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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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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年岁,竟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余宏信猜不透章得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着许久不见的儿子,还是让人将蒋瑶笙让进了大帐。

蒋瑶笙一下了马车,就保持着她娘说的那种华贵和从容,可一进了大帐,忽然就变了个模样。

她一福,甜道:“给余家叔叔请安。”

余宏信都还来不及坐下,就愣住了。

“你是……”

蒋瑶笙看了看他左右。

余宏信唯恐有诈,只道:“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蒋瑶笙摇头,笑笑。

“余叔叔,有些话,瑶笙只能和你一人讲。”

瑶笙!

这名字太熟悉了,昨日和他妹婿饮酒,他妹婿还道:“我那侄女瑶笙,指不定也在洛阳城呢。”

余宏信赶忙屏退了左右。

此次带来的虽说都是亲信,可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那几人一出去,蒋瑶笙便在余宏信的下首坐下了,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还拿了盘中的米糕。

她一边吃一边道:“余叔叔,这米糕是不是余哥哥最爱吃的。他在我家,什么点心都不吃,唯有这米糕会吃上一两块,连我家的丫头都知道。”

余宏信一听她说起儿子,眼神都变得怨毒了。

良策是他们家最有本事最懂事的孩子,还指望着他能带旺了余家,不曾想,却被人给困住了。

他冷哼了一声道:“本来是多说无益,可你既然提前,我有几句话不说不行。明知那孩子是为何去了陈留,我不说你也知情。可他得到了什么,就是被章得之□□。而你和你娘,你既然能来此一趟,可见地位不低。”

蒋瑶笙心想,果然如她娘所说,外头的还不知新的章夫人到底是谁。

她也不气,笑道:“叔叔着什么急!我有一样东西送给叔叔,我叫人抬进来给你。”

蒋瑶笙立起来,走到了大帐边,朝外一挥手,便主位上,有两人抬着一个木箱向这厢走来。

余良策将帽檐压的很低,一路低着头走到了大帐内。

余宏信正坐在主位上,瞧着两人抬进了箱子,心里一紧。

这么多日,一直都没有良策的消息,良策的娘整日在他耳边哭泣,不是说梦见了良策一脸的血,就是梦见了良策缺胳膊少腿,他还真怕箱子里装着什么他不敢看的东西。

他下意识按了腰间的佩剑,下了决心,若箱子里当真是他不敢看的,那么,是什么地位,他就要砍了蒋瑶笙的那里。

他本对蒋威日上三竿才起意见大的很,如今倒是庆幸,若蒋威在这里,他便不能肆意给良策报仇了。

谁知,没有人打开那箱子。

抬箱子的两人,一人退后,躬身立到了蒋瑶笙的身后,另一人就跪在那里,不止没有抬头,还迟迟没有声音。

余宏信看了蒋瑶笙一眼,不知她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待跪着的那人抬了头,他先是惊,后是喜,再接着便是怕。

他想了一百种可能,种种都不好,最不敢想的那种,如今正呈现在眼前。

他脸色苍白,瞪了自己的亲儿子半天,竟不知该说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余良策却已经泪流满面,抬起头来的时候,不是没瞧见他爹的惊愕。

虽然不好开口,但他必须开口。

他艰难地叫道:“爹,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这几天会稍微发的少点,然后十月份补上来。

大姨妈来了,脑子里即使有情节,都想不出来句子。像这种情况,困扰我很久了,每个月都是这三四天,感觉就好像脑子里缺了东西。

☆、第七十六章

儿子大了不由爹。

余宏信怔了许久,陡然想到了这句话。

他扫了下那厢的蒋瑶笙,小姑娘的脸上还有未脱的稚|气,笑起来很甜,可眼睛一闪一闪的,他也吃不透她的心思。

余良策发现了他爹的注视眼光,跪着道:“爹,我做了夫人的干儿子,瑶笙就是妹妹。”

余宏信气得手抖,差点掀了跟前的桌案。

余良策道:“爹,是我自己不愿回长安,后来夫人被俘,也是我自己要跟随先生起事。夫人得救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先生往长安送信索要赎金,就是怕身在长安的余家人受到牵连。”

“那是在骗你替他们卖命。”余宏信咬牙切齿地说话。

余良策并不反驳,却笑道:“那爹和祖父呢,替朝廷卖命,不也是为了那些虚妄的加官进爵。即使是卖命,也要择明主。长安是个什么样子,爹难道不清楚吗?”

