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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军方面,总体是相当成功的,完全瓦解了日军的意图,还造成了日军相当的伤亡,完全符合持久作战的总思维。此战国军伤亡不算太重,约有2万人左右,占参战部队的十分之一不到。
5月24日,南征军坦克营直到追击鬼子骑兵14旅到长寿店,这才停住了脚步。殷兆立的特战营和张小三的警卫连也追过来了,两军合兵一处。
这一仗,坦克营由于长途高速行驶,是出了一些问题,这会儿,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保养一下坦克。特战营和警卫连也是疲惫不堪,没有负伤的也累得差不多快趴下了,负伤的已经掉了队,重伤的留在了沿途的兵站,牺牲的也早就掩埋了尸体。
虽然韩行一再命令,步兵不要和鬼子骑兵正面接触,但也牺牲了将近二成的士兵,日军凶悍啊!这已经是最小的伤亡了。
但是,带给部队最大的刺激是一场大胜。以最小的伤亡换来的胜利是击溃了骑兵14旅团,并大量地杀伤了它们的骑兵与马匹。官兵们都兴奋不已,战斗的激情久久挥之不去。
殷兆立跑到了游向前的跟前,满脸的喜悦之情,夸奖游向前说:“你们坦克营,小母牛做飞机——真是牛b到天了。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开开坦克呀,这个家伙,真好使呀!几千人的日本骑兵,愣是拿着它没有办法。”
游向前轻易不大开玩笑,这会儿心情正好,也嘲讽着殷兆立说:“我说殷营长啊,特战营才是小母牛跳舞——左一个牛b,右一个牛b呢。什么时候服过软呀,这时候怎么也愿意学学开坦克了。我们开坦克的功夫和你的特战营的功夫,真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啊,开坦克有什么好学的啊,你们特战营的功夫才是真本事啊!”
殷兆立说:“要不咱们换换算了,坦克交给我们,我们这身皮扒给你们。”
张小三也来凑热闹说:“我这个警卫连长也不干了,就上殷营长这里来开坦克算了。”
几个人正在这里乐和着,更高兴的事情来了,张自忠的33集团军送来了一车食品,包括猪羊,还有蔬菜,还是几箱子好酒,说是来慰劳南征军的,待一会儿,张自忠还要亲自来看望南征军的将士们。
这下子更乐和了,厨房忙不过来,一些战士纷纷到厨房去帮厨。韩行也下令,将士们太辛苦了,中午的时候,放开肚子,大吃二喝,然后睡大觉。
正在这个时候,汤恩伯的31集团军又来给送了一车食品,那也是有猪有羊,有面有菜,说是汤恩伯只要有空,一定来看望南征军的弟兄们。
韩行正在犯愁,这么些好东西,吃不了咋办,要是浪费了,那可是天大的犯罪呀!
正在这个时候,一支部队来到,正是南征军侯大山的机械化团,刘致远的直属团,还有范树瑜的卫生队,也就是南征军的大部队来了。
二十来天没见,就和多少年没见一样。在残酷的战争中,这二十来天将预示着,将有很多的战友再也见不着面了。
侯大山一下子抱住了韩行的膀子,上下左右看了个够,说:“韩司令呀,咱又见着面了。能重新见面,这也是缘分呀!”
韩行也开玩笑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啊,是死过几回,想见马克思,马克思说,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休息,所以又把我赶回来了。”
侯大山拍着韩行的膀子说:“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兄弟,我根本就没有把你看成是司令。以后有这样的活儿,叫着我点儿,到时候,我也能给你挡挡子弹。你这样的干法,我实在是不放心。”
韩行只好说:“和鬼子的骑兵pk,实在是没有办法叫着你们,要不,早就叫你了。”
刘致远又扑了过来,搂着韩行说:“我那兄弟呀,你还活着呀?”
韩行也拍了他一下说:“真是大实话,我们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我又回到了党的怀抱里了,真是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刘致远心有余悸地说:“你们打的恶仗,我早就知道了。真是急得我啊,急也急死了。以后这样的事儿,别太独了,叫着我们团啊?”
韩行只好说:“要是不是和鬼子骑兵干,早就叫着你们了。真是没有办法啊!”
