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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陌生。再次的,它们在梦境是十分自然的,并且总是在通常的知觉之下做为另类选择而存在着。
(十点五十八分。)有时候,当你走过一条街,假装你在空中从一架飞机上看到同样的景色,包括你自己。在另一个场合,当你坐在自己家里时,想象你在外面的草地或街上。所有这些练习都应接着回到目前情况:把你的注意力尽可能在目前此刻清楚地向外聚焦,让实际情况的声音与景色进入你的注意力。
事实上。其他的练习结果将使你对世界有个更清晰的画面,因为它们将有助于你感知力的运作,让你感知到以前逃过你注意的、实际情况中的细微差异。我们将与实际的直接经验打交道。如果你知性上知觉我说的是什么,但实际上却一无所知,那它对你没有好处。因此,这些练习是重要的,因为它们将对你自己更大的感知能力提出证据。
继续依赖已知的情报管道,但同时实际运用这些练习,开始探索未被你认识,但却是可以取得的那些情报管道。例如,现在你有什么你自己拥有而不知的情报?试试预言未来事件。在一开始,不必管你的语言是否为“真”。如此,你将会把你的意识伸展到平时没用到的地区。不要将任何厉害关系放在你的预言上,如果你那样做,万一它们没实现,你将会非常失望,而结束全部的程序。
如果你继续下去,你将确实发现自己觉察到某些未来事件,这种知识以通常方式而言是得不到的。如果你持续下去,那么经过一段时间,你将发现你在某些区域做的非常好,而在其他地方大为失手。会有一些你追随的联想模式,成功的导向“正确的”预感。你也将发现在这种程序里,非常地涉及了情感,你会感知那些为了某种理由对你而言是重要的情报。那重要性将像是块磁石,把那些资料吸过来给你。
现在,在事件的常规里,你也以同样的方式在吸引经验。你预期事件,在它们发生前你已觉知、不论你是否成功地、有意识地预言。不过,你透过你自己有意识的目标和信念之密切交互影响,而形成你的生活。
(十一点十七分。)虽然你的未来偶尔可以被一个有天赋的通灵者在事前正确地感知,但未来是太具可塑性而无法被框入任何一种有系统的架构,那永远都涉及自由意志。然而许多人怕记得梦,因为他们害怕一个灾祸的梦必然会成真。意识的可变性提供远较广大的自由。事实上,这样的梦反而能用来避过这样的可能性。
只有当你了解你在这种区域的自由后,你才会容许你自己去探索意识的替代状态(alternate sate of cinsciousness),或梦的国土。不应该用这种练习来取代你所知的世界,而是补充它,完成它,容许你自己去感知它真正的次元。
没有必要以目前运作的特定方式,来分开醒时状态与梦境——因为它们是互补而非相反的状况。生活的正常次元有许多是依赖你的梦中经验的。你整个与象征世界的熟稔,是直接来自做梦的自身。
在某方面,语言本身根植于梦境——远在语言诞生之前,人就梦到他在说话(热切地)。
他梦到飞翔,而那推动力导致实质的发明,使得机械的飞行变成可能。在此我并不是象征性的形容,而是十分真实地陈述。从一开始,我就说“自己”是不受身体所限制的。这意味着意识有其他方法感知情报,甚至在实质生活里,经验也不被一般方式的感受所局限。然而,除非你容许自己足够的自由去实验其他种的感知方式,否则这仍然只是很好的理论。
口授完毕,此节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除非你想评论珍心中的一些问题。〃)
那就暂停一会儿。让你的手休息……
(本书的工作在十一点三十五分结束。接着,赛斯评论一些其他珍感兴趣的事。)
第4章 心灵与性的成份的关系(上)
第四章 心灵与性的成分的关系 ,他和她——她和他
第七六五节 一九七六年二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第四章: 《心灵与性的成分关系,他和她——她和他》。那时标题。
