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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妃(网络版) 作者:西西东东(晋江vip14.05.19正文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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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终其一生都在勾心斗角里出生入死,不累么?
  白穆在商少君的大氅里,眼光扫见剑光闪烁,利箭齐飞,颠簸中两人并未如计划往西去,而是被逼进了东南方向的一处树林。
  泊城雨水丰盛,树林也长得比别处茂密,这片尤甚。一进去便觉得一阵清凉扑面而来,灿烂的阳光被隔离在外,其间阴暗森森。
  待到二人甩掉追兵,林子里已经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商少君靠在一棵树底,双目微合,浑身血气弥漫,仍旧僵直地将白穆扣在怀里。
  解药已经渐渐发挥作用,白穆的力气也渐渐回到体内,但她并未妄动,老实地待在商少君怀里,直到听见他气息渐渐微弱才动了动,从他怀里挣脱,手却仍旧被他扣住。
  “阿穆,你知道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是这几日商少君对白穆说的第一句话。
  白穆知道他又受了伤,背上插了两支断箭,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她以为他早就失了意识,不想还能说出话来。
  “商公子,请放开我。”白穆冷声道。
  商少君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带着她抗敌,恐怕是刚刚那侍卫给他服下的药能激人潜力,只是这样的药时效有限,一旦药力过后只会使人更加虚弱。
  白穆挣不脱他的手,想是药力还未全过。
  “商公子?”商少君徐徐睁眼,笑。
  “你放开我。”白穆的力气还未完全恢复。
  “好了阿穆,不闹了。”商少君一手将她带入怀里,用从前哄她的语气,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
  白穆眉头一蹙,用力推开他。商少君猛地靠回树干上,摇摇欲坠,却仍旧死死扣着白穆的手不肯松开。
  白穆深吸几口气,稳了稳呼吸,才平静道:“你想要什么?”
  商少君的脸色愈加雪白,呼吸也轻不可闻,但听到白穆的话,仍旧缓缓睁了眼,浑浊的眸光落在白穆脸上。
  “无论你想要什么,你先放开我。” 白穆神色寡淡,语气平淡,“你虽受了重伤,我想并不致命。不到明早,你的人就会找到你带你回商洛。你放开我,让我回白子洲,白子洲在商洛的眼线我们会全部撤走,你袭击白子洲一事,我们也不会与你计较。你想要的东西,我们会谴人送上,从此以后,白子洲与商洛再无瓜葛。”
  商少君没有答话,只是注视着她。
  “白子洲向来一诺千金,我和慕白没想过要报复你什么,要那东西也是无用。”白穆徐徐道,“你放我走,待我回到白子洲,我们……”
  “我们?”商少君突然低笑一声,眸子里亮起冷锐的光泽,“你和慕白?”
  几乎是咬牙吐出“慕白”二字,未等白穆反应,商少君收紧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倾身封住她的唇。
  滚烫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拆骨入腹般的力度,白穆挣扎,他的身子却整个压过来,甚至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物,灼热的吻熟练地向下,白穆反抗无果,对着他的肩膀便狠狠咬下去,唇齿间溢满血腥,他却始终不肯松开,动作愈发肆意。
  白穆蓦然扫见他背上的两支断箭,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用力一拔。
  鲜血喷涌而出。
  商少君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颤抖到蜷缩起来。
  白穆趁机用力推开他,从湿泞的地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竟已是满面的泪水。
  “阿穆,你会医的。”商少君声音嘶哑,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不顾背上的伤口,扶着一旁的树干,勉力站起身。
  白穆的泪水仍旧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裹好了身上的衣物,后退几步离他许远,“不错,我会医,然后呢?”
