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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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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山月道:“还过得去。”

  面目阴沉瘦削中年黑衣人似乎没在意:“我是白府前宅护院领班,姓武。”

  原来是位前宅护院领班,难怪。

  既有前宅护院,恐怕也有后宅护院。

  关山月抱拳:“武领班,失敬。”

  那位武领班没答礼,可还算客气:“不敢,尊驾是外地江湖道,受雇于本地一家盐商?”

  关山月道:“不错。”

  那位武领班道:“这外地是指……”

  关山月道:“这无关紧要。”

  那位武领班道:“真说起来,武某也是外地江湖道,受雇于本地,武某是想知道,你我会不会来自一地?”

  关山月道:“我初入江湖,就算跟武领班来自一地,武领班也不会知道,其实,各地江湖都是一家,不论本自何地,都是一样。”

  那位武领班道:“说得是,说得好,那么,尊驾是受雇于本地哪一家,总可以让武某知道。”

  关山月道:“原本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敝东交代,不能跟本地盐商的第一家比,不说为宜。”

  那位武领班道:“贵东太客气了,那么,尊驾你怎么称呼?”

  关山月道:“本地盐商的第一家当面,连敝东都不敢让知道他是本地的哪一家,我受雇于敝东,本地盐商的第一家的前宅护院领班当面,我又怎么敢报名告姓?”

  那位武领班道:“尊驾说得好,尊驾会说话,尊驾此来是为见我家老爷。”

  关山月道:“正是。”

  那位武领班道:“尊驾为什么事要见我家老爷?”

  关山月道:“敝东交代,这是件大事,别人做不了主,一定要见着白老爷,当面奉知。”

  那位武领班道:“本地盐商的第一家的前宅护院领班武某当面,尊驾不敢报名告姓,难道尊驾就敢见本地盐商第一家的主人?”

  关山月道:“受人之雇,忠人之事,敝东的交代,不得不来。”

  那位武领班道:“贵东都不敢让你说,他是本地的哪一家,又怎么敢让你来见本地盐商第一家的主人?”

  关山月道:“武领班,敝东不敢,所以才雇我前来,我受雇于人,拿了人的钱,也就不能不忠人之事了。”

  那位武领班道:“我认为他三个应该已经告知尊驾了,我家老爷不是任何人都见,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见的。”

  关山月道:“不错,他三位中,我最先见着的那一位,已经告诉我了。”

  那位武领班道:“那么尊驾……”

  关山月道:“我也已经告诉了那位,我今天势必得兄白老爷,白老爷也非见我不可,如今我都已经到了白府大门外了,武领班也应该知道……”

  那位武领班截口:“不是武某我应该知道,而是尊驾你应该知道,尊驾你也只能到白宅大门外了。”

  关山月道:“武领班是说,我不能再往前走,不能进白府,更不能见贵东白老爷了?。”

  那位武领班道:“你是个明白人,既是个明白人,就该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关山月道:“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受人之雇,不能不忠人之事。”

  那位武领班道:“你最好明白,白家既是当今‘扬州’盐商里的第一家,它的财力、势力就可想而知,养的人绝不止你碰见过的这三个,也绝不是都像你碰见过的这三个。”

  这是说

  这话的意思,任何人都懂。

  关山月道:“武领班也最好明白,能让我见贵东白老爷的时候,最好尽快往里通报,让我见贵东白老爷,等到不能不让我见的时候,再让我见,颜面上就不好看了。”

  那位武领班道:“你还要明白,既然你说你是受雇于‘扬州’某一家盐商,来见我家老爷,白家所以一再容忍,是看在同为‘扬州’盐商,彼此认识,一向也有来往的份上,不愿伤了和气。”

  关山月道:“武领班,我所以一再好言好语,没有硬闯,也是为这。”

  那位武领班道:“只是,眼前之势,恐怕不想伤彼此和气是办不到了。”

  关山月道:“那就全在你白家了。”

  那位武领班道:“白家是不会让你见老爷的,我家老爷也不会见你。”

  关山月道:“说不得我也只好硬闯了!”