现在:对性的扭曲概念,阻止了许多人与内在经验达成密切的联系,然而这些内在经验却不断在平常的意识之下涌动。那么,看看心灵与和它与性别的关系是个好主意。
心灵既非男性也非女性(not male or female)。可是,在你们的信仰系统里,心灵通常是被认作是女性的,包括从他的创造性生出的艺术产品也是。在那范畴里,白天时光和醒时意识被认作是男性的,包括太阳也是——而夜晚、月亮与做梦的意识,被认为是女性或消极的。以同样方式,攻击性通常被理解为激烈的自我肯定的行动,是男性中心的,而同时女性成分是与滋养原则(nurturing principle)认同的。
实质地说,除非首先你们有个人,否则你们不会有男性和女性。那么,你们每个人首先是独立的个人。在这以后,以生物性的说法,你才是具明确性别的个人。由于你们所具有的特殊焦点,你们对男性和女性加诸了重大的意义。你们的手和脚有不同的机能。如果你想要集中注意力于它们不同的行为上,你们可以它们不同的能力、机能与特性为基础,建立一整个的文化。然而手与脚显然是属于两性的装备。在另一个层面这比喻仍是十分适当的。
心灵是男性与女性,女性与男性:但当我这样说时,我体认到你们一开始就把你们自己的定义加在这些用语上。
(在九点三十八分停顿。)生物学上来说,性别的取向(sexual orientation)是为了绵延种族而选择的方法。不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定的心理特性附着于那生物的机能。我十分明白,以你们的经验来说,身体与心理的明确不同的确存在。但那些如此存在的特性,是由于安排规划的结果,而非人类自身与生俱来的,即使从生物性上来看也不是如此。
事实上人类的活力之所以得以确保,就是因为人类没有在性方面过度专门化。例如,人类没有固定的交配时期。相反地,人类可以自由地生殖,因此在发生不论何种灾难时,它不会被束缚于死板的模式里而可能灭种。
(长久的停顿,许多次中之一。)人类受到的挑战和问题是与其他族类不同的。它需要更进一步的防护措施。较具弹性的交配模式就是其中的一种保障。此外,连带着在个人的特性和行为上也有更多的变化,因此没有一个人是固限于一个严格的生物性的角色。如果那是真的,人类永远不会关心到超越肉体存活的主题之外的事,而事实却非如此。没有哲学、艺术、政治、宗教,甚至结构性的语言。人类在肉体之上也可以活得很好。它可以追随完全不同的途径,但那些将只限于和生物性的取向相连的途径。
那就不会有男人从事所谓女性的工作,或女人从事所谓男性的工作,因为在那种个人行为上将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此而言,动物的行为有比你们所了解的远较多的余地。因为你们是按照自己的信念来诠释动物的行为,你们也以同样态度诠释人类过去的历史。例如,在你们看来好像女性总是照顾子女,喂养他们,因而她被迫留在家附近;同时男人却在打退敌人或猎取食物,因此,漫游的男人看起来要远较具好奇心与富攻击性。事实上,情况并非如此。孩子不是一窝窝地生。穴居人的家庭是远比你们所假设的更“民主的”团体——男人和女人并肩工作,孩子们跟着父母双方学习打猎,而女人则在途中停下来喂奶。人类独立于其他动物之外,就因为他在(ritualized)性行为上没有仪式化。
(十点。)除了男人不能生育的事实外,两性的能力是可以互换的。男人通常重些,这在某些地方是在身体上比较有利——但女人较轻而跑的较快。
女人也多少轻些,因为她们需要加附一个孩子的重量。当然,即使如此也仍有变数,因为许多女人比小个子的男人要大些。但女人能打猎打得与男人一样好。如果同情心、仁慈与温和是女性的特征,那么没有男人能是仁慈或富同情心的,因为这种情感将是生物性的不可能。
如果你的个人性是被你生物性的性别所规划,那么你将完全不可能做任何在性别上未被规划的行为。一个女人不能为人父, 一个男人不能生育子女。既然你是可以自由去做任何你以为是以性别取向的活动,那么在那些区域,那取向是文化上的。
