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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下也算是给她吓醒了,她拼命睁大双眼,发现此时驮着自己的,居然是一只体格非常强壮硕大、有着黑黄花纹相间柔软毛发的东北虎。
老虎正驮着她往她那一户缓缓走去,她回头看到不远处的陆梵倒在了地上,后脑的某处正在汩汩地往外冒血,没一会儿,他躺倒的地上旁边汇聚了一小滩鲜红的血迹,那片夺目的腥红更是令她瞬间恢复了全部意识。
她伸出双手紧紧抚摸着身下的老虎,颤抖着声音问:“太子殿下,是你吗……”
“嗯,回家关上门再说。”老虎淡定地小声说道。
“太子殿下……陆梵……他会死吗……”白露一时之间感到害怕极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陆梵倒在一小片血泊之中,她怕他会失血过多,流血身亡。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先回家。”说着,老虎驮着白露进了屋,然后用头重重地顶上了大门。
回家以后,白露就从老虎身上下来了,再次见到她的太子殿下,她心中还是充满激动的。她立刻弯腰蹲在地上,一把抱住毛茸茸的东北虎,将自己的脸蹭在它柔软的脖颈间和那张像一只可爱大猫一般的萌脸上。
“太子殿下,我好想你啊。”白露一边紧紧拥抱着老虎,一边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她心中满是思念、担心和委屈。
“老虎伸出长长的粉舌,舔掉了她脸上的眼泪,然后对她轻声说:“走,上楼回房再说,我怕惊动奶奶。”
“嗯。”封白露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就跟在老虎身后,上了二楼,进了太子的房间。
一进房间,老虎就轻盈一跃,跳上了自己的金色床榻,封白露也早就控制不住想念,爬到床上去,扑在老虎身上。
老虎浑身上下都毛茸茸的,尾巴长长卷卷的耷拉在床上,脑袋又大又圆,耳朵耸立着,一双黑眸望着怀里的白露,炯炯地放着光。
它张开双臂,宠溺地将白露环在自己毛乎乎的怀抱里,它的四只大爪子都是白色的,形状圆润可爱,它非常温顺地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尖,用软绵绵的肉垫,轻抚着白露的头发。
“白露,通过几次穿越,我已经基本掌握了从动物形态恢复人形的时间,这一次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会恢复人形了。一会儿我恢复后,会亲自送陆梵上医院,你不需要操心任何事,乖乖在家睡觉就好。我刚才对他下手是有分寸的,只会让他受伤昏迷,但是不至于触及死亡,你放心。”
老虎一边轻抚着白露的长发和脸颊,一边对她温柔地说道。
“太子殿下,你这一次走了这么久,一切都还好吗?”封白露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心爱的男人在西越过得好不好。
老虎有如黑曜石一般的黑眸里,突然黯淡了几许,他声音不由得压低,此时低沉的音线像是一个低音音符,带着穿透力地响彻在寂静的房间里,那有如低音炮般的低沉嗓音,听上去却透着无限的伤感:“这次回去,父皇的身体大不如前,他的四肢肌肉已经萎缩,根本无法下床走动了,每天基本上都是卧床静养,人也变得有些呆滞木讷,别人和他说什么,他都没法好好回复。我以前在南城图书馆看过相关文献,知道老人到了这个岁月,大脑也已经开始逐渐萎缩了。算了,快七十岁的人了,太医们也说,他们尽力了,一切全凭天意。”
白露听到太子的父皇大限将至,也不由得伤感起来,她完全能够体会此时太子的焦急与痛心,连忙将脸凑到老虎脸上,轻吻了它毛茸茸的脸颊一下,然后极尽温柔的安慰着它:“太子殿下,生命即是一个圆。人在出生的时候,婴儿时期四肢绵软无力,没有肌肉,大脑不发达,需要爸爸妈妈照顾自己。逐渐长大,成熟成独立的个体,再到慢慢衰老,肌肉退化,大脑萎缩,变得需要子女后代照顾自己。最后,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尘归尘土归土。这才是每一个人,完整的人生。”
太子听了白露的话,非常现实却也暖心至极,其实聪明睿智如太子,这些道理他岂能不懂,只是在自己较为脆弱的时候,他真的很需要自己心爱的女人陪在自己身边。
“谢谢你,白露。这段时间在西越,我没有一秒钟不在想你。可是父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实在是走不开,后来又有个边壤国家滋事挑衅,我带了一支精兵过去,终于把他们收拾服帖了。”
老虎极为平淡地说着,白露却听得胆战心惊,果然如她所料,他去带兵打仗了,那么危险的事情,纵使他再说得云淡风轻,但仍然让白露百爪挠心般地忧虑:“那你有没有受伤,太子殿下,我不许你受一点点伤,我不能没有你……”
老虎伸出雪白的毛爪,抚摸着她的头,温柔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回来找你呢。这不,我还是好好地出现在你面前了吗。”转脸,老虎收起了温柔的语气,原本无波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凶险的杀气,“只是,我才是真的很不放心你,刚才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会被陆梵那个混蛋怎么样?!”
