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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已是“冢中枯骨”,又何必说“吾早晚必擒之”?”--摘自《品三国》
抄这么长的书有凑字数之嫌!非学安意如大海,只为静心似平湖。实在是欲让大家明白老孙想说什么:
一、说袁术已是“冢中枯骨”只不过是句形容而已,是不妨碍继续说“吾早晚必擒之”的;
二、老孙在这里主要欲说明的是:陈迩冬先生发现的错误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错误。--“……他说的也不是袁术,而是袁术的先人。”这个论断显明是错误的。
上面《品三国》文中:“孔融说:‘袁公路岂忧国忘家者耶?冢中枯骨,何足介意!”也就是说,你不必担心,老袁家那“四世五公”早就在坟墓里了,怕他做甚!’”
--这样解释孔融的话对吗?这里很清楚:孔融明明是在说“袁公路”本人呀,与“老袁家那‘四世五公’”何干?哪能跟着陈先生继续错下去?对大师们故意装着看不懂这么粗浅的半文言文,老孙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题外话不说了,还是继续我们不会有什么“青梅”的青梅煮酒论英雄,正好有军情来报:淮南的袁术皇帝做不下去了,欲将皇位让给他一直不屑的嫬兄袁绍,并献上从孙坚遗孀那儿勒索来得皇家御印,那袁绍竟然默认,派儿子袁谭从青州迎接。
淮南去青州必经徐州,刘备趁机表态,要督军去徐州截击袁术。曹操未经细虑,便应允了刘备协同大将朱灵一起带兵前往。刘备生怕曹操变卦,借口战机稍瞬即逝,点兵匆匆而别许都。
程昱、郭嘉闻曹操派刘备出征,一起放起了马后炮:“刘备不可纵!”曹操虽然醒悟,但后悔莫及。
那刘备如同鸟出牢笼,鱼归大海,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
五十三、历史是可以假设的
喜爱下棋的人都知道这么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其实不然,实际上旁观者的清都不是清在对局的当口,而是局后经过分析才变得“清”的,也就是说,我们看历史问题能头头是道,只是因为我们是后代人,离得越远,看得越清楚。
但如逢上个按自己的政治需要来解释历史的政权,那就离的再远也不会清楚了,一般都会是气愤填膺的指责古人的,兴许还会拉过来批臭、斗垮、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对于曹操一时疏忽放走了刘备,史学专家们目前争议都不大,那就是:都认为这是曹操的一次大失误,有些争论也就是失误的程度不同而已。
对此老孙不敢苟同:我认为曹操没做错什么,站在曹操当时的角度上看,放一个并没有发觉叛变的左将军出去督军作战,应该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大师们肯定会说了:问题在于派谁去,正是大意派出了刘备,才为以后的赤壁大败伏下了隐患。
实际上问题不在于派出不派出刘备,以刘备当时的弱势,把他放到哪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什么失误。换个角度考虑问题,还兴许是做对了:让一个身边的定时炸弹自己引爆了总不是什么坏事,留在身边,杀又杀不得,用又用不得,那才是将来的大麻烦。
有人会说:等政变的密谋暴露了时,不就一并解决了吗?这不是我们替曹操一厢情愿吗?如果在刘备的参与下,曹操依旧被蒙在鼓里呢?万一密谋成功了呢?
关键问题不在这里,也不是派谁出征,而是这次截击袁术的行动有必要吗?要让老孙说,应该暗中保护那袁术安全过境才对,袁术送玺对袁绍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曹操欲消灭这个难得的宝贝才是最大的失误!
须知,曹操现在最主要的敌人是袁绍,能把袁绍政治上搞臭、内部搞乱、神智搞晕才是最紧迫的事情,欲做到这些,舍袁术其谁?
让我们做个假设:袁术顺利通过了徐州,到达了袁绍身边,献上了那块能使人疯狂的国玺,袁绍大喜,后面呢?对他这位一直看不起他的兄弟怎么安排呢?这恐怕是袁绍面临的第一个难题。
袁术的工作情绪特高涨:“哥啊,以前都是兄弟我吃多猪油糊住心眼了,你当哥的大人大量,别跟我这个不争气的兄弟一般见识,谁叫你是哥呢?兄弟我以后只能跟着哥讨碗饭吃了,先给安排个工作吧,工资多少的兄弟我不争,只要能养住我哪些娘娘妃子就行,那可都是你弟妹呀?”
袁绍的头有点大了:“这……远来辛苦,先休息,革命不分先后,工作不在一时,咱明天再谈这事?”
