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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
倒是烈腾并未有多么的着急,他在洞窟之中得到了许多东西,若是没有宗派收他为弟子,他打算先将六个洞窟的东西全部领悟一番。
“仙神界,强者万千,能否遇到其中顶级强者,并拜师,皆靠你等机缘!!万年之后,若是没有,你等也失去了留在仙神界的资格,自行离开吧沧桑之声从上空传来,那两名弟子相视一眼,神色有些落寞,微微叹了口气之后,正准备离去,而烈腾连忙叫住,道:“我名为秦烈,咱们也算是同为天涯沦落人,既然没人收我们为徒,那么我们只能自力更生,这这仙神界,不知日后生死,你我自告姓名,日后就算死,也算有人知晓你的名字“吴黔”那面如刀刃般的青年低声说道,随即身体往前一踏,消失不见。
“柳叶那儒衣男子也说完便快速离开。
烈腾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暗暗苦笑,他并未离去,而是盘坐了下来,既然已经得知了结果,倒是让烈腾静下心来领悟,而此地则是最为安全的,只要这九皇不赶自己走,那么,谁也不敢在九皇的领地,动自己,既然有如此安全之地,为何还要离去。
烈腾发觉,这股禁制依旧还在,这让他渐渐的融入了其中。
可惜,这股禁制之中蕴含的道的奥妙太过精深,让烈腾根本无从入手,烈腾只接触过三种禁制,分别是迷失禁、玄武禁,以及此时这强大而神秘的禁制,既然无法领悟,烈腾索性以迷失禁和玄武禁来领悟这禁制,禁制与禁制之间有着不少相同之处,烈腾正是想以迷失禁和玄武禁来打开一个突破口。
当整个广场遍及着迷失禁和玄武禁之时,烈腾依旧无法彻底领悟这禁制,不过,他也得出了一点,这禁制不一定比迷失禁和玄武禁强大!而且,其中蕴含的奥妙根本无法懂得,这让烈腾突然想到,这禁制之中是否融入了布置之人所领悟的道的奥妙?若是如此,那么自己没有领悟那奥妙,如何能够领悟?
想通这一点的烈腾,放弃了领悟这禁制,而是开始巩固玄武禁和迷失禁,既然玄武禁能够困住黑焰圣弓之中的黑龙,可见其防御威力的强大,若是能够领悟,必然是自己日后一大利器!
烈腾陷入领悟禁制之中,一切都安静的出奇,这山头的主人仿佛并没有留意烈腾,好像是默认了烈腾留在此地。
烈腾不知不觉之中,将玄武禁和迷失禁缓缓的朝着整个山头蔓延,这竟有着将这巨山当作万骨窟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层阶梯来布置迷失禁。以平静心来领悟的烈腾,陷入了深层次领悟之中,若是无人打扰,他一时很难清醒。
转眼间,烈腾布置迷失禁竟然达到了千年,在这千年里,仙神界也是风云涌动,天才辈出,从四等界进入仙神界的弟子,无法在仙神界掀起任何风浪,烈腾对外面一无所知,静心的融入了禁制之中。
盘坐在巨山之巅之人是一名老者,此老者一袭灰袍,须发皆白,红润的脸孔之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这老者没有任何的威严,好似是那邻家老爷一般,他的目光注视着下方,透过了云雾看到了下方的烈腾,他的嘴角有着一份淡笑,眼中流露出着一丝赞许着。
当烈腾的禁制将这巨山全部笼罩之时,烈腾才睁开了双眼,目光迷茫的环顾四周,脸上神情呆滞,愣愣的坐在哪里,宛如一个痴呆之人。
“欲驾驭天地者,必先驭其心!小友,你的心,是什么?”在烈腾迷茫的顾盼之时,突然一声沧桑之声在烈腾的脑海之中炸响。
左顾右盼的烈腾突然停了下来,他目光越发迷茫起来,只听到他嘴唇蠕动的喃喃着:“我的心,是什么?”
“心是什么?”
烈腾这般自言自语着,他陷入了迷失禁之中,导致他进入了深层次的迷茫之中,此时的他几乎可以用失忆来形容。
“欲知其心,必懂人心,为何,不走出这里去了解人心?”沧桑之音响起,烈腾闻后愣了一下,目光迷茫的望着前方,沉思了少许,他缓缓站了起来,只听他道:“人心,又是什么?走出去就能够知道什么是人心吗?懂了人心了,是不是知道我的心是什么呢?”
