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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节 一九七六年七月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六分
现在:口授。
你们日常用的语言讲的是分离、区别与分辨。到某个程度,你的语言组织你的感觉与感情。不过,心灵的语言能应用到更多的象征,比起字母来。它们能以更多的方式被组合。
在日常用语里。物件有有特定的名字。显然名字并非物体,而是符号。可是,即使这些符号也把你自世界中分离出来。你是感知者,而世界被客观化了。举例来说,你 自己能了解心灵的本质远超过你以为的。可是,要做到这个,你必须把你的日常语言至少暂时遗留在后面,而注意你自己的感觉和想象。你的语言告诉你某些事是真的,或是事实,而某些不是。然而,许多你最栩栩如生和动心的感觉,并不符合你语言的事实,因此被你弃之不显。
不过,这些情感经验常常表现了心灵的语言。你并非不可能了解你的心灵,而是你常常试以一种最困难的方式——透过日常的语言——去了解或体验它。
想象属于心灵的语言,。为此之故,它常给些与日常语言建基其上的基本假设相冲突的经验。因此想象常被视为嫌犯。
你可能一个人站在门口或一片草地上——甚或一条街上,四周围着大城市里的许多人——抬头仰望,突然被掠过头上的大堆云彩所动,而感到你自己是他们的一部分。你可能暂时经验到一种很深的渴望,或感觉你自己的情感突然充满了那同样动人的庄严,因而有以剎那你和天空似乎合而为一。
(在十点十二分停顿。)当你照着世俗语言的模式思想时,它告诉你,你的想象不切实际,因为显然你是一回事,而天空是另一回事。你和天空不相等——或(觉得有趣地)如朋友史波克(译注:旧影集《星际迷航记》中的要角)会说的:「这不合逻辑。」在短暂的领你发呆之后,这感觉就很快就褪色了。你可能心旷神怡,却通常不把那感觉当坐是任何合法的实相的一个声明,或你心灵的存在的一个代表。
不过,情感和想象却使你与你自己实相的其它部分有最接近的接触。它们也释放了你的理智,因此它的力量并不被局限于你被教为事实的那些观念。反之,这种观念是相对的真实——在实际运用上是真实的。举例来说,你所熟知的物理定律在你所在的地方起作用。相对地说,它们是真的。以那种说法,你是实质的具体化的一个人,在刚才说的情境中,向上仰望具体的天空。你的体重是若干,以如此这般的角度抬起头向上看天空,而实质的说,你可以被归类。
以那同样的说法,云可以被屋里的度量,而现出是高与你这么多——由某特定速度的风组成,且将要倾倒下一阵精确份量的雨等等。那么实质的说,你显然是与云分开的,因此以那种说法,你短暂的与它们合一的经验看来像个留言——至少是非事实,或是「你想象的产物」。
其实,这样一件事正事心灵知识的一个直接表现。心灵感觉到它与自然十分合法的认同,运用了它的可能动性,而感觉它自己的情感力量跃起。在这种情形之下,你的情感会暂时地被放大——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力量。我可以举出许多这种例子,因为每一天你的心灵都显示它自己更大的存在的证据——那些你被教导而予以忽略的证据,或因他的非事实性而弃之不显的证据。
想象的事不是真的,你在孩提时受到这这样的教导。可是,想象带你与另一种不同的真实、或一个不同的架构相连,在其中经验能被合法地感知。心灵的较大真理存在与那个次元。
(十点三十二分。)从那次元你选择实质的事实。思想是真的。当然,只有一些思想会被转变处实质的行动。可是,即使上一句的声明可能会被曲解,在通奸的思想及其实质的变现之间,显然仍然有个分开的不同。
你不能以如此一板一眼的态度处理思想与实相,大多数时候你也不应试图「看管你的思想」,好像它们是你要保持血统纯净的一群动物。你的思想的确能形成你的,实相。然而,你不害怕它们,它们会创造它们自己的平横。心灵居住在与你通常认知的世界如此不同的一个实相,以致你以为在那儿,在实际作用上或相对性地,善与恶也有其真实性,就好像你与观者或被观者在那儿也是分开的。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二分。珍说:「我不觉得我今晚很专心。」虽然它的传递进行的非顺的,而数据也很好。在十一点五分恢复。)
