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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蘅道:“你怎么不要呢?有那样的娘子,你就抖了!”
丁佐云微笑道:“她却不喜欢我,她喜欢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也许根本不会武功,人又老实又忠厚,又细心……她讨厌我,她说我这个人不肯安份,而且又喜欢拈花惹草,所以我们只是好朋友……”
玉蘅连连道:“可惜,可惜……”
丁佐云笑道:“没甚么好可惜的,她从十岁开始就认识我了,管我叫大哥,一直以兄视我,她虽不喜欢我,但为了我这个大哥的事,她仍是可以豁出性命去拚的……男女之间,一样可以成为好朋友的,譬如你与我之间……”
玉蘅道:“我们之间也是朋友吗?”
丁佐云道:“应该是吧,否则没理由如此亲密。”
玉蘅又被他冲击得有反应了,不安地扭动着,喘息着,又道:“你与那些女朋友,都跟她们如此亲密?”
丁佐云道:“是的,我的毛病很不好,看见漂亮一点的女孩子就会不规矩,忍不住就想动手动脚,那些女孩子都受不了我的挑逗,自然而然地有了进一步的关系。”
玉蘅道:“你跟南宫雁也是如此?”
丁佐云道:“是的,不过情况比较为特殊,因为她有恐惧感,本是不能行‘人道’的,我替她治疗,割除了厚膜……”
玉蘅道:“厚膜?”
丁佐云道:“就是俗称的‘石女’,简简单单为她操刀一割……”
玉蘅道:“一定很痛。”
丁佐云笑道:“不,就跟你第一次失去处女膜一样而已,当时她还不信就此可以解脱,我也不确定是否有效?稍做撩拨,谁知反应竟是如此强烈。”
玉蘅道:“左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
丁佐云道:“我是个很正常的人,我喜欢美丽的女人,乃人之常情,每个男人都喜欢美丽的女人,每个女人也都喜欢漂亮的男人,难道你不是么?”
玉蘅道:“难怪萧铮要南宫雁,你想尽办法要推辞……”
她又开始缠住他,哀求道:“你可以用力一些么?我实在受不了啦……”
丁佐云只一个翻身,就骑到上面,扶住她的腰肢,道:“你试过主动没有?”
玉蘅有些娇羞,丁佐云道:“你试试,深浅,快慢,你自己追寻,自己掌握……”
她果然笨拙地尝试着。
丁佐云又道:“我不肯帮他找南宫雁,真的是想保住他的脑袋,他说是为了二皇子的要求,你相信么?”
玉蘅道:“这是他接的外务,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他的目的绝不是为了讨好二皇子。”
她动作有些笨拙地套弄着,常常会滑脱出来,又慌张地捉住,重行塞回去,弄得湿滑淋漓,啧啧有声,口中又道:“他目前手中所握的实力以及影响力,只有二皇子去讨好他。”
丁佐云道:“难道他还能左右甚么人登基?”
玉蘅道:“他确实可以,虽然二皇子已经正式册封为太子,但是皇帝的身体还是很好,三、五年内,还没有登天的迹象,而三、五年内,可以发生很多事,和改变很多事。”
丁佐云道:“他告诉我说,有好几个王子都不死心,极力在拉拢他,他也还没有决定真要帮谁。”
玉蘅渐渐的开始有些熟练了,她是练过武的,她的行动自然俐落,她开始向一位骑着脱缰野马的骑师,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她身裁健美,皮肤细致,骨肉亭匀,这样腾驰弹跃之中,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之夸张地跳动着……
丁佐云忍不住地伸手握住把玩揉捏,爱不释手。
这样更造成玉蘅双重的刺激,她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经验,一面道:“这也是实话,因为他心中谁都不想帮,他要把大宝抓在自己的手中。”
丁佐云道:“甚么?他自己想做皇帝!”
玉蘅道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秘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也仅是猜测之词,但是我想大概不会错,不过他把这份心事掩饰得很好,看不出一点迹象,所以皇帝才会对他如此信任。”
她渐渐的开始气息粗浊,行动慌乱了,每一下都要一坐到底,又匆匆要提起,再顶一次。
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几乎快要扭断了,雪的肥臀摇晃的厉害,桃源洞紧紧衔住阳根,抽插之间,鲜艳的嫩内随着翻转,晶莹的淫液横流,滋喳有声。
丁佐云道:“他已经掌握了全部的军权吗?”
