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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妃(网络版) 作者:西西东东(晋江vip14.05.19正文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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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妃(VIP完结)
作者:西西东东

文案1
  九重宫中,孰真孰假?
  PS:文案无能星人表示……每个文案都被嫌弃雷,还是改成最开始那个好了,T T

文案2
  我曾经以为,此生最滑稽莫过于倾心相许的未婚夫婿莫明其妙地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
  而一心待嫁的我莫明其妙成了皇帝至爱的替身。
  却原来,远远不止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宫斗 虐恋情深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穆;柳如湄 ┃ 配角:商少君 ┃ 其它:

☆、真假太后(一)
  我永远不会忘记初见商少君的那个夜晚,隆冬,雪降。
  ——白穆
  ***
  又下了整整一日的雪,绵延不断,掩尽了深宫中的迤逦华光。尽管一直有宫人忙于扫雪清路,朱雀殿外的雪仍旧积得极快,碧朱回来时一脚深一脚浅,走得有些困难。
  她撑了把伞,两颊被寒风吹得发红,一片雪白映衬下,秋日的红枫一般。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她看了一眼跪在殿前的两名宫女,皱眉。
  这样大的雪,不过一个时辰,两人都快成雪人了。
  那两人在雪地里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冻得没了说话的力气,还是当真无话可说,沉默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碧朱剜了二人一眼,也不再多说,收了伞便入殿了。
  殿中暖和,碧朱粘在发上的雪花瞬间就化成水。她探头探脑地左右扫了几眼,见没有旁人,便唤道:“阿穆?”
  没有人回答。
  碧朱也不在意,继续道:“阿穆,你前几日还说要出去做雪人,呐,你去瞧瞧,不用你动手,门口就有俩现成的。”
  殿里这才有了动静,清脆的书页翻动声。
  “朱雀殿都有几个月没生人来了,不都说是冷宫么?难得有人惦记。”里间随之传出一声嗤笑。
  碧朱倒了杯茶端进去,冷哼道:“最近宫里关于你失宠的传言的确是越来越多,可她们背后偷偷嚼你的舌根也就罢了,还敢在在太后宫里,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敢冷嘲热讽的。”
  里间更为暖和,但矮榻上的女子仍旧蜷在狐裘里,清秀的面上染着桃红,瞟了一眼碧朱笑道:“她们嚼我什么了?”
  “还不是那些。”碧朱瘪嘴。
  宫中人就是嘴碎!她们入宫都一年有余了,那些人明里笑暗里骂,来来回回那么几句话几件事,说了多少遍居然都不腻歪。
  白穆似乎已经习惯,眼都未抬,接过碧朱的茶继续盯着书本问道:“哪里的宫女?太后罚的?”
  碧朱就势在她对面坐下,“芙蓉殿的呗,还有哪里的宫人那样大胆?说是今早淑妃去太后宫里请安,那两位在后花园里嚼起劲了,没成想皇上也在,被逮了个正着。”
  碧朱幸灾乐祸:“皇上当即就罚她们掌掴五十,到朱雀殿请罪。正好今日这样大的雪,不成雪人才怪。这下才好,看她们谁还敢说你失宠了!”
  白穆盯着书本的眼神凝了凝,似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她放下手里的茶,合上书本,披着狐裘便起身。
  “让她们多跪跪,也要不了性命。”碧朱在白穆身边已久,自然知道她想干什么,想到平日里芙蓉殿那些人的嚣张模样便跟在后面嘟囔。
  白穆仿佛不曾听见她的话,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带她们进来看看吧。”
  两名宫女本来面上红肿,在寒风中一吹,竟僵硬地有了黑灰之气。身上的雪在入殿之后开始融化,湿了一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娘娘,奴婢……奴婢知罪……”两个人哆哆嗦嗦的,声音微弱而沙哑,磕头也磕得不太稳当,“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白穆端坐在外殿主座上,白色的狐裘衬得面色净白,添了几分淡漠,她垂眸摆弄手中的茶杯,不发一语。
  两人磕头磕得此起彼伏,哭声愈加凄然。
  半晌,白穆才叹口气,抬眼道:“怎么称呼二位?”
  两人皆是一怔,小心翼翼地扫过白穆,马上答话。
  “奴婢梅兰。”
  “奴婢菊白。”
  白穆望着她们,眨了眨眼,缓缓颔首道:“哦,梅兰,菊白,你们今日说本宫什么了?”
