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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冰语-焚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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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严厉,尽管边关战事变幻莫测,仍旧是为这位公主在焉耆逗留了三日。
  一时间,这段魏帝认女的佳话由焉耆边镇传回了中原,人们对此事津津乐道了许久。
  有人说,照皇上对这位公主的宠爱,说不定其实这位公主乃是皇上流落于异邦的亲生骨肉,这些年魏帝频繁出入边关西域,便是为了找寻这位公主。碍于一些不可言明的内幕,方暂时认作了义女罢了。
  魏帝子息单薄,膝下唯得一位皇子,如今又多了这位公主,当真是捧如掌上明珠一般。
  
  可这位掌上明珠呢?一声父皇或者义父却怎么也叫不出口,即便是皇帝摒退了众人,她张着嘴就是说不出来……
  拓跋嗣不由得黯然,从得知阿财便是彩翎那一刻起,便是满心期待寻到她这一天,能听得她唤他一声义父。
  这两年来的日日夜夜,总是时不时想起刚出生那会的小彩翎,雪白粉嫩,娇憨可爱,尤记得那只胖嘟嘟的小拳头,紧紧抓住他的手指不放,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望着他笑。可就是让人忍不住就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小孩儿,怎么就成了腿足残废的小乞丐,小混混呢?越想越是心酸不已。
  如今,这记挂在心尖的小人儿可算回来了。
  她一时间适应不了这个转变,也是情有可原,慢慢来就好。
  
  相处三天后,拓跋嗣让拓跋蕤麟与阿彩先行返回平城。
  “皇上,我还不想回去,我要去找爹娘。”自从这几日里,皇帝将自己爹娘的故事细细告诉她之后,阿彩的血就没有一刻不是沸腾的。她就是断定,爹娘一定还在这片西域的土地上,已经离得很近很近。
  “彩儿,你爹娘的事,莫要着急,不管是我魏国暗人,还是麟儿他师傅的天机阁,均不停歇在找寻他们。如今域西北烽烟已起,大战一触即发,你逗留此地,我如何放心得下?”
  拓跋蕤麟亦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听父皇的话,少在外边瞎跑了,就凭你,三年五载的能不能找到爹娘还难说,没准还给人添乱。”
  阿彩瞪了小皇子一眼,亦无奈屈服。
  
  魏帝离开焉耆镇后,小皇子亦令人准备马车,次日一早便将启程回京。
  那丫头闷闷不乐,晚膳也没吃几口,一个晚上目光跟随小皇子来回打转。
  “欸,你有话就说,别老盯着我,看得人心里发毛。”拓跋蕤麟凤目半眯,瞥了那丫头一眼,嗤笑了声,说道:“但是要我改变主意,不回京城,你想也别想。”
  “我,我又没说不回去……”她瞬而转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歪着脑袋望住拓跋蕤麟,“可是,能不能让我去一趟鹞城……”
  “不行!”
  “我就是去说一声,我要回平城了,做人,那个,总得有交代吧不是,我不能一声不响就跑了,道个别总是必要的不是?”
  “不必要!”
  “你就让我去一趟好不好,我保证,说完我就回来,不会逃跑。你知道的,我答应了皇上的事儿,一定不会反悔。”
  拓跋蕤麟不做声,可脸上分明写着没商量。
  “你就答应一次好不好,皇子殿下——”
  …… ……
  “小皇子,看在咱们这么铁哥们的份上,算我欠你一次人情,好不好——”
  …… ……
  “蕤麟哥哥——”
  “好哥哥——”
  
  某人使出没骨气、没原则、不要脸、死乞白赖的绝招后,小皇子实在忍无可忍,满脸抽搐地投降了。准了那丫头前往鹞城告别,可是,他得跟着她去,省得她中途偷跑。
  说到底了,就是不相信她……
  两骑快马连夜冒着风雪奔出了焉耆镇,西行而去。
  
