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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人又超起扫把,扫啊扫啊扫,地上的泥土,还有树叶,还有连地面上的一些动物大便一起都飞扬了起来,目标直直的往金花的身上而去。
金花是因为脚踝扭了,还在痛着,一时间站不起来,看着苏牧锦竟然故意扫起脏物往自己身上而来,赶紧往一边爬啊爬的。
一个爬,一个扫,一个爬,一个扫。
不一会儿金花便被这一扫一扫的扫到了院门口,最后她才不甘不愿的爬到了门槛上,坐着。
喘着粗气的金花愤恨的看着苏牧锦,此时恨不得直接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脸都丢尽了!
“我一定要让大家都来评评理,有谁家会像你们这样欺负人的!”金花盯着苏牧锦,心中想着无数的方法把苏牧锦一家子人给整回来。
“舅娘,你说这话就不厚道了,我怎么欺负你了?你看,在地上像只乌龟爬的是你,对吧!要给我们先扫地的也是你,对吧!”苏牧锦此时就站在大门口,只要手一动,就能直接把大门给关上,不过,她还是个好人,至少等下要一脚把金花踹出去才关门。
“死丫头就知道拐着弯骂老娘乌龟!要不是你拿着扫把扫啊扫的,老娘至于这样么?”金花现在才发觉自己坐在了大门的门槛上了,还说要赖着这里不走的,没想到会被苏牧锦赶到了门口了。
再看着苏牧锦手中不断晃动的扫把,那意思简直就是在说着:来呀,来呀,你要再进来,铁定再一次把你扫地出门!让金花也不敢在往里面去了,只有暗自吞了这个闷气。
苏牧锦满脸的伤心,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哎,我也只是想要扫一下地而已,竟然被误会了,都怪我,怪我过分认真扫地,没有看到舅娘这么一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舅娘你再躺一次在地上,这次,牧锦铁定不会只扫地面的!”
当然不会再扫地面了,金花要再躺一次,那扫把肯定会直接招呼上她身上的。
金花被这话呛得差点吐血,除了间接骂自己胖之外,竟然还要自己再躺一次地面,耍人完也不带这么无耻的,好么!
“你……你……”金花再一次的气结了,连说话都不知道该如何骂出口了,憋得她好生痛苦。
“噢,难道是舅娘累了?好吧,舅娘你慢走,走好!”苏牧锦说罢一脚踹在了金花的屁股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拍了拍手,又想起什么,于是苏牧锦又打开门,在金花刚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先一句说道:“对了,舅娘,你可以试着去抓奸会很有趣的!”
说罢,门又被大力的合上了,让金花吃了一门子的灰,人还保持着被踹出去时的狗吃屎的原样,毫不滑稽。
苏牧锦带着笑意,转身就看到两张诧异万分的脸。
一张是来自宋星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牧锦姐会如此的……嗯,如此的没有女子闺范,好彪悍的感觉。
另外一张是来自宋良的,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外甥女脾气不小,心性桀骜不驯了些,今儿一见,果然不一般,谁要是得罪了她,恐怕暴力就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吧。
苏牧锦觉得宋良的表情到没什么,毕竟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形象过,不过某人貌似一直都没有多少形象的,好吧!
不过对于宋星的表情,苏牧锦只是皱了皱眉头,想,当着人家闺女的面,又是扫又是踹人家娘,估计还是有些不太开心吧!刚要说什么,就被宋星的突然转变呛了下口水。
“牧锦姐,你真厉害,真彪悍,比好多男子都要粗暴,以后我要像你学,对于不喜欢的人,就是要这样干!”宋星上前,一把拉住苏牧锦的手,脸上已经写满了崇拜二字。
苏牧锦嘴角抽了抽,刚刚,打的是宋星的娘没错吧,不过见宋星这样,心中多少欣慰了许多,随后用手摸了摸宋星的头,点了点头便道:“没有发烧啊!”
宋星不懂苏牧锦这是什么意思,“牧锦姐这是做什么?”
“哦,没什么!我刚刚骂了你娘?”
“嗯,没事,骂吧!”
“我刚刚踹了你娘!”
