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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心寒,更有阵阵刺骨寒气袭来,地下室完全绝对无光,丁佐云只能摸索着移动上才发觉竟是四下全都是一些巨大的冰块。
夏日哪会有这么多的冰块?用手一摸,不是冰是甚么?
其实古人冬季储冰,夏日取之,并不稀奇,月令广义上载:“唐相杨国忠奢侈,其子第六月凿冰为上苑筵席,客有寒而挟裘者。”
开元天宝遗事又记载:“杨氏子弟,每至伏中,取大冰使匠琢为山,周围于筵席间,客虽酒酣,而各有寒色。”
虎庄为巨富,做到“冬日藏冰,夏日取之”并不难,只是丁佐云以前不知“虎庄”内有这么一个巨大的藏冰地窖。
这儿的冰太大太多,除了冰,空间不大了,所以丁佐云不久就感到奇寒砭骨……
□□ □□ □□ □□深夜,寒气更甚,他只好不断地活动,使身体增加热力,但总有累的时候,黎明前他坐下来,想以内功抵御寒气。
这时不知自何处传来了胡夫人苗华芳的声音,道:“丁佐云,我问你的话,你愿意老实回答吗?”
丁佐云抬头四下张望,道:“当然,义母,您在哪里?”
苗华芳道:“不用叫得那么好听,你叫我义母,无非想找念珠,我也不会认真要你这个干儿子……”
丁佐云急道:“可是……”
苗华芳喝道:“先不谈这些,我问你,你的长辈对你谈过有关我的事吗?”
长辈?丁佐云父母亲早亡,所谓长辈自然是指师父了,想想这句话,不懂是甚么意思?他道:“神偷没有对我提过。”
苗华芳的口音忽然爱得十分冷峻了,就像这些大冰中吹出来的寒气一样,道:“丁佐云,你愿意把你所知道的全部秘密说出来吗?”
丁佐云一面缓缓移动,寻找她的位置,一面回答道:“甚么秘密?”
苗华芳道:“就是念珠及法器上的一切秘密。”
丁佐云道:“义母,我知道的也很有限。”
苗华芳道:“就把很有限的说出来好了。”
丁佐云道:“念珠上面线索,可以找到法器……”
苗华芳道:“找到法器以后呢?”
丁佐云道:“法器却都人抢走了。”
苗华芳道:“我又抢回来了!”
丁佐云感中冷笑,夺走法器的灰衣人果然是她,口中却道:“是吗?”
只听苗华芳又道:“法器上有甚么秘密?”
丁佐云道:“从法器上可以找到一座金身。”
苗华芳这:“怎么找?”
丁佐云道:“法器在你手上,问我怎么找?”
苗华芳道:“这六件法器我都看过了,上面甚么都没有,每件法器都只有一句谜语。”
丁佐云道:“甚么谜语?”
苗华芳道:“一片一片又一片。”
丁佐云一怔,道:“这是甚么意思?”
苗华芳道:“问你。”
丁佐云道:“大概是要你猜一个字……”
苗华芳道:“甚么字?”
丁佐云已经找到了声音来源,竟然是地窖顶上一处通风口,因为上面有微弱光线透入,丁佐云身处黑暗中,可以看得出那通风口只有一尺左右,而离地却有二丈有余。
只听到苗华芳的声音,却见不到她置身何处?就算跃上洞口也不可能制的住她,更没有缩骨法可以钻过那个小洞。
所以他只好放弃逃走的打算,叹了口气,道:“猜不出来……”
苗华芳道:“还有第二句,三片四片五六片;第三句,七片八片九十片。”
丁佐云怔了好久,又叹了口气道:“对算甚么谜语?”
苗华芳道:“那么春雨连绵妻独眠、一弓二箭射一人,这两句总应该知道吧?”
丁佐云略一思索,道:“春雨连绵妻独眠……这个字好猜,春雨是春字去日,只剩上半部,妻独眠是夫不在,所以再去掉夫,谜底是个‘一’字。”
苗华芳道:“不错!”
丁佐云又道:“‘一弓二箭射一人’更好猜了,弓字有二箭,自然是‘弗’字,再加一个‘人’部,的谜底是个‘佛’字!”
苗华芳道:“有道理!”
