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阿财看见自家小姐使眼色,立即明白了这是要找张贵的茬,赶忙过来半拖半拉的把叶夫人带离。
叶夫人隐隐觉得不对劲,在出门前回头喊道:“惠儿你若想对付你大哥,下手轻点,你们都是娘的孩子,伤了谁都不好。”
叶慧挤出一个笑容:“娘你放心,他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大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她看到叶夫人走远了,把阿德和墨琪都叫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些缺德,不好宣扬出去。
“你们想做什么?”张贵惧怕瞅着神情诡异的妹子。他仗着张家的人宠爱,终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集结了一些无赖,平时多以欺负人为乐。但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还是很惧怕的,有句话叫做欺软怕硬,就是形容他这样的人。
“我觉得让你就这样离开未免显得我叶家的人好欺负,想给你留点纪念。”叶慧背着手,朝他转了两圈,眸光一转,神情冰冷的朝两名侍立的通
房吩咐:“阿德,墨琪,你们过来把他给我绑上。”
“可是没有绳子。”阿德讷讷的道。他觉得小姐变得跟出嫁之前不一样,畏惧的朝新姑爷看去一眼,很可能是近墨者黑,心地善良的小姐这几日跟新姑爷学坏了。
“我瞅他的袍子挺结实,扒下来当绳子好了。”叶慧冷冷的望着两个通房:“怎么,没胆量吗?还是不是男人?”
秦宇航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味的瞅着。他想知道新婚妻子怎么做,对于这个从议亲之初就不太满意的女孩子,现在起了兴趣。
两名通房被训斥,起了一丝羞惭,过去把张贵的袍子扒下,把他两手绑起来。
张贵哇哇大叫:“我会告诉母亲,你下狠手,母亲一定会生气的。”
叶慧鄙夷的瞅着:“你都可以豁出那张脸了,我就不能向母亲谎话连篇,到时候就看母亲相信谁了?”
“你不能对我动粗,要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母亲一定会知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留有伤痕的。”叶慧柔声的说着,话音一转,朝两个通房道:“你们把他双手吊在房梁上,鞋子脱了,只准大脚趾着地。对了,先把他袜子脱了把嘴堵上,省了待会乱吠起来让我心烦。”
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是她在网上看的,任是八尺壮汉子也受不了。
张贵惊恐的瞅着两个佣人把他像木偶一样摆布,嘴里被堵了臭烘烘的袜子,熏得几乎窒息。
可这不是更可怕的,他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重量都在两个大脚趾上。没多会脚麻木了,腿也麻木了,全身酸痛到极点。想求饶,但是口不能言,瞪大眼睛,满是乞求的神色。
饶是秦宇航见多了折磨人的方法,还头一次看见这种新奇的,比暴打一顿要有趣的多,也高明的多,新婚妻子是个宝贝。
“好受吗?”叶慧柔声说着,背着手,悠闲的在他面前度着四方步。
张贵赶紧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还想去母亲面前告发我吗?”
张贵头摇得像拨浪鼓,只要把他放下来,让他倒着爬出叶家大门都成,哪还有胆子惹到这个姑奶奶。
“还想要我们叶家的铺子吗?”
不要了,不要了!张贵在心里狂叫,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喉咙里响着
沉闷的呵呵声。
但叶慧不想这么快便宜他,来到窗前看风景,直到树上的鸟儿飞走了,归巢了,枝头的杏花在夕阳下吐出动人的芬芳。她觉得时间差不多,那小子只剩下了一口气,才回身让墨琪和阿德放他下来。
张贵被解开绑绳,像路边只生了病的野狗似的,趴在地面奄奄一息的喘出微弱的气息。
叶慧轻踢了他一脚:“真是没用,就不能使出你欺负人的劲头站起来,还算个男人?”
张贵从小到大没被这么修理过,母亲虽然常用鸡毛掸子打他,但是从没下过狠手。本家的爷爷奶奶从来都把他当成宝贝疙瘩,穷虽穷了点,但是一直任着他性子惯着。
“呜呜……我要告诉母亲,你欺负大哥。”张贵被吊的全身骨头都散架了,疼的厉害,趴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着。
叶慧慢悠悠的说着:“你去告诉母亲,正合我意,我正发愁下次折磨你时候该用什么借口。话说把人吊起来,脚尖着地不算最有趣,我想还玩更有趣的。”
“你还想做什么?”张贵忘了哭泣,露出惊恐的表情。
叶慧眼睛莹亮,一本正经的答道:“把一根缝衣针刺进你的经脉里,经脉里的血液每时每刻都在流动,慢慢的就会把这根针流进你的心脏里面……”她说得时候,眼睛更亮,声音更柔:“你想心脏里插着一根钢针是什么滋味?”