  只是话说完,人还没有动。

  那位武领班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立扬冷喝:“拿下!”

  这是下令拿下关山月。

  那三个没动,或许是知道,动也是白动,弄不好还是自找苦吃。

  恐怕那位武领班也不是对他三个下令,因为动的是那两个,那位武领班背后那两个中年黑衣人。

  那两个中年黑衣人还真快,那位武领班喝声一落,他俩已双双扑下台阶,带着一阵风扑到了关山月近前,各自出掌如钩,劈胸就抓。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两个扑势快,出手快、狠、准,比那三个强多了。

  可是,没用。

  武功比那三个强多了,遭遇跟那三个可没什么不一样。

  关山月等到那如钩的两只手掌近身才出手,飞起一指在两只手掌的手掌心各点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什么滋味,只知道那两个中年黑衣人大叫声中暴退,各自左…掌紧握右腕,没再扑击。

  看两人的脸色、表情,以及额下的汗珠子,想必那感觉很不好,那滋味很不好受!

  那位武领班脸上变色,紧跟着也动了!扑下台阶出手,一招两式,双掌一上一下,上头一掌也是抓,抓的是关山月咽喉;下头一式是拳,直捣关山月心窝。

  上下取的都是要害。

  能当上自家的前宅护院领班,自是不一样,职位比人高,武功也比人高。

  那一招两式还没近身,威力已然逼人了。

  而且,他的遭遇也跟那两个不一样,他跟关山月过了两招,可是两招过后的结果,跟那两个就没有不同了。

  第三招,关山月在他右肩上按了一下,他闷哼而退,左手抚右肩,右臂抬不起来了。

  只不知道是一时抬不起来,还是永远抬不起来。

  关山月什么都没说,他不用再说什么了,迈了步,往前走,直上台阶。

  那位武领班,胳膊抬不起来,嘴还能使唤,大叫:“来人,来人哪!”

  两扇既厚又重的朱红大门里,一下涌出了十来个,清一色的中年黑衣人,也就是说,都是前宅的护院,十几个人不是提刀,就是使剑。

  领班都不行,这些人行么?

  显然,这些人是仗着兵刀,想倚多为胜。

  武领班依然下令拦人,拿人。

  还好,他没有下令撂人,或者是砍人。

  可是,刀剑没长眼,一旦动起手来,谁知道会不会伤人?

  这十几个护院,十来把兵刀也没能拦住关山月,关山月掣出软剑,只出了一剑,那十几个不是兵刀脱手,就是急忙退后,关山月像根本就没遇到阻挡似地就进了白家大门。

  过影背墙再看,好大的一个院子,厢房,大厅,总共有十来间。大厅宏伟,厢房、精雅,不愧是‘扬州’盐商里的第一家。

  大院子里又是十几二十个,也是不是提刀,就是仗剑。

  关山月没看在眼里,提着软剑往后闯。

  他要往后宅去,白家主人白老爷在后院。

  那十几二十个就要扑击关山月。

  关山月说了话:“我不愿伤人,不要逼我伤人。”

  他背后,也传来那位武领班的叫声:“拿下他,撂倒他!”

  多一个“撂倒他”了,兵刀交手,这是说……

  护院当然听武领班的,喝声中就要动。

  一个叫声传了过来:“住手,不许动!”

  随着这叫声,大厅方向快步走来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的,一脸的肃穆。

  众护院忙收势,齐躬身:“总管。”

  敢情是位总管,难怪。

  白胖灰衣中年人转眼间来到近前,在众护院跟关山月之间停住,扬声说话:“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问他白家的人。

  当然要先听自己人怎么说。

  关山月没说话。

  那位武领班上前来了,带者那两个,他虽然左手已没再抚右肩,右胳膊却直直的垂着,看样子还抬不起来,那两个也一样。

  武领班他欠个身,把关山月的来意跟刚才的经过说了,没少说,也没多说。

  听毕,白胖灰衣中年人望关山月:“是这样么?”

