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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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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成了长安城自圣上登基后的又一大盛事,长安城里的新权旧贵,能去的不够格去的,都准备要去一去。明知对方的家中无女眷,还都带着女眷到场。

自清早起,平阳侯府打开了门,那往来的客人就没有断过,门外的马车一直排到了另一条街上去。

平阳侯府的二管家蒋肆带着蒋陆,负责安排客人马车的存放,一直忙到快午时。

原想着不会再有人来了,只见街口,又两辆马车缓缓驶来。

赶车的没有呈上拜贴,蒋肆道:“平阳侯府请宴,敢问贵客是哪家的?”

小妆闻言掀了车帷,蒋肆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圣人,他慌忙要跪,却被小妆拦了道:“圣人不欲惹人注意,先免了吧!”

蒋肆二话没说,让蒋陆去请徐文翰,又引着圣人和姑娘往里进。

此时,圣上的赏赐已经送来了多时,宴也早就开席。

蒋肆引着她们往后去,走的是直通后院的路,按理说并不会遇上闲杂人等。

可今日平阳侯府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远远多过于发出去的请帖,预备的人手就稍显不够,乱也是肯定的。

才行没多久,就碰见一个“喝醉”了乱窜的男人。

要不是他及时高呼了一声:“草民谢知。”

小妆便要痛下杀手。

谢家的人,就算是扰了圣驾,也不能杀。

徐昭星打量了谢知一眼,不准备开口说话。

小妆怒道:“退下。”

谢知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就此退下,他又道:“草民和圣人乃是同乡,草民有话想和圣人讲。”

小妆拔了剑,斥道:“再说一遍,退下。”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徐文翰匆匆赶来了。

☆、第八十八章

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有意思。

徐昭星不想见谢知,一是因为没有必见的理由。

如果是个女人,没准儿还能和谐地做个闺蜜,但他是个男人,她一个已婚妇女,就算没人限制她交友,她自己也不打算给人说风言风语的机会,尤其是如今的时局。

二就是因为那谢知太着急见她了。

凡事都得有个原因,她猜谢知的原因,并不会是他乡遇故知那么的简单。

她和他可不是故知,就算他是穿来的,可那又怎样呢?

他们两个总不能坐在一起光怀念电脑、手机、汽车、高铁和飞机吧。

那样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徐文翰赶来的很及时,她看见谢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烦乱,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坦然。

他又道:“圣人,草民真的有话要说。”

“文翰。”徐昭星终于开口了。

徐文翰点了点头,还拽了仍旧跪在地上的谢知一把,道:“别在这儿,人多眼杂,跟我走。”

谢知真的以为徐文翰是要安排房间,让圣人和他单独说话,可那徐文翰领着他七拐八拐,将他丢在了一处假山旁,自己…走了。

走前,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不怎么对。

谢知越想越不对,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来,就觉得更加不对了。

等到他七拐八拐再摸出去的时候,圣人已经回宫了。

谢知给气的,真的快吐出一口老血了,挥了挥袖子就走,连和主人打招呼都没有。

一连许多天过去,圣上也不再召他上朝。

谢知呆在谢家无事可做,心里想着,要实在不行还游历去吧。

真的,除了旅游,他至今不知自己该干点什么。

最开始,他想回去。

很快就发现,可能性为零点零零一。

他又想要经商,可,以谢家的门第,不许。

在现代,他也就是个普通人,他所在的国家也不像某些国家一样,还有什么高等姓氏。

来了这儿,他姓了谢,一等世家可不就和高等姓氏一样,骨子里,他也不许别人看轻了自己。

又想过走功名之路,可一开始他不屑于讨好嫡母,后来又不愿意跟在谢理那个蠢货的后头。

一晃,三十几年过去。

他,已经三十七岁了,生活在这个鬼地方三十七年。

他自己想想都不可思议。

就在他准备打包行李的时候,宫里来人传了旨,传他进宫面圣。

这鬼地方,一旨圣书压死人。

谢知忍了心里的气,跟着传旨的太监进宫去。

他心里想着,好吧,也就这一回了。

与第一次进宫时,所怀心情不同。

如今的谢知谁也不想见了,还有满身的负气。

是人都有个脾气,他依旧不能释怀平阳侯府之行。

可他一进了东颜殿,发现圣上并不在。

东颜殿里空无一人,他问紧随他身后的太监:“圣上怎么不在这里?”

