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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我想歇一会儿。”叶慧漱过口,水吐出来,交给他出去倒掉。老十一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杯子里的水泼出去,招来一个小太监舀去洗干净,回头对叶慧道:“娘子太累了,我抱你睡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睡。”
老十一不依,把她横抱着入怀,娇臀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唉,怎么又被当成孩子了?
被他这样抱着倒也觉得惬意,很快就睡着了。
等秦宇航回来,看见妻子被老十一抱着睡得香甜,想到日间的马背上的欢好定是累极了,感到心疼。上了车厢,从老十一怀里抱过来放在软垫上,挑起裙子,把亵裤褪了一半,却见俏盈盈的雪臀红红的,想是自己巴掌拍了狠了,找来消肿的药,挑开瓶塞,拈了药膏轻轻涂抹上。
“什么时候喜欢这样的变态的招数,被打屁股很好受吗?”秦宇航摇摇头,拉着锦被盖在她身上。
将近天黑时分,男人们都洗完了澡,开始埋锅造饭,吃完了后,原地搭建了帐篷,沙漠晚上很冷。叶慧让太监在自己帐篷里生了炉火,烧得暖和了,带着恒廷进去休息。
叶慧从前想过跟老公们雨露均沾,今日本该让老十沾沾,但今晚只想陪儿子,搂小小的身子,充满感触,这才是古代世界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嘴角透着满意的微笑,进入梦乡。
第二日,向阿尔山进发,这是最后一站,打算溜达完了就走回头路。
距离大老远,叶慧就看见村头黑压压聚集很多百姓,羌族的,汉族的都有。
叶慧骑着赛雪,被大老公从背面抱住,十米之外跟着二名侍卫,在往后是王府马车、随从、和五百禁军。
到了村头,一堆干柴上绑着一名很俊秀的少年男子,吓的面色青白,傻呆呆的瞅着一名羌人举着火把过来点火,但那羌人看见有军队过来,停下动作。
尼玛,烧活人?
“这是当地百姓的风俗,我们不要多管闲事。”秦宇航在妻子的耳旁低声道,谁知道那男子犯了什么大错,如果行为不检点就算烧死也是活该。叶慧叹了气,古代的事真不好管,实在不愿看有人被活生生的烧死:“我们离开吧!”
秦宇航拉住缰绳正要调转马头,被绑在柴堆上的男子突然眼睛发亮,大喊:“那位是叶姑娘吗?”
叫我?叶慧回头,绑在柴堆上的男子容貌俊秀,颇为眼熟,在哪见过呢?
举火把的羌人过去把柴堆点燃了,秋天的沙漠风很大,火借风势,登时熊熊燃烧起来。
“我是虹文啊!”年轻男子哭了起来:“叶姑娘快救我。”
叶慧正在想着虹文是谁?就见墨琪慌慌张张从马车上下来,跑到火堆前,脱下自身衣服不顾危险的猛扑着火苗。
“快……快赶紧去帮墨琪。”
叶慧急得直跳脚,这傻子想干嘛?你以为你是救世主。
禁军中过来几十名军士,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大伙扑灭,火堆上的年轻男子被解救下来,烟熏火燎的,看不出模样。
叶慧纳闷的瞅了几眼:“你是谁?”
年轻男子被吓死了似的,全身都是抖的,牙齿打颤,半天挤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小姐怎么忘了,他是虹文公子?”墨琪一脸的黑灰,来不及擦去,代虹文解释。
“嚓,你是唱十八摸的那个。”
叶慧恍然大悟,来萍州的第一年跟墨琪上街去玩,遇到俩掏包的贼,被李伟晨砍断了一双手臂,紧接着被官差追赶,她带着墨琪逃进了一家妓院,老鸨子找来的虹文公子,幸好在他帮助下躲了一灾。
虹文被吓惨了,心里还算明白,苍白着脸,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不出话,要不是被墨琪扶着,只怕早软到地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干嘛要烧死你?”叶慧指着那些老百姓,里面有几个像似首领的人物,不过部落太小,再大的官也就是个村长级别的。那些人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现在看见官兵来了,都老老实实的,谁也没胆子过问话。
叶慧见问不出什么,指着一名禁军将领,命令道:“你去抓来两个人过来,我要问清楚。”
禁军将领带了一群属下威风凛凛的进入村民中,把抓了一条大鱼过来。“启禀娘娘,他是羌人部落的土司,什么都知道,娘娘有话只管问他,要是这人不老实回话,属下就一剑劈了他。”禁军将领颇力大无穷,掕着土司的后衣领子,像提了一只小鸡似的大步过来,到了近前,一把摔到地面。
扑通一声,身材胖胖的土司被摔得头昏脑胀,抱着脑袋惨嚎。
叶慧神色凛然,表现的像颁布命令的女王一样,居高临下斥道:“谁借了你滔天豹子胆,没事烧人玩?”