“你混账!”余宏信除了指责,竟无言以对。

实际上,父子两个如果关起门来,没有第三人的话,余宏信还想问一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余良策非得跟着章得之。

章得之久负盛名不错,可自古马背上争天下的,没几个文人能赢,打仗靠的还得是兵强马壮。

自打父亲做了镇洛将军,他和父亲不止讨论过一回,凌志山的百万大军是怎么败的?

只知洛阳城至多不过有十几万人马,其余一应不知,手头上的信息有限,讨论来讨论去,只讨论出总不至于是轻敌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天雷,来的路上,倒是听人说过。

说的大都都是那句“天雷已将,谁敢违抗天命”!

这也不稀奇,翻翻史书,哪一朝哪一派谋|反的都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顺应天命。

这些,并不足以让余家提着脑袋干对抗朝廷的事情。

蒋瑶笙见那父子两人陷入了僵局,偏着头道:“余叔叔,你有什么法子能赢了我父亲吗?”

余宏信一听这话,第一反应是关她父亲何事?紧接着便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蒋家的二夫人居然成了章夫人!

那他儿子不就等于认了章得之做干爹!

余宏信“嘶”一声,倒吸了口气。

他心想,怪不得来这里的会是蒋瑶笙。

她说的话……他信。

余宏信定了定神,道:“你母亲的事情我不多说,可你姓蒋,你是蒋家人,你可还记得?”

像余宏信这种人,多着呢!

无非就是觉得她娘不耻,她冷笑:“余叔叔,你倒是说一说我娘呗!”

余宏信一噎,等于挖了个坑,自己跳到了里头,他还得想法子攀上来。

余良策一听他爹那话,就知道蒋瑶笙得气,怨他爹说话不过脑,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以为夫人仅仅是蒋家的二夫人呢!

蒋瑶笙压根儿就没准备让余宏信真的说她娘些什么,也没准备让余良策为难。

不等余良策插言,她又道:“余叔叔,多的我也不说了,还是那句话,余叔叔应当好好想一想。不过,我猜余家祖父带的兵不会有凌老将军带的多吧!凌老将军的百万大军,不过是眨眼既灭,更何况是余家,我父亲和我娘让我走这一趟,完全是看在余哥哥的面子上,我娘认了余哥哥做干儿子,可我父亲请来的天雷却是不长眼睛的。余叔叔信还是不信,还得您自己掂量。”

一个小姑娘如此有持无恐,要么是天真,要么就是真的不怕。

余宏信的心里直打鼓,看了自个儿子几眼,这才道:“你你,先起来说话。”

这要说的话就多了。

譬如凌志山的大军是怎么败的?

他儿子说被天雷炸的。

余宏信道:“胡说。那天雷是说请就能请来的?”

蒋瑶笙笑,“不信啊,余叔叔带着人马攻打洛阳城试试呗!”

余宏信的脸色难看的很,再去瞪他亲儿子,亲儿子看了看帐外,不说话。

余良策知道,他说他爹不一定信,就得让瑶笙吓唬吓唬他。

他还知道,临走前,干娘肯定教过她。

余宏信从主位上走下来,路过亲儿子身边时,偷偷地掐了他一把。

这一把,没留情。

余良策忍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蒋瑶笙瞧见了也只当瞧不见,扬了头,把剩下的话说完。

“余叔叔,我再说最后一句,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就是个传话的。我娘说,降者,既往不咎。”

余宏信听了此话,后背居然寒了一下,他道:“你再你三叔跟前,敢说此话吗?”

蒋瑶笙抬了眼皮儿道:“余叔叔,我三叔不会认我的。不信,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余宏信自然不信。

“我要是赢了的话,你让余家的祖父改道峡州,你们兵分两路,如何?”

余宏信还以为她会让他退兵。

想了半天,也不知这个兵分两路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敢轻易应赌。

蒋瑶笙嬉笑了一声,和余良策道:“余哥哥可比你爹有胆识多了。”

余宏信的老脸一红,明知她在激他,还是受不了激,道:“我还怕了你这丫头片子不成!”

