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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甚慰 作者:海青拿天鹅(晋江金榜vip2014-03-16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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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正得令,初华沐浴时,果然旁边一个闲杂人等也没有。
  接下来,就是报仇的事了。
  自从祖父去世那天起,初华就将报仇列为了头等大事。
  齐王权大势大,但她不怕。顶多不过事败一死,就像何叔平日里那口头禅,来世又是一条好汉。
  她曾真心期待睿华是自己的亲人,但睿华告诉她,他不是。
  无论真假,初华已经不在乎,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人是祖父,如果连祖父的杀身之仇都不肯报,她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初华静心等待着,终于,四五天之后,外面传来消息,齐王回来了。
  当夜,玉莺宫的主殿里灯火通明,乐声悠扬。宫人们一早就为初华梳理头发,戴上玉冠;又点起香笼,将锦袍熏得香气宜人。初华没有反抗,由着她们伺候,镜中的双眸黝黑,闪着锐利的暗光。
  *****
  玉莺宫的乐声,随风远播传出几里,湖岸上的人都听得分明。
  守桥的侍卫们无事可做,小声地聊着天。
  “大王似乎高兴得很,那呻吟平息了么?”
  “不平息他也高兴,据说,他带回了一个酷似裘姬的人。”
  “原来如此啊……”
  这边说着话,不远处的小码头上,一艘画舫泊在岸边,侍从往上满搬运着物什,来来往往。
  “今夜可热闹了,”一人笑道,“大王子与王子妃,今夜要到湖上赏月。”
  “大王子?可许久不曾见他有这般闲心了。”
  “可不是,唉,二王子那般讨大王喜欢,大王子可……”
  “低声!有人来了!”
  众人连忙噤声,只见大道上,一队车马辚辚而来,正是大王子萧承业一行。
  车马在码头停下,萧承业与王子妃杜氏皆着一身轻便衣裳,还带着数名乐师,一看就是要去游湖的。
  正在此时,一阵车马声又至,众人看去,只见灯笼明亮,从人簇拥,二王子萧承启也来到了此处。
  两边见面,气氛登时有些怪异。
  萧承启坐在步撵上,看到萧承业,却不下来,只笑了笑,拱手一礼,“兄长,王嫂。”
  萧承业看着他,点点头:“承启。”
  兄长与王嫂,今夜要游湖么?”萧承启瞥瞥那画舫。
  “正是。”萧承业缓缓道,“今夜月色甚好,我等许久未曾游湖,承启也来么?”
  萧承启莞尔:“兄长相邀,承启本不该拒,但父王今夜在玉莺宫行乐,命我伴宴呢。”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问一旁的内侍,“是了,兄长也在此处,父王可曾唤兄长一同赴宴?”
  内侍答道:“禀二王子,未曾。”
  萧承启露出诧异之色,拖着腔调,“未曾么?父王可真是,怎将兄长忘了!”
  杜氏皱眉,萧承业却神色镇定,无一丝波澜。
  “兄长莫急,且在此等候,待承启去见父王,禀明此事,说不定稍后便会有人来请兄长呢。”说罢,他看着萧承业,不怀好意地笑出声来,挥手让从人继续前行。
  “放肆。”看着萧承启的步撵往桥上而去,杜氏低低骂道。
  “无事。”萧承业淡淡道,问从人,“都上船了么?”