说完,烈腾转身便离开了广场,他的速度显得飘忽不定,几个起伏便消失不见。
……
第四百一十四章 情为何物?
第四百一十四章情为何物?
万物皆有心就如万物皆有魂一般,有魂则有心,心也可以说是魂,魂之所以不同,正是其心不同此时,九皇让烈腾探究心是什么,无疑是在点破烈腾,而烈腾正好处于融入迷失禁之中,迷失了自己,若是他能够在此次明白,心是什么,不管是在修为还是心境都会飙升,人之一生,若是无法弄清自己的心是什么,那么一生也只能止步于一定的境界离开广场之后,烈腾漫无目的前行着
三日之后
烈腾终于遇到了第一个仙神界之人,此人是一名健硕中年男子,身穿虽有些朴素,但散发着无尽的威严,此人气势腾腾的朝着前方前进着,对烈腾丝毫不视,但却诡异的被烈腾阻拦了道路“道友,且慢”烈腾身体诡异的浮现在此男子的面前,神色呆滞的望着男子,低声说道“何事?”此人被烈腾阻挡,眉头稍皱平淡问道,他目光扫过烈腾,感受到烈腾的迷茫,他心中诧异“请问,道友,你的心,是什么?”烈腾丝毫不怕男子的目光,抬头注视男子,缓缓问道中年男子一愣,显然没想到烈腾会问出这句话,他仿佛是有些急事,也没多想,便道:“我之心,比天高,比地厚”说完便要离去“天高,地厚,请问道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迷茫的烈腾望着男子,毫无畏惧的道中年男子颇为不耐烦,他冷声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能够勘测出么?小辈,若是在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说完,此人身体一晃,朝着前方跨出一步已经是在百丈之外“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只是一个距离,若是花费时间,唯恐可以勘测出来,但这也意味着你的道,有了界限,若你无法看透这一点,你的道之路,永远都只有天这么高,地这么厚,无法跨越比天高,比地厚的境界”烈腾呢喃着,声音虽不大,但令那跨出百丈的中年男子猛的停顿了下来,其脸色变得极为凝重,竟然是在思索烈腾的这句话,当他醒悟过来之时,竟发觉烈腾已经好无生息的消失不见这中年男子转过头望向烈腾的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才醒悟过来,他喃喃着:“天在高,地在厚,也有个界限,而道则是无法去勘测,这不正是我多年来无法突破的原因?没想到今日被一个小辈点破结下了一段因果”沉思了片刻,中年男子苦笑着离去此时的烈腾已经绝非是烈腾,他已经融入了自然之中,是一个求证心,到底为何物的人,他的思想,他的对道的领悟达到了一个无法表达的地步,被他问及之人,可以说,皆能够被烈腾一语点破,而这若是烈腾恐怕无法做到,但此时的他,足以接连二三,烈腾没遇到一人,皆是询问其心是什么,这也得出了千奇百怪的言论,但还是无法让烈腾顿悟心到底是什么,这一过程并非是被人点破便可以领悟,而是需要遇到千千万万个人,得到千千万万个心,他才能从其中领悟到,心,是什么烈腾一路前行,遇到了山,他便瞬移越过,遇到了人,他一闪而过,总而言之,此时他的路线成直线这日,烈腾不知已经穿过了多少山丘,来到了一座云雾山,之所以称之为云雾山,是因为,这几座山脉皆是被云雾笼罩,根本无法看清其摸样,而烈腾的路径正好要穿过这一道山,重要的是,烈腾看到了这座山峰之上有人,所以,烈腾在山前停了下来,双脚踏空,头部微仰,目光扫过三头高山的中心,他面容呆滞,高声说道:“敢问,三位前辈,心是何物?”
