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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涎硬磺笆保伊⒓淳龆ㄈ盟绦棺柿瞎ぷ鳎」芩姑恍赐晁约旱摹缎牧榈恼巍罚╬sychic politics)我在晚餐时突然提出写本新书的想法时,珍没说什么。九点十分我们等着课的开始时,她说:“你让我大吃一惊。”
我说:“正如我所计划的。”
“你得对我宽容些。如果我来作注,就不会写很多。我也不知道今晚会有一本新书。至少,我脑子里没有一个概念。”
“你不需要有。”我开玩笑说,“开始一本新书或生个孩子,你情愿做哪一样?”
“这个。”她马上说,意指赛斯课。“但你可以有九个月来让自己习惯生小孩子这件事,而我对赛斯提及要写的两本书——关于基督的书,或他上个月提到的谈文化的实相的书——都没准备好。那么这本新书可能谈些什么呢?”
看她在拖延,我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然后珍有些讶异地说:“我想我知道书名了,叫作《心灵的本质∶其在人类的表现》 (The Nature of the Psyche: Its Human Expression)。我不确定,但我想就是这个……”
因此,看来我们即将开始从赛斯那里得到另一个精采的产品,经过珍相当的——实在是不可或缺的——助力。赛斯这么没预告地开始一本新书,我了解珍可能有些担心;但另一方面,我毫不怀疑赛斯和珍能做到。我要她创造性地参与一个连续性的计划。我认为这可做为她日常生活的基石。
珍说:“一旦我得到它,我们就开始。”我们一边坐着等,一边啜饮红酒。时间是九点二十三分。她点了根烟。我们安静下来。
她说:“现在我正接收到它,只是需要花几分钟把它组合起来……”然后,从九点二十五分开始,并有许多间断:)
现在——
(“赛斯晚安。”)
——没有前言。第一章∶你进入你称之为生命的状况,又走了出去。在其间你经历了一生。悬挂——或显然看似如此——在出生与死亡之间,你质疑你自己存在的本质。你思索你的经验,并研究过去的正规历史,希望在那儿找到有关你自己实相的本质的线索。
你的生命似乎与你的意识同义。因此看起来好像你对自己的知识是渐渐增长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识是从你出生而开始发展一样。更进一步,看来似乎你的意识将遭遇死亡,过了那一点你的自我意识就无法幸存。对你儿时的宗教,你可能怀着一种几乎是充满希望的怀恋,忆起一种保证你得永生的信仰体系。然而大部分的读者,却渴望着某些私密的和亲密的保证,并寻求某种内在的肯定,以确知自己的个人性(individuality)不至于在死亡时被粗鲁地开革。
(九点三十五分。)每个人都直觉地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种意义联系着个人与更大的创造模式。每个人偶尔都会感知一个私密的目的,但许多人却因为没能有意识地知道或清楚地觉察那内在的目标,而充满了困扰。
(停顿。)当你是个小孩时,你知道你朝着成人成长。因为相信你未来将具有的能力,使你能维持生存,也就是说,你毫无疑问地视自己是在一个学习与成长的过程里。不论你遭遇到什么,你都是生活在一种崇高的心灵空气里,在其中你的存在(being)得以充电而发光。你知道你是在一种变成(being)的状态中。那样说来,这世界也是在一种变成的状态。
在个人的生活里以及世界的舞台上,行动一直在发生中。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看你自己或看看世界。看见你自己是如此地被你目前的状态所催眠,以致所有的改变或成长似乎都不可能;或看见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形。
一般而言,你并不记得你的诞生。无疑地,你似乎也不记得世界的诞生。可是,在你诞生前,你已有一个历史——就像在你看来,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个历史。
(在九点四十九分停顿。)各类科学仍然彼此相瞒。物理学假装说一个世纪存在于一个世纪之后,同时物理学家们却领悟到,时间不只对感知者(perceiver)是相对的,而且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考古学家愉快地继续为“过去的”文明的遗物勘定时间,而从不问他们自己那过去有何意义——或是说∶“相对于我的感知点,这是过去。”
天文学家谈到使你们自己的世界显得渺小的外太空及银河系。在你们所认识的世界里,也有战争及关于战争的谣言、毁灭的预言。然而尽管如此,对这世界而言,不为人知的无名的个人——男或女,内心固执地感觉到一种鼓舞的、坚决的肯定,即:“我是重要的,我有个目的,尽管我不了解我的这目的何在。我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无效率的生命,在我未认知的某方面,却是最关紧要的。”
