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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岳点将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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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配合得天衣无缝。
  片刻之后,张铸魂停止了口令,六人依旧此来彼往,交错盘旋,发掌不歇。
  此时,石室中风声鼓荡,只见人影错杂,游走不息, 一连串卜卜之声,那掌声节奏分明疾徐有致,听起来极为悦耳,每人举手投足如行云流水,交错来往如珠走玉盘,一眼望去,令人有赏心悦目之感。
  须臾,众人又发觉一项奇妙之处,原来不但六人的步伐配合得极好,手掌落处,也有脉络可循,而每人一掌击出,既与自己的身形步伐配合,彼此之间也互相呼应,仿佛六人组成了一座阵式,正向云震攻击,时间与部位,顺理成章,配合的再好没有,因此有的人原本未曾熟记的穴道,这时不加思索,自自然然的记起出手之间,毫不迟滞。
  虽然如此,张铸魂依旧目光灼灼,凝注六人,一瞬不瞬,不时口诵穴道之名,加以提示。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各人所记的百余穴道已快击完,云震已承受五六百掌,虽然落掌轻微,但因其受掌过多,以致周身血液沸腾,奇热奇痒,难过已极,但有那十四根金针钉在身上,既不能呻吟,又无法动弹,只有默默忍受。
  忽然张铸魂道:
  “周而复始之时,请诸位以指代掌,速度稍慢,部位务须准确,不可偏差。”
  武婆婆大声叫道:
  “一指点上死穴,岂不伤了云震的性命?”
  张铸魂朗声道:
  “老前辈放心施为,有那金针护住心脏,性命可保无虑。”
  语气微微一顿,纵声喝道:
  “气海。”
  白云道长已击完最后一处穴道,闻声之下,骈指如戟,一指点在云震“气海”穴上。
  展眼间,灵台、期门、天池,指下如雨,纷纷点戳在云震身上。
  这已是周而复始,六人出手更为流利,但因游走不息,每一指皆须击实,又要全伸贯注,不能击错部位,故所耗的精力非常之大。
  云震早已满面通红,浑身汗下,李元泰头上也冒出了汗水,再过片刻,归隐农与周公铎头上也见了汗渍,李元泰却已喘息起来。
  这时,张铸魂深恐有人出手错误,两道目光锐箭一般,紧紧盯住众人落指,一丝不敢旁瞬,一忽工夫,额上也冒出了一片豆大的汗珠。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六人各自点完最后一处穴道,张铸魂松了一口气,朗声说道:
  “诸位暂请停手,各自歇息,恢复疲劳。”
  六人闻言,齐齐住足站定,李元泰已累的头晕眼花,原地转了几圈,始才站稳,喘息道:
  “小弟功力太差,惭愧之至。”
  双腿交盘,席地而坐,闭目调息。
  这一个多时辰的劳累,已分出几人功力的高下,周公铎与归隐农强于李元泰,但也累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汉,武婆婆与梅蕙仙也是心急气促,额有汗渍,只有白云道长,依旧神凝气静,悠闭如故、没有劳累的样子。
  此际,张铸魂下了云床,走近云震身前,一口气拔下了那十四根金针。
  金针一拔,云震顿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双腿一软,跌坐下去,白云道长左手一伸,扶住了云震,未待张铸魂开口,双手已在云震身上推拿不歇,云震只觉得混身酸楚之极,虽咬紧牙关,仍旧呻吟出来。
  张铸魂一顾白云道长,道:
  “药力早已行开,渗透了周身穴脉,他那内伤理该痊愈了。”
  白云道长点了点头,道:
  “内伤业已痊愈,功力却未恢复。”
  张铸魂道:
  “恢复功夫,还须另费手脚。”
  武婆婆道:
  “适才那一阵折腾,就是‘六丁抱一大法’么?”
  张铸魂道:
  “其中一端而已。”
  归隐农笑道:
  “老前辈说的不错,那算得一种阵法,此一阵法,是因袭‘六丁抱一大法’而生,但非‘六丁抱一大法’本身。”
  武婆婆道:
  “六丁抱一大法本身又是什么?”
  张铸魂道:
  “那是内家真气在人体中相生相克,相转相成的变化,那变化配合起来,能产生一种特殊的作用,特殊的力量。”
  武婆婆冷声道:
  “老婆子听不懂。”
  张铸魂微微一笑,移目望去,山云道长业已住手,云震蜷伏在地,沉沉睡去。
  归隐农哈哈一笑道:
  “这阵法威力不小,既与‘六丁抱一大法’有关,我看就叫作‘六丁大阵’吧!”
