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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散了。我不和你说了。”韩行听了张小三的话就生气。“你不但救不了平原纵队。连你们也搭进去了。这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跟在韩行身边的张处长高兴地说:“韩司令。我们的坦克营开到了。”
韩行竖起耳朵一听。果然。远处传來了熟悉的坦克发动机的声音。“轰隆隆……隆……”
就在远处。游向前的坦克营排成了一字形的队形。向着这边是高速地驶來。
高兴得韩行几乎是蹦了起來。大声地叫起來了:“哎呀。哎呀。哎呀。真是天不灭韩呀。张处长。快快地叫游向前过來。让我上坦克车。”
张处长答应了一声:“是。”迅速地呼叫游向前。再次地回复方位。叫游向前迅速地前來会合。
几公里的距离。游向前的坦克营高速前进。也就是眨眼就到。直到走近了。韩行才看到。殷兆立的特战营也坐在坦克车上來到了。
游向前把坦克营开到了韩行的跟前。立马停住。疾驰的履带。由于停得太快。激起了一阵风的漩涡。黄黄的尘土直上云霄。恨不能几百米的距离都变成了黄黄的一片。
。。。
第8回 血战琉璃寺(八)
游向前跑步前来,向韩行一个敬礼说:“报告韩司令,坦克营奉张司令的命令,前来向您报到。”
殷兆立也跑到了韩行的跟前,向韩行打了一个敬礼说:“报告韩司令,特战营也奉张司令的命令,前来向您报到。”
高兴得韩行啊,一下子搂住了他们两个,也来及回礼了,兴奋地说:“好啊!好啊!好啊!!有句话叫什么来,雪里送炭,下雨送伞,你俩来的太是时候了。再晚一会儿,大吕庄就危险了。什么话也别说了,游向前啊,我上坦克车,咱们的任务就是消灭日军的坦克中队。殷兆立呀,你的特战营和张小三的警卫连配合行动,就在后面跟着,保护着咱们的坦克营,别叫小鬼子暗算了。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游向前、殷兆立、张小三是大喊一声:“没有意见。”
“那就好,立即行动。”韩行是大呼一声。他上了坦克车后,立刻就嗅到了一股久久没有享受到的柴油味儿,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真香啊,好久没有闻到如此美妙的气味了。”
游向前可没有闲嘴在和韩行说着趣味话儿,他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敌情,指挥着坦克营变阵,准备向着敌人的轻型战车中队,发起攻击。
“一字前进队形,变成锲形攻击队形。一连在前,二连在左,三连在右。”游向前在向坦克营发出变阵的命令。
“我有意见!”突然二连长持反对意见了。
“什么?”游向前听到了二连长竟敢反对自己的指挥,不禁勃然大怒。战场上寸秒寸金,不容下级有反对的意见。拒不执行长官的命令,轻则撤职,重则枪毙。
不过二连长平常挺老实的呀,临阵抗命,必有原因,念他这是初犯,还是饶了他这一次吧。游向前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
二连长说:“这不公平啊!凭什么一连总是冲在最前头。我们二连呢,总是在后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面对面地和小鬼子干一下啊!”
原来竟然是为了争着打头阵,游向前这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自己也是有些偏心眼了。只好重新改正道:“二连在前,一连在左,三连在右,迅速变阵,向敌人的坦克中队攻击。别的话以后再说。”
最后一句话,这是游向前堵了三连长的嘴。要是三连长再来争着打头阵,这个仗真是没法打了。
韩行没有说一句话,在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切。坦克营官兵的这种好勇斗狠的男人劲儿,韩行最为赞赏。真要是提起来一嘟噜,扔下去一扑塌,三棍子打不了个屁来。
那才真麻烦了,这仗才是真的没法打了。
韩行的坦克营这种冲天的气势,河野大佐岂能看不见。
河野大佐心里这个骂呀,情报部门是怎么搞的。没有听说平原纵队有坦克呀,怎么冒出来这么些的坦克。噢,这些坦克一定是先遣纵队的,也不对呀,没有听说先遣纵队有坦克呀!难道说是筑先纵队的坦克营开过来了。
只听说老对手韩行的手里掌握着一支坦克劲旅,他们在南征中,可叫皇军大大地吃尽了苦头。
河野大佐稍微仔细地观察着这支坦克部队。它们的个头怎么这么大呀,好像速度也不慢,比自己的轻型坦克大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这些坦克好像在哪里见过,是的,那是在电影里,和u国的坦克,什么m2型号好像差不多。
难道说他们把u国的坦克开来了,不对吧,日本和u国还没有宣战呢!
