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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赎男人,断不可用老公们给的钱,好说不好听。
“可是小姐,把虹文公子赎出来,安排在哪?”墨琪忧虑的问道,报恩他喜欢,但是虹文公子赎出来万一被饿死了不是作孽?叶慧也觉麻烦,想了想:“要不先在城里给他找家客栈先住着,出路的问题以后再说。”不晓得有没有女人喜欢楼子里的哥儿,要是有喜欢的,为他结一段良缘岂不美哉。
“只能这样了。”墨琪把银票贴身装好,穿好了衣服,离开了府邸。
今天发生的烂事忒头疼,李伟晨这个混账还真以为在帝都有二品大员的老爸护着,做起事来不加考虑,本来挺小的事被他搞大了,害得她也跟着倒霉。今天算是躲过去,但明天,后天呢,她还要上街,总不能在家里待一辈子。
叶慧托腮想了好久,越想越愁。
皇甫泽端走进来,看见妻子这副样子,摇摇头,抱着她坐在窗前的美人榻上:“今天的事我都听发财解释过了,我错怪你了,别发愁了娘子,待会让厨房做些好吃的端上来,就当为夫陪不是。”
叶慧坐在他的腿上,心情略好:“我惹了祸事,日后只怕要蹲大狱的,你们这里的牢记恐怖是吧,要是被狱卒往死的折磨,还不如死了算。”
皇甫泽端笑了笑:“不就是斩了两个贼人的手臂小事情,看把你吓得,我已经向衙门递过了帖子,交代他们把这件事压过去。别再死啊活的乱磕牙,我的娘子要陪伴我活一百岁,以后前途无量。”
叶慧眸子瞬间明亮,反抱住他:“老公……不,相公,真的没事吗?我安全了?”
皇甫泽端抬手点点她的鼻尖:“伤人这种小事,难道你夫君还平复不了,太小看我的能力了。”
斩掉人家的手臂,这可不是小事!
“相公,你真有本事,有一句老话说得对,只要有钱没有办不成的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一定行,但是有钱能使磨推鬼绝对不寻常。所以,我们还是做有钱人加奸商。”
皇甫泽端用指头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叫有钱人加奸商?那是下九流的行当,被人瞧不起的,咱家人以后要做官的,要掌握颍唐国的命运。”
颍唐国的命运!叶慧皱眉想了下,恍然道:“我明白了,感情你想给自己捐一个大大的官,这样也好,虽然当官的都没有好人,但我想相公当了官一定算是有些良心的。”
皇甫泽端郁闷的仰首望天,不想再跟妻子纠缠这个问题了。
“我听说你新买了一个镯子,被贼人抢去,摔两截了?”
“一提起这话我就来气,我买了这个镯子足足用去一百两银子,够平民百姓家几年的开销了,哪知就这么碎了。”叶慧把发财夺回的镯子递给他看:“看这色泽多润,应该羊脂玉,扔了可惜,等明天让墨琪找个金匠用金箍给接上,对付戴吧!”
皇甫泽端捡起二截残镯,一抬手,顺着敞开的窗户扔出去,淡淡的说道:“这等破烂还要留着,不是给我皇甫泽端丢脸,娘子若是喜欢,赶明我叫人送来几大箱子。”
到了晚上,墨琪从外回来,得了空,跟主子回报情况:“奴才去了丽人坊,跟老板提起赎虹文公子的事,他看到银票数目,很痛快的把卖身契交出来。奴才带了虹文公子离开了楼子,把他安排在城西的一家普通的客栈,他说先住几天,跟家里的人联上了就投奔。”
“原来他还有亲可投,倒省去了我一块心病。”
黑琪把虹文的卖身契交给主子,叶慧没有接:“这东西拿去烧了就是,不用给我。行了,你还没吃饭吧,去厨房的看有什么吃的,不行就让厨子新做些。”
墨琪告退出去。
到了晚上,叶慧作为补偿,把皇甫泽端侍候的舒舒服服,妓院里斩断不愉快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一大早,叶慧梳洗完毕,被通报有人拜会,在墨琪的陪同下来到客厅,刚坐下没多久,便见周寻带进来一群人,一问才知道是萍州城的有名的银楼送来了镇店之宝。
☆31
客厅里站了十几个的珠宝商人,手里捧着盒子;态度显得十分恭敬。
发财在对商人们训话,他自打一年前被周寻收做弟子,便感到吐气扬眉,从前他见到了城里有钱的老爷要绕弯走,现在得到了机会扳回一城,把腰板拔得笔直。
叶慧来到客厅,墨琪过来把府里珍藏的香茗拿过来沏好了,呈过来。
“师奶奶!”发财喊了一声,嘻嘻的笑着过来见礼,对于昨日出卖她的事件好像完全不记得了,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
叶慧当着这么多人不好跟他一般见识,显得气量窄似的,但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淡然道:“贤师孙可有话讲?”