土司还在惨嚎,禁军将领给他一脚,喝道:“再不回话就砍你的脑袋。”土司立刻老实了:“虹文小子不贞洁,是窑子里出来的,烧他不是小人的意思,是他妻子带的头。”
叶慧又让人把虹文的妻子带上来,竟然是个肥头大耳体重有两百斤的三四十岁老女人,一身的肥油,满口大黄牙,离了十几米都能闻到恶臭,比天涯论坛疯传的小月月还加倍恶心。
叶慧一看就特生气,护犊子的念头一起也懒得问了,叫老几个侍卫把肥胖女人暴打一顿,带着虹文离开。
回城途中,叶慧让人把虹文叫到车上,对他呵斥:“你没见过女人吗?那种女人也敢要,不怕睡觉被压死?”
虹文此时已经收拾干净,换了一身像样的衣服,只是犹自惊魂未定,接过墨琪倒的水杯喝了一口。
“小人自从那年跟叶姑娘分别之后就回了家乡,因为兜里有些银子,不在乎生计问题,可是回乡之后,家人却嫌我丢了面子。”虹文变得委屈起来:“当初是他们把我卖到妓院用钱给爹治病,这会儿反倒嫌弃我了,幸好我还有些银子贴补家用,对我不是太差,但后来银子全用光了,家人把我卖给了胖女人。开始她对我还不算差,后来就嫌东嫌西的,听说我在窑子里干过,非逼着我出去卖。我反抗,她就打我,今年初秋她跟本村的一个养牛的接了亲,竟然打算烧死我……接下来就是娘娘看到的一幕了。”
虹文已经听说了叶慧的身份,不敢有违,一五一十的讲了回乡后的经过。
“男人当到你这份上,还活着有什么劲。”
虹文一听,开始吧嗒的掉眼泪,他也不想这样,但在妓院那么多年除了唱曲接客,什么都不懂。
叶慧恶寒,不想再看,叫人把他带出去。
秦宇航走到车上,对妻子道:“娘子,我知道你想报恩,可是如今贵为太子妃,被人讲究了不太妥当,虹文就算心地好,毕竟那种地方出来的,给他安排个住的地方就是了,千万不可带回帝都。”
叶慧笑了:“我哪会给自己找不自在,等回去把他安排在天鹰山好了,让清田师叔照顾。”她本想让虹文留在楚王宫,反正自己回帝都不会带上他,但楚王宫太监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到时候把虹文给煮了吃掉都难说。
☆、88章
萍州地区都溜达的差不多了;因没要紧的事;往回返的一路上边走边玩,有时候会因为某处景色不错;停留下来逗留两三天;好在天公作美,始终不是太冷。
叶慧的马车虽不如昔日汉武帝的那辆可以乘坐三十六人;但很是宽敞豪华,锦褥铺了厚厚的一层;一侧窗户下放置了一面紫檀木矮桌;盘坐在车厢里;或躺、或卧、或坐;闲下来再向老公们玩起了三p、四p、五p的游戏,又刺激又舒心。
有时候她很可怜身在帝都二位老公;颍唐国规矩森严,不像中国古代那样男人可以拉个女人随时随地的发。情,都是男女比例差异太大惹的祸,男权世界也白费。
回到天鹰山,已是十几天之后,五百禁军一同驻扎进来,在山谷里支起了帐篷,各种生活物资隔三差五由三路运进来。
叶慧把虹文介绍给清田道人做个端茶水的小徒弟,门派中不知道他的底细,就算知道,看在太子妃面子也不敢为难。闲暇之余,她仍如从前一样帮助门派统计账册,许师侄还做着账房职位,算数本事半点没见提高,叶慧瞅着惨不忍睹的账册,一页一页的算起。
“娘,快来,看。”恒廷抄着稚嫩的嗓音在棕榈树下喊着,叶慧走过去,见儿子把一个拼好的孔明锁交给她,惊讶道:“这是你拼的?”
