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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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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戛然而止。

顾西辞一边说着,一边撇着嘴,然后将酒藏好转过身来,然而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转头便看见苍苍翠竹间,一个白衣少年站在那里,面色冷漠的看着她。

正是那位所有人仰慕的朝生君。

顾西辞瞬间觉得脑袋被劈开了。

那人面色正常,看不出一点的波动,眉眼间如藏冰雪。

顾西辞呆滞了一下,然后瞬间便扑了上去,抱住他的大腿。

顾西辞挤了挤眼睛,没挤出眼泪:“朝生君,我喜欢你,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我喜欢你如同春草对雨露的渴望,如同冬日等待着太阳的照耀,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期待着老鸟的虫,我喜欢你呀!不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你呀!”

白朝生依然不冷不淡的站在那里,只是在少女终于停止了对他倾诉的仰慕之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在雾气里呆的久了,白衣少年的衣角染了些雾气,顾西辞抱住他的大腿,察觉出了一丝凉飕飕的冷意,她抬起眼,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宛如盛放在水中的琉璃,剔透到空白,然而在空白中,却又可以映下所有苍翠。

一瞬间,她的心再次不由控制的一跳。

哪怕再生一回,遇见这个人,却仍然没有丝毫办法。

顾西辞也不知道刚才那些话他听到了多少,正准备说点话来拉回一下,却没有料到这个淡漠到极致的男子已经开口:“浮云城内,禁止夜游,禁止喝酒,禁止背后诽谤他人。”

啊?

顾西辞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而话音刚落,白衣少年的手指已经一转,轻轻的拈起她的后领,像是拎起一只猫一样,将她拎了起来。

顾西辞对上那双仿佛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声,这厮不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惩罚她吧?

人人都说朝生君心胸宽广,不怒不悲,但是她知道,这个货小气到不行。

她挣扎了一下,道:“朝生君!朝生君!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这样对我呀,我……唔。”

话还没说完,白朝生的手指一弹,然后落在她的肩上,瞬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白朝生已经脚尖一点,然后拎着她迅速的一闪,然后穿过重重的翠竹,将她扔在了浮云城的一座石壁前,手掌一拍,解了她的穴道。

石壁前,密密麻麻的字迹,刻着的正是浮云城的训诫。

顾西辞一眼就在那三百多条的训诫里看到了“禁止夜游”、“禁止喝酒”、“禁止在背后诽谤他人”三条。

其实,训诫归训诫,但是谁都知道,那是浮云城的老规矩,但是随着大量贵族子弟的涌入,甚至皇子皇孙都在里面,这些不成文的规矩早就废除了,谁都没有较真。

顾西辞摸了摸鼻子,正待说话,站在那里的白朝生却已经淡然的从自己的手里拿了一个戒尺出来,不冷不淡的看着她:“按照规矩,犯戒三条者,抄《文轩集》三十遍,并由掌罚者于臀部斥戒三下。”

那《文轩集》是魏国的老祖宗写下的,听说那老祖宗又迂腐,最初刻在竹简上刻下共用了三百七十二个竹简,抄三十遍?这不得抄死?而且,还要打她三下屁股?虽然在这个眼底,恐怕男的女的公的母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她是姑娘!

顾西辞愤怒的看向他:“我是女的!”

白朝生淡淡的抬了一下眼:“女的又如何?”

“女的,女的,你是男的!”顾西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和这个男人比拼,现在早就一脚踹了上去,“而且,你是掌罚者?浮云城的掌罚者根本不是你!”

白朝生的手一抖,一块令牌便从里面露了出来,顾西辞一看,正是浮云城仅次于院首的掌罚者的玉牌。

顾西辞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白朝生负手站在那里,瞬间提起自己的内息。

打不过,她还不可以跑吗?

虽然按着掌罚制是要这样,但是最初的浮云城只有男弟子,后来才有了女弟子,这个惩罚早就名存实亡了,但是刚才这白朝生刻板小气,肯定之前对她的话语耿耿于怀,她必须先跑,只要闹出点声音,被别人发现,那个白朝生怎么可能还“公报私仇”对她滥用私刑?