张贵的脸色发白,满脸惧怕。
“我也可以把你的头浸在水里,却不会让你淹死,我会给你喘气的机会,不让你窒息而亡。”
张贵心底发寒,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上在微微的发抖。
“我也可以给你吃下穿肠毒药,是那种一点一点从肠胃往外烂,直到烂得全身都是,你才能彻底解脱。”叶慧声音很轻,却带着森森的寒意,仿佛已经给他吃下了穿肠毒药。
“魔鬼,你是魔鬼……”张贵喃喃的说道。他虽然做些缺德事,都是小打小闹,像叶慧说得这样不顾别人死活是没胆量的。
“赶紧给我起来,老实坐到椅子上去。待会母亲进来,要是惹恼了我有你好果子吃。”
叶慧突然冰冷的说道,走过去推开房门。上辈子她大哥是监狱里专门看管犯人的狱警,什么奇怪的拯人损招没听说过。真要动手杀人她没胆量,但吓唬人的技术绝对不一般。
“对付这等无赖,你的办法有效。”秦宇航满是欣慰的望着新婚妻子,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她这样出色。抬手把桌案上茶杯递过去,发觉凉了,重新倒了热的放在她面前。
叶慧不喜欢茶的味道,为了给面子,端起来喝了两口。
到了饭口时间,佣人们把做好的饭菜都摆上。叶夫人回到厅堂,看到一幕宁静的画面,有点诧异。
“娘,您渴不渴,贵儿给你倒茶。”
“娘,您饿不饿,贵儿给你盛饭去。”
“妹子,这盘清蒸鲤鱼很香的,你尝尝。”
吃饭的几十分钟,张贵一改往日作风,表现的像个孝顺的好孩子。
叶夫人大大惊异,连夹筷子都忘记了。
初春天气不比夏季,天色的黑的挺早。吃过晚饭,又聊了一会儿,张贵恭恭敬敬的向母亲告辞,在叶慧审视的眼神下,连缩下脖子都不敢。
直到他出了叶家的大门,才感觉又活过来了。想到门里面的姑奶奶,前几日还懦弱的性子怎么今日这样恐怖。想起在里面遭受到的虐待,就打从心底冒寒气。
叶夫人打算留女儿女婿住一宿,天黑了,颍唐国的帝都没有宵禁,可她不想孩子们走夜路。
夜深人静,叶慧坐在叶夫人的房间聊着私话。
“娘,怎么没看见小弟在家?”叶慧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叫叶翔的亲弟弟,便问道。
“翔儿的课业好,被你外祖父看上收了弟子,叫去了他们家住,说是要亲自培养成才。以翔儿的聪明伶俐,再被你外祖父好好栽培,十三四岁就可以考秀才了。”一提起这个小儿子,叶夫人顿时骄傲起来,连眼睛都冒着光彩。
叶夫人的父亲是当代知名大儒,在整个颍唐国都很有声望。年轻时候得过状元,由于生性耿直,不习惯为官之道,常常得罪人,做了几年的官就辞职不干,在家收了一帮弟子,专门做起学问。
“娘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过得好,现在你有了归宿,翔儿的学业又好,将来混个一官半职的也算对得起老叶家的列祖列宗。”叶夫人想起死去的正夫,越说越难过,抹了把眼泪:“你和翔儿都很好,就是张家的贵儿最让我操心,小时候挺好的一个孩子,十二岁那年归了张家宗谱,回了本家后被他爷爷奶奶惯得不成样子。其实他虽有些浑,本性是不赖的。”
“贵大哥以后能学好的,娘放心,他今天被我劝过之后不是变了个样子吗?”叶慧想起前世的母亲,心里发酸,对名义母亲说着安慰的话。
叶夫人想到张贵前后判若两人,对女儿转变没有产生怀疑,笑了笑:“说起秦家的这门婚姻,娘可费了不少心思,秦府夫人很属意她本家一个叫钱正梅的外甥女当儿媳,愣是被娘搅黄了去。娘以前去铺子收账,见过咱家管事跟宇航合计生意,感到这孩子人品上等,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当时就想我家惠儿跟他过日子一定很开心。”
“可是相公一开始不愿的是吧?”叶慧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有些事就连墨琪也不晓得:“我婆婆也不愿意。”
“那个老妖婆!”叶夫人哼了一声,对亲家很不屑:“我找了城里的官媒去他家说媒,可以说很看得起他们,可老妖婆愣是把媒人轰了出来,我就不信邪了。后来打听到老妖婆是个贪财的,送去两个金镯子,一颗南海产的珠子就把她彻底收服了。”
“娘真厉害。”叶慧露出崇拜的表情:“可是钱正梅她们家一定恨透了我们吧?”
