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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就穿这身白色的衣裙吧,看着清爽些!”杏儿拿了套做工精致的白色衣裙,递给月悠然看。
月悠然双手环胸,半眯着桃花眸看了看杏儿手中托着的白色衣裙,撇着嘴道:“小姐我是喜欢白色的裙子,可是你也不能让小姐我,今个穿成‘白莲花’的样子啊?去,把柜子里那套喜庆的红色衣裙为本小姐取来!”
她就是要火辣辣的出现在落园,这就叫气场,气场上,她先压过大沙猪一头,看他还不乖乖的把休书双手奉上,哈哈!月悠然在心里,双手叉腰,爆笑起来。
“小姐穿上这白色衣裙,才不是装什么‘白莲花’呢?”杏儿自然知道‘白莲花’的个中含义,就像冷氏那般,哼!她家小姐才不屑装出那副可怜样,博人同情怜悯呢?
“好了,不管什么白莲花部白莲花的,小姐我今个就想穿那身火红的衣裙,你看着办吧!”月悠然坐到梳妆台前,扮起甩手掌柜来,小妮子,跟本小姐拗,能拗得过本小姐吗?月悠然在心底偷笑着。
“可是,可是这大热天间的,穿那身火红衣裙,会不会显得太热啦?”杏儿嘴上这么说着,脚下的步子,却已经移到了衣柜处。
“有什么热的?小姐我不是对你说过一句,心静自然凉的话吗?你不会这么快就给忘了吧?”起身在杏儿服侍下穿着衣裙的月悠然,温声对杏儿说道。
“那倒是没有!”杏儿整理着月悠然腰腹下面的裙摆,低声应了句。
“没有不就什么事都结了吗?”一身火红衣裙,给月悠然轻灵的气质,增添了几分妩媚之美,本就泛水的桃花眸,让人打眼都不敢看过去,生怕一眼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落园门口侍立着的福顺,见鬼似的揉了揉眼睛,这一大早的,少夫人怎么带着她的贴身丫头杏儿,到将军住的园子来了?真得奇怪了,自从少夫人进了将军府,就压根没有进过将军的落园,一则是将军不允许,二则是她自己也没有胆子,来这里。
可今个怎么就一反常态?朝这边步来了,而且还打扮的如此艳丽!那远远而来的火红色身影,差点闪花了他福顺的眼,不行,他得赶紧去给将军通禀一声,这,这未免太,太令人诧异了!
“小姐,那看门的怎么远远见了咱们,就跟见了鬼似得,往落园里边跑啊?”杏儿跟在月悠然身侧,纠结的问着月悠然,她家小姐有那么吓人吗?真是个没见识的奴才,这么美的她家小姐,不懂得欣赏就罢了,还如同见鬼似的,吓得逃走。
月悠然转过头,看了眼杏儿板着的脸,笑道:“他多半是给他家主子通禀去了!”
“哦!”这还差不多,要真是她杏儿想的那个原因,她杏儿回了荷园,立马做个小人,扎得他无以遁形,看他还跑不跑?
与纳兰瑾商谈到近天明的段朗卿,瞧着天色已近黎明,命下人打了水,与纳兰瑾洗漱过后,二人一起去了书房,准备再研究研究他们二人猜测的那人,目的到底是为何?就听到福顺的通报声传来。
“将军,少夫人朝着落园方向来了!”福顺刚一到书房门口,就躬身对走到门口的段朗卿禀报道。
她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而且是第一次主动来找他,段朗卿按捺住心底的激动与疑惑,对福顺吩咐道:“那还不去园子门口,把少夫人给迎进来!”
“是,奴才这就去!”福顺对段朗卿行完礼,转身,撒腿就往落园门口跑去。
纳兰瑾也疑惑了,这月氏,今个怎么来了这么一出?不声不响,一大早的就来找卿,她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没听蝶一说昨晚的动静,有惊醒她啊?
“卿,这月氏一大早找你,你猜猜会是什么事?”心有疑惑的纳兰瑾,出声问着面色柔和的段朗卿。
“不知道。”段朗卿很给面子的回了纳兰瑾三个字。
他段朗卿这些天的行踪,这瑾又不是不知道,加上昨晚,他们二人,几乎是一整晚待在一起议事,他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来问他,‘落落’找他有何事?他倘若知道,心下也就不疑惑了?
