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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了,那我们现在就出!走!出!!!”
“出!”
“出!!!安走走!!!”
五天后的上午,远在武陵山上的五毒教。廖曦所在的天星山大殿里。
这天清晨网过,廖曦就差门下几个亲传弟子去通知几位长老和护法来这里议事。
今日,大殿外的天气很好。阳光和煦暖人。
大殿里,除了教主廖曦,几位长老和护法都已经到了。
大长老巫战习惯性地闭目坐在左第一张大椅上,没有丝毫和其他人交谈的意思。
葛离,陈风的师父,自从四年前阴举派与五毒教一战之后,因为二长老连宗青已死,他已经升为二长老。
而和葛离师徒都不对付的颜芝颜长老,四年前她在五位长老里排行第五。但同样是因为阴举派与五毒教的那一战,二长老连宗青战死,三长老葛离顶替连宗青的二长老之位,而她的丈夫四长老洪峰早在廖曦率人消灭魔门灭情道的时候,就已经身死。所以,她的长老排位也从第五,升到了第三,如今。她是三长老。
二长老连宗青战死。
四长老洪峰战死。
五位长老战死两位。在与阴登派大战结束后,廖曦又新封了两位长老。
一位汪罕。
一位誓隐。
汪罕为四长老。
霍隐为五长老。
这两人都曾经是五毒教的长老候选人,那时候,五个长老战死两位,正好给他们空出了位置。
汪罕五十余岁,作为五毒教的一名长老。他算是年富力强。
加上自幼练武,一身内力精纯浑厚,所以外表上并不显老态看上去比普通人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还要精壮年青。
此人曾经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后来屡犯杀戒,为少林所不容。少林甚至派出杰出弟子来,要收回他身上的武功。不让他再用少林的武功为非作歹。
于是,机缘巧合下,他被廖曦收入五毒教中,委以重任。可以说,廖曦于他有救命和知遇之恩,所以,加入五毒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收敛锋芒,忠心任事。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廖曦会把他提到长老的位置上来。一点也不在意他曾经是少林的弃徒。
暂隐,如今已有六十一了。
身形瘦削,脸颊清瘦。
常年喜欢穿一身青色长衫,手中一柄黑色戒尺。
不了解他的人。十个有九个会误会他是一个教书匠,教书育人一辈子的那种。
但事实上。他是量天尺的独门传人。
手里那把黑色量天尺不知道敲碎过多少人的骨头,要了多少人的命。
不过,他杀人虽多,但平日为人却很和气,喜欢寻美景作画,也喜欢泛舟水面之上,独自垂钓,偶尔,他会目光忧愁地望着远方吹奏一曲。
这就是量天尺现在唯一的传人。
五毒教如今的第五长老。
翟隐
“葛长老,最近你那个二徒弟名气很大啊。”
颜芝忽然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来,打破了大殿里的沉寂。,如欲和后事如何,请登6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7章知道了
葛离知道颜芝和他关系向来不对付,刚才的话音也没什么恭喜的意味在里面。所以,葛离回应的也就很冷淡,冷淡到他的眼睛甚至没有往颜芝那里扫上一眼。
果然,颜芝接下来的第二句话就显露出了锋芒。
“哼,先灭星宿派、后灭七杀谷,接着又杀了玄冥二鬼那两个东西,葛长老,你到底教了你那个二徒弟什么厉害武功啊?他居然有那样的本领打败和打死那么多的高手,做出这许多的风光事来?你不觉得他的武功有点高得离谱吗?”
“颜长老,你很嫉妒吗?”