玉蘅道:“那是不可能的,连皇帝也没有把权全部掌握,最多只有一半而已,其余的一半仍然分散在几个人的手中,朱家的实力是分散在几个亲王手中的,皇帝只是掌握了较大的一部份……”她已经气息咻咻了。
丁佐云翻身而起,道:“还是我来吧……”
玉蘅也真的累了,道:“好,你来……”
丁佐云绝不向那些窥孔瞄一眼,却又有意展示他的威力,道:“你不是习过‘玉房术’么,有没有甚么新鲜的花样!”
玉蘅叹道:“你会不会取笑我?”
丁佐云道:“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取笑?”
他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却逼住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千万别动声色,我发现了几个窥孔,我们的言行完全被萧铮监视了。”
她惊“啊”了一声!
丁佐云又道:“他是个性变态,他喜欢玩‘相公’,喜欢偷窥‘把春’,我们不妨尽情表演,做给他看。”
玉蘅先是吃惊,然后愤怒,咬住他的耳朵,道:“好,你尽量弄,我努力配合就是。”
丁佐云将她翻转,来一次“隔山取火”……
玉蘅虽说是配合“表演”,其实却是绝对的享受、明知有人在偷窥,那个人又是自己的丈夫……
而丁佐云这个对手又实在是太强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全部出笼“老汉推车”、“天王托塔”、“苍龙取水”、“蟠桃献寿”、“童子拜佛”……最后甚至还取了出来,要玉蘅和他来一段“玉女品箫”……
他还不断地逗引着她说话,道:“皇帝真的无法掌握军权吗?”
玉蘅道:“虽然皇帝一直想把军权收归统一,却始终无法成功,萧铮为这件事花了一番气力,也略有成就……”
这么粗大的玉箫,真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又实在舍不得放掉,困难地说道:“萧铮……现在已能掌握到……六成,但另外几个亲王依然很有势力!”
丁佐云道:“势力最大的是谁?”
玉蘅道:“诚……诚王爷……”
丁佐云终于饶过她,将她抱入怀中,盘膝而坐,“合籍双修”,一面道:“那些亲王不都是皇帝的亲戚吗?”
玉蘅道:“是的……但就像我们平常百姓的‘家族’一样,族长只是略有权威的人,并不是就具绝对的权威,家族中几个长老仍然具有相当的影习力。”
这种体位的男女都有最大的活动空间,玉窗用力地挺起腰肢,丁佐云只要低下头,就可以吮吸别她的乳房,一面道:“没想到王室也存在看这种矛盾。”
玉蘅道:“萧铮之所以帮二皇子的目的,大概是没安好心,他知道南宫双煞的性子很烈,尤其是那个南宫雁,如果受了二皇子的欺负,一定会怀恨杀了他,达成借刀杀人的目的……”
丁佐云却道:“不好了!”
玉蘅一怔道:“甚么不好了!”
丁佐云道:“我,我不行了,我要冲了!”
玉蘅道:“好,你冲,你冲。”
丁佐云将她放倒,腾身而上,一刺到底,一口气不停,直上直下,直捣黄龙!