甭管怎么说,既来之则战之,河野一声令下:“坦克中队的,立即向中国的坦克部队攻击。”
日军的坦克中队的指挥官正是小野中队长。小野中队长也是纳闷啊,没听说过中国的坦克部队过来啊,怎么就和他们遭遇上了呢,况且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小野中队长也是欺负中国的步兵惯了,还没有和中国坦克部队交战的经验。
显然的,假李逵遇到真李逵的时候,心里就是有些慌慌。
他看到中国坦克部队的变阵也是有些奇怪,本来挺好的竖着的一字长蛇阵,而自己正是横着的一字长蛇阵。这样的话,自己的坦克部队就能全部施展开火力,而中国部队的坦克也就是只有第一辆才能施展开火力。
后面的呢,受前面的坦克阻碍,视野受限,当然火炮的射击角度也受限。
但是它们突然就变了阵。前面变成了四辆坦克,就和一个锲子一样。它的后面,左侧是四辆坦克护住左侧,右边的四辆坦克护住了右侧,一下子就冲了过来,直插自己坦克中队的中央。
其实敌方的12辆坦克全部有了自己的视野,开阔了自己的射击角度。
而自己的坦克阵列,反而是除了最靠近敌方坦克的两辆坦克有了射击角度,后面的反而受自己的坦克车限制,视野和射击角度大受限制。
更可怕的是,敌方的36辆坦克,每辆坦克车上的重机枪有2挺,72挺重机枪,全部发疯似地朝着自己的坦克阵列怒吼起来。
这些威力强大的重机枪子弹,一下子就把最靠近的几辆坦克车打成了筛子。那些可怕的子弹,早就钻透了轻型装甲车上12毫米厚的钢板,毫不留情地在坦克车内任意穿行。
“八嘎!”小野中队长这才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克星了。如果坦克车上的钢板不能阻挡住敌人的重机枪子弹,那还叫什么坦克,干脆就叫汽车算了。
再说自己的战术队形也不对,自己也应该排列成和对方一阵的阵形,才有利于交战。小野这个后悔呀!再后悔也晚了,世界上卖的药品千种万种,但还没有卖后悔药的。
小野这才意识到,实战经验是太宝贵了,真是千金难买呀。可惜机会只有一次,老天爷再也不给自己机会了。
小野这时候能做的,只能是歇斯底里地狂叫:“攻击!攻击!攻击中国的坦克!!”
日军的坦克中队一下子被切成了两半,游向前的坦克营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游向前命令道:“二连、一连攻击左边的敌军战车,三连攻击右边的战车,速战速决。”
左边的豆战车这个不甘心啊,7。7毫米的重机枪不断的射击着,37毫米火炮也不时地冒起了一团团淡淡的青烟。
7。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打在游向前坦克营的装甲上,就和泥巴蛋儿一样,子弹头是碰在了钢板上,然后纷纷地落在了地上。而37毫米的火炮呢,由于射击角度受限,又是坦克车在机动中,所以命中率真的不高。
就算是有一发炮弹真的击中了游向前的坦克车,“嘡”的一声,炮弹被装甲上的倾斜面给滑了过去,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爆炸了。
而游向前的12。7毫米的重机枪就不一样了,只要是击中了小鬼子的豆战车,那直接就钻了进去。同样是37毫米的炮弹,打到了小鬼子的豆战车上,也把小鬼子的战车给掀翻了。
说过来倒过去,还是装甲的防护能力呀。当初在设计的时候,就已经计算到到底有多大的承受能力了。
虽然小野的命令是攻击敌人的战车,可是攻击个屁呀,只有挨打的份儿。小野就在左边的队列里,一看这样打下去不行,只能是临时又改变了命令:“撤退,撤退!”
