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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肠公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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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给我记着,沈胜衣只得一个,少林的和尚有千千万万个!”
  这—坎沈胜衣终于微微的变了面色。
  雪地的隐井,无情的狙击,白衣袈娑的和尚!
  那莫非就是少林寺的和尚?
  宁死不辱!
  这岂非就是名门大派的行事作风!
  一切的疑问,一下子都仿佛已有了解答。
  金丝燕一直留心着沈胜衣的面色,连随就问道:“你路上可遇上什么意外?”
  沈胜衣还未开口,公孙接已抢着替他回答:“白衣袈裟的和尚沿途袭击,如果我没有数错,加上先前那四个,已经是十个。”
  金丝燕听说望着沈胜衣,一面歉疚的神态,叹息道:“这是我托累了你。”
  “怎能这样说,也许完全与你无关。”沈胜衣沉吟着道:“他并没有怎样为难你,怎么如此对付我?”
  “他根本不将我放在眼内,但你就不同了,他怎能不放在心上?”
  “那他怎知我必来这里?”
  “大概因为我的说话起了戒心,附近沿途布下了埋伏,凑巧你又在这个时候到来。”
  “也不无道理。”沈胜衣转问道:“那之后,你可有再找他?”
  “没有,他也没有。”
  “你不成就此罢休。”
  “我可像这种人?”
  “以我看就不像了。”
  金丝燕一笑。“老实说,我费了不少心机,教人混入朱家庄调查打听。”
  “探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朱云这个人就好像突然消失在人间。”金丝燕轻叹一声。“打又打不过人,此外又无从着手,无法可施,那究竟不是自己的东西,心情总算开朗了一些,以为就当是自己倒霉算了,那知道我真的要罢休的时候,却又已由不得我自己作主。”
  “那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魔教的人找我来了。”
  “嗄?”沈胜衣奇怪问道:“他们莫非知道了大悲赋曾经落在你的手上?”
  金丝燕苦笑点头。“魔教长老与大悲赋的失落,震惊了整个魔教,空群出动,四下追寻,我带着大悲赋到处打探懂得梵文的人这件事,终于还是给他们知道,还搜集到不少的证据,所以就对我采取行动!”语声一顿,金丝燕歇了一下,才继续下去:“就在三日前,两个魔教的使者在这里找上我,要我交出大悲赋。”
  “你当然交不出。”
  “嗯!”金丝燕又一声轻叹。“我替自己说尽了好话,几经辛苦才骗得他们信服我只是凑巧遇到那个魔教长老,那个魔教长老将大悲赋交过,未及吩咐便已气绝身亡。”
  “那两个魔教使者倒也容易说话;。”
  “要说服两个小弟弟,还难不倒我这个老姐姐。”
  “朱云取去大悲赋这事你必是也说了?”
  “对于那本大悲赋,我总得要有一个交代啊!”
  “于是那两个小弟弟就找朱云去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可惜不是。”
  “那他们如何打算?”
  “他们认定全是我出责任,应该由我找朱云取回那本大悲赋。”
  “两个小弟弟的脑袋倒不小,不过他们对你总算客气。”
  “三日限期之内他们的确是对我客气,但到了今夜子时,我还不将大悲赋取回送到他们的手上去,听他们的口气,好像就不再对我客气了。”
  “如何不客气?”
  魔教杀人的手段,传说中就已有好几种,你们听说过几种?”
  沈胜衣公孙接不由地齐皆打了—个寒噤。
  魔教杀人的手段果真一如传说的话,就只有听说过一种已经够让你毛骨悚然的了。
  “今日就是第三日?”沈胜衣随即脱口问道。
  “嗯!亦即是最后一日。”
  “这三日之内,你作过什么?”
  “等死。”
  沈胜衣一怔。“你没有再找朱云?”
  “再找他我又能怎样?”金丝燕惨笑。“我又能作什么?”
  沈胜衣只有点头。“总算今晚让我见到你,多少让我替你出了几分气力,还了我多年的心愿。”金丝燕倏的格格放声大笑起来。“到今夜子时,还有两更天,你们两个就陪我这位大姐痛痛快快地痛饮几杯,饱餐一顿好了!”