范树瑜领着卫生队的几位医护人员上来了,范树瑜以医生的角度看了一阵子韩行说:“瘦了,黑了,只是精神还好。待一会儿,叫王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跟在范树瑜旁边的王小玲接着就给韩行飞了一个眉眼,还对范树瑜说:“保证完成任务。”
这时候,韩行旁边的王秀峨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但是人家医生是执行任务,自己又不好过多干涉,只是鼻子哼了一下,瞪了王小玲一眼。
跟在南征军大部队里的华蒂一伙也来到了,华蒂对韩行说:“韩司令呀,就让坦克营的弟兄们休息一下吧,我们好对坦克进行一期保养。坦克也累了,不能把它们都累坏了。”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你们就辛苦了。”
侯大山和刘致远就要求任务,对韩行说:“你们打得太辛苦了,就歇歇吧,剩下的活儿由我们干。”
韩行皱着眉头说:“确实有一个活儿,我正愁得慌呢?”
第78回 突遇暗杀队
侯大山和刘致远马上抢着说:“让我们干,我们正愁没活儿干呢?”
韩行说:“你看看吧,张自忠送来了一车,汤恩伯又送来了一车,这可怎么办吧!是不是咱们一块儿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侯大山和刘致远一看,原来是一车上等的食品,正愁着没人吃呢,不禁乐得哈哈大笑。
整个南征军处在了一片快乐、祥和的气氛中。
王小玲来给韩行检查身体,从十字卫生箱里拿出了听诊器、血压计给韩行一项一项地检查着。韩行对他说:“谁的身体谁心中有数,没事的,还检查什么呀,有这功夫,多给伤员们检查、治疗多好啊。”
王小玲又给韩行飞了一个眉眼说:“那不行,你是司令员,牵扯到南征军的安危,我们卫生队已经把你列入了重点卫生对象了。再说,范队长交给我的任务,总得完成是不是……”
看着王小玲给韩行这儿摸摸,那儿戳戳,王秀峨的心里就醋溜溜的,心里是十分的不爽。哼,守着我四哥这么近,我还没有这么近乎哪,你倒好,小鲜肉,让你尝上了。
她虽然不敢明止张胆地撵她走,但是说话也不好听:“我说王医生呀,能不能快一点儿。我们司令员还有事哪,再说,过一会儿,张自忠和汤恩伯说不定哪一个就要来了。总得让我们的司令员休息一下是不是。”
听着王秀峨的话,王小玲心里也是不满意:“哟,我说王秘书呀!(王小玲也弄不清王秀峨在这里算个什么官,只能是这样称呼)你是执行公务,我这也是执行公务是不是。咱们全军之中,哪里还有韩司令的身体重要啊。再快,飞机倒快,你能撵得上吗。我这不是给司令员检查身体吗!怎么就惹了你的眼啦。”
王秀峨听了王小玲的话,明显觉得她是在嘲讽自己,但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反驳她,只气得鼻子哼了一声:“你……哼!真是哪里飞来了这么一只苍蝇,嗡嗡嗡的,怪烦人的。”
不远处,来了七八个国军官兵,往这里走来。
张小三问:“哪部分的,干什么?”