  次日下午方到达鹞城。
  鹞城依然是封城状态,他们到达的时候正巧有数十兵将出城,阿彩认得领头的正是莲瑨的副将,于是上前拦住。
  那副将正欲领兵出城,被这穿着华贵汉服的少女拦住,于是张嘴喝斥。
  阿彩将连襟披风雪帽扒拉下来,“尉大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阿彩啊——”
  尉副将打马上前,仔细一看,“哎哟”一声立刻跃下马来,“见过小公子,您没事可真太好了,可怎么变成娘们啦!”
  “呃……嗯,这是上路需要……”阿彩讪讪一笑,“不说这个,你这是要去哪?我大哥可在城里?”
  “回小公子,前阵子小人护送您回崁城,把您弄丢了。可把殿下急坏了,发了好大的火,这不,降了我的职,正准备领兵外出巡视呢。小公子,殿下派人正四处找寻你呢,这会儿回来可就太好了。殿下现今不在城里,在城外军营。”
  “咳……真对不起你啊,尉大哥,你现在带我去军营见他可好?”
  “小公子,军营您进不去,还是进鹞城皇宫里避避风雪吧,我即刻去通报一声,入夜前殿下定能赶得回来。”
  那副将嘱咐守城士兵领了阿彩和拓跋蕤麟入城,送进皇宫,守城士兵将他们丢在偏殿等候厅便离去了。
  鹞城皇宫里似有什么喜庆事似的,四处栽花种树,雕刻彩绘,这偏厅刚好要油绘穹顶,有宫人进来请了他们去花园里暂候。
  这会儿正下着小雪,还真是冷遇啊……
  拓跋蕤麟凑到她耳边说道:“本皇子还从未这么遭人不待见过,哼,还真是托了你的面子了。”
  阿彩白了他一眼,“谁说没有,从前不知道谁的屁股被野兽夹子咬了,硬赖在别人家里不走,那也是不招人待见得很。”
  咬牙切齿,“全都是拜你所赐!”
  阿彩扬手扬了半天唤来了一个宫人,说道:“你们这里要绘画,那里要修葺的,总不能让我们在园子里吹风吧,你直接领路让我们去莲印殿下的寝殿吧。”
  那宫人竟然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我是殿下的……的妹妹,我去他的寝殿等候有何干系?”
  “那不成,现在莲印殿下的事情不分巨细,都得请示过塔塔娅公主,我们要是随便放了陌生人进去,要治罪的。”
  陌生人?阿彩差点咬伤舌头,这是什么话?他们,如今竟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拓跋蕤麟在一边懒洋洋地火上浇油:“你这个嫂子,还未过门就管得厉害啊。难不成连衣食住行都一道管了?”
  宫人搭了腔,“那当然,都说了是事无巨细,公主殿下都是亲自打点的,你们没瞧见宫里正在装点来着?就是在为公主与莲印殿下的大婚做准备呢。”
  “大婚……他们要大婚?”阿彩是彻底呆住了,手心冰冷,指骨攥得嘎吧作响。
  那宫人小声嘀咕,“还说什么是莲印殿下的妹妹,连这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
  “我不信!你胡说八道,塔塔娅在哪里?”
  “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
  “塔塔娅在那里!”阿彩一把揪起那宫人的衣领子,恶声恶气地问道。
  那宫人脸皮一抖,手指了个方向,“公主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御膳房给莲印殿下炖补品。”
  阿彩丢下那宫人,大步前行去找塔塔娅。
  拓跋蕤麟目光在那宫人身上打了个转,眼底泛出一丝疑惑,正欲开口唤住阿彩,心念转了转,便又住了口,大步追上她。
  
  这方向有好几栋摸样差不多的楼阁,没见到什么御膳房,阿彩便拽着拓跋蕤麟一间间找去。
  找了一小会,正纳闷着想逮个人来问问,忽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细声细气地说话,“这药,当真是要全部放下去?”
  一个老妪的声音回道:“公主,这瑶仙散可是好不容易求了栧锬锔模淮艘畔氯シ侥芗А!
  “真的有用么?”
  “公主,您瞧栧锬锝衲晖犯杖牍趺缘蒙窕甑叩梗的俏荒锬锬耸俏咨窈笠幔苁怯杏玫模还芊湃胩乐牙铮奚尬叮〉钕潞攘讼氯ィ院笏难劾锞驮僖踩莶幌缕渌恕9髂褚怪幌鞫恍纳先司褪悄牧恕!
  “可会有何副作用?”
  “若是练武者,大约会是减去些许功力,不打紧的。”
  
