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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出慕云歌的疑惑,祁昱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慕云歌上前,然后将手中的曲谱打开递给她,淡淡的开口:“你先看看这谱子。”
慕云歌疑惑的接过来,看了半响后才再次抬起头看向祁昱,然后吐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来:“我看不懂…”
这可不能怪她,在现代那都是五线谱啊,但这曲谱上密密麻麻的一群都是什么东西?看的她眼晕好不!
祁昱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然后疑惑的道:“你不会抚琴?”
慕云歌看他一副小瞧自己的样子,顿时心中的斗志被激了起来,冷哼一声,随即走到琴前坐下,修长的手指缓缓搭在琴弦之上,随即指尖轻挑,顿时清脆的琴音在她的指下溢出。
祁昱听到这琴音也有些惊讶,刚刚听到她说看不懂琴谱之时,他自然下意识的认为慕云歌不会抚琴,但没想到她竟然会,而且还弹的这么好!只是她既然会抚琴,又为何会看不懂曲谱?祁昱的脑中划过一个大大的问号。
直到一曲结束,慕云歌得意的看向祁昱,让他刚刚竟然敢看不起自己!她对自己的琴艺还是很有信心的,只不过许久不碰琴,指法有些生疏了,否则她绝对能弹的更好!
“你既然会抚琴为何却看不懂曲谱?”这是常识啊,也不能怪祁昱疑惑,毕竟连曲谱都看不懂,她是怎么学会抚琴的?一般学琴之前不是应该先学会看曲谱吗?
慕云歌闻言,看着祁昱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的道:“谁说会抚琴就一定要看得懂曲谱了?”
祁昱被慕云歌的话一噎,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的确没有人这样说过,但正常来说这不是常识吗?
似乎是猜到祁昱心中所想,慕云歌眸光转了转,随即道:“你没听过有一种人叫做天才吗?刚好我就是这一种,所以只要听过一次的曲子基本就会弹了,为什么还要费力去看曲谱?”
这自恋的,还没听过谁这么夸自己的!不过慕云歌虽然语气有些夸张,但似乎也能解释的通。于是祁昱也就没有继续追问,毕竟有许多人的确是听过一次的曲子就会弹了,就像他一样。
于是祁昱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拿过那本琴谱看了一遍,然后看着慕云歌道:“那我先弹一遍,你认真听,然后一会合奏一曲。”
慕云歌见祁昱对合奏之事如此执着,不由也有些疑惑了,外面没准都快翻天了,他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呢!
看出慕云歌的疑惑,祁昱难得解释了一句:“我觉得这曲子有些奇怪,但这是琴箫合奏的,所以刚刚我虽然试了一下,但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慕云歌闻言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就说嘛,这祁昱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这么好的兴致呢!
于是慕云歌站起身让开位置让祁昱坐下,然后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并将那音符都记在脑中。
一曲完毕,祁昱看向慕云歌问道:“怎么样?记住了吗?”
慕云歌凝眉思索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还有两个地方记得不太清楚。”
祁昱有些无语,“你刚刚不是说听过一遍的曲子就会弹了吗?”
看出他语气中的不耐,慕云歌顿时也有些不悦了,然后冷声道:“我刚刚说的是基本会弹,又没说肯定会!”
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祁昱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这次认真听!”
慕云歌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十分得意,其实她已经记住了,但就是想为难他一下!