“小子福顺见过少夫人!”福顺笑着向月悠然躬身施了一礼。
月悠然唇角轻启,“好了,你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我就是想问问,你家将军可在园子里?”
“将军大人和瑾王爷在书房,让小子恭迎少夫人进园子!”福顺说着,伸手对月悠然做了个请的姿势。
“嗯,走吧!”月悠然颔首,与杏儿跟着福顺进了落园,径直向着段朗卿书房方向走了去。
段朗卿站在书房窗前,看着向他书房越走越近的月悠然,眸子里的潋滟光华,瞬间溢满了眼底,坐在椅上的纳兰瑾感觉到段朗卿的异样,起身步到他身后,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心跳骤时狂跳起来,一袭火红束腰衣裙,衬得她身量,更是婀娜多姿,本以为整个东吴,就他纳兰瑾一个人,可以把这焰火般的红,在身上诠释的极尽张狂与邪魅风流,殊不知,窗外不远处的红衣女子,比他纳兰瑾有过之而无不及,火红丝裙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高蜓的胸脯,被束身的衣裙,衬得极是惑人心神,面似芙蓉,眉如柳,那双莹润如水的桃花美眸,此时媚眼如丝,十分的勾人心弦,晶莹剔透的面容,在晨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芒,整个人犹如被圣洁的光圈笼罩着,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亮秀发,梳了个简单却不失精致的未婚女子发髻,固定发髻用的饰物,是再简单不过的淡紫色丝带,在发髻侧属,插了只与丝带同色的簪花,余下的发丝,轻垂于脑后,显得随意而不失典雅,樱唇不点而朱,好一个魅人心颤的女子!悠等来再进。
“将军,少夫人来了!”福顺到了书房门口,躬身对段朗卿禀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段朗卿闻声,稍收敛了下眸中的潋滟风华,走到书房门口对月悠然道:“落落,你怎么来了?”
月悠然听了段朗卿的话,差点对着他直接翻白眼,“难道你这园子,我不能来吗?”哼!你若是敢说个不字,姐立马转身走人,以为谁没事愿意来你这破园子?月悠然挑着眉,等着段朗卿的回答。
被月悠然声音唤过心神的纳兰瑾,挑唇笑着走到段朗卿身侧,道:“嫂夫人这话说的,就有点冤枉卿了,他这园子,谁都可以不许进,但唯独你除外,卿,你说是吗?”纳兰瑾的解围,让被月悠然话给问了住的段朗卿,心下松了口气。
他刚才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说,她怎么会这个时间来他的园子,可出口的话,就变了味,难怪他的落落会生气,出口反问他?
“那我可担待不起!”
第一百一十二章 姐要休书
更新时间:2013…10…13 12:50:43 本章字数:4525
月悠然妩媚一笑,潇洒自如的进了段朗卿的书房。
段朗卿和纳兰瑾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甚是无可奈何,与这般随意的女子说话,他们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你坐吧!”段朗卿伸手请月悠然在椅上坐,见其没有就坐的意思,接着道:“有什么事,你坐下慢慢说与我听。”她定是有事找自己,要不然,她也不会一大早就到他的园子里来,这可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园子,看来她已经有点慢慢的接受他段朗卿了!段朗卿有些欣喜的想着,等他一会听到月悠然说的话,那欣喜的心就如同正在燃烧的火焰,瞬间被一桶冷水,给泼灭了掉。
“不用,我几句话的功夫,站着就好。”月悠然摆着手回道,一双泛水的桃花眸,在段朗卿的书房里打量了一圈,这喜欢看书的毛病,还真是与前世时一模一样,忘了记忆,也没把自个这个爱好给忘掉,够执着!
