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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苏牧锦拉住了徐未果的手,冷冷的朝大汉问道:“你说有人给你钱,然后目的是我们?”
大汉立马点了点头,也不顾脸挨着地面,现在保命要紧。
“是谁?”
“也是一个女的,她先给了我三十两银子,务必把你们给那个了……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七十两银子。”大汉老实的回答。
苏牧锦想想,她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怎么会有人花大价钱毁她的名声呢?一百两银子啊,还真是舍得,要直接给她一百两银子多好,她还愿意自己消失。
“就这些?”
大汉又点点头,他哪敢再瞒着啊,“小姐啊,公子,你就放了我吧,我是财迷心窍了,才会得罪你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齐远这才挪了挪他尊贵的脚,站在了一旁,“好。”
说放就放,使得大汉都先是愣了一下,感觉自己能动了,于是赶紧的爬了起来,连连的道得罪了的话,刚要走,却被苏牧锦叫住。
“等等。”
大汉当真停下来,恭敬的问道:“小姐还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给你说说,你刚才打了一个不该打的主意,就是这个……”苏牧锦走到了大汉面前,话还没说完,便一脚踢向了大汉的下身。
“啊!”再一次的惨叫声,惊动了山林间冬眠的动物。
齐远见状,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一踢,敢情不要人命,都要痛死掉,同样身为男人,自是知道这一踢,是怎么样个感受。
徐未果也是同样嘴张得老大,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彪悍的苏牧锦,虽然坏人固然可耻,但是这样等于废了男人的命根子啊,想想,她大哥以后千万不要惹嫂子生气,不然,万一这一脚踢去,那还得了。
苏牧锦自是不知道这一个习惯的动作,以后会得来一个母老虎的称号。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大汉忍着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完好的来,断手断根的走,有史以来他算是第一人了。
“你们也可以走了,想来那几个人也不敢再跟着你们了。”齐远挥手,明显的赶客之意,今天这些人还真是打乱了他的清静。
“梅花……”苏牧锦不依不挠的说道,大有你不给,我就不走的趋势。
齐远似乎真的累了,也不和苏牧锦二人逗弄,挥了挥衣袖,信手而来了两枝红梅,递给了苏牧锦,“得了,拿了赶紧走,别在本公子这里耗着了。”
苏牧锦伸手接过两枝漂亮的红梅,一面心里暗叹着这人的武功了得,隔空取物啊,说来方才那些地痞喽啰才是真的眼瞎,应该庆幸没有惹到这男人,不然,老早就要了他们的小命了。
“谢谢大叔了!”说罢,苏牧锦便拉着徐未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人家明显的赶人,她们总得要客随主便吧。
齐远摇了摇头,这姑娘相当的不客气,不过,这样的性子,倒是招人喜欢。
苏牧锦和徐未果搭着马车就直接回了徐家别苑,一路上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但是她知道,她是被人给惦记上了,头疼。
到了别苑,徐未果便依照苏牧锦给她说的方法,找了找院子里好看的花草,让后包裹在一起,一束简易的红梅花就做成了。
徐未果弄出来之后,看着这杰作,非常的满意,随即唤来丫鬟,打听了一下元越的去向,又吩咐丫鬟去把元越请到后院来,自己便直接拿着花,直奔目的地而去。
元越这几日都在别苑待着,没有出去,倒真的把徐朗月的家当成了旅馆来住了,自从那天和徐朗月叹过之后,元越便着手吩咐下属去打探了苏牧锦的家里,想必这两天就会有结果了吧。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元越的思绪,应了一声,只瞧见是一名小丫头过来。
“元公子,请您去后院子里一趟。”
“有什么事吗?”
“您去了就知道了,请随奴婢来便是了。”小丫头说完,不待元越回答,便碎步走了前去。
元越先是愣了一下,想想还是去看看是什么事吧。
元越远远的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人,双手背在背后,好像藏着东西一样,这姑娘不就是这几天一直缠着他的徐未果吗?元越想起她的粘人劲,就觉得头皮发麻,所以在一看见是徐未果找他,他立马就要转身离开。
徐未果眼尖的看到了那个明显见到她,就要跑的男人,立马追了上去。
“元越,你等等!”