呃!发财愣住,师奶奶昨日还很随和的,今天怎么变了。她不习惯师奶奶这样严肃,想起昨天已出卖她的事,心头一哆嗦,人说女人最是小心眼儿,莫不是要找他不痛快?
发财是个机灵的,立即拿出了十二分小心:“师奶奶,师祖今早出门前交代孙儿把城里一些有名的大珠宝铺子的管事都请来,师祖还说师奶奶喜欢什么尽管挑,挑完了都留下来,让这些人招商师叔结账去。”
自从支个招,把林总管弄去整理账目,府中事务就由叶慧全权管理,但鉴于前世是累死的,穿了来就发誓做个富贵闲人,便经过皇甫泽端同意,把他的二弟子商鸿认命为代管家。
叶慧轻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对那些个珠宝铺子的管事道:“把你们的镇店之宝打开我瞧瞧,若我看着喜欢,价钱不是问题。”
二老爷应该是个极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这样的男人在乎的不是金钱,而是声誉,那她就做好他的贤内助,尽量给他装面子就是。
珠宝商人们规规矩矩的把带来的盒子全打开,顿时满屋子的华彩珠光晃花了人的眼睛。这些商人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珠宝聚在一起的壮观情景象,捧着自己的盒子同时,忍不住往旁边打量,眼里的闪烁着惊艳的光彩。
叶慧走过来,从其中一个盒子拈了一对白玉镯子,瞧了一阵,但见质地细腻,水润润的额,手指一摸犹若滑嫩的凝脂。这时才感到,自己昨天买的玉镯根本不算真正的羊脂玉。
这时,内室进来一名男子,她正在全神贯注做着自己事情,以至于没留意,直到腰间一紧,一双手臂抱住她,才恍然,随后为男子的浑厚气息而迷离。
“相公,你什么时候来的城里?”叶慧发出由衷的喜悦。
这位相公在留在天鹰门的大老公,是她从穿越之始就遇到的秦宇航。分别了多日,此刻遇到他,竟是说不尽的亲切。
“娘子,我好想你。”秦宇航扳过妻子的头,低垂着面庞,亲吻她,找到她的舌,立即含住,这股香甜的味道真是怀念!他抱紧她,贪婪的吸允着。
叶慧侧仰着头,回应着他的吻,迷蒙中感到身上衣服被他退了去,胸部一疼,两朵椒软被他的两只大手覆盖住,然后轻轻一捏。她看到它们在他的手里变形,哦!他的手在往下移动,在寻找她的敏感之地……绯帆伦谭抑制不住的浓情席卷了理智。
“嗯……相公……,给我……”叶慧低吟着,扶着桌面趴在上面,把雪臀翘起来,要求他从后面占据自己的身子。微一抬头,看见窗外的墨琪站在大棕榈树下,正好往这里瞅来。
说起来,墨琪也是她的男人之一,她对他没有羞涩可言。
她把镯子套在腕上,本来就晶莹剔透的雪肤在羊脂玉的辉映下如蒙了一层淡淡的光,那些商人眼中闪着惊奇,都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纯净的质地,不沾尘埃,这才玉中之王!叶慧惊叹着,问那人道:“你这镯子要卖多少钱?”