  “砰!”
  阿彩用力撞开门,入眼见到塔塔娅手指一抖,一包粉末就落入了放在案台上的炖盅里。
  “塔塔娅!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太过分了!”
  塔塔娅身旁那个老妪上前一步,指着阿彩尖声厉喝:“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进来!”
  阿彩不答她,闪身就要去夺那罐炖盅,塔塔娅手更快,捞起炖盅退避向后,从腰间抽出长鞭一抖,截住了阿彩伸向前的手臂。
  “阿彩小兄弟?你是阿彩?”塔塔娅收了招式,定了定神,似乎并不讶异做女子装扮的阿彩。
  “塔塔娅,我都听到了,你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塔塔娅轻蔑挑起嘴角,“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不过是个女子,做的任何事情,只是为了要得到他的心,如此而已。”
  阿彩重重喘了口气,大声说道:“得到他的心?下药得到的是他的真心?那不过是被药物控制的皮囊而已,你别傻了,把药盅给我!”
  塔塔娅嗤笑,眉梢扬起,“阿彩,你不会不知道吧,莲印殿下为了大业要娶我,我们便是夫妻,做妻子的想尽办法获得夫君的心又何错之有呢?我知道他如今心里没有我,可我也不能允许有任何其他人!”
  阿彩愣了愣。
  “即使……即使你们即将是夫妻,也要尊重彼此,又怎可用这样的方式来勉强他。何况,你要一个心里完全没有你的夫君来何用?”
  “哼,阿彩,你说得到轻巧,若换做你是我,你难道不会这么做么?”
  “不会,我一定不会!倘若他心里装的是别人,我会成全他们,感情岂可勉强!倘若他心里只有我,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塔塔娅呵呵一笑,“说得真好听,可惜,即使他心里有你,也比不过大业的分量,不是么?而他选大业,所以,他只能选择我!”
  “这两者根本无法摆在一处衡量,男人自当以国家天下为重!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只要他未曾亲口对我说,我便不信!”阿彩捏紧的拳头稍稍放松,淡淡一笑,“塔塔娅,你信不信?即使他眼里看到的是天下,心里装的是霸业,也不会舍弃我!”这句话她说得可真没底气,可是人争一口气……
  塔塔娅果然脸色变得极难看,“你莫要嘴硬了,整个罗阑国都知道我们即将大婚,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既然走了,还回来作甚么?今天我们便一决胜负,你输了,便永远都不可出现在他面前,我若输了,这炖盅归你,如何?”
  “靠!这什么赌约,分明就是你占了大便宜!不干!”阿彩话音刚落,已经扬手扑向塔塔娅,直取她手中炖盅。
  塔塔娅手中长鞭也很快卷了上来,手臂一甩,将炖盅抛给了那个老妪。
  阿彩被塔塔娅的长鞭招式封得脱不开身,由屋内打到庭园里,她扬声朝着拓跋蕤麟叫唤,“麟!帮我抢那个炖盅!”
  拓跋蕤麟远远看着她们打架,双手往后一背,懒洋洋地说道:“我只是陪你来告别的,可没说帮你打架。”
  “你没义气!”
  拓跋蕤麟小声嘀咕,“哼,帮你抢男人,难看死了,想也别想!”这话小声得刚刚好钻到那丫头的耳朵里,气得她回首狠狠剜了他一眼。


59。哀默与心死

  阿彩向来是奉行一个道理,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不痛快,那就打一架再说。
  塔塔娅的态度和作为,令她恨得牙痒痒的,于是下手一点儿也不留情。偏塔塔娅也好胜得很,这场架似乎就成了两人积怨酝酿已久的较量。
  塔塔娅的鞭法精湛,身形灵巧,阿彩与其空手对战捞不到一点好处。于是抽了个空隙飞掠至拓跋蕤麟身前,拔走他的长剑,接着打……
  拓跋蕤麟的脸色很不好看,抿着唇默不作声,抱着手臂,眯眼看场中的对战。
  阿彩的招式强于刚猛,而塔塔娅长鞭却是以柔克刚,灵巧避开她的力道,因此一时间是打得难解难分。
  可论对战经验,论续战力,阿彩强于塔塔娅的可不是一分半分。
  百招过后,塔塔娅已经是力所不支,步伐鞭法益见凌乱,额头已是汗水涔涔。反观阿彩却越战越勇,长剑舞动万道光华,紧紧将对手封在剑锋光影下。
  塔塔娅尽管大大落于下风,却不紧不慢,也不见惊慌,反而时不时凑近阿彩,口唇微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阿彩面色泛白,咬紧了牙,脸绷的眉际飞扬,剑尖愈加凌厉张狂……
  拓跋蕤麟翻了个白眼,又低声骂了句,“笨蛋!”
  噼里啪啦脆响声……
  在剑光笼罩之下,谁也没有看清瞬息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塔塔娅的长鞭骤然寸寸断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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