徐未果小跑着拦住了元越,不让他走。
元越一派的温和,便道:“徐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找你了,走走,我们先去院子里面先嘛。”徐未果美丽的小脸蛋上写满了快走快走。
元越出于礼貌,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眼睛却没有错过徐未果一直背在背后的手,也罢,且看看。
而府里的丫鬟和家丁也是因为好奇,都躲在了院子四周,想要看看她们家小姐这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徐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元越已经在这院子里站了大概有几分钟了,对面的姑娘还一副扭扭捏捏,使得他的好脾气已经开始下滑了。
徐未果终于下定了主意,终于舍得拿出她们辛苦弄来的梅花花束,站在了离元越只一步之遥的地方,伸手,便道:“元越,你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爱你的!”
话一出,徐未果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她自己也一直纠结于牧锦姐姐教给她的台词,据说,说了这句话,就会给对方添加更深的映像,所以,她就说了,不过脸却红得像个猴子屁股似的。
丫鬟家丁们听到了这话之后,无一不是嘴张的可以塞下鸡蛋,这是她们的小姐吗?怎么能这么无耻,怎么能说出这样毫无形象的话?真是太吓人了。
而元越一直保持的温和,开始在脸上龟裂,僵得他话都忘记说了,瞧瞧他听到了什么,一个女人叫他嫁?今天这天没有下刀子吧,望着四处看好戏的下人们,元越头好疼,他为什么要听这姑娘的话,来到这里。
元越一世的好形象,全被打破了。
“元越,你倒是说话呀,给个准信呗!”徐未果见元越不出声,再一次问道。
“徐小姐,今天天气挺好!”元越望了望天,这样说道。
徐未果也同样望了望天,明明是阴雨天气,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睁眼说瞎话’……徐未果瞬间明白了元越说这话的意思,不过,不妨碍她追夫,反正她没想着一次能够成功的,这样才会有挑战性嘛。
“嗯,这样好的天气,特别适合两人散步。”
莫名的对话,让看热闹的丫鬟和家丁都同时抬头望天,貌似快要下雨的样子了啊,这两人是神经错乱了?
元越嘴角抽了抽,没有接徐未果递来的花,就这样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说实在的,他不反感这小女孩,虽然讨厌徐朗月,但是他妹妹倒是一个真性情的姑娘,不过他对清纯的小女孩还真提不起兴趣。
徐未果望了望手中的红梅,见元越不接,便径自上前,拉起他的手,塞给了他,自顾自的说道:“好了,收了我的花,咱们的关系就算是确定了,走,带你去散步。”
徐未果这下腾出了双手,没有一点男女之嫌,小巧的手伸进了元越的大掌里,紧紧一握,这一刹那,徐未果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脸又红成一片。
元越措不及防,怀里的梅花散发淡淡的清幽香气,另外一只手里触及的是一片柔软,让他有一丝的恍惚,这样的感触从尘封的记忆中散了开来,以前也有一个大胆的姑娘,也这么拉着他的手,可惜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了。
思及此,元越脸上不再是温文尔雅,而是一片冰冷,似乎怕触及内心深处的东西,挥手,甩开了徐未果的手,连同手上的花也丢在了地上,转身就走出了院子。
徐未果感受到了元越的冷意,想要说什么,望着那冷漠的背影,仿佛巨大的悲伤蔓延在他的身上,他,怎么了?