  商少君的身子微微晃动,鲜血顺着衣摆滴滴落下,面色愈渐惨白,只抬眸凝视着白穆。
  白穆压抑住声音里的哽咽,拭去嘴边的血,深吸几口气方才平静道:“三年前踏上白子洲时我便知道我的身子并非不孕,你与柳湄所说并非都是真话。”
  商少君暗沉的眸光略略一闪,便荧荧之火般,闪烁着细微的光亮。
  “我见过莲玥,知晓她曾趁乱夜盗商洛皇宫。”林子里突然下起细雨,悉悉索索地落下,显得白穆的声音尤为清净,“我亦见过柴福,知晓连理村被人疏散,而知晓连理村所在的,只有你。”
  “我曾经在你身边三年,看着你各方权衡,渐渐明白宫中凶险。如今我接管白子洲,接触东昭,更明白朝中内乱不可轻视,朝外外敌也不可小觑。从前那些事,或许你有你的苦衷,你有你的思量,你有你的为难……”白穆的一袭青衣染着些许血迹,许是商少君身上的,像是春日火红色的花朵,绿叶的衬托下绽放盎然,此刻被雨水一淋,便墨渍般一圈圈地晕染开来。
  “只是商少君……”白穆擦去眼角的泪,望住商少君,眸子里平淡无波,映着春雨淡淡的凉意,“纵使你有千般难,万般苦,我却不想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T T,对不起大家,昨天这章没搞定……
  我码了整整一天啊,真心整整一天……本来五千多的大长章,删删改改重写神马的去掉了一千多……
  姑娘们表大意的撒花吧~~~

64、真假离誓(一) 。。。
  商少君比白穆意料中的还要谨慎。
  她一句话落地;也不知是他终于再受不住身上的伤,还是药力开始反噬;直直栽倒。她趁机离开,却被人拦了下来。
  商少君的隐卫应该早在他身边;却在最后关头才出现,不容她说一句话便一个刀手劈了下去。
  此后白穆又被人灌了药,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清醒;时而在马车里;时而在客栈里,有人给她端来饭菜,喂她吃下;她清醒不了多久;又继续睡去。
  但是,短暂的清醒时间,白穆还是知道商少君再次病重,他们正风驰电掣地赶回商都。而因为长期的昏睡,她得不到白子洲的任何消息,想必有人有心接近也是困难重重。
  进入皇宫的那个夜晚,又是春雨迷蒙。
  白穆只觉得脸颊上一片凉意,恍恍睁开眼,便已是熟悉的宫宇,一片静谧中,她被抬上轿辇,辗转到榻上,抿过一口清水后又沉沉睡去。
  待她再次清醒,才发觉已经是四月末,即便是在偏北的商洛,依旧能嗅到夏日独有的炙热气息。
  她被安排在并不熟悉的涟漪宫,离商少君所居的虔心宫不远,但自她清醒,便不曾见过商少君。
  宫中人并不像商少君的亲信那般直接唤她“娘娘”,多半时候不太敢和她说话,不得不唤她的时候,也只是战战兢兢地称“姑娘”。白穆清醒的第一日,听到“姑娘”这个称呼,只是略略扬了扬眉头,便吓得一旁端着水盆的小宫女几乎人仰马翻,水都洒了一地。
  “姑娘见谅,皇上重病不醒,还未来得及给姑娘封号!”显然明白白穆来历不小,又摸不清性子,小宫女声音都是颤抖的。
  白穆一直被灌着药,一时清醒过来,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静静地环顾四周许久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涟儿。”
  “奴婢漪儿。”
  一左一右两名宫女同时跪下,齐声道:“奉命在涟漪宫服侍姑娘。”
  白穆看了她们一眼,年纪轻轻,功底不差,不知商少君在哪里找到这样的练武奇才,更难得的是一脸敬畏与懵懂,不像是装的,显然入世未深。
  白穆没再说话,这一沉默,便是数日。
  偌大的涟漪宫,只有这两名宫女罢了,或者说,只有这两名宫女近身伺候,白穆一步都不曾踏出房门,也不知外面是个什么光景。
  两人显然极为熟稔,且看着白穆安静温和,互相间话也多了起来。偶尔小心翼翼地劝白穆出去走走,说涟漪宫的夏花开得如何灿烂,偶尔说宫中哪位哪位嫔妃过来探望,被拦在了门外,问白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偶尔互相打趣,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但与白穆说得最多的还是商少君的病情,每日说完后都会加上一句:“姑娘放心,待皇上的病情稍有好转,便会给姑娘加封。”
  白穆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只是在她们斗嘴的时候才会看她们。起初两人以为白穆嫌她们吵闹,后来渐渐发现并非如此,白穆看着她们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有时是笑着的,有时垂着眼掩住了神情。
  其实白穆只是想起碧朱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嗅着熟悉的空气,却再也见不到熟悉的人听不到熟悉的声音看不到熟悉的笑颜。那个会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唤她“阿穆”的女子,那个会为她做饭煮茶哄她开心逗她笑的女子,那个无论黑暗还是寒冷,都会握着她的手说“阿碧永远在你身边”的女子,再也回不来了。
  这日外头又有宫嫔在闹着要进来,白穆难得的主动问了一句话:“这宫里有位贵妃?”