顾西辞脸上微微露出惊恐的神色:“朝生君,巨兽!巨兽在后面!”

话音刚落,顾西辞的身子便一转,然后准备迅速的开溜。

然而她刚刚一动,身后那宛如冰雪般的身影已经掠了过来,她的脚步刚刚落下,那只修长的手指已经拎着她的身子,然后朝着旁边的石壁上一按,然后,贴过来。

顾西辞脸色微微一僵。

他按住她的肩膀,微微低头。

那流水般的发丝跌宕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掀开一片,她闻到他身上冰冷里带着青竹的气息,严严实实的将她笼罩。

顾西辞站在那里,只看到他扣得一丝不苟的扣子,用的是上好的玛瑙,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直到此刻,这个人的衣服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干净的仿佛刚从裁缝手里拿出来。

顾西辞看着那被高高的衣领束着的衣领,一时之间,心又莫可名状的跳了一下,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那人的脸。

但是,那人却仍然看着她。

顾西辞的脑袋转不过来,因为,她知道,这位朝生君,最讨厌的事情,便是和人靠得近,哪怕是人靠近他周围三尺,都会被他那冰冷的气息弄得连退三步。

但是现在,他,他竟然靠的她那么近,近的让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冷冽的气息,而且,还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这,这还是朝生君?莫非,也和这位顾家小姐一样,被人占了壳子?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便看见头顶那人琥珀色的琉璃眼,接着,那冰冷的唇角淡淡的攒出一丝笑意来,快的宛如夜晚独放的昙花,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然后,那张好看的薄唇张开,吐出一句话:“擅自私逃,惩罚加倍。”

顾西辞:……

刚才她认为他笑一定是错觉!

但是要被人打屁股,她顾西辞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欺负过。

所以,哪怕眼前是这位朝生君,她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而且,这厮按住她肩膀定然没意识,按照他不喜欢和人亲近的本性,自己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顾西辞瞬间抬起自己没有被制住的双手,抱住了他。

对面的男子身子一僵。

在感受到对面的男子的变化之后,顾西辞的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然后一抬脚,便朝着他狠狠的踢了过去。

她算准了,在白朝生这一僵的时候,便是警觉性最差的时候,自己这一脚,按照他的反应,肯定会下意识的闪避,只要他闪避,那么她便趁着这个时候甩开两条腿飞奔就是!

她的脚踢过去。

但是,预料中白朝生被踢中的感觉并没有来,反而那人的身子一侧,然后抬起脚一转,瞬间将她的脚压在了石壁上。

顾西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然后迅速的提起另一只脚!

去你的!

然而,她快,对方更快!

不过一勾,白朝生便已经将她的脚完全的制住。

小腿贴着小腿,她的手仍然抱住他的腰,看起来宛如情人间最为亲密的动作,丝毫不给对方留下任何的空隙。

顾西辞只感觉到对方那源源不断的气息,甚至,抱住他的腰,透过那件薄衫,能够感受到那腰部微热的感觉。

顾西辞根本动弹不得。

一瞬间,她将眼前的这个人骂了千百遍!

而且,这个人不是说好的不近人身吗?这算什么道理?!

难道,真的,这个人被人占了壳子?

想到此处,顾西辞不由打了个哆嗦,问道:“你,真的是朝生君?”

她抬起头,看着那双依旧平静的脸,郎朗如天上月。

白朝生也在低头看她,然后开口道:“胆敢反抗,再加三戒尺。”

顾西辞:……!

九戒尺!

她是姑娘家!

这个人,这个人……

她愤怒的看向白朝生。

白朝生看着她,目光一闪,然后嘴里吐出了好听的一句话:“不过,有条件可以交换。”

顾西辞心中诽谤,看吧,这就是所有人眼底的朝生君,其实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卑鄙小人!

顾西辞正想问是什么条件,却突然听到石壁的上方传来人声。

这石壁上方也是一杆杆翠竹,因为地势原因,石壁是凹陷入山壁中的,上面站着若非探出身子看不到下面的光景。

“山中巨兽实在让人担心至极,我觉得,这次并不那么简单。”

“这牵扯到皇家,我们又怎么管得了呢?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听到这个声音,顾西辞的眼眸瞬间一亮。

她才不管什么皇家巨兽,现在她可不想独自面对这个朝生君!想到要被他打屁股,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她立马松开了抱住白朝生的手,然后正想伴随着动作开口,但是白朝生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却微微一松,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往两边压制去。

顾西辞的眉毛一挑!