  “都在船上了。”
  萧承业朝玉莺宫那边望了望,目光阴沉而闪烁,“我们走。”说罢,朝画舫而去。


☆、第20章 复仇

  来接初华的,并不是内侍,而是那个容姬。
  在来临淄的路上,她们见过几回,但是没有说过话。但容姬每次看到她,那目光都让初华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她今夜穿得很漂亮,广袖绢衣,曳地的纱裙,头上发髻堕堕,饰以明珠,衬得身姿娇美,容光焕发。
  初华坐在榻上,看着她,没有说话。
  容姬没有立刻将她接走,却摒退旁人。她的目光将初华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忽而露出微微的笑,在她面前坐下。
  “你第一次看到我,必定十分诧异。”她声音柔软,“说起来,我是你的姨母呢。”
  这话突如其来。
  初华心中惊了一下,狐疑地看着她。
  “不必吃惊。”容姬道,“你看不出来么,你我为何这么相像,大王为何非要把你弄来齐国。”
  初华神色不定,只觉心跳十分重。未几,她终于开口,冷冷道,“你胡说,我母亲是王太后。”
  容姬眉梢扬起,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了起来。
  “王太后?”她语带讥诮,“这么说,她千辛万苦逃出去,到头来,儿子连自己母亲是谁都不知晓么。大王可曾想过,齐国宫殿那么多,齐王为何将你囚禁在这里?”她轻叹一声,盯着她的脸,“夏琨当年帮着你母亲逃走,齐王把他都杀了,也知晓你母亲死了,却还是不放弃。他还是忘不了你母亲。”
  祖父的名字传入初华的耳中,却在心中掀起了千层巨浪。
  裘莺莺。
  睿华的母亲,就是裘莺莺。那么她……初华的心思跑得飞快,睿华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可是如今,所有的疑点都串了起来。
  初华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她千辛万苦寻找的答案,却在这个女人的口中得到了。
  容姬见这中山王怔怔的,以为他难以接受,唇角微勾,正要起身去唤侍从,却听初华低低道:“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她诧异地回头,却见初华望着她,神色恳切,“求你了。”
  容姬的目光中有什么闪过,未几,重新坐下。
  “大王想知道什么?”
  “全部。”
  容姬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
  裘氏,原本是齐国的贵族。许多年前,裘氏因为结党而获罪,阖族男子被杀。就在获罪的那年,一对双胞胎女儿在牢狱中诞生,随着她们的母亲一起罚作奴婢。这对双胞胎女儿,一个叫裘莺莺,一个叫裘容容,生得十分美貌,自幼学习伎乐。莺莺善舞,容容善歌,当第一次表演的时候,这对双胞胎姐妹被齐王看中,纳入了后宫。
  虽然生得一模一样,但是齐王对莺莺十分着迷,不但抹去了她的奴籍,还为她兴建了玉莺宫。但是莺莺很厌恶齐王,她曾经目睹母亲和亲人在苦役中凄惨死去,对齐王恨之入骨。她从前在伎馆时,曾经救过一个叫夏琨的人。这个夏琨有些本领,莺莺求他救自己出去。夏琨答应下来,一日,莺莺随齐王出宫行猎,夏琨寻了时机潜入行营,带着莺莺逃走了。
  “她就这么丢下我,一去不复返。两年后,夏琨给我捎信来,说莺莺在中山国跟了一个真心喜欢的男子,还为他生下了儿子。”容姬看着初华,轻轻道,“没想到,那个男子,竟是中山王。”
  初华没有说话。她已经能够断定,裘莺莺当年生下的是一对孪生儿女。并且若容姬方才所言是实,祖父当年的信,只说裘莺莺生了个儿子。也就是说,她和齐王,都不知道还有初华这个女儿。
  “大王身上也有裘家的骨血。”容姬神色温和,“姐姐若知晓你我相遇,或许会高兴呢。”
  “可孤王如今只是个阶下囚。”初华道。
  容姬莞尔:“齐王只是思念太紧了,如今也不过邀你去饮酒。”说罢,她唤宫人进来,送来晚膳。
  “大王身体不好,先用些食物,再饮酒,便不会难受。”她说。
  初华瞥瞥她,又看向案上这些精致的食物,提箸尝了几样,觉得味道不错,慢慢地吃起来。
  容姬看着她,唇边一直带着淡淡的笑。
  待得初华吃饱了,容姬让宫人抬来步撵,道:“请大王上撵。”
  初华站起身来,正要上去,忽然,身体晃了两下。
  “你……”她睁大眼睛望着容姬满是笑容的脸,渐渐不支,软倒下去。
  容姬将她搀住,耳边传来她柔软的低语:“方才还有一事不曾告知大王。你知道,是谁让劝莺莺离开,又是谁劝齐王将你带来齐国么?呵呵,是我啊……”
  *****
  风从湖上吹来,寝殿中,烛光灿若星辰,纱帐微动,朦胧诱人。
  齐王在宴上饮了鹿血,兴致起来,见服侍的侍妾打扮得妖娆,便传令侍寝。铜炉吐香,齐王将女子压在床上,用力狠入,床上四角的银铃轻响,女子娇喘连连。靠墙处,一面硕大的铜镜映着纠缠的**,齐王看着愈加兴起,将女子翻过身来,提枪再入。
  待齐王泻了身,女子娇笑:“大王神勇……”
  “哦?”齐王懒洋洋地抬起她的下巴,“如何神勇?”