蒋瑶笙笑的欢快:“那就一言为定,不过,还是得让余哥哥避一避。”

余宏信没有反对,这就让人去请蒋威,还特地说是洛阳城来了人,有请。

昨夜喝了半醉的蒋威还不太清醒,打着哈欠出了自己的大帐,还在想,不出仕时想出仕,这出仕了又想,得的是个什么鬼差事!

没有美女,也没有歌舞,如今才过了年,这荒郊野地居然就有了蚊子,咬的他半宿不得安宁。

还有他那姐夫,也够烦的了,洛阳城来人就来人了,还非得让他去见什么见。

蒋威行的不快,果然看见有一些人和他们此行带来的兵穿着不一样的衣裳。

他从那些人身边走过去,隐隐约约听见“三姑娘”这样的字眼。

来时,他大哥就同他说起过他那二嫂和侄女的事情。

二嫂去了陈留,他竟是临出发前才知情。

他大哥还说了,她们指不定现在就在洛阳城。

要不然,也不会一听见“三姑娘”这样的字眼,他就想起了蒋瑶笙。

他大哥可说了,二房的妖孽干什么都行,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可惜。怕只怕,那妖孽和章得之混到了一起。

若真是那样的话,被人知道了去,别说侯爵之位和功名利禄了,恐怕到时,连命都没有了。

一想起这些,蒋威的心里就直膈应。

他安慰自己,不会的,即使他侄女现在在洛阳城,又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蒋威一进了大帐,蒋瑶笙便叫了声“三叔”。

蒋威愣住了,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再一看余宏信的表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当下板了脸:“这位姑娘,你可得认清了再叫人,我可不是你三叔。”

蒋威不会认她,这是她娘说的。

蒋瑶笙也不敢确定,如今好,不认拉倒。

再一看余宏信发懵的脸,蒋瑶笙在心里偷着乐。

——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薛先迟迟不肯露头,自然得先医好了余家。

徐昭星教了蒋瑶笙什么,章得之没有具体问。

他打的主意,即使那两个小东西搞不定余宏信也没有关系。

因为只有余季同带兵来到,那薛先才敢露头,然后只要余良策能说服余季同按兵不动,他就能让薛先有去无回。

他和薛先的仇,也能算得上是陈年旧怨。

上一辈子,和薛先联手的是他,可是洛阳被百万大军围困数月,始终不见薛先的援兵。

他拼尽了力气,借了天时地利,引来洛水淹垮了朝廷的百万大军,薛先却在这时来了个坐收渔翁之利,趁机夺下了洛阳城,还杀尽他姜家人。

若说,这一世他有仇非报不可的话,那就是杀了薛先。

徐昭星到时听章得之说起过那一段,章得之的上一世,固然有失误的地方,确实是薛先不守信义在先。

再加上这一世的用心算计,徐昭星和章得之一个想法,薛先不除不行。

她把蒋瑶笙此去的情形做了具体的分析,她觉得蒋瑶笙只要能照着她说的办,就绝不会拿不下余宏信。

余家郁郁不得志了多年,得重用就是当炮灰,只有傻子才心甘情愿。

蒋威再一撇清和蒋瑶笙的关系,估计余宏信的心都能凉半截。

说起来,蒋威认不认蒋瑶笙,和余宏信没多大关系。

可人就是这样,容易想的多,想想别人,再想想自己,不光心寒,还怕怕的。

怎么能不怕,亲侄女说不认就不认,那余家也是说扔就能扔掉的。

余宏信心说,怪不得他爹瞧不上这个女婿。

人生就是一场戏,还是谁爱信谁信。

蒋威说不认识蒋瑶笙,余宏信也不揭穿,幸好,余良策一早就避了出去。

蒋威出了一身的冷汗,还真怕蒋瑶笙再说些其他的。

他道了一句:“有些内急,你们先谈着。”便避了出去。

蒋威回了自己的大帐,心里还忍不住在打鼓,他想不明白蒋瑶笙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那徐氏和章得之混到一起,瑶笙个姑娘家家的,也不该抛头露面。

有一种可能,他倒是想也不敢多想,更是他不敢留在余宏信那里的原因,便是那徐氏会不会就是章得之的新夫人?

这才能解释的通瑶笙为什么在这里,她是来招安的!

呸呸呸,章得之就是个乱臣反贼,招的是甚安!

蒋威是个纨绔不错,就爱花天酒地,不爱动脑筋,可他动起脑筋来,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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