☆、130 找到出路
直到祁昱弹了两遍,慕云歌这才终于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
祁昱无言的看了她一眼,他难道不知道慕云歌是故意的吗?不,他知道,他太知道了!但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娘子啊,这两天也的确让她憋闷了些,如果不让她找个方法发泄一下,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慕云歌再次坐在了琴前,与祁昱对视了一眼,然后指尖拨动,房内再次响起了悠扬的琴音,与祁昱的箫声结合,倒是让人有一种缠缠绵绵的感觉。
慕云歌虽然是按照祁昱刚刚的曲子来弹奏的,但这弹出来的琴音却与祁昱不同。而祁昱此刻的箫声与刚刚独奏之时也有一些变化,两相结合,似乎能让人感觉到这曲子里掩藏的爱恨情仇,好似是一种十分纠结的感情。
这种感觉正在弹奏的两人最为清楚,爱情虽美,但其中总是掺杂着太多不可预料的东西,就好像这谱曲之人,这曲子无疑是忧伤的,忧伤中又透着一丝希冀,期盼。
直到一曲终了,两人都怔住了,不知道这曲子究竟是什么人谱写的?直到房内传来‘咔嚓’一声响,两人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只见那书架突然向一旁移动,后方露出一个暗格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机关倒是设计的精妙,虽是以琴音开启,但刚刚祁昱独奏了两遍,并且又用箫演奏了一次,但这机关都没有半点反应,直到两人合奏之后,这机关才能开启,可见这设计机关之人一定是位高手,否则不能设计的如此精密。
两人走到暗格之前,祁昱先检查了一遍,这才将暗格打开,里面却只放着一个信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祁昱将信封取出,打开里面的信纸,却见竟是一片空白,只有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琼字旁边画着一枝梅花。
费尽心思的设计机关,结果里面竟然就放了这样一封古怪的信,让两人都有些讶异,感觉这信中一定还隐藏着什么?
只不过将这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还是看不出丝毫异样来,难道是要用特殊的药水才能显现出上面的字迹?
但不管如何,这信中定有古怪,于是祁昱将信装回信封然后放进了怀中。这信取出后,那暗格竟然缓缓合上,随即从房顶掉下一个小盒子来,刚好落在祁昱的脚边。
慕云歌弯下身将盒子捡起,上面落了一层灰尘,想来应该也有些时日了。盒子打开,里面还是放了一个信封,慕云歌挑了挑眉,心中暗道该不会还是和刚刚那封信一样吧?这主人是不是有病啊?那暗格里又不是放不下,至于还设计这么多机关吗?这不是在耍人玩吗?
抬头看向祁昱,祁昱也正看着那锦盒,见慕云歌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于是抬眸看向她,看出她有些不满恼怒的脸色,唇角勾了勾,随即道:“先打开看看吧!”他觉得这封信应该与他怀中的不同,否则这人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
慕云歌闻言这才将信封取出,眸光扫了一眼,信封下还压着一张纸,她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张地图,而且这地图上的标记看起来还有些眼熟。眸光突然一亮,这地图上画的不正是这山谷吗?
于是连忙将信纸打开,慕云歌扫了一眼,这字迹虽然娟秀,但其中却透着一股傲气,只不过却很好的隐藏在里面。
这信纸上的内容也很简单,先是说明了一下先前的两个机关,第一个机关的确是要琴箫合奏的,但如果弹奏不出曲子的精髓,也就是说弹奏之人一定是一对相爱的男女,才能打开第一道机关。看到这里,慕云歌的脸色变了变,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祁昱,相爱的男女?这是说他们吗?
而第二道机关中如果对那空白信纸不敬,或者将其毁去,那这屋中的机关就会启动,屋中之人必定会葬身于此。
后面又说了让他们将那封画着梅花的信交给一个人,但却又没有说明那人究竟是谁,让慕云歌有些无语,尤其是看到她设计的那机关,对一封信尊不尊敬你还要管?
不过好在信的后面还交代了出谷的通道,慕云歌心中的不满这才消散了几分,不过当她看向最后的落款之人,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祁昱感觉到慕云歌的异样,连忙将信纸从她手中抽出,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最后目光也定在那落款的名字上,云琼!
这名字不正是慕府密室中供奉的那尊灵位吗?并且慕志浩还曾说过这是她母亲的名字!只是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两个人皆十分惊讶,那灵位的事情慕云歌之前已经告诉了祁昱,所以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慕云歌对自己这位亲生母亲并没有什么感情,毕竟两人从未见过,但不知为何,当她看到那最后的两个字之时,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情绪涌动出来。脑中突然回想起来木屋的路上看到的那座孤坟,难道那里面葬的就是她的娘亲?一个人长眠深谷之中,一定很孤寂吧?这信中提起的人又是谁?会是她的父亲吗?难道她的父亲并没有死?但她又为何会在慕府长大?
