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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扶起了受伤的人,用济南话问:“怎么样,伤重吗?”受伤的人似乎是一个女人,说道:“不轻,伤着了要害。”这个人迅速地从身上掏出一个急救包来,给她塞上了伤口,然后扶着她向屋里走去。
韩行正像看戏似的看着热闹,也闹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正在这时候,又听到房顶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韩行心想,不好,那帮盗贼又来帮手了,这几个帮手一来,屋里的两个人是凶多吉少
果然,从房顶上轻轻地落下四个人来,这四个人都穿着黑衣黑裤,手持日本武士刀,杀气腾腾地低声吼叫:“抢劫我大日本银行,死了死了的,还不快快出来。”
“是日本人!”韩行心里低声大叫。看他们从房顶落下地面的利索劲儿,这一定是日本武士的高手了,韩行不禁为那两个屋里的人感到担心。
这时候,从北屋里走出了那两个不慌不忙的中国人,一个高大威猛,一个身材略小,显然是个女的,两个人并排站在了院子中间。
“你的,黄金的在哪里,快快地说出来。否则,要你们的命。”四个日本武士一个个挥舞着日本武士刀,张牙舞爪。
对面,高大威猛的中国人低声说道:“狗日的小日本,取了你们的黄金,就别想再要回去。这是我们中国的黄金,岂有再让你们拿回去的道理。”
另一个女人也吼道:“真瞎了你们的狗眼,中国人的黄金,难道我们不应该拿吗?”
四个日本武士气得哇哇大叫,挥舞着武士刀就朝着这****人扑了过去,正好是两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个男人还好,还能闪跳腾挪,闪开那把白光闪闪的武士刀,可那个女人受了重伤,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显然动作慢了不少,被那两个日本人连中两刀,身上的血当时又流了出来。
眼看着这个女人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再稍微一犹豫,她的命就完了。
这算什么鸟人啊,两个人欺负一个人,还是个受重伤的。日本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应该支持谁心里已是有数。英雄救美,虽然有点儿絮叨,但是不救又怎么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一股热血在韩行心中彭拜,鼓起了他的刚勇之气。韩行就拿起了那个独角龙左瞄右瞄,在瞄准着那个最近的日本武士的脑袋。
可是三个人的搏杀中,要想瞄准人的脑袋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刚瞄好了,人头就晃过去了,刚对准了,人头又偏过去了。好不容易对准了,韩行就开了一枪。
愤怒的子弹从右太阳穴里钻入了那个日本人的脑袋,还是个炸子儿,一下子就使这个日本人就被打爆了头,天灵盖被揭开了,随着天灵盖的揭开,花花白白的液体像一串串美丽的鲜花四处飞溅,飘洒在了每个人的身上。
达姆弹又俗称“开花弹”、“入身变形子弹”,是一种不具备贯穿力但是具有极高浅层杀伤力“扩张型”子弹。弹头尖端没有包覆而露出铅心,子弹射入人体后铅心扩张或破裂,因而扩大了创伤面,造成对人员的严重伤害。装这个子弹的土匪也不知道听谁说的,也把子弹头的尖头磨去了,露出了铅心。本来是用来对付被劫人质的,却不料用在了小鬼子身上。
“八嘎!死了死了的,中国人的死了死了的!”一个日本人并没有因为失去同伴而气馁,反而更激起了他战斗的决心,更加用力地劈杀起那个女同胞来。虽然一对一,可是那个女同胞仍然没有显出任何优势,反而每况愈下。
韩行什么也顾不得了,一看屋里放着一把大铡刀,抽出了铁销,拔出了铡刀,大吼一声:“杀呀——”从东屋里冲了出来,朝着那个日本人就是一阵乱刀。
虽然韩行勇猛异常,但是那个日本人却是武功高强,特别是那个武士刀特别好使,既不重还又长。正所谓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寸险,自己这把大铡刀本来就不是格杀用的,还特别地重,都不敢用力劈杀,用过了劲,刀收不回来,弄不好就被鬼子的武士刀捅了。所以韩行劈过了三刀后,再也不敢胡乱挥舞了,只是用来格当和直捅,尽管大铡刀头上没开印,但是戳在人脸上,那也够厉害的,非留下终身的印记不行。
韩行和身边的女人一长一短,也就和这个日本鬼子打了个平手。
一看有中国人助阵,那个中国男人来劲了,再也不用担心旁边这个女人了,所以信心倍增,精神抖擞,越战越强,别看他手里只有一把小匕首,那也是出神入化,繁星点点,撒出去一溜白光,收回来浑然一闪,他又一下子钻在了那两个日本人中间,再一贴,粘在了一个日本人身上,只见白光一闪,浑然一片红光烂漫。
那个日本人愣了一愣,然后慢慢地倒下了。原来他的咽喉要害处中了一刀,正可谓一刀毙命。
这下子三比二,从人数上中国人占了优势。
“八嘎!中国人的良心大大地坏了坏了的。开枪的,必须的!”这两个日本人对视了一眼,突然左手执刀,右手都拔出了王八盒子,一下子对准了韩行和这****同胞。一个日本人似乎还讲出了原因“我们日本人,武士道大大的,本来要活捉你们,找出我们的黄金,但是你们中国人的厉害厉害的,不开枪的不行!只要你们说出黄金的下落,让你们痛痛快快地死,否则,让你们一刀一刀地活受。”
高大威猛的中国同胞吼道:“小日本,做梦去吧,叫你们活捉,真是痴心妄想!”