袁绍晚上盘算开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做过一届皇帝的人啊,收做部下?不妥,大义灭亲宰了他?好像也不妥,倒不是说袁绍多看重亲情,主要是落个杀弟的名声受不了,这可是个挂明牌的朝廷钦犯,隐藏起来?不行,送交朝廷?也不行,那不成了我在向曹操邀功请赏去了?
以前有过这么个先例:袁绍的主簿耿包看出了袁绍的美好理想,想提前拍个响马屁,便私下里对袁绍劝进:“赤德衰尽,袁为黄胤,宜顺天意,以从民心。”——(后汉书、袁绍传),袁绍觉得应该把耿包的建议让将军、幕僚们讨论一下,集思广益么,谁知遭到大家的一致反对,倒是议出了一个必须立斩耿包的结论:妖妄宜诛!袁绍不敢犯众怒,不得已杀了耿包,按史书说:以弭其迹。
可现在是自己的亲兄弟呀,能说宰就宰么?就算不管后人咋说,杀了这个罪该灭九族的兄弟,那国玺怎么处理?上缴给曹操?呸!那叫下发给曹操,坚决不干!还有,这献玺大功该怎么奖赏这位该杀的兄弟?
难煞人也!怎么一眨眼天亮了?唉,一夜无眠呀,看来以后别想睡安生觉了。
容老孙再假设:袁绍自有了国玺,更加骄心膨胀,立时称帝于邺城,当然,那个什么“仲氏”国号是绝对不能用的,另起个什么国号呢?对,先占了那个大清的国号吧,于是不顾文武部属的反对,宣布大清国今天成立了!清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没想到这个导致袁绍身登九五的举动却带来了众叛亲离的后果,与“仲氏”帝国一样,招致了举国讨伐,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官渡大战了,应该是邺城保卫战才合理,结局就不用再假设下去了吧?大清国民心丧尽,国破人亡,历史一下少了二百多年!为什么?后世谁还会再用这个丧门星的国号呀?
还用假设袁氏兄弟别的可能吗?暂时同心协力,黄土也变成了金,那也免不了兄弟俩为争金再次反目成仇呀,还是会把袁绍的小独立王国搅成一锅烂粥。
所以,袁术去了冀州,其实肯定是给袁绍送去了一个大祸害,现在是曹操替袁绍除了一大害,不是个大失误是什么?
实际上,历史是可以假设的,不管你怎样假设,都不会影响历史的丝毫进展,可是,能让我们了解另一种可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就是由于曹操的这次决定出兵的失误,曹操才接到了令他又惊又气的紧急军报:徐州刺史车胄被刘备袭杀,刘备自领徐州牧,宣布独立,拥汉反曹!
五十四、几家欢乐几家愁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世上的事历来如此。有暴富的必然有速贫的,有得意的必然有丧气的,有贪的才有贿的,有信的才有骗的。有船行顺水的当然也少不了逆水行舟的,有幸运的就会见到倒霉的。
在曹操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日子里,袁术幸福的生活快过到头了,初登大宝,他找到了开国之君感觉,乍称皇帝,也尝到了亡国之主的凄凉,淮南大旱,庄稼颗粒无收,人民相食,饿殍遍地,士兵们每天靠打水草、撸树叶裹腹,袁术则大封了数百嫔妃,具都锦衣玉食,兼罗纨,厌梁肉。很快,他那个“仲氏帝国”的一国收入也不够他一家花销的了。
别说管一个国的事了,就是他一家的事他也没能耐玩转,就他那一帮老婆也照样忽悠的他睁眼犯晕,闭眼发昏。
袁术最喜欢靓妞,司隶冯方的女儿,生得天姿国色,时随父亲避乱扬州,被袁术见到了,大悦之下,强纳为妾,新女嫩人,当然爱不释怀。其他几个老婆也理所当然的酸不溜地,于是便爱心无限的偷说给那冯氏小妞:“将军贵人有偏好,最喜欢有志节的女人,你只要成天涕泣忧愁,必然会敬重你。”
那冯氏女毕竟人小智短,信以为真,以后每见到袁术便垂泪流涕,袁术以为小孩家心里想不开,也跟着忧烦。诸夫人一看时机成熟,就联手勒死了这冯家小妞,又伪造了上吊自杀的现场,袁术就真以为是想不开自尽了,埋了也就算完了。
建安四年夏天,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一狠心烧了自己的宫殿,去投奔自己的部下陈简、雷薄。结果被部属拦住路不让过,拒绝接纳。士兵们都给饿散了,袁术忧愤无奈之下,才决定把刚当上的皇帝让给袁绍,再是小娘养的,也毕竟一个爹不是?
