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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休息以一种难以描述的方式,他对他自己意识内的距离变得有所觉知。在神经方面,他变得与语言之下的东西,那未被表达的内在节奏,有某程度的熟悉,而感到在文字里与你们的时间感之间的奇怪联系。这使他困惑,因为这是直接感觉到而非口语能表达的数据,他将「很快地」重新调适。
此节结束。
(「赛斯,谢谢你。」
十一点二十五分。珍说:「我只觉怪怪的,好像我曾在一个地方,那儿本太滑了,而令我的意识什么都抓不到。」她不容易把她的感觉变成文字。「然而我感觉好像一直在那儿做事——当赛斯在讲课时,我同时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她也感知赛斯曾将一些那现在已被遗忘的经验转释到这一课的资料里。
珍的奇怪感觉在我们上床时已过去了。不过,第二天早晨,她报告曾有过一些在当时光辉灿烂又清楚的梦的经验:在其中她曾「感知形象或物体为语言」。)
第7章 心灵、语言、神祗
7 心灵,语言,神祇
第779节 一九七六年六月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七分
(在第七七八节赛斯没在为本书口授,而代之以谈论利用X光和健康的关系。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印行他的资料。
如在其它赛斯书里提过的,珍在她自己身体上的麻烦。今年春天,她开始享受一长段一长段的身心放松,和身体的进步。上周没有上课,因为他正「随顺着」另一串这种有意的事件。
昨晚当她躺在床上时,又有一节很深沉的治愈课——她说她两个多小时「沉迷」于一种近乎狂喜的状态,同时感受治疗的效果涌过她。我今晨提醒她为这经验做个记录,但其后效加上新的治愈感受是如此强烈,以致她无法集中精神去做这事;她只写了一或两段。
事实上,珍在今晚的课之前以相当地「置身事外」,但仍决定试她一试。)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而鲁伯继续在复原。我们将开始下一章,题目是:《心灵,语言,神祇》——神字小写。
你对神——大些——的任何问题,几乎都可以同样合理拿来问心灵。你似乎觉得你认识 你自己,但你对你心灵的存在却是全靠着信心。你再好也不过以为你所知道的心灵就是你,而你又抱怨到你本来就不认识你自己。当你说:「我要找到我自己。」你通常认定那儿有一个完全的、完成的、做好了的你自己的版本,而你把他措置某处了。当你想要找到神,你也是常以同样的方式在想。
且说,你始终都是「不离自己左右的」。你一直在变为你自己。以某种方式来说,你自己的那些模式从四面八方集聚而「组成」了你自己。你不能不是你自己。生物上、精神上、心灵上,你都是显而易见地与所有其它人不一样,而且没有传统习俗的外衣能隐蔽那无可形容的独特性。那么,你不可避免地非是你自己不可。
(在九点二十七分停顿很久。)在某方面来说,身体上,你是一个与别人沟通的「分子的语言」,一个有他自己特异性的语言。彷佛你说的是一种被接受的语言,却带着一种生物性的土腔,自身有其本身的味道和意义。
当你问:「我的心灵或我的灵魂是什么?我有事谁?」你当然实在寻找你自己在已知的自己之外的意义。在那范围而言,你对神就像你对自己那样的即知道又不知道。神与心灵二者都是经常在扩展中——无可形容,而总是在变为。
你极可能会问:「变为什么?」因为对你而言,通常,所有的运动似乎都朝向某种完成的状态移动。因此你以变为完美或变为自由的方式来想。因此,「变为」这字本身似乎悬在半空中,可以说,悬而未决。如果说:「你在变为已是的你。」那么我的说法听起来毫无意义,因为如果你已是,你怎能变为已经完成的什么东西?广义来说,「你是什么」总是比你对自己的认识要广大,因为在肉体生活里,你无法及得上你自己心理与心灵的活动。