那个女同胞也喊:“大哥,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了在一起,也是快乐的。死了也不能当他们的俘虏,宁愿叫他们打死,也不能叫他们吓死。”
日本人的两只枪在紧紧地逼住这三个人。韩行心里骂道,把式,把式,全靠家式,可惜啊,自己手里没有手枪,要是有一把手枪,早把这几个日本人干挺了!这个独角龙,太不给力了。
一个日本人对着三个中国人吼道:“不交黄金是吧,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就要扳动枪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西屋里门一开飞出一个马扎来,直飞这个小鬼子头。这个日本人也算警觉,听得风声不对,赶紧头一闪,避过旋转着的马扎,可这一闪的功夫就给对手们留出了时间。只看到那个威武高大的中国男人白光一闪,直飞这个鬼子的脖子。鬼子躲闪不及,一刀索喉,嗓子“咕噜”了一声,想喊但是没有喊出话来,身子挺了一挺,又哆嗦了几下,然后就一头攮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叭——叭、叭——”另一个鬼子的枪也响了,高大的中国男人身子晃了几晃,身子控制不住,也歪倒在了地上。
受重伤的女人简直疯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只见她聚集起浑身的力量,身子和刀子就同时扑上去了。那刀子直接刺入了日本人的右眼,疼得那个日本人“呀呀——”一阵大叫,愤怒已级的女人又顺势把刀子往下一拉,利刃就划开了鬼子的面皮,犹如一张切开的面饼,边上是白的,里面是红的,鲜血“忽——”地一声,就喷了出来。
这个女人又把刀子顺势往里一捅,利刃就直接捅入了日本人的咽喉,那个日本人的头就和拨浪鼓一样摆了几摆,然后身子一软,头一耷拉,一命呜呼。
中国女人的力气也似乎耗尽了,血也流干了,在完成了她最后的使命后,她笑了,眼睛开始迷茫起来,轻轻地晃了一下,然后倒在了中国男人的身上。她的手还在中国男人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是说:“哥呀,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韩行此时力气好像也有些耗尽,他费力地这弯腰摸了摸这个中国男人的颈上脉搏,脉搏早就不跳了,看来,人早就完了。
这个时候,陈苹才小心翼翼地从西屋里走出来,韩行奇怪地问:“你怎么回事,不是中了勾魂散了吗?刚才还扔出一个马扎来。”
陈苹不服气地说:“就你精,勾魂散能迷倒我吗,我也是有准备的。”
就在这时,由于这院子里响起了几声枪响,不知又惊动了哪支队伍,院子外面响起了跑步声,似乎还有人在大声呼喊:“不能让他们跑了。”“抓土匪呀——”“抓强盗呀——”
门外的脚步声是越来越杂乱,似乎有无数的人向这边跑来,还有人朝空中放了几枪,这更加速了局势的混乱。
韩行对陈苹说:“我们得赶紧走,走晚了,得死到这里。”
陈苹对韩行催促着说:“那就赶紧撤吧!”