“没事,踹吧,踹踹更健康!”
苏牧锦:“……”
宋星这姑娘被苏牧锦影响了,连性子都转变了不少了,虽说那是她娘,但是她也知道苏牧锦其实也没有怎么把金花怎么样,毕竟人总是需要搓一搓的,才会有所顾忌。
所以宋星是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如果这一骂一踹能把她娘给骂醒踹醒,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苏牧锦这才开心的拍了拍宋星的头,道:“这才乖!以后跟着姐混,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一番义薄云天,一番豪壮自大,苏牧锦的尾巴不知已经翘到了多高。
而门外的金花听着门内两人的对话,气得又吃了一口的灰,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今天被耍了个透彻,金花揉了揉已经肿起来的脚踝,吃力的爬着站了起来,这会就在万分讨厌一身就长了这么多的肥肉。
“你们给我等着!”
金花说罢,一瘸一拐的就离开了这里,她的脑海里此时不是在纠结着要如何如何报复苏牧锦一家子,而是苏牧锦最后说的那话。
从来就没有空穴来风一说,肯定是苏牧锦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这样说,不过她是不会去问那死丫头的,一问,不就让自己处于下风了么,以后还不知道被嘲笑成什么样。
金花就不信宋财会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吃,要万一偷吃了怎么办呢?直到回到家里,金花一直在纠结着信与不信之间,就算是在外面偷吃了,自己能说什么?难不成还让他再娶一个回来不成?
要是不弄个究竟明白,金花自己又会觉得不踏实,总归心里隔着一根刺,扎着她生疼。
不过金花还是想着先凑钱要紧,于是又掏出身上的钥匙,进了房间,直接朝她平日里锁钱的箱子去,眼尖的注意到她的箱子锁竟然翻了一个面,金花心里一突,里面可是她所有的钱财了。
于是赶紧用钥匙打开了这个大箱子,里面的衣服乱成一团,金花心中一沉,果然是有人动了她的箱子了,把箱子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之后,金花见里面带锁的小箱子还在,刚想要松一口气,在捧起那箱子的刹那,明显的感觉到小箱子轻了许多。
金花的手有些颤抖的拿着钥匙,深吸了口气,慢慢的打开了小箱子,看着里面空空如也,手一松,小箱子便掉落在地上,砸到了她的脚而不自知。
金花眼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里面是她全部的家当啊!怎么会不见了!
回过神来的金花不死心的又拿着小空箱子倒了倒,明看着里面是空的,却企图倒出点什么来,可事实就是那么残忍,还是空的。
金花不死心的又去翻她的大衣服箱子,让她差点就成癫疯状态了。
良久,金花才大叫了一声:“宋财,你他妈的不是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劲爆八卦
金花此时犹如天塌下来了一般,因为她的这个箱子的钥匙只有枕边人才有,要是换做是小偷,肯定是不会还把箱子锁回来,明显家里也没有其他地方被翻动过的痕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钱是被宋财给拿走的,想着一早就收到纸条说他被绑了,要自己拿钱取人,随后自己没这么多的钱,就上了宋宁家去要钱,没想到这么个空挡,回来钱就不见了,怎么会如此巧合呢。
金花气,夫妻这么多年,他要钱就给钱,现在竟然还骗她,为什么要拿走这些钱,她等着宋财回来给她一个解释。
一整天宋财没有回来,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这让金花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点燃屋子里的灯,就那样坐着,望着门外,竟生出一分凄然来。
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金花的手背上而不自知,随即又抹掉眼泪,她不信宋财会这样干,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这样的,她犹自安慰着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突然有些不习惯,换做是平时,恐怕春儿就在一边给她按按肩部了,现在却不会再有了。
金花想想又愤恨宋宁一家人来,想着自己调教得百依百顺的女儿,就那么被骗走了,自己连个发泄怒火的对象都没有,当真是可恶,越想越气,金花一把就把桌子上的几个杯子推到了地上。
啪啪的破碎声响在这个夜里响了起来,似乎惊动了外面的野狗,时而传来狗叫声,这样的声音听到金华的耳朵里无疑又是增加焦躁的力度。
“叫,叫,叫,叫个屁!”金花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没有人回应,依旧是一个人。
夜是寒冷的,也是漫长的,有人夜不能寐,有人好梦到天亮,这便是不同的人的夜。
接连几天,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来,眼看着马上就是除夕了,宋宁和宋良也没有再出去干活了,在把家里做一些窗花还有对联,一年到底,就属这个时候最热闹了。
“锦儿,你说,你大哥是不是赶不回来了?”宋宁双手捂嘴,哈着白气,眼睛就望着门前的这一条通往外面的路,以为路的另外一头就会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苏牧锦也看着外面,看这架势,应该是赶不回来了吧!“娘,大哥出门历练是好事,就算不回来,也还有我们一家人啊,对吧!”