  金丝燕举起酒杯,就往嘴里送。
  杯还未沾唇,公孙接旁边霍地伸手,托住了金丝燕的手腕,大声道:“大姐少担心,公孙接在这里,总不成坐着看你给这两个魔教小子欺负。”
  “还有我沈胜衣。”沈胜衣也不甘后人。
  金丝燕格格大笑。“你们这算是帮我?”
  沈胜衣颔首,公孙接几乎没有挺起胸膛。
  金丝燕笑声倏的一顿。“凭什么?”
  两个人当场怔住。
  “这件事可是我理亏哟!”金丝燕叹一口气:“你们还是陪我喝酒好了。”
  沈胜衣即时道:“还有两更天。”
  “是否有两更天,要走还来得及,但我金丝燕是个女人,也一样一言九鼎,那本大悲赋不错取巧,看过了之后,还是送回魔教的,现在我既然应承了今夜子时在这里等候,来一个交代,子夜之前就绝不会离开这里,说到子夜之后,大概要麻烦你们抬着离开的了。”
  金丝燕一皱鼻子。接:“这不是跟你们讲笑,说真的,我早已着人准备好了棺材。”
  她说的看来开心,公孙接却听的心实了。
  沈胜衣连忙道:“大姐要走,早就走了,这三日不走,现在当然就更不会走,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打算尽力面为,替大姐往朱云那里走一道!”
  公孙接马上站起身子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来,咱们走!”
  沈胜衣赶紧拉住公孙接。“就让我一个人去好了。”
  公孙接那里肯依,正待说什么,沈胜衣已又道:“两更天的时候恐怕不够,你就在这里陪着金大姐,那两个魔教使者到来的时候如果我还未回来,且讲他们暂待片刻,不答应的话,必要时只好拼了。”
  公孙接这才没有作声。
  “魔教的武功虽神秘莫测,但以一对一,凭金大姐与你的武功,相信还不成问题。”
  “根本就不成问题!”公孙接大笑。“我就不信那个邪!”
  “还是小心点好,我尽快赶返,朱云那厮交出大悲赋倒还罢了,否则我就将他的人带回来。”
  “好办法!这一来,金大姐就可以置身事外。”公孙接随即催促道:“喏!你这还不快去!”
  一旁金丝燕听说,忙站起身子来,还不及表示意见,沈胜衣的人已在楼梯的梯口不见。
  金丝燕不禁啼笑皆非,顿足道:“这个人,就算去,也得先问清楚朱云住在什么地方。”
  公孙接反而笑了。“大姐不必管他,朱云既然是这里,一个有名望的人物,你怕他没有办法?”
  沈胜衣果然有他办法。
  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办法,他不过先后问了三个清风阁的店小二。
  三个店小二都没有令他失望。朱云果是这里有名望的人物。
  三个店小二的说话加起来,沈胜衣已知道何去何从,一出了清风阁大门,就望西奔去!
  那边沈胜衣人才从街口消失,这边清风阁对面的那条小巷就转出了两个人。
  黑色的风憋,黑色的雪帽,帽缘下两张极其年轻,也极其阴森的脸庞!
  望着沈胜衣的去向,这两张阴森的脸庞突然流露出两抹极其凶狠的笑容!
  雪仍落,天地间二片肃杀!
  城外比城内更肃杀。
  枯树上一盏风灯风雪中摇曳,昏黄的灯光照得那四个人面上的阴影不住的移动。
  这里是城外的乱葬岗,这四个人却绝不是坟墓出来的死人。
  鬼魂据讲没有影。
  这四个只是金丝燕的四个手下。
  风雪严寒,四个人的额上却有汗。
  挖那么大的土坑的确要费很大的气力。
  没有那么大的一个土坑,也葬不下那四个和尚。
  尸体已葬好,泥土已掩上。
  风亦已吹冷了汗珠,吹干了汗珠。
  这四个大汉却由心生出来了一股寒意。
  手脚一停下,说话亦停下,四个人实在想歇息一下。
  这种地方却最忌静,一静就格外显得阴森恐怖。
  雪夜孤灯,荒郊乱坟,这种环境本来就已经阴森恐怖的了。
  风吹树梢,灯摇影动,这风声简直就像是鬼魂的呼唤。
  四个大汉下意识回头,眼睛立时张大,瞳孔立时收缩!
  孤灯之下,枯树之旁,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白衣人。
  苍白的脸庞,死冷的眼瞳!
  鬼!