韩行拉起陈苹的手正要往外走,忽然又觉得不对,对陈苹说:“他们刚才说起了什么黄金黄金的,莫非真有什么黄金,我们到屋里看看去。”
陈苹催促韩行说:“赶快走吧!真是舍命不舍财,这个时候了还顾得上什么黄金不黄金的?”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29回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韩行不理陈苹,赶紧进了北屋,透过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看到屋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具死尸。在屋里扫了几圈,看到屋里除了床铺就是桌椅,根本藏不住什么东西,再往床底下看了看,床底下似乎有一个大包,往外拉包,可是那个包死沉死沉的,好不容易才拉出来,用手一摸,包里硬硬的,像是什么硬东西。
韩行想,管它什么东西,先拉出来再说。
这时候,大门“咚咚咚咚”地敲起来了,门外人大呼小叫地喊:“开门!开门!再不开门就撞门了。”“开门!开门!快快开门!!”
大门是出不去了,韩行对陈苹说:“从东屋走,把这两位义士也带上。”
“什么?”陈苹似乎是没有听明白,“东屋,东屋怎么走。还带上这个大包,还带上这两个死人。你疯了吧!”
这时候,门外已经开始在撞门了。
韩行拉着这个大包,就拖到了东屋,然后从地洞里扔了下去,又回来拖这两个死人。陈苹一看没办法,也帮着拖这两个死人,刚把这两个死人续下了地洞,大门就被人砸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一些人,七嘴八舌地乱叫,然后各个屋里找人。
韩行叫陈苹先下洞,然后自己把那些柴草往这里拉了拉,盖上了洞口,自己也跳了下去。
由于没有明火照明,洞里是十分的黑暗。韩行拉着陈苹的手,发现陈苹的手冰凉,微微地有些颤抖,轻轻安慰她说:“不用害怕,有我哩!”
陈苹甩开了韩行的手,不服气地说:“我才不害怕哩,要是害怕,刚才还扔出了马扎,差一点儿就砸到了那个鬼子了。”
韩行鼓励她说:“你真了不起,那一马扎,要不是那个鬼子闪得快,早就砸到他头上了。就是那一马扎,虽然没能救了那两位,但是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真是了不起——”
一夸奖陈苹,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的表现也算可以,本来是刚及格,那就再加上一分。”
尼玛,韩行心里暗暗叫屈,原来自己在陈苹眼里这么不值钱,也就是才得了个4分,离满分还差不少距离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苹问。
“赶快找洞口,找到洞口再来拖他们两位。”
“好的。”陈苹拉了韩行的衣服两下,同意了。
于是,韩行在前,还拖着那个大包,陈苹在后,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前行走。走了大约10分钟,前面一点儿光亮,越往前走,光亮是越大,终于找到了洞口。
韩行爬上来,拖着那个大包,接着把陈苹也拉了上来。外面已是亮光一片,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地,人的视线也开阔起来,这里已是一片荒地,几棵杂树,一条深沟,由黑暗的地洞里爬出来的人尤其能感觉到这一点儿。
往远处望去,那里是博平县城,隐隐地,那里还传出了一片喊声,光把一片明亮。
拖了一晚上,还差点儿把命也搭上,为了这个大包,已经10条人命赔在了它的身上。韩行慢慢地解开了系在大包上的粗带子,陈苹心里也是疑惑,这一大包死沉死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赶紧也来帮忙,两人解开了带子,看到了大包里是黄橙橙的东西,韩行拿出来一个看了看,形状像是山字形的小塔,用牙一咬,梆梆硬,冰凉冰凉的。
陈苹惊奇地说道:“这就是金元宝吧!我们发财了。”
韩行笑了笑说:“不是金元宝又是什么,听他们话里的意思,是这两位好汉劫了日本人的金库,日本人追杀到了这里,而土匪也闻到了味儿,前来抢劫,没想到啊,阴差阳错,这些人都完了,财宝到了我们的手里。你打算怎么办呢?”
“那还用说,”陈苹说,“交给抗日政府呗!”
“我还以为你携款逃跑呢?”韩行给她开玩笑说。
“哼!”陈苹不服气地对韩行说,“除了你们国民党,才会办出这样的瞎包事。”
“不过,现在还不能交给抗日政府。”韩行说。
“什么!难道……难道你想携款逃跑,中饱私囊。”陈苹的眼里露出了愤怒,刚对韩行竖起的美好形象一下子又破灭了。
“不是的,是这样,”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