“可你大哥从来没有出个远门,而且,他是那么喜欢读书的一个人,早早就承担起生活上的负担,娘真是愧疚!”宋宁低低的叹了口气,如今虽然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着,但是始终没有真正的感觉到欢乐。
“娘,你想得太多了,就算是没有负担,谁又能保证生活会一直按照自己的想法下去呢?况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现在多出去锻炼锻炼,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苏牧锦搂住宋宁的手臂,寒冷的天,依偎在一起取一下暖也好。
“这些娘又何尝不知道呢,就是娘这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啊!”宋宁指了指胸口处,始终无法释然一些事情,况且有一个让人担心的儿子,面前还有一个让人忧心的女儿,她做不到坦然。
苏牧锦见宋宁这样,她就搞不懂这古代的人,老是爱钻牛角尖干嘛,想想在现代,多少的年轻人少年离家出远门打工,还不就是为了一个生活,这是对人的锻炼,也是让孩子离开父母能够自己独立的走自己的路,如果老是依靠着父母生活,那么要发生什么事就很容易让孩子走入极端。
“哎呀,娘,说不定大哥老早就愿意出门去呢,娘你也瞧见大哥要走时的欣喜吗?虽然舍不得,但是他想要出去闯荡的心一点不亚于舍不得啊!”
宋宁也不是没有看出这点,所以她才没有任何的劝阻,就让他走了,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就比如此刻站在身边的女儿也一样。
宋宁回头,盯着苏牧锦,眼中复杂万千,这几个月来的变化,她看在眼里,也许就是因为父亲的过世,才导致她一夕之间成熟到连她这个做娘的都感觉陌生。
苏牧锦倒是出落得越发的水灵了,黑色的眼珠子中常常展现的是让人读不懂的意思,挺直的鼻,殷红的小嘴,当真是家有女儿要长成人了。
苏牧锦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她娘一直盯着她瞧是什么意思,经过这么久,她也早就不再克制自己本来的性子了,没有人是愿意一直过装傻充愣的日子的。
“娘,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苏牧锦说罢,还摸了摸脸,以为是有什么东西沾脸上了呢。
宋宁摇摇头,又想起什么,便道:“锦儿,你老实和娘说,你和那个徐朗月怎么样了?”
苏牧锦头疼,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扯到自己身上了,她只是偶尔的时候才想起有个喜欢占人便宜的男人来,一提起徐朗月,苏牧锦就咬牙切齿,“没怎么样,我过我的生活,他做他的事,就这样而已。”
“锦儿啊,女人一辈子总不能白白的就这样糊涂的过了,至少要抓住男人的心,才能使自己过得更幸福。”宋宁语重心长,她自己这一辈子,虽说经历过一次大风浪,但是也遇到一个真心待她之人。
其实苏牧锦想要说:让她抓那个外冷内热的腹黑男的心,还不如让她去抓一只鸡来得快。
不过她面上还是附和着宋宁的话,“嗯嗯,谨记谨记!”
“你啊,别不把娘的话当回事,娘都是过来人,娘也希望我的女儿过得好。”宋宁见苏牧锦一副打哈哈的样子,就止不住的想要唠叨几句,这年轻人就是听不进老人的经验之谈。
“好好,一定会过得好的!娘放心吧!”
谁要是让我过的不好,我就让谁过得比自己更不好!
远在外的某男正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