白露心里愧疚无比,刚才的情形是真的很危险。她很恨自己居然喝醉,没有保护好自己,给了别的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她对不起太子殿下,此时她除了不停地说“对不起”以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太子了。
“白露,我知道,这一定不是你的错。你那么单纯、善良,别的男人都对你虎视眈眈。没有我在你身边时时刻刻照顾你,保护你,我真的太不放心了。答应我,这次跟我一起回西越去好吗。我这次穿越回来之前,父皇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我才抽身回来见你的,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离开太久了。我是当朝的太子,西越的江山社稷,群朝百姓,都在等待着我。”
白露动情地环住老虎的脖子,在它毛乎乎的脑袋旁边,柔声说道:“太子殿下,我都懂。我也很后悔,当初对于同你回西越的事情,我的态度是有点迟疑的。我早就想通了,我愿意和你一起回去。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谢谢你,白露,愿意为我妥协……”老虎感动得热泪盈眶,它更紧地环抱着白露,用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白露的皮肤。
两人相互紧紧依偎抱在一起,倏忽间,白光闪现,老虎霎时变回了浑身赤。裸的俊美少年。
“太子殿下……”白露这还是第一次眼睁睁地见到太子变身,她格外激动地拥抱住太子结实性感的身躯,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唇。
相隔了小两个月未曾见面的迫切想念令年轻的二人都有些饥渴难耐,太子用双手捧起白露的脸,伸出舌头顶进她湿软的嘴里,不住地享受着她口腔里的香甜津液。
“唔……”白露被太子吻得浑身瘫软在他怀里,有些抑制不住渴望地希望他能立刻就进入她的身体,充实她早已湿润的温柔乡。
可是眼下太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毕竟他之前袭击了陆梵,即使伤势不算严重,但也需要将他立即送医。
太子一边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一边温柔地哄着白露:“宝贝,你先乖乖睡觉吧,我忙完就回来。”
他将封白露放倒在床榻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到衣柜里拿了身休闲运动装穿在身上,就匆忙出门去了。
太子开车将陆梵送到南城医院的时候,他还昏迷着,不过医生检查之后说他并无大碍,只是后脑受到强烈地撞击,造成了一些轻微的脑震荡,后脑衔接后颈的部位被抓伤,流了些血,医生已经对陆梵的伤口立刻进行了消毒和缝针,还为他打了破伤风针,接下来只需要留院静养就好了。
替陆梵交了治疗和住院的全部费用,把他安置在VIP病房后,太子才放心地离开,此时已经快到凌晨五点,天边开始展露鱼肚白。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陆梵终于清醒了过来,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坐在他病床旁边,神色关切焦急的温欣然。
“陆哥,你终于醒了。”温欣然将陆梵的手紧紧攥在自己的双手中,放在唇边轻吻,看到他睁开眼睛,她落下了欣喜的泪。
“嘶……”陆梵感到后脑处传来阵阵剧痛,他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顺着疼痛的方向,抚向后脑,摸到了一块巴掌大的白色纱布。他不禁深蹙眉头,语带阴冷地对一旁的助理李森吩咐,“去查查封白露的男朋友,晟未晞的底细。”
他直觉,自己被偷袭的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花影小朋友你真是棒棒哒,居然猜到太子这次是变得老虎(づ ̄ 3 ̄)づ
☆、第48章 6。25|萌憇
陆梵的伤势的确算不得严重,一周后他就低调地办理出院手续了。助理李森手里拿到了一些最基本的资料,但那信息量简直不足挂齿,晟未晞这个人的身份当真成谜,根本查不到什么,令他颇为诧异。
坐在车里的后排座椅上,陆梵翻看着李森交给他的一沓文件,不禁皱了皱眉,将文件朝旁边的座椅上重重地一摔,面无表情地对着坐在副驾位置上正回过头小心翼翼看着他的李森说道:“这就是你查到的全部?”