慕云歌的心中再次浮起一连串的疑问,握着手中锦盒的手不由紧了几分,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与她娘亲有关的东西,这屋内虽然布置的简单,但却十分温馨,是她的父母曾居住过的地方。
祁昱静静的站在一旁,半响后抬手将她拥入怀中,知道她心中的感受,于是便什么也没有说。
直到慕云歌从祁昱的怀中抬起头,眸光直直的看向他,有些疑惑的问着:“你说这封信中说的那个人会是谁?该怎么找到他呢?”
实在是这封信中写的太过模糊,只写着交给一个人,却连这人是男是女都不曾提起,更别说这天大地大,茫茫人海之中,他们该去哪找这一个人?
“总会遇到的!”祁昱看着慕云歌的小脸,然后轻叹了一声,就像他们陷入这山谷之中一样,总会遇到那个人的。
慕云歌的心中倒是十分复杂,虽说她是来自异世的灵魂,但在这具身体中待久了,难免会融入原主人的一些感情,所以她才会在看到那封信之后,心中涌出一种酸涩复杂的感觉。
这屋内与之前并没有丝毫的异样,祁昱刚刚已经看过那书架了,如果不是以琴音开启,就算毁了恐怕也是打不开那暗格的。
两人在屋内又待了一会,这才起身离开,毕竟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出谷的路,两人自然是要快点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又去了那座孤坟,慕云歌之前已经将孤坟边上的杂草都清理了,难怪她之前路过这里时,就有种异样的感觉,原来竟然是她娘亲的坟墓。
慕云歌在坟前站了片刻,看着那空白的墓碑,眸光微凝,然后上前在墓碑上留下几个字,两人这才离开。
这山谷的出口就在两人之前待过的那山洞不远处,两人按照信中指示,果然找到了那机关,原本陡峭的石壁下方竟然出现一条裂纹,可见这绝对是一件大工程!
两人沿着裂缝走出山谷,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之前两人第一次相遇的那温泉山洞的不远处,没想到这山上不只有温泉,竟然还有冰泉!
两人出来之后祁昱招来暗卫,询问了一下这几日的情形,原来那日两人失踪之后,粉蝶就找人易容成他们的样子,第二天说是身子不适,就匆匆离开了慕府。现在正在齐王府竹院内闭门休养。所有来访的客人一律回绝,所有倒也没有人发现异常,毕竟祁昱以前每次发病之时也都是这么做的,而且竹院内一向少有人来往。
粉蝶倒是机智,不愧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但这如果时间太久,难免会引起怀疑,所以两人连忙赶回了齐王府。
粉蝶正守在房门前,这些日子这屋中就只有她一人能够进出,包括打扫和洗漱,还有饭菜都是由她来做的,因为担心被别的丫鬟发现端倪,再加上她心中担心慕云歌的安危,在他们失踪那一日粉蝶就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但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所以这几日她简直是食不下咽夜不能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起来比沦落到山谷三日的慕云歌还要憔悴上几分。
而且她还要应付齐王府内的众人,还有齐王妃不时派人来探望,她已经回绝了几次了,如果在不让他们见到人,恐怕就真的穿帮了!
粉蝶正在担心着,就听到院门口传来说话声,随即有丫鬟的声音响起:“见过王妃!”
粉蝶心中一惊,没想到齐王妃竟然亲自前来了,该怎么办?虽然她能拦住丫鬟,但现在来的人可是王妃啊!
当看到来人之时,粉蝶的身子瞬间僵硬了了,因为来的不止是齐王妃,府中的二夫人和三夫人,还有众位小姐,可以说府中的女眷全都来了!这么大的阵仗真的是前来探病的吗?
粉蝶的身子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请安道:“奴婢见过齐王妃,见过二夫人三夫人,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六小姐!”
齐王妃看着前方的丫鬟,眸底闪过一抹暗色,随即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问道:“世子与世子妃在屋中吗?”
粉蝶垂下的小脸有些苍白,粉唇紧抿着,齐王妃这是明知故问,这几日但凡有人来探视,她都以世子爷与世子妃身子不适,在房中静养为名给打发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