直刺得玉蘅辗转承欢,呻吟哀鸣……
第十九回
福王果然在另一个秘密的地方,也目睹了一切。
那是一种真正叫“管窥”的装置,是一名西洋的传教士来替他装置的,以天然的水晶磨成各种形状,从几个不同角度,安放在铜管中,然后由复壁通到一所地室中。
福王自己就躲在地室中,陪他一起窥着他的是两名真正的亲随,一文一武,一老一少。
年少的一个是有“桃花羽士”之称的桂武。
年老一个则是府中的书启先生,姓马,叫马道容,是替福王管一切宫中的奏折的,宫中下来的旨意也归他保管,上达宫中的奏章也由他拟稿,他似乎是真正掌理文案,地位十分崇高。
但他从来也不过问甚么事,生活很简单,单独一个人住在“慈安堂”的大楼下,只有一个小书僮伺候他,府中有人还没见过这位先生。
因为慈安堂上供奉着历年来的圣旨,福王要拜本时,也一定诚心正意地先在这儿焚香上告他的先母“福慧公主”龙安,也是皇帝的幼妹,他与皇帝也是很近的内亲。
马先生的文笔绝佳,据说是福王重金礼聘而来的,但这个人生活平淡而又寡于交游,所以没有人会注意他。
可是这一文一武才是福王最倚重的心腹,共享他所有的秘密,包括这管窥中所见的一切。
看到室中的一男一女兴尽淋漓,告了一段落时,福王居然还出声赞道:“这两个人真能玩,也真会玩……”
桂武笑道:“这家伙有条好宝贝……”
福王点头道:“东宫太子性淫好色,也是专好窥秘戏,自夸宫中藏有一对最佳的对手,一个是西藏来的喇嘛,一个则是白莲教下的女师,邀我去看了两次,那时还觉得不错,但是今天跟这两个人一比,还是差多了。”
马道容道:“这家伙一定受过‘玉龙术’训练……”
桂武又道:“不过我以为难得的还是蘅夫人,看她平时是不出声,十足一派大家闺秀风范,却不知她竟如此风情。”
马先生居然也一笑道:“小桂子动心了?只可惜你当年太心急了一点,找老夫动了操刀一割,大‘势’去矣……否则现在大可以一试,跟丁佐云一争长短。”
桂武摇头道:“我没兴趣,我从前就有个原则,就是不沾会武功的女人,因为她们妒性奇重,性情难测,除非你对她忠心不二,守着你到底,否则她们吃起醋来太可怕了,我有两个师弟都是栽在女人身上,一个半夜割了脑袋,另一个则断了半截命根。”
马道容哈哈大笑道:“那个婆娘太缺德,割了半截,使得你这师弟既不能‘风流’又不能‘下流’,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叫他来找老夫,老夫替他接上一条,重振雄风如何?”
桂武却摇摇头道“没有用的,他也找到了一个白莲教中的女师,名叫‘九花娘娘’徐美英的,替他接上了另半截,雄风倒是振作起来了,而且粗壮更盛,只不过全不是那回事,他只能替人效忠,自己全无乐趣,那个姓徐的女师有好几个女弟子,个个貌美如花,轮番伺候,不到一个月,我那个师弟只有远避边疆,躲着不敢回来。”
这次是福王大笑道:“有意思,你们师兄弟居然全撞到马老两口子手里去了?”
桂武“啊”了一声!道:“原来九娘是马老的浑家,那么马老也是白莲教中的人了?”
马道容的脸色略有尴尬道:“我们同是白莲教主的座下弟子,她还是徐鸿儒的侄女儿呢,居然乱伦,去勾上教尊兼师父的教主,老夫一气之下,才离开了他们!”
桂武笑道:“没想到老马也有一段伤心史!”
马道容道:“那只是少年时的书一气而已,后来老夫追随王爷,共参物外之趣,早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福王却笑道,“马老口中说得潇洒,心中多少有点耿耿于怀的,不过没辟系,我答应不出一年,必然叫他们一败涂地,全部入我的掌握,那时就全由马老处置,而我就可以掌握更多的兵权。”
桂武道:“诚王爷的?”
福王笑笑,道:“马老当然也知道。”
马道容一怔,道:“王爷真的要向白莲教下手吗?”
福王道:“是的,我必须向他们下手,因为他们渐渐不安份起来,在每个大宅里都安插了人,我这儿的玉蘅还是个好一点的,我那些表兄弟亲王府中,都有几个人霸住了大权,弄得我那些表兄弟言听计从,这是很危险的事,宫中也有了知觉,舅舅叫我注意……”
桂武道:“蘅夫人也是白莲教弟子吗?”
福王笑道:“难道你还瞧不出来?你问问马老。”
马道容点头道:“这不错,她在徐美英的嫡传弟子‘十大观音’中排行第五,外号‘玉面观音’。”
福王又道:“玉蘅若非白莲教弟子,怎么会有如此精湛的房中术?怎能应付得了左云的高招。”
马道容道:“这个左云真的没有问题么?”
福王道:“本来还不确定,幸好马老献良策,要他在别有天中跟玉蘅碰个头,这世上大概也只有玉街堪为对手,这么好的床第伴侣,哪里去找?所以这个左云必定会教玉蘅牵着鼻子走啦。”
马道容握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