他的声音里透露出无限的阴冷,令李森听着寒毛直竖。李森跟着陆梵挺久的了,他从未见过一向沉稳冷静的陆总裁这么大动干戈过。他知道陆梵一向不愿与人为敌,社交方面尤为八面玲珑、如鱼得水。
他这个人又是一向将男女感情看的不重,更加不曾为了女人的事情,而给自己找来这么多的麻烦,这次他居然因为这个女人被打了,老实说,李森也不知道自己主子是不是被下了什么降头,画风变化如此之大,令他都有点无法接受。
李森推了推自己的丝边眼镜,颇为无奈地回答道:“陆总,晟未晞一九八六年生人,今年刚满十八,他的身份证是去年办理的,登记的家庭住址在梨湾镇,和封白露的住址是一样的。而且,他的身份证办理流程有些奇怪,我照着这个方向在继续调查。另外,他似乎是个孤儿,关于他父母亲戚的一切讯息都没有找到任何相关记载,包括他在哪里出生长大、在哪里念书,都查不到。对不起陆总,我尽力了。”
“越是查不到什么,越能证明,这个人有问题。他家有大量价值不菲的珍稀古董,如果他只是个孤儿,这里面的学问就更大了。帮我找人全程跟着封白露和晟未晞,再找机会在封白露手机里安装一个窃听器。另外,帮我做一件事。”
陆梵的眼神幽深见底,如一口无波的古井。他压低了声音,阴沉地在李森耳边吩咐着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李森听罢,面露难色,他犹疑了一下,向他仔细确认:“陆总,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陆梵的目光里透出了一丝平日里无法见到的凶狠的光,他唇角边却扬起了一抹格外阳光的笑,只听他铿锵有力地重复着:“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封白露这个女人,我是一定要得到的。至于这个偷袭我的晟未晞,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一定要查出这个人的身世和秘密。”
……
封白露正和太子在家中收拾简单的行囊,她准备先陪太子殿下穿越回西越去看看,结果照料奶奶生活起居的大妈突然慌慌张张地冲到白露的房间里,惊慌失措地冲着他俩叫嚷道:“阿姨刚才摔倒了,双脚流血流脓了!”
太子听罢立刻夺门而出,奔到奶奶的卧房里,背起奶奶,白露和大妈紧紧跟随其后,一起开车送奶奶去南城医院。
奶奶被送到医院,医生检查治疗过后,将白露和太子叫到了走廊里,面露难色地说道:“糖尿病人的身体,抵抗力非常差,如果身体上任何一处受了伤,伤口没有及时得到处理以及治疗的话,都会发展得更加严重。老太太的脚受伤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可能怕给你们年轻人添麻烦,自己一直硬扛着,什么都没说。结果现在,双脚已经溃烂得有些严重了,你们刚才也看到了,脚面上都有鲜肉朝外翻着。”
医生说着,语气里透露出无限的遗憾。白露一下子就扑倒在太子怀里,哭了出来:“奶奶她脚摔伤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都怪我,平时忙着餐馆,忙着录节目,忙着所谓的事业,都忽略了奶奶!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太子看到白露这么伤心的样子,心疼如麻,他不断地轻抚着她的长发,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奶奶可能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脚会受伤的这么厉害。老人家太善良了,身体上有病宁可扛着,也不轻易麻烦身边人,白露,不要责怪自己了。”
和医生商讨了最佳的治疗方案以后,封白露擦干眼泪,强行挤出一个笑脸,和太子回到病房里。
奶奶的脸庞上露出特别痛苦却极度隐忍的神情,大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不停地站在一旁自责:“哎,都怪我,这几天阿姨不让我给她洗脚,我就没坚持。我应该坚持给阿姨洗脚的!今天,她估计实在是疼得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