可是,你想象男人是攻击性的、积极的、有头脑逻辑的、发明性的、外向的、文明之建造者。你把自我认同为男性。因次无意识似乎是女性了。而女性特征通常被认定为消极的、直觉性的、滋养的、创造性的、非发明性的、关心保持现状、不喜欢改变。同时,你们认为直觉性的成分相当地吓人,好像它们能——以未知的方式——爆炸而扰乱已知的模式。
有创造天赋的男人发现自己在某种两难之局,因为他们丰富的、感性的创造力与他们对男子气概的观念直接冲突。而那些拥有被认为是男性化特性的女人。在另一方面也有同样的问题。
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是各种彼此合作的特性的宝库,其中包含了女性成分与男性成分。人类心灵包含着这样的模式,可以以许多方式组合在一起。你们将人类的能力加以归类,因此看来似乎你们是男人或女人,或主要为男人和女人,而其次才是人。然而,你们的人性首先存在。你们的个人独特性对你们的性别赋予意义,而非其反面。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三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与一般盛行对过去的理论恰好相反的是,相较于现代,穴居人时代在性别方面的分工要少得多。
家庭是个非常具合作性的团体。早期社会的基础是合作而非竞争。一些家庭聚居在一起,任何时候在这样一个团体里,都有各种不同年龄的儿童。当女人即将生产,她们做那些能在洞穴的居室或附近做的工作,同时,也看顾其他的年幼儿童;而没有怀孕的女人则与男人们出去打猎或采集食物。
如果一个母亲死了,父亲就接过她的责任,在他内的爱与亲切的品质,与在女人内的一样活生生。在女人生产后,她喂孩子奶。在采集食物的旅程上把他带着,或有时让团体里的其他女人喂孩子奶。女人往往在生产后立即加入狩猎队,而爸爸在家用动物的皮毛制衣。这容许男人在长期的狩猎活动后得以休息。也意味着家中的成人不会过分精疲力竭。那么,工作是可以互换的。
(缓慢地:)一旦他们能够,孩子——女孩与男孩一样——立即开始采集食物和打猎,由较大的孩子带领,随着他们体力的增加而越走越远。发明能力、好奇心、智巧等品质,不能只被配给一种性别。人类若有那样的区分,早就无法幸存。
(十点五十二分。)你们太习惯于以机械的方式来思索,因此在你们看来好像是:没受教育的人不了解交媾的性行为与生育之间的关系。你们如此习于对生育的一种解释,这么熟悉一个特定的架构,以致替代的解释显得全然无稽。因此一般都很相信早期人类不了解性交与生育的联系。
然而,不需文字或语言,甚至动物也了解它们性行为的重要性。早期人类不可能更加无知。纵令没有课本概括出整个的程序,男人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女人了解生孩子与性行为之间的关系。
(热切地:)若以为女人因怀孕时间长,而不能了解孩子是得自性交。那是极为愚痴的事。身体的知识不需要一个复杂的语言。就此而言,你们对生产的语文性诠释。在某些标准来看是非常局限的。以你们的方式来说,它在技术上是正确的。
但一个小孩生下来,是一对父母的同时也是地球的一个子孙,他的细胞的确与任何树、花、或一阵海潮一样是地球的一部分。一个人类的孩子,对的;但他也是涉及地球全部历史的一个后裔——一个新的受造物,不是只由父母而来,而是从大自然的整个完形而来,父母本身一度也从那儿出来,这是一个既是个人而又是一个公众的事件。在其中地球的物质元素变成个人化,在其中心灵与地球合作,成就了一个诞生,这诞生是人性的,而以另一个方式来说,也是神性的。
现在:历史性地说,早期的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远比你们更了解那些关联,而当他们发展语言时,首先就用之以表达这生之奇迹。因为他看见他经常在再补充他的同类,而所有其他的物类也以这同样的方式被补充。
总是有更多的土地。不论跑得多快或旅行得多远,早期的人都不能耗尽土地、树木、森林或食物补给。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