虽然受困于一个似乎是挫败的生活,被家庭问题所缠,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实际的目的来说似乎是被打垮了,然而每个个人的某部分却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挫折,并且至少偶尔会瞥见那不可否定的恒久的有效性(validity)。我就是在对每个个人那知晓的部分说话。
(十点一分加强语气地:)一方面,我并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作者,因为我从你们不熟悉的意识层面说话。另一方面,我的声音又有如飘在风中的橡树叶般的自然,就像四季对你的灵魂来说是那么的自然,我从对你们的心灵来说是同样自然的知觉层面说话。
我透过一个叫作珍·罗伯兹的人来写这本书。珍是她出生时的命名。她与你们共享肉身存在(physical existence)的胜利与劳苦。(停顿一分钟)就像你们,她面对着的一生似乎是自她出生时开始的,而这一生是悬在从出生的那一点直到死亡离去的那一刻。她问过你们在安静时刻曾提出的同样问题。
不过,她是如此热切地问问题,以致撞破了你们大多数人所树立的障碍,因而开始了一个旅程。那是她为自己也为你们而从事的——因为你们的每一个经验,不论是多微渺或看似无足轻重,都变成了你们族类的知识。你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你们是什么?心灵的本质又是什么?
我只能写此书的一部分。你们必须完成它。因为“大心灵”(The psyche)是无意义的,除非它与个人的心灵有所关联。我从你们自己已忘怀却又未忘怀的那些层面向你们说话。我透过印出来的书向你们说话,然而我的话却会在你内重新唤起,在你未出生之前,以及在你儿时,向你说话的声音。
这将不会是枯燥的论文,孜孜不倦地吿诉你所谓心灵的某些假设性结构。而是会自你存在的深处,唤起你已遗忘的经验,并且从无垠的时空里,把那神妙的本体——即你自己——结合起来。
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七分。“现在我连书名都忘了。”珍一脱离了极佳的出神或分离状态,立即说道。
“亲爱的,恭喜你。”我说。
珍笑了。“你叫我做些事,我就做了。但现在我得上洗手间——并且除此之外,我好像可以上床睡上好几个小时……”
“行啊!去嘛!”我戏谑地说,“如果你想开小差就溜吧。”我提醒她此书的全名,并且建议她可如何写下她对此书的评论,强调她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处理。除了课间最起码的注以外,我真的没有时间写更多的注了。不过,我对珍坦白地说,我不能就我真的期望她一面透过赛斯制作此书,而同时又做写注所牵涉到的所有工作——然而结果是她的确在某个程度帮助我写注。
终于,珍说:“我正在等候,我感觉现在有更多的东西来了……”十点四十一分她以较快的速度重新开始。)
现在:地球有个结构。以那种说法,心灵也是一样。你住在你们星球表面的某个特定地区,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时间只能看见那么些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即使在你不能感觉到它的浪花或看见它的潮水之时。
而纵令你住在沙漠里,你也靠着信心承认广大的田地和倾盆大雨的确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确实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有人去过你没去过的地方,而电视提供你影像。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带给你你切身环境的图像,除非它们受到相当不寻常的、某种特定形式的培植。
你认为地球有个历史是理所当然的。以那种说法,你自己的心灵也有个历史。你教会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实相,但在那儿找不到你存在的内在有效性——只有它的效果。你能打开一架电视而看到一场戏,但你心灵的内在活动力及经验,不但神秘地包里在你打开电视的外在动作里,也让你能了解所呈现的影像。因此通常你都没抓住你自己心灵的活动。