结果在去青州的路上,知道徐州所有道路被他最看不起的刘备给封锁了,只好回走寿春,行至江亭,又渴又饿,向随身的厨师张嘴要碗蜜水喝,人家损道:“只有血水,哪来得蜜水?”煮了碗谷壳送上来,那玩意?袁术这样的四世三公的后人实在咽不下去啊!
又气又悲又饿又病,仰天长啸:“我袁术怎么落到了这种地步?”连续大口呕血而死。妻子嫔妃们都被庐江太守刘勋给收容过去了,连袁术的女儿也一并带过去了。直到后来孙策攻破庐江,才算被孙策给照顾了起来,再后来女儿被送到孙权的宫中,此是后话不提。
而他往常看不起的哥哥袁绍却是最风光的时候,围攻易京的公孙瓒已接近尾声,外城已破,就剩了被公孙瓒称为高京的那座大楼了,当然也是公孙瓒最难受的日子到了。
公孙瓒无奈之下,只得求救于黑山军的张燕,张燕还真的集结了十万大军来救往日的克星兼盟军,谁知通讯不密,联络的暗号被袁绍给劫了去,公孙瓒见到烟火暗号,以为是张燕的援军到了,便开了铁门,配合接应,谁知竟是袁绍的突击队一拥而入。
公孙瓒紧急登楼最高层,却不是为了浮云遮眼望,而是为了免遭一刀之辱,横下心来,先宰了妻子,后杀了妹妹,然后点燃了柴堆自焚,谁知还是迟了一步,被挖洞而入的袁军一刀割下了头颅。
公孙瓒的人头被袁绍传送到了许都。明是向朝庭告捷报功,实乃向曹操示威恐吓:看见了吗?这就是与我袁绍作对的下场!
曹操当然清楚袁绍的头外之意,怎奈此时的袁绍为朝廷拜封的大将军,赐弓矢节钺,虎贲百人,并兼督冀、青、幽、并四州,与彼翻脸还为时尚早,只有委曲求全,还是要先解决南边的张绣,现在又加了个反叛的徐州刘备。
那刘备刚占徐州,力量有限,剿灭不用出动什么大军,派司空长史刘岱、中郎将王忠率精兵五万,前去讨伐即可。
刘备此次出兵徐州却是处处顺利,大军过境下邳,那徐州刺史车冑竟然不出城拜会,这分明不是将身居高位的刘左将军放在眼里,甚至有点敌意,刘备只是送去军令,命其准备供应大军粮草,并没有在意他的礼节不周。
等到探明袁术已返寿春,刘备便令朱灵亲回许都请示曹操,徐州之机动部队下一步的行动方略,那朱灵隐隐觉得不妥,但军人乃服从命令为天职,不听从左将军的军令,他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借机宰了自己怎么办?只得交出指挥权,仅带几名亲兵回许都复命。
现在刘备已经全部掌握了部队,与曹操翻脸的时候到了,首先开刀的对象当然应该是那无礼的徐州刺史车冑,大军回程又过下邳,刘左将军竟然屈身回拜徐州刺史,所带仅关羽及一小队亲兵,这下车冑不能不接待了。
车冑心想:再怎么着也是朝里的大官,也别做得太过分了,舍顿酒钱也就打发走了,管你上天言好事坏事呢,客走主安乐不是?迎进城内,酒席未开,总还免不了按官场规矩来一番见礼,毕竟这左将军比自己大着好几级,刚恭身下去,忽听关羽的亲兵齐喝:“跪下!”
心知不妙,那刘备以上司的口气开始了训斥:“本将军代天子讨逆,前日下制着你供应军粮,为何推委至今未送?”
车冑一听松了口气,原来是这点小事,我以为他们想发动兵变呢,便尽力解释:“徐州库存军粮,曹司空专有特令,无他的亲笔手令,概不准动一粒出仓,实不关自己的事,还是请左将军海涵。”
车冑的手下一听,这是两位高级领导在争论业务问题,那没咱们小兵什么事了,再说也进不去宴会厅了呀,那关羽的亲兵早已将内外戒严,别替刺史大人惹事了。
刘备却勃然大怒:“军令如山,还敢狡辩,给我拿下了!”
车冑一面犹豫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