵河以东、多瑙河以北和北海之间的广大地区,该地区称为“日耳曼尼亚”。在神圣罗马帝国时代,日尔曼的部分由四部分组成:萨克森,巴伐利亚,法兰克尼亚和施瓦本。首先是法兰克尼亚公爵康拉德号称德意志国王,接着萨克森公爵亨利一世打败了帝国的其他部分,开创了神圣罗马帝国的萨克森王朝,使大家接受他为全德意志国王。后来,亨利的儿子摆平意大利和罗马教会,在罗马加冕为皇帝,神圣罗马帝国成立!
在以后到了12世纪,非特烈一世忙于对外战争,为了平衡帝国各个公爵领地之间的矛盾,他从巴伐利亚分出一片领地:奥地利!从萨克森分出了一片领地:威斯特伐利亚!这是德国分裂的历史根源!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奥地利凭借自身的实力和自己纯正的日尔曼血统,快速在帝国内兴起,而阿尔布雷西特在奥地利开创了哈布斯堡王朝。而普鲁士却一直到13世纪才被条顿骑士团征服进入到日尔曼世界,后又被并入波兰,直到17世纪才从波兰脱离,但在这以后的一二百年里,她却飞速发展,成为了和奥地利并驾齐驱的力量(军事上更是如此)。
一直以来德意志这个政治实体的稳定是靠传统的日尔曼部落之间的联盟来维持的,与其他任何一个帝国相比,德国人更为忠实的遵循依靠选举来产生君主的传统。而这种选帝制度,使德国的大贵族力量过于强大,各个领地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奥地利是德意志的传统强国,他一直在嫉妒地盯着普鲁士这个暴发户的发展。在这种文化、历史、传统、政治、军事等各种错综复杂事情的影响下,普鲁士王国要想进行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统一之战难度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就是在普鲁士王国国内这种对奥战争的争执,也是持续不断的。普鲁士王室和容克保守派坚持君主主义原则,始终不能忘情于神圣同盟所确立的正统主义秩序。在他们看来,与奥地利决裂,就是违反这个原则,破坏这个秩序,因而竭力主张与奥和解。威廉国王和王室大臣也深恶痛绝这兄弟阋墙的战争,不肯批准俾斯麦的对奥敌对行动。
国内的阻力,在俾斯麦看来是不难克服的,何况他还有威廉家族及尤杰斯家族两大家族所控制的集团的支持,就是在国家议会上,他也拥有占多数的议会支持者。
俾斯麦认为多民族的、正统的奥地利帝国是个庞然大物,内外矛盾重重,危机四伏,完全有虚可趁;它的笨重的战争机器,扩张军备所需要的时间比普鲁士要长一倍;何况它还陷于远东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