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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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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樊星汉的脚步一顿,扭头道。

“请将军以城中的百姓为先,让小人绑了这位夫人上城门,小人替洛阳城内的百姓给将军叩头了。”

那人跪在地上将头磕的当当作响,这时,又从门口拥进来了一队兵将。

徐昭星看着樊星汉,他也看着她。

她猜这是没有悬念的事情,果然就是。

他看着她,对着那些人挥手的时候,她不叫人觉察地冷笑了一下,道:“我跟你们走,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跑也跑不了,能不能别缚住我的手脚?”

这还是她头一次说软话。

樊星汉瞪了一眼要绑她的兵丁,那人低着头退下。

出了院门,要骑马。还有人想要上来绑她,还没走到近前,又因着一个眼神退下。

樊星汉拽着她,到了一匹马前,先扶她上去,自己又一翻而上。

这一路走的顺当,还没走到城门前,就听到了各式各样的声音。

她才想仔细去听,忽听樊星汉在她耳边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会为了你退兵?还是会为了你负手被擒?你也看看那个说喜欢你,心悦你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

这时,骏马已经飞驰到了城门边。

有兵丁上来牵马,不用人扶,徐昭星自己从马上跳下,更不用人推,她自己往城门上爬。

这个城门最多有四层楼那么高,因为楼梯狭窄,她与匆匆忙忙跑上去的士兵挤在了一道,只能侧身而上。

被关了一月有余,为了降低樊星汉的戒心,她连锻炼身体都不敢,爬上城门,气喘吁吁。

她歇了口气,才跟着樊星汉往城门的当中走。

这时候,她已经能看见城门外的情形了。

没来这儿前,战争片看的也不少,可在电视里看到,和亲身经历并不一样。

城外真的有千军万马,那带着“姜”字的旗子,像是开出来的遍地红花。

徐昭星也有些惊讶,短短月余的功夫,便有这么多人追随章得之。

可换另一个角度想,如今的统治者是有多糟糕,才能逼反了这么多人。

弓箭手就位了,投石车也就位了,撞击城门的冲车眼看就要攻到城门边了。

不时有碎石砸在城门之上,发出“哄”的一声巨响,那弩|箭就像是流星雨爆发时,一样的密密麻麻。

可奇怪的是,当徐昭星立在城门之上时,先是投石车不再投石了,弩|箭也不再发射了,快要攻到城门边的冲车居然后退了,城外的攻击全部停止。

樊星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眯着眼睛看她。

红色的裙裾在一众盔甲当中,是那么的醒目呢!

徐昭星正在往下看。

他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两匹骏马挤开了千军万马,奔向了前方。

即使离的还远,他也看的出来,那骏马之上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章得之,女就是蒋瑶笙了。

而他没有看见本应该放置着石头的投石机上,悄然换上了黑乎乎的圆疙瘩。

徐昭星不止看见了,还很清楚那是什么。

她忽然开了口,和樊星汉说话。

她微微笑着:“你知道吗?其实章得之从没有说过他喜欢我或者爱我的话。”

停顿了片刻,她看着他惊讶的神色,又道:“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你以为他说爱我,我就会相信吗?”

“那你为何会相信他?”

“他做的漂亮。”说话间,她抬了手摸向斜插在发髻边的青玉符,缓缓将它拔下,又手握着它,缓缓举过头顶,“知道他给了我什么吗?”

就是这个时候,城外的投石机又开始进攻了,樊星汉还看见了火把,他不知道为什么投石机上的奇怪石头,还需要用火把点燃,更不知道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

那奇怪的石头落下的地方,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发出比雷鸣还要震耳的巨响,紧接着城门破了一个窟窿,又破了一个,一个接一个,有些甚至落在了城门里头。

所有的奇怪石头避过了她,在城门的其他地方,落地开花。

四处弥漫着黑烟,待黑烟就要飘过来的时候,只见她落下了手臂,将那簪子重新插在了发髻之上,缓缓地道:“他给了我号令千军万马的权力。”

樊星汉已经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不信这是真的,可他不相信不行,她的手臂落下的时候,攻城又停止了。

樊星汉拔了腰间的佩|剑,“杀了你这妖女。”

他上当了,从一开始就上当了。

她不是城府好,而是老早就知道章得之有如天雷一样的奇怪石头。

而他们还傻傻地把她绑上了城门,这无疑等于告诉章得之她在这里,那些奇怪的石头只管避开了她随便打。

樊星汉也不过是将举了剑,一枚弩|箭呼啸着穿过了他的臂膀,血和剑一起,落在了地上。

徐昭星揪住了他的衣襟,在他耳边道:“看在你与瑶笙有一些渊源的份上,给你个机会——逃。”

逃?