再次的,以某种方式而言,你的身体讲一种生物的语言,但以那种说法,最起码你是双语的。你与某些种类的组织打交道。它们可是被视为生物的动词、形容词与名词。这些造成某种可以与句子相比的时间顺序,譬如说,他可以从一边向另一边写和读。
假装你一生的经验是一本书的一页,由你来写来读,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句一句地、一段一段的经验。那时你所知的你——所有了解的世界观。但也有亦相当合法的其它的「许多你」。可以倒过来写、读与经验同一页,或读完每个字后在倒念回去,像你读一行数字那样。或其它的你也可以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把这些字相混重组,形成完全不同的句子。更还有一个更大的你可以知觉体验那特殊一页的所有各种方法,而那一页是你所了解的你的一生。
你以为你自己的意识是你身体的实相唯一合逻辑的终极。你以某种被接受的方式读你自己。可是,纯就身体来说;在「生命全书」里,当你自己的生物意识或生物语言的其它部分,与世界整个活生生的质地相关联时,在相邻的层面存在着你未能感知的相互关系。就身体而言,你活着是因为下层结构之故——心灵的、灵性的与生物的——而你对它们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理解。
不过,这些都暗含在你自己意思的本质里,否则你所知的意识就不能存在。就像语言不仅由他所包含的、也由它所排除的东西来获致其意义,因此你的意识也由排除已达到它的稳定性。
(九点五十五分。)(你是什么)是暗含在本质上所不是的东西里。同样地,你之所以不是你,是因为你所不是的东西的存在。
(停顿良久。)你读你自己,从那一页的顶到底,或从你所认为的起头到结尾。可是,你教广大的实相十一其强度的大小来被阅读的,因此心灵以一个不同的方式把你组合起来。心灵不计时间,对它而言,你生命中强烈的经验同时存在。以你的话来说,它们将是心灵的现在。不过,心灵处理可能的事件,因为某些事件——也许有些你梦见但没有实现的——对心灵来说相当的真实。它们对心灵来说,比大部分平淡却确切的实相事件——如昨晨的早餐——远较真实。
心灵的内在事件组成更大的经验,实质事件由它而来。它们放出一种灵光,几乎是生气地把你的生活变成你自己的所有。即使有两个人在生活中同时遭到完全相同的事件,他们对实相的经验仍然很难说是几近相同的。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九分到十点三十分。)
再次的,你以一个特殊的、专门化的方式来读你的身份。
可是,在你自己的生物经验内,植物、矿物、动物和人类意识香蕉。它们彼此相通。以你自己讲的语言而言,这些遇合就好像你的口语中暗含的停顿。于是这些其它类的意识形成内在的韵律,而你将你自己的交迭与其上。
这些意识的相遇经常在进行,而形成它们自己的一类的相邻的本质。也许你将称他们为意识的亚种。,但它们是正真的本体,以一种横贯物类的方式运作。
如果你以这样一种方式从侧面「读你自己」,你会发现你在家意思的某部分延伸出去,横越过你所知的地球的整个结构——变成地球物质的一部分,正如那些物质变成你所认识的自己的一部分。你的意识将更不被囿限,时间也将毗连着扩展。不过,你认为自己实质上是「万物之灵」,与其它的物种和其它类的生命分开,因此实际上你限制了你自己心灵的经验。
如果你以这样一种方式思想或感觉,那么你会欣赏这生物性的事实,即你的身体之所以是你的,是籍着它自其中获取资料的矿物、植物和动物的生命。你将不像你常感觉的那样囚禁在一个肉体形式之内,因为你将了解这身体本身能够维持它相对的稳定性,乃是因为它与地球的物质之间经常的取与予,而这些物质本身也拥有意识。
到某个程度你能感觉,你的身体经地常聚合又分散,而了解你任何在它内飞翔,不怕在它解体时你会毁灭。
(在十点四十七分停顿很久。)当你问:「我是谁」时你是在试图读你自己,好像你是已写好的一个简单的例子。反之,你一边前进一边写你自己。你所认知的句子。只是许多可能的变奏中的一个。你是,而非任何别人,选择你要实现的经验。你自发地这样做,就像你说话一样。你理所当然的以为一个句子开始了就会结束。你正在读出你自己之中。这讲话即你的生活,它好像是自己发生的,因为你在不知不觉中维持自己活着。不论懂不懂解剖学,你的心都在跳。