  张铸魂道:
  “这阵法对老前辈无用处,但愿周帮主熟记此阵的变化,传授丐帮弟子,倒也不无裨益。”
  周公铎双手抱拳,道:
  “张大侠厚赐,兄弟多谢了。”
  张铸魂微微一笑,环顾众人一眼,道:
  “诸位小息片刻,等云震醒来之后,还是烦劳诸位。”
  周公铎与归隐农闻言,立时走向一旁,盘膝坐定,闭目调息,梅蕙仙与武婆婆也各自静坐,培养精神。
  云震这一觉,一直睡了两三个时辰,待他悠悠醒来时,众人早已静坐在原来的方位上,等着继续那“六丁抱一大法”。
  只听张铸魂道:
  “云震,这一次没有金针护在心脉,也不定住你的身子,你依旧摆那铜钟架式,须以绝人的耐力,忍受那内家真力的熬炼。”
  云震躬身道:
  “弟子遵命。”
  双足一分,摆出那“铜钟”架式。
  白云道长沉声道:
  “注意。”
  滑步飘身,转到云震左侧,啪的一声,一掌击去。
  云震身形一颤,觉得白云道长落掌的部位与前次不同,未及转念,左胸上已捱了一击。
  原来这次是颠倒而行,六人左手执着那张素笺,右手挥掌拍占,进行的速度颇为缓慢。
  约莫承受了二百余掌后,云震已热血沸腾,周身滚烫,各人掌上的力道,汇聚在他体内,使他奇经八脉中真气鼓荡,如波涛彭湃,混身发涨,有一种即将爆炸的感觉。
  这滋味极为难受,比起受那“五阴搜穴”、“百蚁钻身”的苦刑更为难过,但云震咬紧牙根,默默承受,哼也不哼一声。
  他毅力过人,能够忍人所不能忍,忽然,他感到每一掌击上身时,体内的真气就像潮水一般,向那受掌之处涌去,以与外来的力道相抗。
  他先是一怔,继而想到:如果一个人的真气内力可以随心所欲,运动自如,那么,临敌动手之际,纵然捱上一拳一掌,全身能集于一点,与之相抗,那就不虑伤亡了。
  心念转动,顿时暗中抱定此一意念,有人一掌击来,立时迫使全身的真气涌集过去,与那一掌对抗。
  开始时,这仅是一种单纯的意念,但逐渐的,这意念与那现象合而为一,倒像真能控制体内的真气,与外力对抗了。
  他本有一个坚忍卓绝的个性,忽然又感觉到,当自己心神专注,一心一意去控制体内的真气时,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减轻不少,因此索性摒绝杂念,全心全意去练习那控制真气之法。
  忽听张铸魂峻声喝道:
  “诸位小心。”
  语声甫落,白云道长已是中指一挺,在云震“期门”穴上点了一下。
  “期门”穴在乳下一寸六分,傍开一寸,乃是人生三十六死穴之一,以重手法点,当时毙命,若以飞、云、摇、晃、旋五种手法点伤,十八日必亡,白云道长那一指点的很轻,云震仍是混身一颤,若非体内有那鼓荡不息的真气,势必要受重伤。
  这时,六人全是以指点穴,云震眼看着各人的手指点来,不禁暗暗心惊,越发催动体内的真气,与各人的指力相抗。
  慢慢地,各人手指点到云震身上时,那反弹之力越来越大,众人以为这是“六丁抱一大法”应有的现象,故而出手也越来越是沉重。
  张铸魂目光如炬,早已看出真相,他未曾料到云震如此敏慧,心头的欢畅,无以言喻。
  这第二次行法,用左了一个时辰,随后,白云道长又为云震推拿,这时云震已能自行提聚真气,张铸魂命他自行打坐,练那罗侯心法。
  第三次行法时,方式一变,由两人的指同时击在云震身上,云震依然暗暗练那运转真气,抑制外力之法。
  这石室深藏山腹之内,终年不见天光,全凭灯火照亮,众人时作时息,忽忽已过二日,第三日午间,第七次行法完毕,六人的任务已了。
  经过这连日连夜的劳累,张铸魂与行法的六人,全已累精疲力竭,此时,张铸魂侧卧在云床上,云震与白云道长等席地而坐,都在坐息运功,白瑛与齐小冬不在室内。
  石室中一片沉寂,灯光之下,人人脸上布满倦容,只有云震,虽闭目而坐,仍旧容光焕发,显得生气勃勃,混身充满了力量。
  倏地,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入耳际,室中之人纷纷睁开双目。
  只见白瑛与齐小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丐帮弟子鲁成。
  鲁成进入室内,向周公铎躬身一礼,道:
  “弟子鲁成,参见帮主。”
  周公铎眉头一皱,道:
  “何事禀报?”