丁佐云道:“加起来就是‘一佛’二字。”
苗华芳道:“一佛这是甚么意思?”
丁佐云听出,这口吻根本就没有义母和义子的情分在内,完全是审问口供的味道,他叹了口气,道:“据说清室为顺治塑了金身,不知藏在何处?加之顺治当初出过家,这金身必为一尊佛像。”
苗华芳道:“那么这金身藏在何处?”
丁佐云道:“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
苗华芳道:“我以为你一定知道,神偷燕羽一定会告诉你的。”
丁佐云道:“没有,前辈,有人诬告神偷知此秘密,甚至说顺治的金身在神偷的手中上都是陷害他的。”
苗华芳道:“你不说出来,就永远出不了此窖。”
丁佐云道:“不是有六件法器、六道谜语么?何不都说出来让我仔细参详,也许……”
苗华芳道:“还有一句是‘火烧四川’。”
丁佐云一怔!道:“这又是甚么意思?”
苗华芳道:“你好好的仔细参详,如果你够聪明,让我很快得到金身,你或者不会冻死在这里面。”话音一落,“砰”地关上通风口,再无声息。
□□ □□ □□ □□丁佐云叫了几声,已无回应,知道苗华芳已去,他只得就地坐下,运起“南海飘泊生”传授的“太极两仪”心法,开始打坐运气,抵抗严寒。
他现在终于看清了人类丑恶的一面,相信了别人对胡夫人苗华芳的背后流言!至于胡巧玉,他也不能怪她,本就是他欠她的,有了这件事,他已不再欠她了。
他也开始静心想着那四道谜题,一片二片三片四片五片六片……
这里很冷,丁佐云暝目静坐中,彷佛置身寒冬,眼前瑞雪纷飞,一片一片又一片……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莫不是……
就在这时,他又心神一动,一掠身就问到那扇将他囚禁的巨大铁门旁,因为他听到有脚步声接近。
果然这脚步声蹑手蹑脚地缓缓接近,彷佛不怀好意。
这会是谁?莫非要对我不利么?
这脚步声已到了门口,更加小心翼翼地,开始扭动门把……
厚重的大铁门缓缓推开,黑暗中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钻了进来……
如要夺门而逃,这是个最好的时机,丁佐云不再犹豫,闪电般出手抓去,顺势往里面一带!
呼地一声,扯进来的只是一堆软乎乎的被褥衣物,一个清脆的女子嗓音在们后面,轻声道:“丁少爷别动手,是我,小青。”
原来是胡巧玉身边的两个丫头之一,丁佐云大感意外,道:“小青,你来干甚么?”
小青闪身进来,一面又将铁门掩上,道:“嘘,小声些!”
然后就牵着他来到一处角落后面,那里只有一面是冰墙。
小青道:“这里比较不冷……”她摊开那一团被褥,竟然是上下各两层厚厚的被子,被她缝成了一个特大号的“睡袋”。
小青道:“钻进去!”
丁佐云钻了进去,果然暖和多了。
谁知小青竟然也钻了进来?在漆黑中大胆地抱住了他,道:“可怜,看你冻成这样……”
她那温暖的小脸贴了上来,两只滑嫩的小手来解他的衣衫,道:“快把这身湿衣裳脱掉,我给你带了干净的。”
丁佐云道:“是谁叫你来的?”
小青道:“是小姐叫我们来的,不,应该说是我们自己……”
丁佐云笑:“你们?你们是谁?”
小青道:“就是小黛跟我……”
丁佐云冷笑:“哼,你们骗得我还不够惨么?”
小青急道:“我们没有骗你,我家小姐也没有骗你,她也不得已,是老夫人她……”
丁佐云不想听,打断她的,道:“你又为甚么要来?”
小青道:“我们知道你是好人,我们知道你是为了要救师父才跟我家小姐做对,我们不忍心看你被饿死、冻死在这里,我们要替小姐赎罪。”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好了,你快些走,要是被人发现了……”
小青道:“不会的,我们来的时候时分小心,小黛现在还在外面把风。”
一个柔软又滚烫的身子偎了上来,不知何时她已将自己也剥得精光。
丁佐云急道:“你这是干甚么?”