你们被教导,梦是想象的事件。
广义地说,质问梦是否为真是无用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真的。可是,如果一个梦的事件后来成为事实,你就的确认为它是真的。
在心灵的生命里,一个梦不论是否在醒时的生活中复现,都不使它更真或更不真。梦的事件发生在一个不相同的范围——你可说,是个想象的范围,因此,此刻你经验到一个自己独立存在有效的实相,在其中心灵自己的语言被给予了更大的自由。
你们有些人也许试图记住你们的梦,但你们没有一个人必须与梦的实相相连。在大半的梦里,你不止是想到一个情况,你在想象里变成它的一部分。除了在实质的事实外,以其它各种方式而言,梦都是真的。
当你遇见任何事实时,你都碰到某种创造里的尾巴。可是,心灵将事实带入存在。在那实相,一个所谓是事实是同样的真或同样的假。你所记得的梦已经是更深经验的转译。
梦为你而演出,以联结心灵的感知和做梦的自身的感知。梦被用作戏剧,把经验从心灵的一个层面转移到另一个层面。在睡眠的某些部分,你的经验进入如此广大的存在的区域,所以梦被用来将这些经验转译给你。
做梦的能力来自那个源头。作梦不是个被动的活动。它要求各种意识奇特而明确的混合,并且把「非肉体的感知」转变为象征符号与密码以被感官所了解,虽然不像醒时经验那样直接地被体验。
你视作梦为当然,但它却是一个特有能力的结果,那能力带来了你成为有意识生活的非常主观感觉。没有它,你正常的意识不可能如此。
再次的,一种口语依赖着所有其它所能说出的语言,而就因为在他们之间非法人寂静与停顿,它的声音才上升到主要的地位和次序,依赖自己其它可能的版本。以你们的说法,它能保持警醒,只因在它的警醒之内所隐藏的停顿。
(十点三十三分。)不被界定为实质事实的经验之存在,是作梦能力的先决条件。它也预设了一个更大的自由,在其中感知力不依赖时间或空间,那是一个物体能在其中同样的轻易地出现或消失的实相,一个个人以最直接的方式自由的变现地主观架构,但却没有通常所说的身体接触。
那实相代表你的起源,是你的心灵所居的自然的环境。你的信念、文化背景、并到某个程度的你的语言,建筑起障碍,以致这梦的次元在你看来似乎不真实。纵使当你抓住自己处在最生动的梦的冒险里,或发现自己在作梦时旅游你的身体之外时,你仍然不给这种经验与你的醒时经验同等的确实性。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五十五分。)
主观的说,你到处为你自己更广大的实相所包围,但你不向对的地方看。你被叫到不去信任你的感觉、你的梦、或你的想象,就整因为它们不适合被接受为事实的实相。
可是,它们是事实的创造者。我无意在任何方面藐视理智,不过,就是在理智上,事实世界的专横握有最大的支配力。理智被剪掉了羽翼。它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因为你只给它事实去运用。
从生物性来说,你们十分有能力兼顾作梦的与醒时的实相两者。而在那方面形成一个远较有效的合成品。你所有创造性的冲动都从那隐蔽的次元升起——就是那冲动本身,形成你们最伟大的城市、你们的技术,以及那维系你们文化组织的世界的实质水泥。
那创造性的冲动在你们的语言背后,但你们却常用语言来使内在沟通缄默,而非解放它。一直有许多意识的节奏是在历史上不曾显著的,在某些时代。有些行为主要是醒时状态表现,而有时是在梦境里表现。这强调之处从来都不是固定的,而是一直在改变之中。那么,在某些时代,正常的行为是「更如梦似幻的」,而更特定的发展则在梦中发生。于是梦中行为成了两者中教清楚或明确的一个。换言之,人进入睡眠去做他们的工作,而梦的界域被认为比醒时实相更真实。现在则刚好相反。
口授完毕。给你们我最衷心的问候。既然我告诉了你所有如何去实行的说法,那么我祝你在今晚的梦中有最令人兴奋的经验(觉得有趣地)。