葛离没有回答颜芝的问题,而是调转话头,用这句话来反问颜芝。
颜芝被问得顿时一滞,气碍手指着葛离,浑身微微抖,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葛离!你别太得意!但愿你没有违规传授你那个二徒弟不该传他的武功,否则,“哼哼,到时候我就亲自出手废了他的武功,到了那时,葛长老,你可别怪我颜芝心狠手辣。
”
颜芝把话说到这个份匕,葛离没有动怒,反而好笑地把目光投向大殿门外,淡淡地反问:“颜长老,我那二徒弟能灭了星宿派和七杀谷,连玄冥二鬼都死在他的手上,你亲自出手废他武功?呵呵,到时候如果打不过我那徒弟,可比怪他出手反抗啊。呵呵。”
此言一出,一直没有出声的四长老汪罕和五长老崔隐,以及几位护法的脸上都现出了深浅不一的笑意。
显然认为葛离此话不错,颜芝很可能太高估她自己的武功了。
唯有大长老巫战依然闭目静坐在左。沟壑丛生的老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似睡着了一般。
颜芝看看这介”又看看那个,被葛离这番话气得脸上火烧一般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不停,她当然想反驳。很想说“好!等你二徒弟回来了,不管他有没有练他不该练的功夫,都让我来和他比划比划,但如果我一不小心下了重残了他,葛离,到时候你可别怨我。”
她心里非常想这么说。
可是葛离刚才的话也提醒了她。如果星宿派、七杀谷真的都是那个小子一人灭的,玄冥二鬼也是他独立杀的,那她颜芝还真可能已经不是那个小子的对手了。
甚至就连葛离这个做师傅的,也未必能打得过那个小子了。
双手紧紧地抓在大椅的两边扶手上,颜芝紧紧地咬着牙关,浑身颤抖着把这口气忍在了心里。
只铁青着脸说了一句:“葛离,你别高兴的太早,我未必是那小子的对手,但教主却肯定能降住他。你现在就向上天祈祷你真的没有教他他本不该练的武功吧!哼。”
葛离微笑不语。
他自己有没有教陈风不该练的武功,他自己心里清楚。
颜芝这个时候拿这些话来恐吓他,无非是因为嫉妒和痛恨而已。
嫉妒他葛离有这样的徒弟,而她颜芝没有。痛恨他葛离的徒弟如此风光,完全盖住了她名下的几个弟子。
女人之心,同人之心。
葛离活了大半辈子,早就清楚。
也懒得和她多争多辩。
“教主来了。”
一直闭目不言的大长老忽然睁开老态龙钟的双眼,满是皱纹的嘴里低沉地说出这几个字来。
他老人家一开口,本来还想说什么的颜芝也立即住了嘴。
如果说葛离她还敢挑衅挑衅,那么,大长老巫战,别说是她。就是教主廖曦也要尊敬三分。
不仅因为巫战年纪最长,今年已经九十有七,更因为他精通阴阳五行,和术数卜算。在教内几十年,向来就有神算的名声,可谓算无遗策。所以,教内没人敢对他动心眼,更没人敢不尊重他。
颜芝也不敢。
况且,大长老刚才说的是“教主来了。”
教主廖曦既然来了,颜芝就更不敢放肆了。
巫战说“教主来了”时间过去大约十秒,大殿外才传来一行人的脚步声。倒不是巫战算到了廖曦来了,他也不可能连这样的小事都去算。只是。他就要一百岁的人了,武功修炼了**十年。再差的资质,功力也早就深不可测了,比葛离等人先听到廖曦的脚步声,不奇怪。
又过去了几秒,廖曦师徒四人的身影才从大殿外出现。
身高腿长的廖曦走在最前面,他的三个嫡传弟子紧随其后。大弟子张毓奇,丰神俊朗,行走之间。风度远胜常人。
二弟子是个女人,蒋秀珍。身高至少一米七二,看上去长披肩,温柔美丽,但能成为廖曦的第二亲传弟子,她显然不可能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三弟子身材很胖,名叫李肯平。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美食。喜欢吃,也喜欢自己做,最喜欢吃的就是他自己做的。
他练功不算很努力。
至少在五毒教中,他练功绝称不上努力。比他勤奋刻苦的人大有人在。但他却能成为廖曦的三大弟子之一。
不是因为他和廖曦有什么亲戚关系,而是因为他的天赋。
他的存在,就是上天拿来告诉世人,什么样
他练功不算努力,脑袋也算不上绝顶聪明,但是他有远常人的天赋。
他的天赋表现在力上。
天身神力,说的就是他。
当初他网加入五毒教,还没有练过任何武功的时候,年仅十二岁的他居然能力举一尊四五百斤的石狮子。
那次是他向几个同时入门的师兄弟炫耀自己的力气。
极幸运的是,当时廖曦恰好从附近经过,看到了这一幕,就有些心动,于是,他就成了廖曦的第三弟子。
为了培养他,廖曦特意派人前去西藏的雪山寺,求来前八层的《龙象般若功》。
龙象般若功是西藏雪山寺的镇寺神功。但却并不禁止外人修习,原因很简单,这门功法前易后难,易学难精。
并且这种易学难精非常特别。
据说“龙象般若掌”共分十三层,第一层功夫十分浅易,纵是蠢笨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二年也即能练成。但第二层就比第一层高深了一倍,需要时间三四年才能练成。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要时间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等练到第五层以后,想再练深一层,往往就需要三十年以上苦功。雪山寺,历代高僧辈出,但这十三层的“龙象般若功”却从来没有一人能练到十层以上。这功夫循序渐进。按理说肯定是能完全练成的,但,那得要修炼它的人能活到一千字左右才行,如果真能活到那一天,那倒是肯定能达到第十三层的至高境界,只是谁人能活到一千岁呢?
