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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实在是奇葩中的奇葩!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岂容他出口,再做狡辩!
“殷曲氏,你把你在太夫人屋里,说与我的话,给你家掌柜的学一遍。”月悠然食指在桌上轻叩,轻声对侍立在一旁的殷曲氏,命令道。
“是,少夫人!”
她现在若还不知道,自家掌柜的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那她曲氏,就长了副猪脑子!共枕而眠的男人,不报侯爷对他的知遇之恩,反而因邪风入脑,起了谋害太夫人的念头,但愿侯爷和少夫人,看在她曲氏还算忠心的份上,饶过她家里的老母和幼小的孩儿。
被自己妻子说出口的话,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殷松,恼羞成怒,起身甩了自己妻子一巴掌,“贱妇,你怎能信口开河,这般说于我?”
“放肆!殷松,你眼里可还有本候和夫人?”段郎卿这一怒,可了不得,他一个掌风,便把殷松扇到了地上。
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殷曲氏见自家男人,被侯爷段郎卿一个掌风,扫到了桌角,额头碰的是血流不止,心有不忍,流着泪跪在了段郎卿和月悠然面前。
“求侯爷饶了咱们这次吧!求您了侯爷!夫人,您就行行好,劝劝侯爷,俺家掌柜的,可能是一时邪风入脑,犯了混,才会做下此等伤天害理的事……”跪地不停叩着头的殷曲氏,声声乞求着段郎卿原谅。
“殷松,你还有话要说与本候吗?”从椅上起身的段郎卿,神情冷肃,步到靠坐在书案脚的殷松身旁,居高临下看着殷松。
“侯爷不要听那妇人的说法,殷某着实没有谋害太夫人的动机,求侯爷明见!侯爷明见!”从地上爬起的殷松,跪到段郎卿脚下,怒视着自己的妻子曲氏,道:“殷某记起一事,好像是在三年多前,殷某的妻子曲氏,曾经在殷某面前,说过太夫人的不是,所以殷某怀疑,是曲氏那恶妇,对太夫人的膳食,做了手脚。”
“掌柜的,你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啊!妾身几时在你面前,抱怨过太夫人?掌柜的,你是不是鬼迷了心窍,脑袋混沌不清起来了?”曲氏没有想到,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为了推脱责任,把谋害太夫人的事,算计到了她的头上。
刚才她还顾念夫妻情分,请求侯爷和夫人,饶了他这次的罪过,看来,是她把夫妻情分看的过重,自以为是了!
他根本就没把她曲氏,当做他的妻子,当做他孩儿的母亲,罢了,罢了!一切全凭侯爷处置吧!
太夫人的命,何其尊贵,侯爷这次怕是不会放过他了!希望侯爷不要因他所行恶事,祸及到家人才好。1d7tZ。
“殷府医,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作为医者,你不可能不知道那盆夹竹桃有毒,作为丈夫,你有没有对自己妻子说过那些话,你自个心里清楚,你可知道,你若是再一意孤行,为了逃脱罪责,把谋害太夫人这件事,推到你的夫人曲氏身上,弄不好,英武候动怒,把你的恶行,禀于当今皇上,我想,你殷家灭族,将会为时不远!”
坐在椅上的月悠然,语气清冷,用言语攻克着殷府医的心防。
在这府中呆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太夫人身份,有多尊贵,皇上因此事,一个恼怒,灭他殷家一族的性命还是小的,若是灭了九族,那才是大事!她月悠然还就不信,这殷府医的嘴巴,能严密到看着族人因他祸及性命。
“少夫人,您这是威逼殷某吗?”殷松抬手抹掉嘴角流出的血丝,面色自如的看向月悠然。
“殷府医,你觉得我有必要,威胁你吗?这么多的证据摆在这,你说,侯爷就算立下,把你的命给了结了,谁有能说个不是!太夫人是老国公夫人,老国公爷对东吴社稷做出的功绩,想必你是知晓的,皇上能任由你殷氏九族,过得消停吗?”
真没有想到,看似忠厚老实的男人,嘴巴这么的严实,他是想包庇谁吗?按理说,太夫人和他没有多大的关联,他就是个府医,为主子诊病,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无缘无故,他为何要加害太夫人?