(「好的。赛斯谢谢你,晚安。」十二点九分。)
8、梦、创造力
8 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
第783节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现在:口授。
(「好的。」)
下一章,我相信是第八章:『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你可以把「可代拉」放在引号里。
虽然你未必觉察到,但你真的是以一个相当环状的方式,来安排你的主观生活。假装这一刻像个轮子,而你的注意力在轴心。欲维持你所谓认为时间的动力,这轴与外围的圆环架构以轮辐相连,否则是有轴心并不能带你带任何地方,而你的「片刻」甚至连一个颠簸的旅行也做不到。
可是,你的时光之旅似乎进行的如此平顺:轮子总是向前滚动。他也能向后滚动,但在你的意向里,你心中有个相前的方向,而向后走看起来会像是把你从你的目标引开了。
向前的运动将你带出你似乎从中露出的过去,而带你进入未来。因此开起来彷佛你计划了 一个经过时间的直线路线,却从为悟到在我们的比喻里,轮子的环状运动也许横载这向前之路。所以现在的轴心是由「轮辐」持续在一起的。这些与你们的因果观念完全无干。反之,它们关乎当你自己的心灵似乎在时间里行进时的环状运动。你经验的每个当下此刻,依赖未来就如依赖过去。依赖你的死亡就如依赖的出生一样。可以说,你的出生与你的死亡天生就在一起,一个暗示着另一个。
除非你是那种会出生的生物,负责你无法死,你也不能有,如你所想的那样一个当下此刻。你的身体在它出生时就觉知它的死亡这个事实,在它死亡时也觉知它的出生。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死亡就与出生一样的有创造性,对行动和意识也是一样的必要。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不过,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你时时刻刻住在许多小死与小生之中,在那身体上和心灵上都留有记录。意识上你通常对它们无所知觉。逻辑思考——用通常的意义——处理因与果,而依赖一个直线的时间顺序为其构架。它以步步地向上建立,它织入了你们的语言。按照逻辑思考和语言,你可能说:「我今天将去赴宴,因为上个星期我接到邀请答应参见。」那说得通。你不能说:「我今天将去赴宴,因为我将遇见一个五年后在我生命中是会非常重要的一个人。」那在逻辑思考和语言来讲是不通的,因为在后者因果将同时存在——或更糟,果将会存在因之后。
可是,在除了正常之外的所有意识层面,你很有效地处理可能性。细胞以选择一个可能性而舍掉其它来维持他们的完整性。因此,轮子现在的轴心,只是一个主要的现在,在操作上是有效的。如果你们说想的因和果只因这转动——我们比喻轮子中的相对性转动——而出现。
因此,当你的眼镜注视着时间之路时,你忘了你存在的环状运动。是,当你作梦或睡觉时,因果世界不是消失就是显得混乱。正常的日间影像混合而重配,因此那组合与在日光下看到的十分不同。统管生物与物体的行为的法则,在梦中似乎不太适用。过去、现在与未来,以一种看似古怪的联盟出现,如果你是醒着的话,你将会在其中上失落了所有精神上的立足点。心灵的环状本质到某个程度显示了它自己。当你想到梦时,你通常想到的只是它的那些面向而已,而也许评论那些奇怪的活动、怪异的位置、及梦境生活本身的条例感到惊奇,或对在相对来说一个如此有限的实质框架中,那容许发生如此「有时壮观」的事件之终极克制印象深刻。
举例来说,在一个二十分钟的梦里,你可以经验通常要要用上几年时间的事情。身体在时间里老了二十分钟,只是如此。在梦里,经验是边际性的,它在你们的时间里蜻蜓点水似地留下波纹;但梦里事件本身则大半存在于时间之外。梦的经验是以圆环的方式被叫来的。有时,就你们的记忆而言,它根本没有触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