对方答道:“33集团军张自忠的队伍,来这里找韩司令先联系一下。”
张小三知道张自忠待一会儿要来,所以就领着这一帮人来找韩行。
王秀峨一边和王小玲伴着嘴,一边往这边看了一眼。他看到,这一帮人个个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履是十分的矫健,而且个个都是短枪,掏枪就能打。有一个人似乎有点儿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但是这些人有一股暗藏的杀气,王秀峨久经江湖,看出来了。她就觉得有点儿纳闷。
到了离韩行还有二十来米的地方,张小三喊住了他们,说:“只能一个人上去联系,其余的人在这里等着。”
那个带头的军官看了看张小三,没有再说话,其余的人都留了下来,只有他跟着张小三继续前行。
他们到了韩行的跟前。张小三对韩行敬了一个军礼说:“这位长官是张自忠部下的,要先来找你联系一下。”
对张自忠部下的尊敬,就是对张自忠的尊敬,韩行赶紧站了起来,客气地对他说:“你好,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那个军官客气地说:“张司令让我送来了一份文件。”说着,就动手掏自己的公文包。
王秀峨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张自忠给韩行送文件?送的着吗,有什么说什么就算了,还用得着送文件,又不是一个系列的。
那个军官不慌不忙地从文件包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二话不说,朝着韩行一枪就打了过去。
韩行躲避不及,一枪就被打中了胸口,只觉得头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秀峨就在他一掏枪的时候,什么都清楚了,但是距离太近,动作太快,反应根本就来不及了。千分之几秒的时间,王秀峨赶紧过来替韩行挡子弹,但毕竟晚了一步,第一枪打上了,王秀峨只替韩行挡了第二枪。
王秀峨只觉得胸口一麻,知道自己是挂了,但她还是挺在韩行的面前,继续替韩行挡着子弹。
由于张小三是站在那个军官的左侧,而那个军官从右侧掏文件,掏出了手枪就是一枪,张小三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等着响了一枪,张小三就反应过来了,一脚就踹了过去,但那个军官还是打响了第二枪。
张小三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他按倒在地上,两个人在地上滚了起来。
那边也打了起来,那个军官领着的六七个人,也是掏出枪来就打,又凶又狠。当时警卫连的官兵们谁也没有防备,瞬间就被打倒了七八个。
吴小明当时正闭着眼睛,在一边休息,枪声一响,就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先摸起了突击步枪,然后再观看战场上的形势。他看到,六七个国军的官兵,正在疯狂地向警卫连的官兵们射击。
在他们的射击下,警卫连的官兵们是纷纷倒下。
“不好,狼闯进来了!”吴小明是这么认为的。他再用眼睛一扫,不好,韩司令的那边更是凶险,好像韩司令已经倒下了,前面站着王秀峨,正在用身体挡着后面的韩行,艰难地掏出了手枪,对着那六七个国军官兵。
那六七个国军官兵真如杀神一般,击倒了周围警卫连的官兵,然后向着王秀峨的方向快速奔去。
这些人离着韩司令也就是二十来步远,说到就到。吴小明也顾不得什么了,举起了突击步枪,“叭!叭!叭!叭!”连发四枪,一枪一个。
李大中也从旁边挺着大砍刀上去了。在警卫连待久了,他也知道了门道,那就是先堵上要害,保护好首长的安全再说,他几步上去,就直插在了王秀峨的面前,替王秀峨和韩和挡着子弹。
还剩下了三个杀手,他们举着手里的手枪,朝着李大中是连续射击,李大中也挂了,倒了下去,再要射击时,王秀峨手里的枪响了,吴小明手里的枪也响了,把他们三人打倒在地。
张小三和那个杀手还在地上翻腾着,一会儿你压着我,一会儿我压着你。张小三一边和他搏斗着,一边还生着气,真是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小阴沟里却翻了船,今天算是倒了大霉了,吃了大亏了。
所以他施展出了浑身的本身,又加上生气,所以连摔带砸的,不一会儿,这个杀手的脑袋硬是让张小三给敲打漏了,连脑子都出来了。
王秀峨还在喊:“留个活口,留个活口。”
但是张小三一生气,把这个事忘了,直接把这个杀手给整死了。
警卫连剩下的战士,特战营的战士,就连刘致远的直属团,侯大山的机械化团的官兵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这个小小的战场围了个水水泄不通,插翅难飞。
枪声平息了。
刘致远、侯大山、范树瑜都朝着韩行的方向跑了过来。
地上一下子躺着我们的四个人,韩行、王秀峨,李大中,还有王小玲。王小玲没有负伤,是吓得,浑身还在哆嗦着。
气得范树瑜狠狠地踹了王小玲一脚,把王小玲踹到了一边去,然后赶紧查看韩行的伤口。
韩行的这一枪真是要命,直接击中在心脏部位。
范树瑜一看韩行中枪的地方,脸就黑了,几乎要哭了出来。他一边给韩行止着血,一边还自己鼓励着自己:“死马当作活马医,死马当作活马医……”然后对跑过来的护士说:“抓紧抬回去手术,要轻,快一点儿。”
几个战士上来抬起担架,就往医护室里小碎步跑去。
几个护士在后面跟着,围拢在担架周国。
王秀峨中了三枪,但都没打中要害,但是浑身的血恨不能都流干了,一个血人一般。范树瑜又赶紧给她处理着伤口。
还没有给李大中治伤,李大中倒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