  女子握着他的手指,羞赧道,“大王又作弄妾,方才那般激烈,妾险些受不住。不想大王这般年纪,仍……”她说着,突然觉察到失言。看向齐王,果然,他神色冷下。
  他看着女子的脸,仍面带笑容,吩咐宫人,“去取皮鞭来。”
  宫人应下。
  女子愣了愣,看到宫人真的取来一根粗长的皮鞭,脸色发白。
  齐王好淫乐,尤其喜欢虐人为乐,下起手来,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未曾想到自己不慎失言,竟引来这般大祸,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王……大王饶命……”
  齐王却眉头也不动一下,将手里的皮鞭绷了绷。
  皮鞭划破皮肉的声音,伴着女子的惨叫,传出寝殿之外。宫人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容姬来到时,正看到女子裸身躺在地上,皮开肉绽,哭喊着求饶。
  “大王。”她上前去,轻轻抚着齐王的手臂,“怎么了?”
  “不过行乐。”齐王微笑,看看她,“容姬不是去接人了?”
  容姬巧笑:“妾正要说此事,大王,中山王到了。”
  齐王眼睛一亮,顺着容姬的目光看去,只见帐外,几名内侍用步撵将一人抬进来,睡脸安详,正是中山王。
  “中山王有些怒气,妾唯恐他冲撞了大王,便让他暂且歇一歇。”容姬道,“可要将他唤醒?”
  “不必。”齐王道,看着他的脸,伸手摸了摸,柔嫩而光滑。
  容姬让内侍将中山王放到床上,目视四周,示意众人退下。
  宫人和内侍忙收拾了物什,将不省人事的女子抬走。
  容姬亦悄无声息地离开。四下里已经变得安静,退出殿外时,她忍不住回头看去,齐王身影模糊,正在床前弯下腰去。
  容姬目光冷冷。
  她忽然想起许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站在纱帐外,看着齐王与莺莺缠绵。
  那时的她,艳羡莺莺得到的一切,看着齐王将她宠到天上。
  她们生得一模一样,但是人人都说莺莺好,甚至她离开之后,齐王也一直念着她。容姬宠冠后宫,也不过是因为她跟莺莺最像。莺莺是齐王心里的一根刺,中山王是莺莺的儿子,齐王性情乖戾,会把所有的爱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容姬看看殿外的天色,夜还很长,齐王的花样多,发起狠来,只怕中山王不会活着走出去么……
  “卿卿……”突然,她的身体被一个人在后面抱住,容姬一惊。
  萧承启浑身酒气,亲着容姬的脖子,“卿卿,想死我了……”
  容姬忙捉住他的手,四下里看了看,低斥,“这是大王寝宫,殿下怎敢胡来。”
  “怕什么。”萧承启笑起来,“父王如今在忙,无暇他顾……我已经将宫人都摒退,偏殿无人……”他的酒气喷在容姬的耳朵上,手探入容姬的衣底,在她胸前乱摸,“你我联手,父王对我很满意,迟早会将王位传给我,到时候,齐国就是你我二人的……”
  容姬没再反抗,望着纱帐外迷蒙的烛光,轻喘口气,唇边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意。
  *****
  烛火在灯台上微微舞动。
  齐王低头看着中山王。
  他睡得很沉,身体微微蜷着。
  齐王目光凝起。
  他还记得,初见裘莺莺的时候,她也是穿着男装,在宴上舞剑。那时的齐王,正当盛年,盯着她,只觉魂都被摄去了。他将她据为己有,什么都给她最好的,但是,一直讨不到她的欢心。
  “妾于大王而言,亦似这摆设的明珠,不过玩物。”她曾经这样说。
  然后,突然有一天,她消失不见了。齐王到处寻找,也找不到她的影子。他很生气,杀了所有服侍她的宫人,他又觉得是她受家人挑唆离开了自己,把她的家人也杀掉了。
  但是,她仍然杳无音信。直到去年,他捉住了夏琨。
  “她死了,你永远都寻不到她。”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这样对齐王道。
  每每想到这些,齐王便恼怒不已。
  不过现在,他得到了中山王。
  齐王犹记得当年他第一次宠幸她的时候,她反抗激烈,齐王不得不将她绑起来,强占了她。如今,似乎时光在回转。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眉眼、鼻子和嘴唇,每一样都有她的影子,比容姬更像……
  齐王低低笑起来,爬上床去,将他压在身下,扯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啃咬。
  撕拉一声,中山王的中衣裂开,露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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