那人跪了下来:“小人愿追随皇甫公子,清苑以羊脂玉镯相赠,不收一文钱。”
叶慧怔住了,皇甫泽端再有本事充其量是个商人,古代社会的商人地位极低,颍唐国对商人的抑制比历史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逞多让。除非有另外的解释,皇甫泽端不只是商人那样简单,碰巧这个卖镯子的商人知道内情。
她决定等会再说,周到另外那些商人面前,在他们碰的盒子挑来挑去,捡了几副头面,然后让发财带着他们去找商鸿结账。
“你们都出去。”
叶慧把身后几名侍立的几名小厮赶出去,独留墨琪在跟前,回到椅子上坐好,对卖镯子的商人道:“你站起来说话,墨琪搬一把一起过去给他。”
“小人不敢。”商人毕恭毕敬,显得很谦卑。
“把你的事情说来听听,铺子叫什么名字,经营什么项目,为什么一定向皇甫公子呈现礼品?”叶慧见他不肯做,也不勉强,她想问清楚,前面几个问题是陪衬,后面才是想知道的。
“回夫人,小人祖上明华街开了一家叫华璀的珠宝玉器店,到现在有八十载的时间,小人是第四代家主。天底下的商贾之家不是因为上面有人谁敢乱做生意,没的得罪了谁,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人家族本也有一个做官的,可是因为贪赃去年被免了职。萍州城里都知道皇甫公子虽为商贾,却是知州老爷的至交,常常行走于公侯之家,他跟我们这些普通商户不同,连巴结他都显得卑微。”
叶慧想起刚才离开的那些商人的谦卑态度,皇甫泽端是知州的好友,是这样吗?
“你可以离开了,至于想赠送皇甫公子礼品,你亲自跟他说,我不能越俎代庖,墨琪,你带他去找商管家结账去。”叶慧说完,向内室走去,接受别人的馈赠,必然要还其人情,她没那么笨。
脱去了外套和鞋子,光着脚在软融融的波斯地毯上漫步,卖镯子的商人说的合情合理,不由得她不信,但心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带了一缕袭人的芳香。瞅过去,窗前的一盆九月菊开得异常艳丽。她端起一杯冷却的茶水往盆里浇水,鲜绿的叶子遇到水显得亦发生机勃勃。
叶慧唇角露出微笑,伸手在盆中摘去几棵杂草。
她从来不像台言小说女主角那样,明明很享受情爱滋味,绯堞伦弹却欲拒还迎,七大羞八大羞的口是心非说不要不要。她想要就说出来,想直接表达她对他们的爱意。
秦宇航听到妻子的娇吟的呼唤,更是情切难耐,喘着粗气,拥住她脊背,用自己几乎焚烧的部位对准她,奋力的往前一挺。“啊!”叶慧叫了一声,立即往后迎合。
她和老公们在大白天不止一次的做这种事,但对比夜间,白天的偷情刺激往往能带来更大的满足。
“恩啊……”叶慧忍不住了,把灭顶的感觉喊出来,身体连连颤栗,整个都瘫在桌面上。
他忽的抱紧她,抱紧她的娇臀紧紧固定在自己腹部,用力的挺动,愈来愈快,“哦!”他忽然埋下头,吻住她的肩,然后大口大口喘气。
叶慧明白他到了,因为她感受到注入体内的浓浓的热流,带着满足,她趴在桌面上歇息。
门声一响,墨琪端着水盆走进来。
秦宇航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浸了水,先给妻子清理,看见墨琪目不转晴的瞅着,他把毛巾递过去:“你来擦。”他走开去,用另一条毛巾浸水后清理了自己。微一侧头,看见墨琪还在用毛巾细细描摹的妻子下身。
秦宇航把她抱起来,走到窗前,坐好,拉过一条锦被包住她的身子。
墨琪发了会呆,端着水盆离开。
秦宇航倚在后面的窗框上,横抱妻子放腿上,手指抚摸她面颊:“娘子还没跟墨琪圆房吧?”
叶慧乖巧的躺在他身上,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相公很关心这事?”
“谈不上关心,从帝都启程那天,我接到你母亲派身边的佣人给我捎信,说是要早些安排你跟墨琪圆房,还得严厉的教训我,正夫要有宽宏的气度,不可以独占妻子,要分担雨露,为一个家庭的和睦做努力。”
叶慧笑了,叶母也真有趣,连孩子行房都要干涉,是不是这时代母亲的通病,但秦老娘却没这个爱好。想起秦老娘的一身花里胡哨的行头,叶慧更觉好笑,不服老是好事,但有些老女人却给人一种老妖怪的感觉,前生如是,今生仍如是。
记得大二那年,她和前任男朋友去看元宵节焰火晚会,乘公交车回来,车上遇见一个老太太,打扮的很潮。当时的车里人很多,挤得连挪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很快就跟男朋友挤得分开了。
身边就有两名帅哥,可能是极受欢迎的那种,愣是对她没在意。可是啊可是,男朋友那边却传来了那边的争吵声,很潮的老太太大骂男朋友是流氓,臭流氓,对她非礼。
说男朋友是流氓叶慧死活不信,交往那么久了,自己容貌不差,他每到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