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脚一落地,陈风就挺剑连续不停地向前击剑,借着风势,不住地向前飞奔,因为刚才从马背上后空翻落在地上,此时,管道上狂风虽然依旧剧烈,但狂风已经丝毫不能影响到陈风击出的每一剑,甚至,在这样的狂风中,他的剑更快,加之颤鸣不住的剑锋时时撕裂狂风而产生的尖啸声,伴随着寒光不住乍现的剑光和剑锋颤鸣声中,狂风被撕裂的尖啸声更加刺耳,简直能惑人心神,胆子小一点的人光是听到这样刺耳的尖啸声,就能吓得心惊胆颤。
之所以能如此,就是因为陈风始终背对着身后的狂风,只是改变了一下背对的方向,狂风就不仅不再是他的困扰,还能大大增加他前扑的度和出剑的度。
狂风中,陈风疯狂出剑,幻想着他的身前正有一个武功和他不相上下的高手正在和他过招。
幻想中,陈风仿佛看见眼前那个高手空有一身和他不相上下的武功,却因为正面对着眼下狂烈的狂风,而导致十成武功挥不出一成来。
那个高手也在不停地闪移,想要改变正面正对着狂风的不利局面,但陈风却用狂野的剑技一次又一次地封住了面前这个高手的闪躲空间。
按理,这高手出剑的度和他是不相上下的,但因为狂风助长了他的剑,却阻滞了眼前高手的出剑度,所以他封锁这个高手闪躲空间的出剑总是能更快几分。
飞奔一般往前进逼,手中宝剑如泼雨一般狂野进击,短短数十剑,陈风就蓦然一剑横扫,最有力的一记横扫之后,他突然仰天就出一声狂吼。
那是泄心中激动的狂吼。
狂吼声中,透出浓浓的激动。
幻想中的高手已经被他最后一剑横扫斩去级。
在这样乌云盖顶,狂风大作的恶劣天气中,陈风终于明白了风流诀的精髓。
那就是在有风的天气里,自己始终站在上风口,背对着大风,用泼雨一般的剑法不停地制止自己的对手闪移到其他方位上去,迫使对手的眼睛始终都不得不面对着眼前的大风。
真正的风流诀不应该是自己用披风扇出一阵风,也不应该是去期待有一阵微风正好吹过,并且正好有一片落叶飘下,而且还正好干扰到对手的视线。
真正的风流诀不应该是这样的小家子气。
风流诀不应该是为了在所有的天气下杀人,而应该单单只是为了在狂风呼啸的天气下,把恶劣的狂风转化成自己的优势和助力,和变成对手的催命符。
这才是真正的风流诀!
同理,月映诀的精髓也不应该是在所有的天气下逞威的。
要挥出月映诀最大的威力,那就应该是在月光皎洁的夜晚,那才是挥月映诀真正威力的最佳环境。
《忘情天书》上的月映诀,最初也应该只是为了创出一式在月夜下杀人的剑诀。而不是用在白天或者无月的夜晚。
要在白天杀人,可以用日明诀,可以用金断、木顽、水逝、火延、土掩诀,就算这五诀都不能用,也还有天意、地势、君王、亲思和师教五诀,以及风流、云翳和我无三诀。
忘情天书的十五诀,前面天意、地势等五诀,应该是借用天、地、君、亲、师五者身份上的无形力量攻击对手的内心,迫使对手兴不起出招的念头。
而金断、木顽、水逝等五诀,则是借用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的有形力量,灭杀敌人的**。
前五诀是攻心,中五诀是杀敌。
至于最后五诀——日明、月映、风流、云翳和我无,则应该是借用环境的力量,将周围的日、月、风、云以及自身,都化成自己的优势和敌人的劣势。如果在这种环境中,还能施展天意、地势、君王、亲思、师教、金断、木顽、水逝、火延、土掩等十诀,那么,就算敌人的武功是我的十倍,也未必不能战而胜之。
狂风中,陈风先是领悟了风流诀的精髓,随即又以此类推,领悟了其它十四诀的精髓,这个时候他心中的畅快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高兴得就再次狂舞起剑来。
