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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丁佐云伏在他耳边道:“快以内功心法炼化,否则你会因此受孕。”
玉蘅的身与心都一起贴到他身上,叹口气,道:“我要生你的儿子。”
丁佐云道:“胡说,你此刻泄精过度,再不把握机会调息,只怕终身要带着阴痨伤寒,武功大打折扣,这样的儿子,生来何用?”
玉蘅悚然而惊,果然开始调息运气。
果然有奇异暖流开始注入精关,自然而然地爬升上了丹田,温润甘美,足以填补心头空虚,足以抵偿流失的功力,使她周身上下,舒畅无比。
她被这雄健的男性驰聘冲击得周身虚脱,又被他反哺之精,填塞得内力澎湃无比,那股滚烫的阳精,竟能融化开来,沿着血脉经路,扩散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第七回
许久许久,她才睁开眼睛,叹了口气,道:“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丁佐云微笑道:“夫人太客气了,我到现在为止,驭女不下千百,夫人却是最强劲的对手,只是疏于修习而已,其实夫人的道行比我高。”
玉蘅她:“你也是此道的行家?”
丁佐云道:“我在江湖上行走,各种朋友都交,会这种下五门的伎俩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夫人出身名门,怎么也会……”
玉蘅轻轻一叹:“我修习这内媚之术,嫁给福王,原是想迷住他,掌握住他的。”
丁佐云她:“哦,夫人的相貌才智能力,无一不是顶尖,何需运用如此低俗的手法呢?”
玉蘅她:“我是第十二个被收的,因此我以为福王是个好色之徒,只有这种手段才能吸引他,哪知整个弄错了,那个混帐东西,他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
这一点对丁佐云而言,已经不是秘密了,因为他看见福王身边的人后,已经有了一个概念。
他的身边有四个俊童,也有两三个江湖人,这几个江湖人颇有名气,但却没有好名声,他们是以好色而知名的采花贼,与上次被杀的桃花浪子花冲一样。
福王好的是“男色”。
但是丁佐云却仍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王爷对女人不感兴趣,那为甚么要置这么多姬妾呢?”
玉蘅轻叹了一口气道:“他要这么多的女人,是帮他做事的,有些人在武功上能帮助他,有些人则帮他做一些很肮脏的事。”
丁佐云又是一震!
这是他无法相信的事。
所谓肮脏的事,当然是去诱惑别的男人,构成了把柄,然后去威胁或控制别人,这种肮脏的把戏,在下五门的江湖手法上,叫做“仙人跳”,也是种很低劣的手法。
想不到贵为王爵,居然会运用这种手段去控制别人?
不过,经仔细一想,这种方式还真有效。
这些贵族都不懂得江湖伎俩,也不会存有戒心,福王跟他们结交,邀到家中来欢宴,席间略施手脚,让客人服下一些催情的春药,而后再有意无意间,安排他们进入某个姬妾的屋中,而对方又是存心诱惑,刚好在浴身,或是午睡甚么的。
玉体横陈,春色尽泄,斯时斯景,很少有人能把持得住,等到事情正在热闹之际,主人突然出现,那个人被当场抓个正着,接下去缺唧好办了。
有时是威胁,有时是情动,故意装做不在乎或不知道,让对方心存感激,自然而然地坠其壳中了。
丁佐云一面摇头,一面叹息道:“这倒真是想不到,王爷一身精湛武功,却不能人道,是先天的缺陷呢还是练功夫的缘故呢?”
玉蘅道:“都不是,他不但能人道,而且还学过玉房妙诀,本事不比你差,他能使每个跟他亲近过的女人欲仙欲死,宁死也不肯离开他……因此,你可以看到那十二金钗,个个对王爷都是忠心耿耿的。”
丁佐云道:“这个我注意到了,夫人是不是……”
玉蘅道:“我是个例外,因为我跟他是另有目的,其他十一人,却是真心的对他忠心。”
丁佐云道:“那又为甚么肯接受这不光彩的工作呢?”
玉蘅道:“也是王爷的手段高,他虽然精于房中术,却很少去接近她们,这些女人正当盛年,长时期处于饥渴的状态下,能够有个机会杀杀馋,也是好事,何况这既出于王爷的请求,事成后又能得到王爷的奖赏,好好的销魂一次,她们自然不会拒绝了。”
丁佐云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想不到!”