  涟儿与漪儿对视一眼,漪儿率先答道:“回姑娘的话,桑贵妃近来都在皇上身边侍疾。”
  “刚刚传来消息说皇上已经醒,只是还不能下榻,姑娘莫要担心。”涟儿补充道。
  白穆垂下眼,没有再问。
  但是这日入夜,白穆正要睡去,便觉得身侧一凉,猝然起身,正好躲过商少君要揽她腰际的手。
  商少君又消瘦许多,形容堪比当年她在凌河边捡到他后昏迷醒来,只是那时他眼神清澈和煦,如今却暗沉浑浊。
  商少君的手顿在空中许久,才转而撑起自己的身子,望住白穆。
  灯烛昏暗,只映亮榻上两人的半张脸。两人对视,一人眼底充斥着防备与冷意,一人只有平寂的静。
  良久,商少君伸手去拉白穆,白穆甩开,毫不犹豫下了榻,随意披了件衣服。
  商少君本就是和衣卧下,直接坐直身子,微微蹙眉,唤了一声:“阿穆。”
  白穆穿好衣裳,拨了拨灯芯,再加了一盏灯。
  “过来。”商少君的身形略略不稳,只是坐在榻边。
  白穆转身笑道:“皇上这么好的精神,我来抚首曲子给你听怎样?”
  也不看商少君的反应,白穆自顾拿出琴就弹起来。
  凤求凰。
  这首曲子,她能弹得和柳湄十成相似。曾经宫中一旦响起这个曲子,必会有人取笑,说白穆又在借柳湄邀宠了。
  “如何?皇上可还满意?”一曲终了,白穆笑着看住商少君。
  商少君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在烛光下渡上一层暗黄色,抿着唇角,看不出喜怒。
  “我虽然对你千方百计利用我的苦衷不太感兴趣,却还是有些好奇,当初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哭着求你,一次又一次地扮成柳湄讨好你的时候,‘深爱’我的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白穆单手托腮,缓缓笑道,“看你哭着求我估计是不太可能。既然你不愿放我离开,不若也扮作我的夫君,让我尝尝抱着替身的感觉?”
  商少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白穆继续道:“如此你也不用担心我琢磨着逃跑了,涟漪宫的高手们都可以闲一闲。”
  “其实我要求没你那么高的。你与夫君身形相似,只需沐浴净去身上的龙涎香便好了。哦,夫君只有一只手臂。说起来当初若非你赶尽杀绝,夫君也不会为我引毒而断了一只手,如此说来,你扮作他时最好背对着我,以免我看到你那张脸忍不住卸你一只手为他报仇。”白穆眸子里的芒光细碎而冰冷,面上却是笑意妍妍。
  商少君的面色苍白得几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双眸亦沉得瞧不见光彩,许久,才缓缓起身,一步步地走近白穆,冰凉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微微俯身,看入她眼底,嘴角忽而撇出一抹笑意,“你放心。”
  “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朕都会爱你。”他微微扬眉,笑意并未融入眼底,一双眸子阴沉得如同覆了漫天冰雪,微微一动,便附身到白穆耳边,一字一顿,“一生、一世。”
  说罢,甩开白穆的脸,转身离去。
  第二日,宫中又传来消息,皇上病情恶化,再次陷入昏睡。涟儿漪儿自然知晓昨日商少君来过,还知道床褥上沾了不浅的血迹,但是两人都不敢问白穆什么,也不像从前那样热络地在她面前说起皇上如何如何。
  打是从这一日起,皇宫里凭空多出来的“姑娘”不再窝居涟漪宫,有宫嫔上门,也不再避而不见。只是后宫的一众事端,也都因着这位“姑娘”而起。
  今日亲自赏了哪个婕妤两耳光,明日罚了哪个宫人几十大板,后日烧了哪个宫苑的后花园,偏偏没有人出来阻拦,被打的几位婕妤娘家都正是朝廷的新起之秀,但皇上重病,有状无处告,被打的宫人多是桑贵妃宫中,桑贵妃忙于照顾皇上,也无瑕顾忌,至于被烧的宫苑,御林军们近来便在忙着扑火了。
  人人都堵了口气,等着皇上病好惩治那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的女子,可那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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