被月悠然拒绝,段朗卿已经习以为常,而那边坐在椅上的纳兰瑾,此时却做起一位好听众来,只见他随意的斜靠在椅上,一双与月悠然一样的桃花眸子,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勾着性感的薄唇,一句言语也没有。
“你这儿书还是蛮多,都看过了?”月悠然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翻了翻。
“回府闲来无事,看看罢了!”段朗卿是月悠然问一句,他答一句,跟在月悠然的身后,月悠然停,他也停,月悠然走,他也走,看得书房门口侍立着的杏儿,捂着嘴肩膀不停的抖动着。
把手放回书架的月悠然,来到窗前,朝窗外四周扫了下,刚才她与杏儿跟在小厮身后,向段朗卿书房走,也没顾上看看段朗卿落园内的布置,现下看看,倒还不错,从园子门口,到这书房及正堂的道上,两边皆是种满了错落有致的竹子,甚至可以说,这整个落园,都被竹子环绕着,翠绿的竹叶生长的极其茂盛,给小道遮掩了一片阴凉,即便正午日头再晒,这落园里怕也是凉爽惬意得很,有权有钱就是好,不仅有舒适的大宅子住,而且还有奴仆环绕伺候着,月悠然在心里颇有些艳羡的撇了撇嘴。
把落园环顾了一圈的月悠然,转过身,看向与自己仅有两步之遥的段朗卿,“我今个来,是想向你讨样东西!”悠进媚洒他。
“落落你说,只要我这有的,你随便拿!”不知月悠然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段朗卿,欣然应允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月悠然走到距书桌稍远处的椅上坐下,表情淡然的道:“我既已下堂,还请你把休书给我!”她才不会傻不啦叽直接说,‘把休书给我,放我月悠然离开你这这深宅大院?’
以这人目前对她的执着,他定会派更多的属下,守住荷园,让她逃不出去。
“下堂?休书?”段朗卿的脑中犹如被雷击中一般,刚才心下的欣喜,犹被一桶透凉的冷水,给泼了下去。
她竟然说他让她下了堂?还要他给她休书?这,这从何说起?
“落落,卿并没有让你下堂?至于休书,没有!”段朗卿用手按住自己霎时间变得心痛的胸口,声音有些颤抖的对月悠然说着。
月悠然说出的话,让纳兰瑾也惊讶的目瞪口呆,这月氏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吗?女人一旦被夫家休弃,该如何在这世上再存活下去,光是那些唾沫星子,就足以把人淹死,听卿说她那老狐狸父亲,早已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而且把她的名姓,从族谱中也剔除了去,成了被休弃的下堂妇后,她的日子,他纳兰瑾还真得不敢望下去想?
她的嫡母,兄姐,生活过得也不甚如意,对她,怕是有帮扶之心,却力不足矣!
“嫂夫人,这事真得不能当儿戏!你还是想清楚的好!”纳兰瑾见月悠然用一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眸,脸色郑重的望着好友段朗卿,便出言劝道。1c48I。
月悠然心里冷哼一声,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果不其然,他以为他今个矢口否认,她月悠然就拿他没法子了吗?
“我以什么原因住进荷园,想来你比我清楚明白的多?这样,你还说我月悠然没有被你下堂吗?我的孩子,你认与不认,无所谓,他有我这个娘亲就好!休书,那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你说,我月悠然说的对吗?”
杏儿望着自家小姐,对其说出的话语,并未见太多的惊讶,在她知道她家小姐要来落园找将军的时候,她就知道,今个必是有事情要发生,想不到会是小姐向将军讨要休书的事;也是,小姐不是对她说过,她们这几天就要离开这大笼子了么,这要是没有休书,直接离去,小姐她岂不是成了逃妻,而且还是个忤逆了皇上旨意的逃妻?
“当初的事,是卿不对,可是卿已经向你认错了!”段朗卿语气有些祈求死的,对月悠然说着。
“做过的事,泼出去的水,你觉得还能让它恢复如初吗?”月悠然挑眉冷清的看向段朗卿。
段朗卿被问住了,覆水难收之理,他一堂堂的大将军,又岂能不知道?可是,他喜欢她,是那种喜欢到骨子里的喜欢,难道她就没有感觉到吗?“我喜欢你,所以休书一事,你想都别想!”见月悠然语气坚决,段朗卿放下捂住胸口的手,隐在袖下,双拳紧握起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写下休书的,再说,皇上的赐婚圣旨还在他房间的暗格里放着,就算她月氏今个说破了天,怕也是徒劳一场。
月悠然起身,逼近段朗卿,她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前世的伤痛,一下子从心底被带了出来,“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我虽然失忆,可我的贴身丫头杏儿,她并没有失忆?嫁进将军府这一年多,你可有对我露过笑脸?可有关心过我的起居?你没有!你讨厌这门带有权力制衡的婚事,皇命不可违,才使得你,不得不应承下来娶了我为妻,这我月悠然没说错吧?”
“怀了身孕的我,你调查都不调查一下,直接叫人把我和杏儿主仆俩赶到了荷园去住,那时的你,可有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