声音朗朗,回荡在几座山头之间,久久不能散去半响,山头都在回荡着烈腾的声音,山头之上并无一人回答,而烈腾也不急,他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望着前方,静静等待“水”左侧的山头之中传来了一道浑厚之声,令人诧异的是,这声音并没有任何的回音“水生万物,亦能包罗万物,敢问,水又是什么?”烈腾目光一闪,缓缓问道山头重聊赖,烈腾静静的等待着
“问的好”右侧山头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犹如天雷震响,却是并未让烈腾转过头,他依旧看向左侧上头,静静等待“水乃生命之源,水是千山万物,水既是吾之心,亦是道之源,小友,你说,水为何物?心亦为何物?”左侧上头的声音响起“混沌本虚无,我说,无心、无水、无道无天下万物”烈腾毫不犹豫的回答着“既无天下万物,为何会有心?”安静了许久之后,左侧又传来了声音“请问,为何又有水?”烈腾反问道
左侧山头的老者并未动怒,反而是陷入了深度沉思之中,烈腾依旧踏空,微风吹起其白衣,那本是呆滞的脸孔显得无比的潇洒和从容,此时的他,宛如是历经了千万磨难之人,见过了世间所有之事,此时的心态,宛如古井之水,毫无波澜足足过了半天,左侧的山头突然传出一句话:“世间本无道,庸人自扰之,多谢小友点醒”说完,声音便销声匿迹烈腾沉吟了良久,才点了点头,他又抬头看向右侧的山头,缓缓问道:“敢问前辈之心,为何物?”
“吾少年之时,曾遇一人,此人浪迹各界,似贵、似富、似贫、似强、似弱……世间万般姿态,皆可在他之身体现,吾见他犹如见世间万人,令吾无比敬仰,但吾随后得知,此人无心正因无心,他才得以成千万心,从那时,吾不知,心为何物”右侧上头声音显得凝重,之前烈腾的一番话让他对烈腾刮目相看“敢问,何为道?”烈腾思索了片刻,问道右侧之人仿佛也懂了烈腾的话中之意,他沉吟了片刻:“人心所向、便为道”
“道为人心,人心不为道我说道,他就是道,我说万物是道,万物便是道”烈腾斩钉截铁的说道当即,他不在询问右侧之人,而是看向中间山峰,问道:“敢问,前辈之心为何物?”
“小友,在吾回答之前,回答吾之三人:情为何物?”沧桑之声浩浩荡荡的从四面八方集中起来,让烈腾愣在了哪里
第四百一十五章 永镇传人
烈腾显然没有想到这老者会问这个问题,此时的他并未多想,而是正经的思索其中话中之意,而是回答道:“世间有着无数生命,每个生命有着独特的情,不知,前辈所问的是哪种情?”
“男女之间的感情中间山头之人声音平淡。随着此人的话响起,烈腾的脑海之中竟是忍不住的浮现了数道身影,最后,这些身影汇集成一人,烈腾目光迷茫的喃喃着:“莫倾城在这一瞬间,不管是眼中的呆滞还是脸孔上的呆滞都散去了几分,烈腾仿佛依稀懂了自己的心是什么。
烈腾的话一出,弥漫在这些山头之中的云雾仿佛也随风散去了几分,中间之人,突然缓缓道:“吾送你一句话,欲忘情,先入情。欲无情,心先死。珍惜让你珍惜之人,若等她心死之后,便是真正的无情了。记住,吾之心,牵系一人声音在烈腾的耳边回荡,而一股奇异的力量将烈腾带出了这云雾山,当烈腾醒悟过来之时,他沉思了少许,便继续前行。
一路询问,烈腾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问了多少人,反正只要被他碰到,他就会询问,而得到的千奇百怪的答案,让烈腾更为疑惑了,心,到底是什么?为何每一个人的心都不同?
这更让烈腾疑惑,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是仇恨?还是那求道之心?更加不解的烈腾,继续开始了路程。
转眼间,百年已过。
在仙神界东部,烈腾此时行踪显得极为诡异,称之为鬼魅也不过,这些年来,他问了数以十万计之人,而他的心境和修为也在飙升,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迈过了磐涅巅峰,达到了死劫一息,不过,让人不解的是,并未有天劫降下。
而这百年里,烈腾都未走过仙神界的东部,甚至连东部的一半都未到达。
这日,一个山丘成群之地,烈腾依旧毫无目的的前行着,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常,但双眼之中充斥着一片朦胧,让人无法看清其深低,当察觉到前方一道身影之时,烈腾微微抬起头,看向前方,发觉是一名妙龄女子,此女子身穿黑色丝绸裙袍,满头黑发犹如黑瀑一般一洒而下,远处看去此女宛如那黑暗之子,不过,其右眼佩带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彩色眼罩,这眼罩之上雕刻着朵朵云图,雷电,以及奇异文字,看上去极为诡异,而中心处闪露出的乌黑明亮宛如那浩瀚虚空般的眸子,好似充斥着无尽的魔力一般,散发着妖异的黑芒,看到前方烈腾挡住了去路,这女子目光炯炯的盯着烈腾,并未说话。
“请问,道友的心是什么?”烈腾的开头语依旧未变,他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