头顶上的滚滚乌云中,突然开始电闪雷鸣,狂野的霹雳不停地撕裂着阴暗的天空,很快,乌云中就降下狂猛的暴雨,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在陈风的头上、脸上、身上,但他却只觉得更加畅快,像一个欢快的孩子一样在倾盆的大雨中,兴奋地奔跑着,狂舞着雪亮的剑光。
**眨眼之间就湿透了荒野中的一切,路边的大树不时有被狂风吹折的。
这样恶劣的天气,陈风却生平第一次觉得无比的壮美。
看,那风是那样的狂猛,一往无前,无坚不摧。
那雨是那样的密集,那样的凶猛,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无所顾忌。
还有天空中那滚滚的乌云,它没有生命,也没有落到地面来,却一样能让看见它的人心生压抑。
还有那不时撕裂阴暗天空的闪电,是那样的势不可挡、坚决迅猛。
这都是大自然的力量,也应该是我陈风手中宝剑的力量。
我要把它们全部的精髓都融入到我的剑法中。
我要在下次和敌人战于这样**天气中的时候,犹如那狂风一样撕碎敌人;如那暴雨一样,让敌人淹没在我的密集剑光中;还要如同那厚厚的云层,让对手始终畏惧着我;即便我的敌人强我十倍,我也要如天际那一道道的闪电将他劈成齑粉。
心怀前所未有的狂野激荡,陈风脑中一道道犹如闪电一般的灵光接二连三地闪现,那一道道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灵光,全部转化为他手中新奇的剑招。
这是一种奇妙的状态。
像沉浸在音乐中的乐神伯牙,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只有自己和自己的音乐;也像梦境中的周公,一切都随他的心意而动;还像帝国的主宰,每一点意志都能改变自己的帝国。
这种忘我狂野的状态中,陈风忘记了白云山上的师父、师弟和师妹;也忘记了家乡的父母和他深爱过的芮柳枝;连同曾经死于他手下的人也都全部忘在脑后。
这时候,他的眼里只有狂风、暴雨、乌云和闪电,还有脚下的大地、路边的野树和野草……
除此之外,他还能记得的,就只有他手里的宝剑。
在他宝剑之前,他似乎看见一个个精通各种武功的武林高手前仆后继地扑向他,那些高手有的用剑、有的用刀,还有用枪、使拳、弹腿、探爪的……
在这些高手的进攻下,陈风脑海中闪现出一道道的灵光,然后这些灵光就全都化作他手中前所未有的剑招,于是,这些武功越来越强的高手,在他剑下支撑的时间却是越来越短。
什么天意诀、地势诀、君王诀、金断诀、木顽诀……
所有的剑诀,陈风好像都忘了,又好像都还记得,每一次都想将那些剑诀融入到自己的剑招里去,但每一次自己心念刚动,脑海里刚刚闪现出来的新招就已经施展出去了。
狂风吹了半夜,暴雨下到次日清晨。
狂风住的时候,陈风没有察觉,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最后一点细雨也停下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他单薄的湿衣,他才打了一个寒战从那种忘我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风呢?雨呢?都停了?”
终于清醒过来的陈风望着四周一片狂风大雨过后的景象,有些恍惚。
随后,他才记起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昨晚施展过的剑招犹如电影的画面一样从他脑中流过。
我领悟了那么多剑招?