  梅兰菊白身子一僵,抖如筛糠。
  “本宫就那么可怕?”白穆微微蹙眉。
  “奴婢不敢!”二人齐声道。
  “本宫就是想听一听……你们说了就算赔过罪了,本宫马上放你们回芙蓉殿。”白穆悠悠道。
  见二人仍旧不语,她又叹了口气,无奈道:“那你们还是出去跪着吧,什么时候皇上想起来朱雀殿了,你们再起来。”
  二人闻言,脸色一变。
  宫中谁不知道,皇上已有半年不曾踏足朱雀殿,这样冷的天跪在殿外,不过今晚都能要了她们的性命……
  梅兰身子较为细弱,胆子倒是大一些,忙道:“娘娘,娘娘……奴婢说娘娘,说娘娘仿丞相独女之姿入宫,为了讨皇上欢心,不惜更名改姓,才……才坐上了妃位……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贤妃柳如湄,得宠全凭一个“如”字。当今圣上与丞相之女柳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外界盛传贤妃与柳湄有几分相似才得以被丞相收为义女,更不惜改名“柳如湄”入宫以悦圣心。
  这样的事,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必然不愿旁人提及。梅兰边说边哭,当下连连磕头。
  不料白穆只是抿了口茶水,不解地望着她道:“何罪之有?”
  梅兰惊诧地看住白穆,全身抖得更加厉害,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白穆轻轻一笑,眸子里泛着水色似的,“本宫的确是因为柳湄才入宫,也的确改名柳如湄,皇上也的确是甚为欢喜……说的倒是实话。”
  白穆这样直白的承认,让梅兰一时失神,连尊卑都忘了,惊异地盯着她。
  白穆却是转而看着菊白。
  菊白忐忑地看了一眼梅兰,犹疑道:“奴婢……奴婢说娘娘为了入宫抛弃……抛弃未婚夫婿,结果……结果还是……还是失宠后宫,活……活该……”
  菊白一边说着,一边悄眼看白穆,见她眼神滞了一滞,忙磕头哭道:“奴婢……奴婢知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白穆却是笑了笑:“虽然略有偏颇,倒也不错。”她扬了扬眉头,转而看住梅兰,“没别的了?”
  “还说……还说……”梅兰见她不像生气的模样,壮着胆子道,“说娘娘从前恃宠不去太后宫里请安也便罢了,如今皇上……皇上几个月不到朱雀殿,娘娘……娘娘您还是不去,实在……太……太没规矩了……”
  其实梅兰还骂了一句“果然是乡野粗妇”,但她胆子再大,也是不敢当着白穆的面说出来的。
  白穆眨了眨眼,似乎恍然大悟:“这话说得最有道理!”
  梅兰与菊白瑟瑟地对视一眼,二人入宫已久,眼前这位贤妃娘娘的传闻听了无数,却从未与她正面相对过。只知她性子诡异,喜怒难测,半年前皇上在朱雀殿龙颜大怒,这里便状如冷宫,她也足不出户。
  此时她这般反应,二人只觉得当真是诡异非常……
  “你们回去罢。”白穆放下茶盏,扫过二人一眼,也看不出喜怒,起身边走边说道:“阿碧,给她们拿一身衣裳换上,外头那么冷,湿淋淋的回去该着凉了。”
  梅兰菊白未料到白穆竟这样轻易便放她们走,顶着红肿的脸颊愣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外殿才反应过来,连连磕头谢恩。
  碧朱显然不太愿意,言语上却未表现出来,乖巧地俯身称是。
  待她不情不愿地送走那两人,再回来时见白穆已经换了身厚重些的衣裳,还特意补了妆,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不等她问出口,白穆已道:“阿碧,我们去一趟仪和宫。”
  仪和宫正是太后宫殿。
  没有外人在场时,碧朱对白穆向来随便,想到刚刚梅兰的话,忿然道:“阿穆,你管其他人怎么说做什么?”
  白穆笑着扫她一眼,道:“依着淑妃的性子,可会由着她宫里的人在我这里跪上一个时辰?”
  碧朱皱眉想了想,“是有些奇怪,换在从前,半个时辰不到就来要人了,莫不是这半年改性子了?”
  白穆笑着摇了摇头,抱着暖手炉往外走。碧朱拿着狐裘跟上,闷声道:“如果淑妃故意让她的宫女说这些话,我们就该偏偏不如她所愿啊,还眼巴巴地往太后宫里跑什么?”