  鲁成道:
  “罗侯宫派出了五十多名高手。”
  周公铎冷冷道:
  “何谓高手?”
  鲁成垂首道:
  “听铁脚长老说,那五十多人中,大半是往日黑道中名头响亮的脚色,比起一笔震三湘丁公望,要强过数倍不止。”
  周公铎点了点头,道:
  “嗯!怎么样?”
  鲁成道:
  “那五十多人,一过‘都庞岭’就分散开来,三五成群,分途北上,铁脚长老尚未探出他们的目的。”
  周公铎沉吟一瞬,道:
  “还有什么没有?”
  鲁成道:
  “那个绰号‘一掌公’的莫成,率领着两人,朝括苍山的方向行去,一路上查探罗侯公子的行踪。”
  张铸魂眉头耸动,道:
  “那莫成是个相当厉害的脚色,他既出马,丁公望等人失风的事,只怕瞒不住他。”
  周公铎微微一笑,道:
  “张大侠看来,咱们应该如何对付?”
  张铸魂暗暗忖道:丐帮弟子虽然众多,真正高手却少,岂能独力与罗侯宫对抗。
  心中在想,口中缓缓说道:
  “照理说来,此事该由在下和云震接下……”
  周公铎含笑截口道:
  “同道友好,何分彼此。”
  张铸魂道:
  “帮主义薄云天,在下不胜感激。”
  语气微微一顿,接道:
  “十多年来,罗侯宫蓄精养锐,暗中扩充实力,眼前有静极思动,待机大举之势,在下觉得,丐帮独撄锋锐,未免不值。”
  归隐农道:
  “丐帮的地盘,以北方为主,老朽也队为,最好是暂且忍耐,静以待变,必要时才正面交锋,若能拖到后年,泰山大会之后,就可来个直捣黄龙,犁庭扫穴,彻底消灭那藏污纳垢的罗侯宫。”
  这两人讲的,皆是明智之言,周公铎老谋深算,纵然两人不劝阻,也不会冒着丐帮覆灭之险,骤尔与罗侯宫火拼。
  只见他振衣而起,朗声笑道:
  “多谢两位指点,兄弟遵命行事,告辞了。”
  拱手一礼,转身大步行去。
  众人见他说走就走,连忙起身相送,周公铎一再辞谢,众人依旧出了甬道,一直送出石室门外。
  云震突然越众而山,深施一礼,道:
  “帮主救援之恩,相助之情,晚辈永铭于心,徐图报答。”
  周公铎哈哈一笑,道:
  “老弟台,报答二字太俗,我那小叫化多你这个朋友,老叫化已经不胜欣慰了。”
  拉起小叫化齐小冬,转身扬长而去。
  众人转回石室,刚刚坐定,张铸魂突然说道:
  “云震,你现在是否悟出,究竟什么才是‘六丁抱一大法’?”
  武婆婆先是一愣,随即瞪目叫道:
  “好哇!你让大伙累的半死,原来真正的‘六丁抱一大法’,尚未施展出来。”
  张铸魂苦笑道:
  “老前辈别误会,并非晚辈藏私,实在是内中的道理,极难解释清楚。”
  武婆婆猛一转面,怒声道:
  “云震讲,究竟什么才是‘六丁抱一大法’?”
  云震沉吟片刻,道:
  “弟子猜想,那种真气在周身穴脉中的起伏变化,才是‘六丁抱一大法’。”
  武婆婆叫道:
  “你且说说,老婆子忙了三天,弄的又是什么把戏?”
  云震脸色微微一红,道:
  “老前辈是在协助弟子,学那‘六丁抱一大法’。”
  张铸魂点了点头,道:
  “难为你有此悟性,但不知是否已将心法熟记于胸,独自一人就能修练?”
  云震犹豫道:
  “大概可以,但不知会不会弄错。”
  张铸魂道:
  “你自认记得,那就不会行错。”
  探手入怀,取山一本黄纸小册子,道:
  “近几年来,我闲来无事,玩味武学消遣,这奉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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