可是撤退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因为自己的速度慢,跑不过游向前的坦克营啊。在逃跑中,不断地有坦克车中弹,趴在了路上。最后,左边战场上只有小野领着另外两辆坦克车是落荒而逃。
等游向前的一连、二连,扫荡完了敌人回来。三连更利索,已经把自己面前的十多辆豆战车,一辆不剩地全部消灭干净了。
到了这个时候,河野大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不是守着自己的官兵,他真要大哭一场,我那战车中队呀,我那亲娘哎,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这是我的命根子啊!但是守着这些多的官兵,他还要顾及自己的面子,他还要顾及皇军长官的权威。
于是,他象是输了一半的赌徒一样,着急地要返回本来,他高声地大叫着:“炮兵,炮兵攻击敌人的坦克。”
河野大队的四门92式步兵炮朝着游向前的坦克营就一顿炮弹打了过去。
一般的大队只装备了2门步兵炮,但是河野的大队装备了4门步兵炮。在日军的部队里,也有亲娘生的,后娘生的这一说法。帮派体系,哪里也有,日军也不是铁板一块,河野大队也算是最得宠的部队之一。
70毫米的高爆榴弹,打到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当时有一发炮弹击中了一辆m2坦克车,一下子就把坦克车掀翻了。坦克车翻了,又引起了车内的爆炸,车里的5名乘员全部壮烈牺牲。
游向前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声地吼叫着:“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小阴沟里翻了船。全体注意,向着敌人的炮兵阵地,攻击——”
35辆坦克车上的37毫米火炮,朝着敌人的炮兵阵地猛砸了一阵子炮弹,只炸得小鬼子的炮兵阵地上是狼烟滚滚,火光闪闪。不一会儿,小鬼子的步兵炮不响了,全部被炸毁了。
这边又被击伤了一辆坦克,只剩下了34辆坦克能开动了。
第9回 血战琉璃寺(九)
这个时候,河野大佐是目光呆滞,两眼发花,脑子蒙蒙的。 坦克队完了,炮兵小队完了,还有什么呢只能是豁着步兵上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就是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不会服输的。
他就是一个赌徒,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不见到了自己的棺材,是不会掉泪的。
这个时候,大吕庄的平原纵队是在村里坚守,村外是进攻的河野大队,再往外是游向前的坦克营痛宰小鬼子的轻型战车与炮兵。
只要是游向前的坦克营再努力一把,向着河野的大队发起攻击,造成两面夹击之势,就能对河野大队造成重大的打击。
河野大队长久经战阵,这样的阵势怎么能看不出来,他把牙一咬,眼一瞪,把木村二郎叫到了跟前说:“木村队长,你看出来了吗。怎样才能破解危局”
木村二郎也是狡猾狡猾的,这样的形势他岂能看不出来,对河野大队长说:“河野大佐,这是队想把我们吃掉啊。”
河野大队长对木村二郎说:“最最关键的问题是,支那军队的七寸究竟在哪里”
木村二郎说:“这还用说吗,都是由于支那军队的这支坦克部队。如果他们不在,大吕庄早就攻下了。如果他们不在,平原纵队早叫我们消灭了。如果”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河野大队长赶紧打断了村二郎的废话,说道:“这次战斗的胜利,这寄托在村君的身上了。要想破解危局,要想打败支那的军队,就只有指望木村君了”
河野不叫木村二郎说废话,他自己却在说了一堆的废话。
木村二郎在静静地听着,河野大队长到底想发布什么命令。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要耐心地听下去,官大一级压死人,下级要绝对地尊重上级。
河野说了半天,才说开了正题:“我们只有组织了敢死队,消灭了支那军队的坦克,才能破解危局,才能有胜利的希望。”
到了这个时候,木村二郎也知道,只有消灭了队的坦克,他们才能转危为安,只有保住了河野大队,才能保住了自己的木村队。
“哈意”木村二郎对于执行上级的命令,绝没有二话。
“拜托了”河野大佐就象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以哀怜的眼光看了木村一眼,并且用手掌拍了拍木村二郎的肩膀。
这一亲昵的动作,足以叫木村二郎感动了一阵子。一般的情况,都是上级对下级无比的残酷,上级都是叫下级无条件地服从自己的命令。上级对下级如此的亲切与体贴,真是少有啊少有。
也足以可见,形势到了何等危急的程度啊
木村二郎马上到了自己的队,对官兵们吼道:
“神勇的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