那太监还不曾出声,就听外头有人报:“圣人驾到。”

谢知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是不是巧合?

只见一个红衣的丽人,从门外而进,他慌忙跪下。

其实自打从平阳侯府回转,徐昭星就和章得之提了要见谢知的事情。

章得之一直拖了十日才办,可见心里确实有气。

她也气,气那谢知不明就里。就那个破水平,还敢说自己是穿来的。

徐昭星径直走上了宝座,扫了他一眼,没让他起来,自己施施然然坐在了章得之平日里坐的地方,也不管那低头不敢看的太监心里怎么想。

她摆了摆手,示意太监下去。

待那太监出了门,她开门见山了。

“其实我有个问题,我不知你为什么非要见我。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暂且不提。我先问你,你可知那一日我在平阳侯府里,为何不听你说话?”

为何?

鬼才知道为何!

不过,谢知瞬间就明白她并不急着见自己的原因,他原还以为她并不知他也是穿来的。

看来,这是明知而不见。

这是怕他会赖上她?

就像是家里来了穷亲戚?

谢知想到这里,骨子里的傲气,差点儿让他站起来就走。

他到底还是忍住了,道:“草民不知。”

这是意料之中的。

徐昭星懒洋洋地坐在宝座之上,此时的心情,不知该怎么表一表。

她懒,是因为将睡醒,今早和章得之一块儿上了朝,午后小憩片刻,也就是刚睡着,章得之便将她拍醒,和她道:“我已经差人去宣谢知了。”

她想要踹他的脚,就被他提早捏在了手里。

她也就只能认命地起床,等候慧润给她梳妆。

还别说,慧润这梳头的手艺渐进。

今儿慧润给她梳的是灵蛇髻,将头发分成几股,象拧麻花似地把头发扭转缠盘在头上。繁复的头饰,红色的宫装,这么一捯饬,且不说她人美不美,只气势便不容人小觑。

嗯,想的好像偏了。

徐昭星怪不情愿地拉回了思绪,叹了口气,道:“我就和你直说了,我不见你,不过是因为我不知你为何急着见我。而在平阳侯府,我是恼,恼你只管达成目的,却不管会置我于何地。若我和圣上的关系不好,只你那一拜,我就能脱掉几层皮。更别说你会不会连累平阳侯!可见,你这人就是一个人过惯了,便不懂得做事之时不止要思考自己,还得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

谢知愣怔住了,他确实不曾想过她说的那些个问题。

如今一想,便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圣上是新帝,有多少人想往皇宫里塞人塞不进,就有多少人恨不得她这个皇后出点儿事情。

一个人过于强大,没有破绽,旁的人只有愿她作,尽快作死了自己。

徐昭星见他不出声音,便又道:“我一回了宫里,就和圣上说了你的事情。可他等了十日,才召你进宫。估计这十日,圣上的心里都在想,是留着你,还是…杀了你。”

她没安好心,准备先把他吓个半死,再说其他的。

谢知当真吓了一跳,按她说的,若她和圣上的关系不好,没准儿,他现在已经人头落地。

可他没死,是不是也就代表了,她和圣上的关系还行。

夫妻关系若是糟糕起来,那可是比仇人还仇人。

谢知定了神,道:“我想见圣人,只是觉得我和圣人是一样的。”

徐昭星笑了,摇头,“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姓谢,我姓徐。怎么想,都不会一样。”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出处一样?或许吧!可……”徐昭星没再笑了,将失望悄悄藏起,又道:“我帮不了你。”