陈风怔住了。
忘情天书的十五诀,他好像还是只会月映诀和风流诀,但记忆中他昨晚施展过的那些剑招中,好像又都包含了一些其它剑诀的味道在里面。
陈风忽然记起《忘情天书》总诀中的一句话——可随音乐创新招、可随画意生无极。
忘情剑法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剑式,一旦真正领悟了其中的精髓,随手之间就能创出新的招式,剑招无穷无尽。
昨夜,他好像就因为目睹了**和乌云、闪电,而创出了那许多的剑招。
(这章我很满意,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还有,感谢“炀//”同学的打赏。)
第47章姐妹花拜师
想把手里的剑插回剑鞘的时候,陈风才现挂在腰间的剑鞘已经不在腰间了,往周围望了两眼,才在百多米外看见他的剑鞘躺在泥泞的泥浆里,还有他的黑马,昨夜那么大的**它居然也没有跑远,居然就在三四百米外低头啃着路边湿漉漉的清新绿草。这真是意外之喜。
走过去捡回剑鞘,把手里的宝剑归入鞘中,重新挂在腰间,然后就微笑着走向那边还在悠闲地啃着嫩草的黑马。
这匹黑马虽然没有以前那匹神骏,但在昨夜那样的**中,它没有离他而去,这让陈风心里开始有点喜欢它了。
陈风走过去的时候,它听到陈风脚步声,居然回过头来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陈风的手背,蹭了几下,居然还伸出湿漉漉的大舌头舔了舔陈风的手掌。
“小黑,上路了。”
陈风露出一丝微笑,用密布老茧的大手摸了摸黑马的脑袋,给它取了个名字。
小黑眨了眨眼睛,打了一个响鼻,似乎听懂了,居然离开了路边的嫩草,摆正了身躯,像在准备让陈风骑它。
陈风又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就上了马背,上马后,陈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有些感触地回头望了两眼身后满是脚印的泥泞大道,泥泞大道上那无数的脚印都是他昨夜领悟剑法时踩出来的,看见那密密麻麻的脚印,陈风眼前就好像又看见了自己昨夜在**中疯狂练剑的情景。
练剑之前扯下的黑披风落在泥浆里,已经被踩了十几个脚印,眼看着是一塌糊涂了,陈风只是瞥了一眼,已经不打算捡回它了。
“走吧!小黑。”
陈风双腿夹了一下马腹,小黑便扬蹄沿着大道继续向前了。
身上湿透了,包袱里的衣服也肯定都湿透了,陈风决定沿着大道到的下一座城市或者村镇就去买两套干爽衣服,然后再选一个好一点的客栈开一间上房,点一桌好酒好菜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和小黑。
等休息好了再继续未完的修炼之路,昨夜的顿悟不是终点,而仅仅只是此次修炼之路的开始而已。
……
陈风不会知道,在他经历一夜**,顿悟忘情剑法精髓的时候,有两个相貌一模一样的少女正跪在昆仑派的山门前。
她们就是厉永坚的双胞胎女儿。
她们已经在昆仑派山门前的青石板上跪了一天一夜。
对于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来说,在青石板上跪上一天一夜,绝对是对**和意志的一种严酷考验。
何况,在这期间,她们粒米未进、滴水未沾。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青石板上跪一天一夜,别说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就是一个成年的男子也未必能坚持得下来。
但,她们坚持下来了。
艰苦而阴寒的黑夜终于过去,一夜的寒露淋湿了她们的头和衣服,一阵清晨的微风从她们身上吹过,两个女孩身体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绿衣女孩双手按在膝盖上,犹豫着望向身旁的红衣女孩,迟迟疑疑地说:“红月,咱们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他们要收我们早就收了,咱们还是走吧!”
红衣少女闻言咬了咬牙,道:“姐姐,你忘了爹爹的仇了吗?我们才知跪了一天一夜而已,为了给爹爹报仇,我们这点苦也吃不了吗?你有点姐姐样好不好?你是我厉红月的姐姐,不可以这么软弱!你懂不懂?”
身为姐姐的绿衣女孩闻言,白皙的鹅蛋脸染上一层红晕,羞愧地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去说放弃。
山门两旁各有一个石屋,里面各有两个守卫山门的昆仑派弟子,屋外跪着的两个少女他们早就看见了,也都知道那两个少女是来拜师的,但昨天下午路过山门的路管事并没有收录她们,他们虽然想收下那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少女,但他们都只是昆仑的普通弟子而已,根本就没有那个权力,所以只能偶尔同情地望一眼跪在那里的她们,守卫山门的职责所在,他们也不能一直去那边和她们说话。
天亮不久,山上就有四个同门来和他们换班了。
来换班的四个昆仑弟子看见山门前跪着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少女,眼睛都是一亮。
只要是男人,好像就没有不喜欢双胞胎美少女的。只要性功能没有问题,性取向正常,看见一对美丽的双胞胎少女,任谁都会心动。
不过,他们毕竟是昆仑的弟子,名门大派的弟子,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表露淫邪之心。新来的四人从昨夜守山门的四个同门那里得知了那两个少女跪在那里的用意,眼睛就更亮了。
既然是来拜师的,这样两个美少女,派内管事的应该不会拒之门外,到时候,就是他们的师妹了。师妹好啊,到时候就有机会了。就算不能得到,能每天看见这样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少女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呢。
昨夜守山门的四个年青弟子又望了那对双胞胎少女两眼,都有些不舍地上山去了。
新来的四个年青弟子饱睡了一夜,正是神清气爽的时候,当下就有一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