樊星汉哈哈大笑,他为什么要逃?

即使章得之攻下了城门,城里的五万大军,也能和他们血战一场。

可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城门上的士兵居然全都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他捂着臂膀,去踢脚边的兵丁,“起来。”

那兵丁颤抖着道:“将军,天雷,天雷降下,天雷降下。”

他想说狗屁个天雷,那不过是妖法。可有谁会相信他,就连那誓要与城共存亡的郡守大人,也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

当他的视线和她对上之时,她无声地道:“逃!”

“不逃又怎样?”他疯了一样,吼叫。

“你以为你还有再活一次的幸运吗?”

樊星汉怔了又怔,踉跄着走下城楼之时,听到她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天雷降下,尔等还要违抗天命吗?降者……不杀!”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放假,那小孩在家,节假期间更新的时间都不会早,因为白天要带孩子。

还有祝大家中秋快乐,在这一章留名,我发福利

☆、第六十二章

樊星汉的血一路走一路滴,待下了城门之后,忽然清醒。

死倒是容易,能不能再活,真的得看幸运。

她说的对,她与他处了月余,恐怕只有这一句话是真心实意。

逃,当然要逃。

他还要去长安,他还得让当今的圣上知道章得之的天雷是个何等东西。

他一想起当今的圣上,那个年幼的稚|儿,又心神一晃。

算了算了,幼主也是主,昔日蒋家的祖宗助姜家这一脉登基,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樊星汉原本想着从北门出去,可一看自己满身的血,即便能到城门边,也一定出不去。

他又像原先关着昭娘的房子走去,那房子虽说不够隐蔽,但与那房子相隔的一条街上,他还悄悄买下了一个二进的院子。

因着那先前的炸雷声音,许许多多的人都出了屋子,街面上的人已经乱作了一团。

他挤过纷扰的人群,踉跄着走了许久,一进了大门,便瞧见了守在院门前的慧珠,她哪儿也没有,焦急地等在那里。

慧珠一瞧见他,惊恐地喊出了声音。

“爷,流了好多血啊爷!”

他喘了口气:“别喊。收拾几件衣物,带上些金银,与我离开这里。”

余下的事情,他只能等过了这个关口再想。

血流的多了,居然能让他变得清醒。

他忽地就想起了那日昭娘说的话——转世,他起先还以为在说他,可如今他明白过来了,那是在说她自己。

一个人就是生了再大的变故,也不可能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一点都没有先前的痕迹。

他觉得自己遍体身寒,他怎么也想不到昭娘不是昭娘。

那昭娘会是谁呢?

——

洛阳城门外的军帐内。

“我举了手中的青玉符,你当真能看见?”

“离的如此远,只有陈鹰能看的到。”

“陈鹰?”

“嗯,我让他率领了先锋营。”

“因为他有一双鹰眼?”

“你不是知道!”

章得之从案前抬了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

徐昭星白了他一眼,原本规规矩矩地坐着,就蹦哒到了案前。

章得之的十万大军并没有全数进城,只派了先锋营进城,其余的就连章得之自己,也暂时驻扎在洛阳城外。

此时若站在城门上看,能看见四处飘起的炊烟,和密密麻麻的兵丁。

毕竟城中刚经历过混乱,要收编守城的五万大军,还要安抚人心。

如果此时进城,只能让民心更加的恐慌。

先锋营的人进城,要办的事情很多,就主要的就是要让所有的人信服,并且愿意顺应天命。

火|药的事情要解释成天雷,如此既省事,又具有威慑力。

再加上,徐昭星在城楼上吆喝的那一句,早已传了出去。

反正,古往今来的造反派,哪个不是有点什么天机或者玄机。

这剩下的事情,徐昭星就不管了,安抚好了蒋瑶笙,赖在章得之的军帐里不走。

她在想,既然陈鹰的眼睛那么厉害,那一定看见了她放走樊星汉。

可章得之这个老狐狸居然只字不提。

既然打定了主意合作,那就得打消了顶头上司的疑虑。

徐昭星已经凑到了桌案前,伸长了胳膊,扰乱他的眼,“你就不问我点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