小青将他缠得更紧,热呼呼的气息吹在他耳边,道:“我要……”
丁佐云笑道:“你今年才几岁……”
小青道:“我跟小黛同年,只比小姐小两岁。”
丁佐云一怔,道:“你到底几岁?”
小青嗤嗤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么?”
丁佐云的手已握住了她那刚刚发育的小巧坚挺的乳……
这冰库本就漆黑,这睡袋里面尤其一片漆黑,丁佐云抚摸着这具光滑如脂、玲珑透剔的肉体,脑子里一下子分不出小青或是小黛的相貌,只记得胡巧玉身边的两个小丫头都还长得眉青目秀,相当可人……
丁佐云不是吃素的圣人,姑不论是甚么理由叫这小丫头片子主动投怀送抱,他风流本性又起,探花手段开始,不久就令得小青全身瘫软,喘息呻吟了起来。
他有过许多经验,他找到了她的玉门关口,但是他不急着进入,只是道:“我告警告你上会很痛的,你可不许哭!”
小青已经心急如焚了,扭动着将关口献上来,道:“不哭,我不哭……啊!”地一声惨叫,她已被他破瓜而入了!
原以为是无限的甜蜜,谁知道是撕裂的痛苦?流着眼泪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玩了……”
丁佐云道:“你说过不哭的!”
小青道:“不要,不要……”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要就算了……”
他正要退出,小青却又紧紧缠住,哀求道:“不要,不要拿走……”
丁佐云只好又塞回去。
小青又慌张道:“不要,不要动……”
他只好深深地埋在那里面不动,细细地体会那里面潮湿温暖紧窄的包围。
小青叹道:“这么痛,有甚么好玩?”
丁佐云道:“谁说好玩啦?”
小青道:“不好玩,为甚么小姐一见到你就缠着要跟你玩好半天?”
丁佐云道:“咦,你怎么知道?”
小青道:“是……小黛偷看……”
丁佐云笑道:“你就不看么?”
小青分辩道:“是她偷看,才叫我来看。”又咬住了他的耳朵,道:“求求你,动一动好么?”
丁佐云当仁不让,他是探花老手,他以丰富的经验引领着她,渐渐将她带入佳境,渐渐将她带入欲死欲仙的高潮……
小青陷入昏乱,全身抽紧,急促道:“我还要,还要……”
丁佐云鼓起勇气,全力冲刺……
不用多久,小青就爆炸得粉碎了……情不自禁地哀鸣着、抽搐着泄出了宝贝的处女之精。
突然听到声响,声音来自顶上的通风口,是胡巧玉的声音,大声道:“丁佐云,你还在么?”
小青吓了一跳!,畏缩在他怀中不敢梢动。
丁佐云搂住她,让她别怕。
只听巧玉的声音,大声道:“丁佐云,你冻死了么,怎么不出声?”
丁佐云从睡袋伸头,冷笑道:“冻死了谁来给你们解谜语?”
胡巧玉的道:“谁要你解谜语?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知不知道我恨你!”
丁佐云叹道:“不知道,但可以想像,只是不知道原因。”
胡巧玉道:“在你追入冰库,走得太近之前,我就曾示意叫你不要过来,而你却对我视而不见……”
丁佐云又叹道:“不错,我不该忽略了你的暗示。”
胡巧玉道:“好在小白菜后来对我说了你负情之事,所以我并不后悔你被关入了冰库。”
丁佐云一怔,道:“她说我甚么?”
胡巧玉道:“她说你和她海誓山盟,但你甩了她……”
丁佐云轻叹道:“我过去虽然没有和她海誓山盟,却也非泛泛之交,就向我跟你……我们感情的确很好,但却谈不上甩与不甩,她说这话,想必是暗示我始乱终弃吧?”
胡巧玉道:“大概是的。”
丁佐云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快决定嫁人,我也曾表示要带她离开虎庄,是她不肯。”
胡巧玉道:“我不信!”
丁佐云道:“所以我本来有些要告诉你的话,由于你根本不会信,我也不想说了。”
胡巧玉道:“你不妨说说看。”
丁佐云道:“昔年有四个和尚迷恋一个尼姑,那尼姑终于不耐空门的寂寞,而跟其中一个和尚跑了,你知道这个尼姑是谁?”
胡巧玉道:“我不希望知道,因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