许久,一直跟在徐未果身边的丫鬟,小声的朝徐未果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徐未果感觉到面上的凉意,浑然不知道泪水早已爬满了双颊,随后,又恢复了原样,用袖子擦拭了眼睛,弯腰捡起孤零零躺在地上的花,“没事,天要下雨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即便是遭拒绝了又如何,不放弃不就可以了。
第一百零一章 离别之吻
总之经过徐未果的送花事件之后,府里的呈现一片诡异的气氛,下人都在私下传言徐未果的倒追男人不成功之类的,这样的话语在苏牧锦经过好几个丫鬟之后,聊的都是这个话语。
这不,她本来是要去找徐未果聊点事情的,没想到又听到了两个下丫鬟在那里窃窃私语,苏牧锦停下了脚步,慢慢的靠近了那两人,她倒要听听到底八卦些什么。
“你说我们小姐是不是好可怜,这么漂亮,竟然也会被人拒绝。”
“是啊,不过,元公子也好美啊,估计是看不上咱们家小姐吧!”另外一个丫鬟叹息着。
“也是,像元公子和咱们少爷,那是人中之龙凤,世间少有女子能配的上他们啊,哎,你说,我们家少爷为什么就看上了院子里那位病姑娘呢?”
苏牧锦顿住,病姑娘?不会说的是自己吧!
只听到那丫鬟继续说道:“快别提这了,提到这,咱们姐妹们就一把辛酸泪,咱们少爷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公平啊!”
“嘘,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也不看看那病姑娘,什么一副德行,病怏怏的不说,肯定还是个扫把星的样子,不然咱们小姐追男人怎么会失败呢。”
……
断断续续的对话声全部传入了苏牧锦的耳中,她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在听了这些类似攻击她的话语,她也毫不动容。
而跟在苏牧锦身后的这个丫鬟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心里着急不已,就怕苏牧锦听到了会不好,万一说给了公子听,她们这些人都得回家吃自己去,因为徐朗月最讨厌的就是下人嚼舌根了。
苏牧锦突然走了出去,在经过那两个低声说坏话的丫头身边时,顿了顿足,便道:“牛粪也不是说所有的花能使用得起的!”说完,走人。
余留下两个不知道是因为吓住还是怎么样的丫鬟,对望,内心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
“小姐……”一直服侍苏牧锦的那个小丫头想要说话,却被苏牧锦打断了。
“放心,不会和你们少爷说的。”苏牧锦冷笑,不就是一些喜欢八卦无聊的人吗?难道被狗咬了,还得把狗咬回来不成?
一句话,堵得小丫鬟不敢再说,她多少算是了解苏牧锦的性子的,她说不说,那便不会再说的了。
“锦儿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
“少爷好!”小丫鬟连忙点头,站在了隔他们好远地方而去。
徐朗月刚从徐未果的房间出来,就听到她说话好像还关于他,于是便开口问了。
“我说了,你就能帮我办成?”苏牧锦望着眼前的男人,这几天貌似都没有见到他,现在看来,依旧是那样的欠扁型。
“当然了,我们都同吃同喝,还同睡了,有什么不能办的呢?”徐朗月感觉这姑娘没有见到他的一丝惊喜,反而是更生疏了,难道这几天没见,人又变回了原样了?
“那好,送我回去。”苏牧锦也想了很久了,整天在这里像个发霉的馒头一样,也许她是过着好日子,但是她的家人呢,不得而知。
徐朗月想也没想的就道:“不行。”似乎觉得自己说话太快了,随即又道:“你身体的毒素还没有完全去除,等过段时间吧。”
“身体的事,我已经问好徐叶了,他说没问题了。所以就不劳烦徐公子的关心了,以后我只是需要好生休养就成了。”苏牧锦压下心底的异样,迟早都是要走的,刚好趁着这股流言风,走了最好。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徐朗月心中倒是对某个多事的人记下一笔仇恨,这么柔弱的人,这么容易被风吹倒的人,怎么能够说没问题呢?
怨念波及了此时正在研究毒药的徐叶,差点就把那毒针扎到他,“好险啊!”
“现在已经给你说了,明日我就走。”苏牧锦说罢,不想再过多的和他纠结,她还要和徐未果道个别。
是的,她今日来找徐未果就是为了道别的。
苏牧锦绕开了徐朗月,转而进了房间,连丫鬟她都没让跟着她进去。
“未果?”接连叫了两声,苏牧锦都没有看见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