“不问拉倒。”

徐昭星转了身,正想要收回手,可来的容易,想走就难了。

章得之搁下了笔,将案前的那只手按住。

她一横眉,他就瞪眼。

这是他就不问,让她自己说的意思。

徐昭星觉得自己反正也走不了,想了想道:“我觉得东颜这地儿邪。”

她说的笃定,惹的章得之失笑道:“怎么个邪法?”

徐昭星看了他一眼,“做梦的人太多。”

“多?是多少?”章得之敛住了笑。

“你一个,我一个,嗯……还有一个。”

两个人一对视,就好似有了心灵感应。

章得之道:“你放走的那个?”

徐昭星没有正面回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看着他笑。

答案不言而喻了,他本就觉得樊星汉奇怪,是这一世多出来的。

徐昭星趁着章得之愣神的功夫,抽回了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在你的梦里蒋福是什么时候死的?”

可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樊星汉就是蒋福。

那只老狐狸也不惊讶,只抬了下眼皮道:“哦,和你知道的一样。”

他的眼神不善,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徐昭星才不承认自己是心虚,准备逃。

她迈出了一只脚,却被老狐狸顺手一扯,往后倒。

他踢走了桌案,她不偏不倚,倒在了他想让她倒的地方。

章得之揽了她,擒住了她的下巴。

先不说樊星汉就是蒋福,他惊不惊心,单只说眼前的这一只,他怎么样才能牢牢地揽在怀里。

不离了不知道,一离了才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管他是不是蒋福,莫说换了个模样,就是原样的蒋福跳出来,他也没准备让。

他就没让她回神,低了头“咬”。

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揽住了腰,心大的徐昭星还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来啊,互相调戏啊。

谁怕谁!真是的。

她瞪大了眼睛,见证了他是怎么亲下来的,脑子里轰鸣了一声,然后心里想到的是樊星汉说的那句——说喜欢她爱她都是骗她的话。

不不不,他没有骗她,尼玛,他都是来直接的。

徐昭星一开始还能闭紧了嘴巴,到后来就是憋了口气,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她有点儿晕,还有点儿迷糊,心跳的按耐不住,一阵一阵的心慌。

更觉得他有病,一会儿像个饿狼,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一会儿又温柔的像只阿汪,舔的她连连闭眼,招架不住。

至于吻技什么的不知道,根本无从比较。她虽说是阅男无数,但这个阅,除了看,就没别的意思了。

她除了被自家养的金毛丹丹舔过嘴以外,哦,听名字就知道了,丹丹还是个母的。

除了丹丹,她还真没被异性这么折腾过,连反抗都忘记了。

章得之是亲够了,才松开的她。

也就是才松开,又觉得还是不够,低头又亲啄了两下,才泛着醋意道:“以前总是‘我家二爷’说个不停,如今见了你家的二爷,你怎么不和他走?”

“我家二爷早死了。”徐昭星还有些迷糊,醋意她是没听出来,倒是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了。

再说,她又不傻,蒋福是必须已经死了才行的。

章得之也不是真纠结这个,又问了句其他的:“你在梦里成亲了没有?”

“没有。”

“谈过…你说的恋爱吗?”

“……谈过!”徐昭星是怔了一下,才答的。

一说谎就忍不住眼神乱飘,章得之浅笑,没有揭穿她:“我是六年前做的梦,你呢?”

“哦,我就是寻死不成,才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章得之点头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只亲了你一下,你就慌。”章得之笑。

笑,笑个屁啊!

徐昭星恼羞成怒,正要反抗,却听他道:“我与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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