  四个大汉一下子惊起,但马上又镇定了下来。
  鬼没有影子,这个白衣人的脚下却给灯光照出了一个影子。
  “多谢!”白衣人突然开口,话虽说多谢,语声却比雪要寒,比冰还要冷。
  四个大汉齐地一怔,其中一个试探着问道:“你这位公子多谢我们?”
  “正是!”
  “多谢我们什么?。
  “替我葬好了那四个人!”
  “你一你原来是那四个和尚的同党!”
  四个大汉面色一变,退后一步,相望一眼,突然拔出配刀。
  白衣人无动于衷。
  四个大汉却冷笑,一个道:“我们拿下这个人送给金大姐。”
  其他的三个虽然没有作声,但显然早就是这个意思的了。
  四个人还未有所作为,那边白衣人已自沉声道:“你们虽然替我葬好了那四个人,但葬人时候的举止,对付死人的态度实在过份。”
  一个大汉笑道:“对付死人不必讲什么礼貌!”
  其他三个大汉亦自大笑起来。
  白衣人接道:“所以我只说多射。”
  “你就算说了多谢也休想我将你放走!”
  “我不走!”白衣人缓缓分开外罩长袍,露出内里一青色劲装疾服!
  四个大汉同时—惊!
  十口剑交搭斜挂在白衣人的胸前。
  剑身只长尺五,锋芒还在鞘内,白衣人双手各按一剑,眼中却锋芒毕露!
  这就是杀机!
  即使是头脑最简单的人看到了那一身装束,那一种目光,都绝不会再认为那个白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既说多谢,你们就休想有命离开这里的了!。白衣人双手一振,呛啷的两剑出鞘!
  四个大汉面都青了,一个连随大喝道,“你到底是谁?”
  “你们已是死人,知道又有何用!”
  四个大汉还不是死人,暗地里相望一眼,突然大喝一声,分开四个方向,挥刀杀上!
  白衣人冷笑!
  冷笑声未绝,白衣人双手一挥,一落,再一挥。
  数道寒芒刹那半空中闪过。
  四声闷哼几乎同时雪地上响起!
  那四个大汉才奔出一半,就闷哼一声仰天倒下,咽喉上各自插了支剑,白衣人的剑!
  四支剑出手,白衣人双手就垂下,他有这种自信,这种把握!
  只有对一个人,他才没有这种信心,这种把握。
  风又在吹,孤灯又在摇曳。
  白衣人面庞依然苍白,眼睛中却仿佛已燃起了火焰!
  仇恨的火焰!
  火焰在门前燃烧,灯笼在檐下摇曳!
  灯不孤!
  蓝白灯笼一挂就必是两盏。
  纸灰在火焰中飞扬,一个白衣少女孤立门前,凝望着燃烧中的火焰。
  眼瞳火光中闪光,泪光。
  泪中有血,血中有恨!
  两个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静立在门后。
  白衣少女忽然抬头,却并没转向身后,问道:
  “信可是都已送出?”
  中年人连忙应道:“昨日已一早送出,先后三封,连去三人,若无意外,三封今早都应已先后到达。”
  “明晨我们的人应该都赶到。”
  “我却已等不及了。”
  “使不得!”中年人慌忙上前,下面的说话还未接上,倏的一下子一怔。
  白衣少女亦自一怔!
  一个人正从那边街口飞掠而来!
  沈胜衣!
  再一个起落,沈胜衣飕地凌空落在门前!
  白衣少女不其一声轻叱:“什么人?”
  沈胜衣目光一闪,问道:“这里可是朱家庄院?”
  “正是,”白衣少女奇怪的问道:“你找谁?”
  “朱云。”
  白衣少女再问道:“找他干什么?”
  “姑娘是……”
  “朱凤,朱云的女儿,你又是那一个?”
  “我姓沈……”
  “沈公子是家父的朋友?”
  沈胜衣摇头道:“我是金丝燕的朋友。”
  朱凤的面色立时变了。
  管家装束的那个中年人还有站在门后的两个老仆也自变了面色,不约而同的一齐举步,走向沈胜衣。
  朱凤霍地双手一分,道:“没有你们的事,给我退后!”
  “大小姐……”
  中年人正要再说什么,朱凤已冷冷道:“马大叔,你的眼中着是还有我这—个大小姐存在,就听我吩咐。”
  中年人只好退后两步。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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