玉蘅道:“福王这个家伙是有点本事,他的祖上只是皇家的一名侍卫,到了他老子才因为一次冒死救主,赏了个二等男爵的官,到他手中,因为姑姑被皇帝选为贵人,然后他自己长袖善舞,迭次晋升,终于封了王爵,大红大紫起来,不过由于他出身不高,还有一些皇亲国戚看不起他,倘若是皇帝一倒,新皇即位,他就是天下最有权威的人。”
丁佐云道:“这倒是不错,他跟二皇子走得很近?”
玉蘅道:“是他告诉你的吗?”
丁佐云道:“是的,王爷跟我分析过一下朝中的大势。”
玉蘅道:“那是他还没有跟你说真话,事实上他也看出二皇子懦弱无能,亲贵中又不得人缘,目前虽然被立为太子储君,但是将来继承大统的可能不大,他跟二皇子接近,是出于皇帝的指示,皇帝是希望他能成为辅佐太子的大臣,但是他私底下却跟每一个皇子都有来往,不管是哪一个当政,他都是大功臣。”
“王爷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玉蘅道:“太聪明了,总有一天他自己会倒楣的。”
丁佐云道:“夫人好像不太希望王爷能成功?”
玉蕨道:“那倒不是,我嫁给他,是衷心希望他能成劫,所以我不但全心全力地协助他,连我舅舅的一批江湖朋友,也都为他卖命,我们不希望他失势。”
丁佐云没有说话,他听出玉蘅的话中有话,却又一时不明白内情,所以不便插嘴。
玉蘅又是一声轻叹道:“左云,我说过我是另有目的,王爷能成功,我达到目的希望也愈浓,至于我的目的何在,现在还不便告诉你。”
丁佐云道:“夫人可是不信任我?”
玉蘅道:“不,我若是不信任你,就不会告诉你这么多的内情了,只是有些事,你太早知道了并无好处。”
丁佐云表现得很上路,立刻道:“那夫人就等适当的时机再告诉我好了。”
玉蘅苦笑了一声,道:“今天我舍身相就,主要的目的是想以我的内媚功夫抓住你这个人,哪知你竟是此中高手!我差点还赔上了自己……
看来我对抓住一个男人的运气是太差了,我这一生中,总共才结交两个男人,却连一个都抓不住。”
丁佐云道:“夫人丽质天生,根本不必用这种方法来抓住男人的。”
玉蘅道:“可是我知道只有在这方面的魅力,可以叫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
丁佐云想了一下才道:“夫人错了,色欲或许可以叫一个男人迷恋你,却不能叫人效忠你的。”
玉蘅道:“现在说那些都没用了,我学了内媚之术,却没有滥与过,我也不想把这个成为我的武器。”
丁佐云道:“这就对了,夫人才貌双全,王爷对夫人十分器重,除了一副正式的诘命外,夫人实际上已经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夫人并没有失败。”
玉蘅摇摇更道:“这就算成功?我只是比其他的姊妹受重视一点,却还没有到可以参加王府所有机密的程度,但是我希望能知道福王的全部机密。”
丁佐云沉思片刻道:“这对夫人很重要吗?”
玉蘅道:“是的,非常重要!我一定要充分地把握住他,将来才能实现我的理想。”
丁佐云居然没有再问及她的理想,只是拍拍胸膛道:“有办法解决的,只要夫人与我多合作一点,我们把王府中外来的势力逐一排除,使那些人全归到夫人的辖下,这不就掌握了王爷的机密了吗?”
玉蘅道:“那恐怕很不容易。”
丁佐云道:“的确是不容易,但是只要我们有诚意合作,假以时日,并非达不到。”
玉蘅道:“所谓诚意合作是何指呢?”
丁佐云道:“充份的信任,不要猜疑……互相成为最知己的朋友,休戚相关,生死与共,不存机心。”
玉蘅以柔软的身子靠他更近一点道:“像我们这样,还不够亲密吗?”
丁佐云道:“这并不代表甚么,夫人是成大事,怀大志的人,不同一般流俗妇女,所以,这种男女欢合并不足以维持感情的,夫人在我进门后,目的只是在俘掳我这个人,夫人心中只有利用而没有丝毫的感情成份。”
玉蘅道:“你是要我爱上你?”