一个人的心里放不放着民,其实从他的过往经历,就能看的出来。

这是徐昭星藏在心底,连章得之都没有告知的话语。

既是穿过来的人,重活一世,不说珍惜,也至少会活的明白。

可眼前的这人,游山玩水二十载,关键这二十载,还无声无息。

她可不信什么隐世的高人,或许是怀才不遇,可他也不一定就是千里驹。

谢知想说,你是不想帮而已。

那厢的她便又笑着说了:“我总不能让圣上罢免了谢理,让你来做宰相。你若还不明白,我就再把话说明白一些。谢理苦心经营了二十几年,你拿什么和谢理争?你可知圣上为什么几次召你上朝,又不封官职?其实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封你,给你个小官,你甘心吗?你若不甘心,肯定不会全心全意地辅佐圣上。

还有,我猜的,在你的眼里,只要低过宰相就是小官。而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有些话,当真说到了他的心底。

而有些话,她说的并不对。

谢知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可他无言反驳。

离了长安二十年,他除了姓谢,确实毫无势力。

这并不是一个人牛叉,就真的牛叉的时代。

牛叉的人也需要很多人追随。就像大树,想要长得高长的直,想要风吹不倒,根系必须不停地向左向右向下,直到根系网根深蒂固错综复杂。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那个人牛叉,是那个人暂时还动不得。

换句话说,他一个人就是再牛叉,孤家寡人,又能怎样!

他浮躁,从来了这儿就一直在浮躁。

他轻视,觉得这就是个一万人里只有一千人上厕所用纸擦屁股的蛮荒地方。

如今,他忽然觉得自己又白活了三十七年。

谢知就跪在那里,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热,心里也一阵一阵发紧。

火候已经熬的差不多了,徐昭星在这时正色道:“有一件事我能帮你,我能帮你求圣上允许你日后都能以白身上朝。虽无一官半职,但你永远能够和谢理并排而立。”

既然清高了,那就一直清高下去。

既然觉得自己是头千里驹没有用武之地,那就给他一片空地。

只是这空地啊,没有草。

也就是说,光干活,不给俸禄,凡事只让人出主意,不给权力。

反正谢家也不缺吃的。

再换言之,你和谢理玩去吧,谁打败了谁,就不用和谁在朝堂上立在一起。

章得之说了,不是不给谢知官职,而是如今的谢家,实在不适应权力的增长,那样于他们,于朝政,于民都不利。

如今的东颜必须要休养生息。

于是,忽悠人的事情,交给了徐昭星。

后来,谢知想,那一天,自己还真是头脑发热了,败给了那一对儿骗子夫妻。

徐昭星只是提议,同不同意,还看底下的男人是什么想法。

不知是逼上了梁山,还是受了激,谢知想也没想,就答应:“行,你只帮我这一件就行。”

实在是说的兴起,等到谢知走了,徐昭星才想起她最原始的疑惑,他为什么那么想见她?

他给的原因,她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九章

这大概是世上最荒诞的事了。

所有人都在和谢理说着恭喜,只因圣上下了命令,命谢知以白身立朝堂。

第一个来恭喜他的人说:“宰相大人,大喜啊,白身立朝堂,这可是天大的殊荣,谢家的门楣放光了。”

谢理还能回一句:“这哪里算殊荣,再者说了,谢知又不是没上过朝堂。”

可立时就围上来的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其他的话。

“哎呀,宰相大人,这并不一样,先前谢知确实是上过几次朝,可现在不一样了圣上可是下了旨,准了他日日上朝。”

“是啊是啊,宰相大人,那不是还赐了一块令牌,说是他随时都能觐见。”

“就是咱们,也并不能随时觐见啊。”

……

围着的人太多了,一人一句吵的谢理头晕,到底该回谁的话?

索性,谁的也不会,一抱拳,道:“诸位,我先行一步。”

其他的人只好躬身:“恭送宰相大人。”

出了皇宫,谢理便让车夫老二快行。

他要赶回去和谢知说话,问一问他,是不是当真要拖垮了谢家。

什么白身立朝堂?

那分明是圣上的离间计啊!

谢知,那就是个十足的大蠢货。

谢理心里是如此想的,见了谢知,却不能这么说。

谢家的祖训是不许不肖子孙分家,是以谢家的宅子不小,可因着谢理的身份,以及妻妾子女的数量,几乎霸占了整个谢家的宅院,而谢知就住在谢家最偏的西边。

哪里有几棵竹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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