卑鄙小人!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了吗?

要弄出响动不一定要手,还可以用嘴呀!

气息早就用在丹田,之前遇上这个人的愤懑堆积在那里,只等着这一口气冲上来,然后声音震山河!

便要所有人来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朝生君是如何对一个小女子进行欺压的!

然而她刚刚张开嘴,便看到对面的男子的嘴角一勾。

那一瞬间,仿佛冰雪乍裂,冰封在里面的玫瑰绽放出刺眼的美丽,晃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顾西辞被这样的笑弄得呼吸一滞。

而在这瞬间,对面的男子已经俯下头来,发丝清凉带着晚露的气息,青竹也随着清风晃出一片绿色。

他想干什么?!

而在这瞬间,混合着冰雪青竹的气息瞬间扑来,然后,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第四章:争执

风中有一丝初雪的气息包裹而来。

覆在她唇上的那柔软,是温热的。

她一直认为,像他这样的人,全身上下肯定也是冷的,但是现在,头脑里那根弦在瞬间绷紧后了断,然后只剩下“嗡”的声音,一片空白的回响在脑海。

他的唇软的不可思议。

她僵硬着,只能看到那近在咫尺的脸,不必想都知道此刻的自己脸红如血,但是对面的男子,却依然清俊如同高山白雪,看不出任何的神情,只是那双如藏冰雪的眼眸,却微微垂下,长长的睫羽下面,剔开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光芒。

顾西辞脸上羞愤,然而身体被一种完全限制的姿势所压制,那是她从未与他有过的靠近。

她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的时候,不过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秦国的白堤两岸,初春的杨柳冒出细绿的芽,他坐在那里,正用着那把让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剑将一块生肉切碎,然后放到那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狼嘴边,那个时候,那个冷漠如冰雪一般的少年眼底,有着彻骨温柔的光。

这心动来的毫无道理,但是在那个刹那,宛如跃进了魔障,至此她几乎用尽整个青春年华来让这个少年喜欢上自己,还干了许许多多的蠢事。

但是现在,她用尽整个青春都不曾靠近一分的少年就站在她面前,呼吸相闻,唇间相贴。

她这一生从未被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但是没来由的却又有着说不清的愤怒!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你才认为多久,有一个时辰吗?当初我抓一下你的手都不行,现在,你竟然,你竟然……

气得她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过去。

她神思恍惚,却陡然听到上面的两人传来“秦国”二字,顿时也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

“听说秦国那边,太子珩已经在着手准备帝姬的丧事了。”

“秦国的继承向来和我们两国不同,一般一帝一后,历来生下第一个孩子便不能生了,由这个孩子来继承帝位。但是到了这代帝后,却生了一个龙凤胎,于是秦皇前年留下的遗书,便是令两人共治国家。”

“说到秦国,按理说按照他们皇室的血脉,向来只生一子或者一女,但是没料到皇后生了双胞胎。而且听说那长公主的身世也颇为奇特。”

“哎,秦国人惧狼,视狼为不祥之物,但是那帝姬生下来的时候,身上便印了一个小狼的胎记。据说当时也闹了不少的风波,甚至秦国的老国师还让帝后杀了这个公主。帝后却不肯,将这个帝姬如珠似玉的捧在手心,而那帝姬却也天赋惊人。哦,对了,听说那帝姬的名字,倒是和本国阁老那位女儿名字十分相似,啧。”

“现在,那帝姬莫名其妙的去了,听说睡觉睡觉突然没的。那姐弟二人感情深笃,太子珩涕泗横流,将他皇姐的尸体用千年玄冰保存着,到处寻求帝姬复活的方法。”

“人死不能复生。而且自古皇家之人,为了那权利可以自相残杀,哪里来的真正的亲情?我看那帝姬说不定便是他的弟弟下的手。”

顾西辞听到这里,眼底一闪,心里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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