电视剧在呈现于你的频道之前,它在哪里——以后又到哪里去了?它怎么能在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结束,当条件正确时却又能重演?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手法,就会知道那节目显然并没到任何地方去。它仅只存在(is)而有适当的条件就会为你触发它。同样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出地球的“节目”,你都是活着的。不论你是在时间之内或之外,你都存在(are)。
希望以此书,我们能使你与你自己的存在(being)接触,尽管它存在(exist)于你所习于观察它的脉络之外。
(十点五十分。一分钟的停顿。)就如你住在某一州或镇或村里一样,你目前“住在”心灵的内在星球的一小块地方。你将那地区认定为你自己的家,为你自己的“我”。人类已学着去探测物理环境,但当他们欣喜、勇敢地从事探测心灵的内在基地时,他们才刚开始那更伟大的内在旅程呢!以那种说法,是有一块心灵的陆地。不过,这块处女地是一个人的天赋权利,而没有一块是与任何其他的相同的。但的确有内在的交往发生,而正如外在的大陆是从地球的内在结构中升起的,同样的,心灵的陆地是从一个更伟大的、不可见的源头浮露出来的。
(较大声:)今晚的口授到此结束。
“好的。”
十一点十四分时,赛斯给一个曾写信给我们的科学家一段信息,最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七五三节 一九七五年八月四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一开始有许多停顿。)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正如地球是由许多环境所组成,心灵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岛、山、海与半岛,同样的,心灵也有种种不同的形状。如果你住在一个国家,你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当地人视为外国人,同时他们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种说法,心灵包含了实相的许多其他层面。从你的观点,这些也许显得陌生,然而它们却是你的心灵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国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样。
不同的国家遵从不同类的宪法,即使在任何一个地理区内,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当地法律为当地人所遵行。举例来说,如果你在开车,你可能懊恼地发现,一个小城的当地速限比另一个城的要慢好多。同样的,心灵的不同部分依它们自己当地的“法律”及它们不同类的“政府”而存在。它们各自拥有它们自己的地理特征。
如果你在环游世界,你必须常常调整时间。当你旅游过心灵,你也将发现你自己的时间自动被挤得变形。如果试着想像,你能在这样的一个旅游中,带着你自己的时间,全干净俐落地装在一只手表里,那么你对将发生的事会相当惊讶。
(九点三十四分。)当你朝着某个心灵世界的边界前进时,手表会倒着跑。当你进入心灵的其他王国时,你的表会走得快些或慢些。现在,如果时间突然向后倒走,你会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够快或够慢,你也会注意到其中的差别。如果时间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当时状况,你可能没觉察到那差别,因为要用掉这么多“时间”来从现在这一刻到它“前面”那一刻,以致你反而可能只会察觉某事似曾相识,好像它以前曾发生过一样。
可是,在心灵的其他领域,甚至更奇怪的事也可能发生。表的本身可能变形,或变得像石块一样重,或如气体一般轻,以致你根本无法看清时间。或者指针可能永远不移动。心灵的各种不同部分习于这些所有的情形,因为心灵骑在任何你认为是“正规的”当地法律上,而在它自己之内有能力应付无限数量的实相——经验。
现在(用心而安静地):显然你们的肉体具有很少人予以充分利用的能力。但还不仅如此,人类自身拥有调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极其不同的情况下,在物理环境中生存与延续。隐藏于肉体的生物性结构之内有潜在的分化(latentspecialization),容许这族类继续下去,而且把不论什么理由所可能引发的星球的任何变化,都考虑进去了。
不过,虽然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心灵是调适于地球的(earth…tuned),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