难道这中间,另有隐情?月悠然蹙眉,从椅上起身,步到了殷曲氏面前。
“殷曲氏,你若是信得过我,就把近几年来,殷府医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回想下,说与我听。”
“是,少夫人!”殷曲氏是个晓理的,她可不想自个的家人和亲族,被当今皇上给灭了族。
从地上爬到殷曲氏身边的殷府医,眼睛圆瞪,看向殷曲氏,“贱妇,你若是敢瞎编乱造,看我随后怎么收拾你!”
“砰”地一声,威胁殷曲氏的殷府医,被英武候段郎卿一脚给踢出去老远。
这次,他可没有轻易的从地上爬起。
“混账东西!在本候与夫人面前,越来越没有了规矩。”段郎卿怒斥了声,爬在书房门口地上,不停吐血的殷府医,眼神冷肃,如同利剑穿心,吓得殷府医把头埋到了腕间。
低头想了一会子的殷曲氏,有些难为情的说出了殷府医近几年来,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听得段郎卿和月悠然满头黑线。
“殷曲氏,你说殷府医,几年都没有与你行过男女之事。”
“回少夫人,是!”
“那在你发现他这个变化,以前的日子里呢?”
“以前,以前他只要心情不错,晚间都会主动找俺欢好的。”殷曲氏脸色酡红,垂着头低声应着月悠然的问话。
第二百零四章 不容狡辩3
更新时间:2013…11…26 10:04:51 本章字数:3531
殷曲氏说的话,月悠然前后联系着想了下,脑中不由得想到,殷府医身上发生的变化,正好出现在她带着杏儿和宝宝,离开丰州将军府四个多月后。
而太夫人的病症,从于嬷嬷说出的话,来分析,应该是在她们三人离开半年多后,有了症状。
因此,太夫人才不得不把戚氏主仆,从明心居放回到松苑,并且让戚氏重新掌管起,将军府的内务来。
戚氏主仆,殷府医,他们三人间,可是有什么关系?月悠然摩挲着下巴,拧眉思索着。
以戚氏的身份,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丑事来,难道是她身边的李氏,和殷府医私通,然后要挟殷府医,对太夫人出手?好把她们主仆从明心居解救出来?可是,即便殷府医和李氏,有那yin秽之事,为什么偌大的将军府,没有一个人发现?戚氏这个主子,是指使着,还是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与府中的府医,搞到了一起?
“殷曲氏,你可知道殷府医这几年间,给府中哪位主子,瞧病的次数,比往常频繁了些?”双手环胸,看着殷曲氏的月悠然,面色异常的清冷。
“回少夫人,俺家掌柜的,这几年给府中的老夫人,李姨娘,还有太夫人瞧病的次数,显然比原来多了很多。”
给太夫人瞧病次数多,那是他掩人耳目的伎俩,为戚氏主仆瞧病,多半怕是假的吧?
是殷松与李氏幽会,给府中下人奴仆看的障眼法。
在这些后院龌蹉事上,男人的神经向来都是比较大条,更何况一直征战在沙场上的大将军段郎卿,他双手负于身后,站在窗前,只是静静的听着月悠然与殷曲氏之间的对话。
他知道,他的落落,是个聪慧敏锐的女子。
她定会从殷曲氏的话语中,找出蛛丝马迹,撬开殷府医的嘴。
心中有了初步定论的月悠然,一双泛水的桃花眸,直视着趴在地上的殷府医,红唇轻启,“殷府医,你是不是受了戚氏主仆的指使,才会想着法子,谋害老夫人的性命?”
少夫人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戚氏主仆身上?曲氏那贱妇,可没有在少夫人面前,说出什么明显的言语,难道是少夫人想诈他殷松嘴里的话,所以才会出口试探?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殷松,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跪在了月悠然面前,叩着头回道:“少夫人说的话,殷某听不懂。老夫人和李姨娘身份和其尊贵,殷某怎么有可能,和她们近距离接触,并且,殷某为什么要出手帮她们,去谋害太夫人的性命?”
“殷府医,你若是个男人,就不要再这么藏头藏尾,想躲过眼前发生的事。若是我没有记错,在侯爷与我一起离开将军府,去边关那段时间,戚氏主仆,在明心居因为晚间受了惊吓,需要你这个府医,定期去医治,就在你医治戚氏主仆的日子里,你必是有什么把柄,被她们捉到,所以才被迫对太夫人起了谋害的心思,你说对吗?”