雪山寺中的高僧想要在寿元终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要躁进不可,但这样一来,往往就耍陷入欲不达的危险境地。北宋年间,西藏边地曾有一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继续勇猛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突然产生,而他自己却已经无法自制,所以最终狂舞七天七夜,自终绝脉而死。
如果能将这门功法练到高深处,它的威力确实很强。
因为传说将龙象般若功练到第十层,就能拥有十龙十象之力。
但它前几层的威力却还不如一些普通的内功心法。
所以,如果不是天赋极佳者,这套神功就算敞开了让你学,你也成不了高手。
就是因为这原因,所以在雪山寺附近的地方,有很多人都学到了这门功法,但绝大部分学这门功法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就。只有偶尔出现的一咋。两个天赋极佳的少年,才有可能凭这门功法成为绝顶的高手。
所以,廖曦派人去求这门功法的时候,并不很困难。
没花多少心思,就讨到了前八层的心法。
而这些年来。李肯平,这个贪吃的胖子虽然不很努力,却也没有让廖曦失望。二十四岁的他,如今已经将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六层。
一身神力早已经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如果他说他是五毒教的第一巨力之人,想必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廖曦的步伐很大很快,作为他亲传的三大弟子,张毓奇、蒋秀珍以及李肯平自然紧紧跟随在后。
四人大步穿过大殿中央,当廖曦走上大殿尽头的石台的时候,张毓奇和蒋秀珍、李肯平默契地避让到石台两边的台阶上,像卫士一样峙立在那里。
“各位都来了?”
廖曦在只属于他的宝座上坐下之后,目光环视整个大殿,嘴角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和蔼。
汪罕问:“教主,您这次紧急把我们十人全部召集过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吗?”
汪罕这么快就把话题扯到正题上,让其余几位长老和护法注意力都集中起来,目光都望在廖曦脸上。
只见廖曦“唔”一声,点点头,目光望向左的大长老巫战。尊敬地跟巫战商量:“巫长老,您看,这件事还是有你来说吧?”
“行
巫战也不推辞,操着低沉的声音在众人都收敛了呼吸声的情况下,开口道:“各位,五天前,我巫战忽然感到一阵心慌,当时我正在屋外晒太阳,那一阵心慌的感觉来得好没有道理,我是玩卜算的,因此就怀疑这份心慌是不是某件事给我的鼻示。于是,我立即就给我自己和我的家人卜了两挂。但是结果却显示我和我的家人都会平安。
我不信没有原因,所以我又给你们卜了几卦。几卦之后,我终于弄清了我当时突然心慌的原因所在。”
“原来不是我有劫,也不是你有劫,或者他有劫,而是我们大家都会有一份不小的共同麻烦
巫战的话网说到这里,就有一个性子急一些的护法忽然大声问:“到底是什么麻烦嘛?”
巫战的目光投向那名忽然大声问问题的护法,冷着脸尽量大声道:“是阴癸派,他们要复仇。”
“阴举派?”
“居然是阴举派?”
“他们还敢来送死?”
“呵呵,这个门派还没有消亡啊?他们门派里还有人在撑着场面吗?。
几个护法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其余几位长老却暂时还沉默着。
等几个扩法笑着说了几句,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