“谁叫钱家穷,拿不出叫你婆婆眼红的东西?”叶夫人撇嘴道,两手一摊:“钱正梅,可不正是钱都没了吗?你瞧这名起得这个晦气。”
叶慧忍住了笑:“天色不早,我该回房睡了,娘,这几天女儿好想你,不如送女儿回房吧,一道上说些体己的话。”她不清楚“叶慧”原主的闺房在哪,才撒娇似的央求。
叶夫人乐得嘴都合不上,点了点女儿的鼻尖,欢喜道:“我女儿嫁了人这张小嘴变甜了,真会逗娘开心。”
母女俩出了屋子,并排向正房后面的一栋闺房走着。
“惠儿,娘问你,是不是早跟宇航圆房了?”叶夫人小声的在女儿耳旁问着,对于女儿的终身幸福,当娘的总是牵肠挂肚。
叶慧心头微震,似害羞的点头。
“娘知道当了人家的妻子,圆房是必然的,但就忍不住想问问。”叶夫人感叹的道:“这样才好,墨琪和阿德为你守了多年,你跟宇航圆了房,原该轮到他们俩了。”
叶夫人教育女儿都是按照自己经历来的,她娘家的家教很古板,女人的通房和侧夫再多也要把行房的第一次权利让给正经夫君,主要是想得到夫家人的尊重,被高看一眼。
叶慧早有一女N夫的准备,却没想到来的这样突
然。
叶夫人精神起来:“不如趁热打铁,今晚就去墨琪房里睡。那孩子也算可怜,自小没了父没母,被娘从路边捡到,养了这么多年。我是一直当他半个儿子来看的,要不是出身太低,还真想让他当了你的侧夫。”
“娘,等过两天再……再轮到墨琪吧!”叶慧前世是大姑娘,今世也是,不好意思说出行房两个字:“今晚在咱们家跟墨琪做那个,我担心相公有想法。”
“倒也是。”叶夫人只好妥协,但还一个劲的叮嘱着:“等回了婆家,你可别忘了墨琪,还有阿德,明早回去把阿德也带着。千万别忘了有了正夫就把从小一起长大的通房不当一回事,他们对你实心着呢。也别忘了行房完了给他们吃避孕药物,就算想给通房生孩子,也要先给正夫生完了才行。别跟娘学,娘先生下了贵儿那是没办法,那时候你爹的身子弱……咳咳……不提了。”叶夫人忽然醒悟自己闺房的私事不好朝女儿提起。
“知道了,知道了。”叶慧发窘,觉得全天下父母都一个德行,都是爱唠叨的。
母女俩边走边说,却不知一席话被待在闺房里的秦宇航听到了。
他从没想到新婚妻子还是个处,这是非常少见的,大多数女孩子没出嫁之前都跟通房打得火热,正夫能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却很少到得妻子的第一次。
突然间,他被无边的喜悦包围,尽管没有行房,还是感到得到了她的全部。
叶夫人把女儿送到闺房门口,就离开了。
叶慧推门进来,瞧见床上坐着秦宇航,不禁愣住,他怎么会待在她的闺房,今晚怎么跟他相处?
☆、6 沐浴
名义老公近在咫尺,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对于一个从成年就被老妈耳提面命: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在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她来说,秦宇航正是她的丈夫,她应该过去。
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难免紧张,怔怔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从有记忆还没这样尴尬过。
前世处过男朋友,是个美男,谈婚论嫁时候对方拿不出房子,美男的妈说:“我最讨厌势力的女孩子,结个婚动不动要房子要车的,我儿子如此优秀,我早就说了,要找个自强自立的孝顺儿媳妇。”
她犹豫了很久和美男分手了,房子可以赚,但她想找个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