月悠然故意把话如此说,她就是想给殷松一个甜头,没有说出是他主动与戚氏主仆接触,而是把他作为一个受害者,来看待。
这样一来,他的心防不松才怪!
“怎么?你还要细细思量吗?你可别忘了你的年纪,像你四十出头的年纪,男女间的欢爱,你不可能不去想。而你的夫人曲氏也说了,你已经有近四年的时间,没有和她欢好过,正常男人,会不履行夫妻义务吗?”
“你别想着否认!你们夫妻间的事,要不是你不举,那就是你在外面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
瞧殷松还不启口说话,到他想说话时,看其表情,倒是还想出口为自己争辩,这个当口,月悠然又岂肯放松对其内心虚慌的敲打。曲着悠化身。
“掌柜的,你想看着咱们九族,都跟着你遭殃,你就继续欺瞒侯爷和少夫人吧!到了地下,妾身倒要看着,你怎么向殷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怎么向你尚在人世,白发苍苍的老母交代!”月悠然的一席话,把殷曲氏浇的那叫个透心凉。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她和孩子赖以依靠的男人,会是个下贱坯子,为了个野女人,竟然不顾他们一家人的性命,甚至不顾他殷氏九族所有人的安危。
如此混沌糊涂的男人,她曲氏真是瞎了眼,当初嫁给了他。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殷松心里也是在做着,相当复杂的斗争。
如果说出他和戚氏主仆都有染,那他的罪名将会大的难以附加。但,只要他说,他是被戚氏身边的李氏勾引,与其发生了关系,然后被她们主仆相威胁,说不定他的命,还能从英武候的手中,捡回来。
毕竟太夫人的性命,现在还在,只要他用心去给太夫人调理,想来英武候,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不会把他们一家给赶出侯府。
心中打着自己如意算盘的殷松,慢慢把头抬起,双眼中满是懊悔和自责,“侯爷,夫人,殷某说,不过还请侯爷饶殷某一命。因为殷某实在是有苦衷,被逼无奈,才会应下李姨娘的话,对太夫人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17903393
气定神闲的月悠然,见殷府医的嘴已经张开,转身回到椅上坐了下来,好个会演戏的忠厚男子,真是会顺着自己给的竹竿,往上爬,她月悠然倒要看看,他是如何把罪责,推到戚氏主仆身上。不!此时应该说,他是如何把罪责推到李氏一个人的身上。
“说!”从窗前走到书案后坐下的段郎卿,冷寒着脸,对殷松命令道。
“是,侯爷!”殷松磕完头,这才启口,慢慢对段郎卿和月悠然,阐述起他如何被李氏引诱,再到李氏捉住他这个把柄,逼迫他帮忙谋害太夫人,以便侯府没有当家理事的人,好让太夫人把她们主仆从明心居放出。
“就这么多,没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殷某若是有半句欺瞒侯爷和夫人的,让殷某不得好死!”殷松近乎是发誓的对段郎卿说道。
安坐在椅上的月悠然,心中嗤笑连连,启唇道:“殷府医,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明心居再没有仆人在里面伺候,可那前后院门处,不是还有着两个婆子把手着吗?你一个小小的府医,去给主子诊病,就那么不要命的,轻易被李姨娘给勾引了?”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趁人之危,强了人李姨娘,被人家主子给看了见,这才有了你的把柄。”
“少夫人,您可不能冤枉殷某,殷某的人品,不敢说侯府里人人称赞,最起码殷某向来都是行的端做得正。与李姨娘的事,真的是她不顾妇人脸面,缠住殷某与其苟合,殷某一个没把持住,便,便……”
“死不要脸的!你是不是嫌弃老娘人老珠黄,早就看上了李姨娘那个狐媚子?你说,是不是?”殷曲氏说着,双手就往殷松的脸面上狂抓起来。
“你个泼妇,这是要干什么?”殷府医伸手护住自己的脸面,任由曲氏在自己身上捶打着。
气不过的曲氏,起身从地上爬起,别看她身子矮胖,可那浑身的蛮力,可是不小,只见其伸出短而粗的胖腿,往跪在地上的殷府医身上,来回就踹了好几脚。
眼前的状况,坐在书案后的段郎卿,与坐在椅上的月悠然,浑然装作没看见。
对这样不要脸面的男人,活该被自己发妻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