(在十点五十五分停顿很久。)我们等一会儿……你以太狭隘的方式读你自己,大半与重病及死亡相连的痛苦,乃源于你对你自己持续的实相没有信心,你抗拒痛苦,因为你尚未学会超越它,或不如说利用它。你不信任身体的自然的意识,因此当它的终结尽了时——而这样一个终结是不不免的——你不信任身体给你的信号,那是意味要放你自由。
某些痛苦自动地把意识弹出身体。这种痛不可言传,因为它是痛苦和快乐的混合,一种挣脱到自由,而自动地带来一种意识上几乎令人欢畅的释放。这种痛苦也是很短暂的。可是,在你们现存的系统之下,常常用了乐,在那情形,痛多少减到最低,但却拖长了——不能发动自然的释放机制。
如果你从毗邻处读你自己,你将对身体及那些形成他的合作的意识建立信心。你也将对身体的治疗过程有种密切的觉察。你不在把死亡当做灭绝而害怕,却将感觉你自己的意识自那些如此亲切地拂拭它的其它意识之中,温和地挣脱开来。
稍微休息一下在继续。
(十一点九分,赛斯叫停,因为电话开始响了:我们在课前忘了把它关掉。她狭隘十一点十二分回来,给了珍和我一、两页的数据,然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780节 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二日 星期二 晚上九点十九分
(当我们等着开始上课时,珍提醒我说,她想赛斯今晚会为她自己谈保罗。塞尚的书写个序言。今天早先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她笑道:「那个不有趣?但我们也曾为赛斯的书写序,那他给我写个序也是应该的呀!」先前曾提及的塞尚的资料——见珍为此书写的序——已自行发展成可一本羽翼丰厚的书。
有意思的一点附记:今天紧邻艾尔莫拉周围的地区有相当大的洪患,不过这里没受到什么大的影像。无论如何,珍和我这次在我们的小山丘上安全而干爽——与在《个人实相的本质》中所描述的,我们在一九七二年的大洪水中的经验,有绝大的不同。在那件事之后,我们决定洪患是我们不必要有的一种实相!)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停顿良久。)你是世界的一部分,你却也是你自己。这不会引起你的混淆,而你在跟随你自己的身份感上并无困难,即使你随着都被别的个人环绕。
用这个作为比喻,你是你的心灵或灵魂的一部分,居于其中,轻易地跟随你自己的身份感,即使那心灵还包括了除你自认为除你自己之外的其它部分。你自世界汲取养分,透过它的媒介而成长。你贡献你的能力与经验,帮助形成世界的文明和文化。到一个相当大的程度,你与你自己心灵有着同样的关系。透过普通的通讯方式,你能知道本国之外所发生的事,纵使你并没旅行到那儿去。新闻传播 使你获知全世界的情形。
且说,也有内在的「传播」时常在进行着——不过,你并没「有意识地」对它调准频率。这些传播使你与你自己心灵的其它部分保持经常的联系。你是如此的为世界的一部分,以致你最微小的行动都对其他实相有所贡献。你的呼吸改变了大气。你与其它人的遇合,改变了他们的、以及与他们相遇的那些人的生命质地。
你很容易看出细胞如何构成身体——那是说,至少你明白细胞活动的合作性本质。一个细胞的变化,立即在其它细胞间引起改变,而带来一种不同的身体行为。要你了解你自己的行动和他人的行动共同带来世界的事件,总是较为困难。一方面,每一个读者只是在任意特定「时间」活在这星球上的一个个人:这个个人看起来可能没有没有多少力量。另一方面,每个活动的个人都是必要的:说世界随着每个个人开始与结束是真的。那是说,你的每个行动都是如此重要促成了那些你所不知的人的经验。每个个人都像是个中心,而世界绕着他运行。
举例而言,如果你没做你今天所做的事,整个世界会多少有所不同。
以你不了解的方式,你的行动如微波般向外发出而与他人的经验交感,因而形成世界的事件。最有名和最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