  “罚她们的,可不是淑妃。”
  白穆正好打开殿门,冷风夹杂着风雪直灌而入,碧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一惊:是皇上在暗示阿穆去太后宫里?
  大雪仍旧片片落下,比春日里的柳絮多了几分厚重,将金碧的皇宫掩藏在一片雪白下。雪地里两个身影不疾不徐地穿过宫道,引来宫人驻足,有些纷纷行礼,有些纳在原地似乎不知所措。
  众人皆知,“柳如湄”入宫那个冬日,也是这样的大雪,连绵三日。
  时值新帝登基之初,后宫空无一人。而这位后宫第一女子,新帝亲自接入宫中,短短一月晋升妃位,前无古人,夜夜承宠独占后宫,恐怕也是后无来者。
  朝中大臣纷纷进言,连太后都看不过去,将选秀之期提前三月,才打破的后宫独贤妃一人的局面。而秀女纷纷入宫,后宫渐渐热闹,随之各种流言四溢。原来贤妃不“贤”,许是容不得其他女子分宠,日日与皇帝争吵,终于在半年前惹得龙颜大怒。
  自那之后,贤妃宫中虽然仍旧封赏不断,皇上却不再过去。而贤妃不知悔改,断然称病,闭门不出。
  却不想,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她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与从前一样浓艳的面妆,厚重到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与从前一样清冷的阵仗,只有一名宫女相随,也与从前一样目不斜视,径直就站到了仪和宫前。
  白穆自认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倒从未想过自己的举动会带来那么多侧目。她不出门,因为没必要;她浓妆,因为有人喜欢;她只带着碧朱,因为只有阿碧能说上话;她目不斜视,因为……宫路难行呐……
  仪和宫前的雪被扫得干干净净,两枝白梅探出脑袋,白穆走过时,积雪站不稳枝头,带着沁香梅花瓣一并落下。
  不等白穆说明来意,守在外头的掌事宫女已经俯身行礼,并道:“娘娘请稍等,奴婢这就进去禀报。”
  白穆不着痕迹地扫了扫站在外面的几名宫女,不过片刻刚刚那宫女便出来引她进去,轻声低语道:“娘娘这个时辰来,太后近日身体不适,刚刚歇下了,又怕娘娘在外久等,所以……”
  白穆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明白。
  入得寝宫,太后果然还未起身,姿容不整,便隔着屏风见白穆。
  白穆带着碧朱行完礼便安静地坐下。那头的太后轻咳几声之后便笑着道:“孩子,半年不见,竟是愈发娴静了?”
  白穆垂眼,轻声道:“如湄谨遵母后教导,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
  太后低笑了一声,似有些许宽慰,“果然长进多了。”
  “谢母后夸奖。”说话间,白穆又默默扫了守在寝殿里的宫人一眼。
  “你既是主动来见哀家,可是想明白了?”太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病后的沙哑。
  白穆沉默许久,才缓声答道:“如湄明白,宫中唯有母后是真心实意待如湄好。”
  碧朱本是低眉顺眼地垂首站在白穆身后,此刻忍不住抬眼,并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早在半年前太后就有意拉拢,她这样说,岂不是同意与太后一伙了?
  太后果然欣然笑了,“难得你乖巧懂事,你既想明白了,想必皇上也很快会想明白了。”
  白穆没有答话。太后顿了顿,又道:“哀家也乏了,你先回去罢。宫里头那些闲言闲语你不必放在心上,哀家不在意。”
  “如湄不孝,谢母后抬爱。”白穆柔声行礼,再次扫过寝殿一眼,带着碧朱退下。
  两人从仪和宫出来,到了僻静无人处,碧朱忍不住在白穆身后轻声嘀咕道:“阿穆,太后说什么皇上很快会想明白,也以为你跟其他人一样,为了争宠才去找她呢。”
  白穆拢紧了狐裘,垂着眼若有所思。
  碧朱继续道:“而且阿穆,你刚刚那样说……万一老爷知道了……”
  碧朱所说的老爷,便是当朝丞相柳轼。
  当年白穆入宫,凭的是丞相义女的身份。碧朱是从小长在丞相府的丫鬟,与她一道入宫,因此称柳轼为“老爷”。如今朝廷局势并不明朗,从前太后就几番暗示,称白穆到底只是“义女”,丞相大人是靠不住的,更何况,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外那个“靠不住”的,怎么比得上宫里“真心”待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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