丁佐云道:“夫人又误会了,对有些女人,感情就是她的一切,但像夫人这种女子,很少会对人动真情的,因此,我只希望能够得到夫人的友情,那比爱情靠得住。”
玉蘅的眼睛红了。
丁佐云笑笑道:“现在夫人是否可以把口中的腊九吐掉了?那玩意儿是很危险的,夫人已经没有杀死我的必要,就无须含着那危险的东西了。”
玉蘅的脸一红道:“甚么都瞒不过你的吗?”
丁佐云道:“我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夫人忽然舍身相就,我也不会自我陶醉到认为是天之骄子,那一定是有所图谋,然则所谋不遂时,一定会有灭口之举。”
玉蘅道:“那也不一定是口中含毒呀?我要杀你的方法很多。”
丁佐云一笑道:“夫人要杀我,不过举手之劳,可是夫人偏偏含了一颗腊丸在口中,我在亲吻夫人之际,舌尖也探到了那颗腊九。”
玉蘅从自中吐出一颗粉红色的腊九,用脚踩碎了,轻声一叹道:“好,从今以后,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左云,我很幸运跟你是朋友而不是敌人,我现在只有一点不明白,你为甚么帮我?”
丁佐云道:“因为夫人很看得起我,士为知己者死,为了这份知己之情,我也必须有所报之。”
玉蘅目光一亮,道:“左云,你……”
这时丁佐云又接下去说道:“虽然王爷对我也很器重,但我相信跟夫人合作的好处大些,无论夫人的目的是甚么,我都会有点好处的。”
玉蘅略现失望之色道:“这比较像你这种人了。”
丁佐云笑道:“还有第三点理由,夫人在府中的势力已经很大,我如选择与夫人做对的立场,那是很不聪明的事,就像那个莫谦一样,他身为总管,背后又有人撑腰,但仍是倒在夫人手下。”
玉蘅道:“莫谦可是你们两口子弄死的啊。”
丁佐云道:“我们只是执行的人而已,但筹划指使的人,仍旧是夫人,由夫人指点我的女人对付那个番僧开始,整个事件都在夫人算计中。”
玉蘅有点讪然地道:“左云,我承认当时使了点心机,但是我对你们夫妇的估计却太低,我没有想到你们真能把莫谦拔除掉的,左云,你们有这些本事的人,不应该埋没在走江湖上的。”
丁佐云微笑道:“夫人,我不自甘菲薄,也没认为我这一辈会终于江湖,可是没有机会给我发挥也是枉然,我行走江湖,只是待时候机而已,现在机会来了,我自然会慢慢发挥我的长处的。”
“哦,你的长处是甚么呢?”
丁佐云想了一下才道:“我的长处是善于保护我自己,对有意伤害我的人绝不姑息,立即施以严厉的反击。”
玉蘅道:“对每一种侵害的力量你都能反击吗?”
丁佐云道:“我可不敢吹这个牛,但我还有另一个长处,就是我不逞意气,惹不起的人,我就躲远点,所以在好几个地方,我都有些不太光明的案底,大部份是为女人惹出来的,只是我脚底抹油得快,看见情形不对,立刻溜之大吉……”
玉蘅轻叹一声道:“左云,我们的关系虽是亲密了一步,但对你这个人,却愈来愈莫测高深了。”
“夫人若是真心要交我这个朋友,还是别太了解我的好,因为我这个人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好人,你愈了解,就会愈失望。”
玉蘅道:“我不去伤这个脑筋了,我只问你,以后我们该做些甚么?”
丁佐云道:“去了莫谦,却没有拔清他身后的势力,我们还是先在这方面努力,替王爷消除一些心头的祸患,使他的地位更稳固,王爷成功,我们才有混头。”
玉蘅道:“很好,我们该如何着手呢?”
丁佐云道:“这个嘛,我心中也没有成算,只能见机行事,不过我有一个希望,就是我们每天能在这秘室中碰个头。”
玉蘅神色微变道:“左云,你别不知足,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丁佐云道:“夫人请放心,我也不是那种苍蝇似的男人,而且我再说句不怕夫人生气的话,尽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