“是啊,娘笨笨,不会。”恒廷仰着头,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叶慧望着这件智力玩具,话说小小的孔明锁体现了中国古代工匠的智慧,直到几千年以后,还是很多成年人不能够拼出来。“恒廷真聪明。”她喜得把儿子抱起来,亲了又亲。
皇族血统就是好,看她儿子多优秀。
“娘子,我捕了一条甲鱼,待会让厨房加点人参茯苓,熬了汤给你好好补补身子。”秦宇航挽着裤腿,一手掕着钓騀,一手掕着水桶,从山后过来。
“我也要吃,父亲。”恒廷用清脆的声音喊道。
“好,恒廷也吃。”秦宇航笑眯眯的,大师兄的儿子从小在身边长大,已经有了一份难以割舍的父子之情,他从来没有舀这孩子当外人,把水桶和钓騀递给阿金,弯腰将恒廷抱起来:“来看看我儿子长高了多少斤?”
“相公,恒廷可不是你儿子,别混乱视听,小孩子会当真的。”
颍唐国的侧夫儿子,都要喊母亲的正夫为父亲,叶慧认为这样不公平。但身为皇室又不能坏了规矩,所以让儿子叫秦宇航做父亲,管皇甫泽端叫爹爹,老十和老十,李伟晨则按排行称为三爹、四爹的。
秦宇航、皇甫泽端、李伟晨、老十、老十一,她现在有五个拜过堂的老公,墨琪是通房不能算,不过她不会亏待他的。
“等回帝都娘子给为夫生一个儿子。”秦宇航低声道,眼底透着深切的情意。叶慧含笑的点头:“相公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等回到帝都你就停药,我一直陪着你,直到受孕为止。”
在整个受孕过程中,她只想陪他一个人,就像怀恒廷那会儿只陪着皇甫泽端一样,避子丸功效虽能阻止男人的精子,但她只想用事实证明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不单是大老公,以后为哪个生孩子就要专门陪哪个。
秦宇航的眼瞳本来就温润透彻,在听到妻子的一席话愈发明亮了,右手抱着恒廷,左手揽住她细细的腰肢,俯头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
“恒廷也要亲亲。”将近二岁的儿子凑过来,在年轻的母亲脸上亲了一下。
温馨的画面的三口之家。
广场上指导天鹰门弟子练剑的老十和老十一不经意的瞥过来,一丝淡淡的嫉妒之情闪现在脸上。
二日之后,一身光鲜的发财回到天鹰门,在阿金的通报下,进了叶慧的木屋。
叶慧住在皇甫泽端的院子,天鹰门除了天崎道人住处,就属大弟子皇甫泽端的房子最豪华了。
房间在太监们装饰一番后更见贵气,地板上铺了来自波斯的米黄色长绒地毯,墙壁上挂几幅了名家字画,顾恺之亲手绘就的连价值连城的女史箴图也在其中。另外一幅是颍唐皇帝的墨宝,在艺术上比不得女史箴图,但只要一手舀着皇帝的画作,可以在颍唐国土就可以横着走,没人敢拦。
本来阿金打算让人把楚王宫的家具带来一些,被叶慧阻止,用不了多久就离开萍州。楚王宫的家具大都是紫檀木的,最差也是梨花木,在二十一世界可是价值不菲,尤其紫檀木更是古董级的。
这么好的家具给了天鹰门来,呵呵,她还没那么大方。
发财进了木屋,把一份请柬递上来,笑嘻嘻的道:“师奶奶,三天后是孙儿一辈子的大日子,您一定要到场,给孙儿增点脸面。”
叶慧把请柬放在桌上,抬眸道:“你很缺脸面吗?”
发财挠挠头,半响才郁闷的道:“师奶奶有所不知,我未过门媳妇是村长家的千金,她家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高人一等,小时候我见了她爹,两条腿都要抖上好几抖,还我小舅子傲的紧,我跟他说话,他眼珠子从来都这样的……”发财眼睛一闭,道:“这样的,从来都是看不见我的。”
所以想他借助师奶奶的身份,让家人脸上有光。
叶慧脑门掠过黑线:“你师祖是当朝太子殿下,你师父如今也朝廷的将军,怎么就有你就是个没用的,连小小的村长家都搞不定?”
“孙儿跟他们提过师祖是当朝太子来着,但媳妇的爹嘲讽说师祖指不定是给太子提鞋的,然后孙儿说我师父是朝廷大将军,媳妇她爹撇嘴说一定是大将军家的看门狗。”
叶慧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师父都被骂成狗了,你这当弟子的还很逍遥。”
这年头村长的女儿也很牛吗?
发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