  这是问关山月了。

  关山月说了话:“不错,是这样。”

  白胖灰衣中年人道:“我是白府前宅总管,姓孙,你贵姓,怎么称呼?”

  前宅总管!

  这不有个前宅护院领班么?

  姓武的只是前宅护院的领班,姓孙的则是前宅总管,姓孙的职位比姓武的高。

  关山月道:“我姓什么,怎么称呼,无关紧要。”

  他不说。

  姓孙的前宅总管也没再问,问了别的:“雇你的是‘扬州’盐商的哪一家?”

  关山月道:“武领班刚不说了么?敝东认为不能跟第一家比,交代不说为宜。”

  姓孙的前宅总管也没再问,也改问了别的:“那么,你来见我家老爷有什么事?”

  关山月道:“这武领班刚也说了,不是么?”

  姓孙的前宅总管脸色不对了,明显的有些下高兴了:“武领班是不是也告诉你了,我家老爷不是任何人都见,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见的。”

  关山月道:“武领班他是告诉我了,不过武领班刚也跟孙总管说了,今天我势必得见贵东白老爷,贵东白老爷也非得见我不可,所以我才闯了进来,事非得已,孙总管多包涵。”

  姓孙的前宅总管脸色更不对了:“你这不愿说,那不能说,只说今天非见我家老爷,提着一把剑硬闯白府,你不要以为白府没人!”

  “孙总管。”关山月道:“我这是被逼无奈,我不愿伤了两家和气,被逼无奈还留三分情;否则,以我,大可以不必经过通报,此刻早已见着白老爷了,即便是如此这般的硬闯,相信也没人拦得住。”

  这既不是吹,也不是擂。

  姓孙的前宅总管怒笑:“好大的口气,照你这么说,白府养这么多人白养了,我倒要看看……”

  关山月截了口:“孙总管,不要看,不要逼我伤人。”

  姓孙的前宅总管充耳不闻,他显然是非要看不可,他拾手指关山月,大叫:“人都闯进前院了,你等还能在这儿站着,还不快动手?”

  那十几二十个要动,但是都没敢动。

  因为关山月掌中的软剑挺得笔直,那锋利的剑尖已递到了姓孙的前宅总管的咽喉前。

  这一下惊住了整个前院,也镇住了整个前院。

  总管他站得离来人不近,来人是怎么到了总管眼前的?在场这么多人,都是不错的练家子,谁也没看见来人动。

  姓孙的前宅总管吓白了脸,既没敢动,也没敢吭一声。

  关山月说了话:“孙总管,兵刃没长眼,一旦交手,而且是要人命的打法,很难不伤人,伤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伤一个两个就不必在意了,你是不是愿意往后宅通报了?”

  姓孙的前宅总管说了话,他不是个练家子,没受过这个,话声都发了抖:“没有用,就算我给你往后宅通报,我家老爷还是不会见你。”

  他话声方落。

  一个低沉话声从后宅方向传了过来:“没有错,他知道白府的规炬,武领班,你也知道白府的规炬,怎么还不下令?”

  那位武领班一惊而醒,忙扬声大喝:“动手!”

  居然不管不顾姓孙的前宅总管了!

  关山月道:“白家是不要你了,我则是不屑伤你,闪开!”

  他软剑横栘,下落,剑身一抖,正拍在姓孙的前宅总管胳膊上。

  不怎么疼,可是拍的力道不小,姓孙的前宅总管站立不稳,横里踉跄往一旁冲去。

  这时候,那十几二十个,还有关山月背后那些个已拾回了刀剑的,二十多把刀剑齐挥,已扑向了关山月。

  关山月不愿伤一个不是练家子的总管,可是对这些出身江湖的白家护院,他不愿再留情了,他陡扬双眉,振剑挥出。

  寒光疾闪,血光进现!

  惊呼与惨呼声声,钢刀与长剑齐飞。

  前后那二十多个,刀剑都已不在手里了,虎口迸裂,满手是血的算是幸运:右手齐腕不见,血流更是吓人的,这辈子要落个残废了。

  武领班惊住了。

  孙总管更是差点没破胆,没吓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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