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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利克先让她在客厅坐下,然后将放在玄关的行李给提了进来,随手一放后,,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真好,你终于来了。”
他将她柔软、带了点香气的身子一把抱进怀中,似乎要汲取她的温暖似的,将她再搂紧了点。
“你知道我要来?”在机场时,方语彤便十分纳闷,知道她要上纽约来的,只有羽青一人,怎么他也会知道?
更让她不解的,是他连她的班机抵达时间都弄得一清二楚……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岑羽青!
“等等,你不要说,让我猜猜。”其实答案已经昭然若揭,根本连猜都不需要猜。
“羽青。”
知道她行踪、同时又能与亚利克联络上的,除了岑羽青还有谁?!
可恶,亏她们两个还是老交情了,她居然有了异性就忘了人性,一心向着亚利克!
好吧,她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冲动了点,可是她来纽约就是要弄清事情的真相嘛!要是真没她所想的那回事,她也不会硬将黑的给说成白的,无故栽脏他啊!
“你别怪她,她是关心我们。”亚利克真的很感激他的超级影迷一一岑羽青,若不是她,他也无法认识语彤。“再说,你怀疑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你难道真
的舍得让如此爱你、重视你的我背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虽然方语彤的心在机场时,被他完完全全的给攻占了,可这并不表示她遇上他这种言语上的挑衅时,就会没反应。
“怎么舍不得?”她可不是什么温室里的小花,让他三言两语给骗去。
嗯……虽然她的一颗心终究是失落在他的身上,可……那是因为她是真的感受到他的情意,才敢这么做的。
要不然就算她爱他爱得心都拧了,她还是会像个死蚌壳,怎么都不会开口承认!
“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方语彤不客气的拿指头戳着他的胸膛,“就算是大义灭亲,我也要将你的罪行给揪出来。”
听到她的论调,笑意开始从亚利克的胸口扩散,直到蔓延全身。
“难道我今天的表现还不足以感动你的心?”他故意将音调降低,脸上一片哀戚,而后幽幽的说:“你爱我的程度,虽然不及我爱你的一半,可是我以为,你至少对我是有那么一丝爱意的……难不成这一切只是我在自作多情?”
方语彤的脸颊被他给紧紧压在胸膛上,因此她无法从他的眼神去辨认他话中的真伪。
但是从他的语气听来,她好像真的是伤到他的心了……于是方语彤连忙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
“要是我不爱你,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听到电话里有别的女人的声音,就不顾三七二十一的飞到纽约来找你?要是我不爱你,就算今天有人告诉我,说是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照样在台湾的家里睡大头觉。”
在认识他之前,她可从不曾做过这等不经大脑思考、全凭本能主宰的蠢事!
“那……你是爱我的罗?”他对她说过无数次的“我爱你”,但她总是不肯对他略施小惠,也回报他这三个字。“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他的确记得她曾经对他说过“我爱你”,不过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我爱你,我爱的也只会是你的肉体。”
是罗,这一点他倒是绝对不会记错,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方语彤对于气头上的话,向来是说过即忘。
至于像他记忆中的什么……“就算我爱你,我爱的也只会是你的肉体”之类的话,她当然是打死不承认自己说过。
亚利克用那蓝得令所有女人愿意散尽一切,只求他一个凝视的双眸,深情地注视着她。
“你忘了吗?就在我们第一次性灵合一之后,你亲口说的。”
性灵合一?他的用词让方语彤忍不住大皱眉头。真是的,做爱就做爱嘛,他用那么文绉绉的用语做什么?怎么听怎么奇怪!
“我真的忘了。”诚实是最好的对策。
既然她真的不记得,也不必勉强自己去硬办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来。再说,这种事……还是不要记得得好!
“你忘了,我可没忘。”亚利克捧起她的脸,不让她逃离他的视线。“那时,我虽然是一笑置之,可是我的心在淌血啊!”
她心虚的躲避他控诉的眼神,可惜她的力气终究敌不过他,只好照他的意愿与他互望。
“这个……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真的爱你,绝无半句虚假。”
她觉得自己好似上法庭做证的人,正对着庭上宣誓一一本人所做之证言,绝无半句虚假,若有违背,愿受国家法律制裁……
“真的?”亚利克小心冀冀的再问一次。
“当然!”她信誓旦旦,声音铿锵有力。
“那好,既然我们两人都承认彼此是两情相悦,那么,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我们两个共同完成。”
“什么事?”还有什么很重要、同时是需要他们两个共同完成的?
“做爱。”亚利克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抱起她直接走向主卧室。“在纽约的夜晚,我只能借着梦境来重温你我的种种……现在我们两个既然已经在一起,就没有必要再借助那些挑动我的欲望、却又无法真实满足我的梦境,来抚慰我空虚的心灵。”
* * *
来到卧室后,亚利克将方语彤轻轻地放在他斥资自法国买来的骨董铜床上。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他在方语彤耳边低语。
他并不急着要脱悼两人之间的阻碍,反而慢条斯理的以绵密、轻柔的抚触,不断地挑逗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皮肤比最高级的白瓷还要光滑、细致?”他的大手滑过她的锁骨。
像是带着电力一般,当他的指尖碰触到她光裸的颈部时,她的脚趾不听使唤的紧缩起来,而她的皮肤也因为这微妙的触感起了鸡皮疙瘩。
这如同被微量电流给击到的感觉宣冲脑门,她觉得周身毛孔全因他这个小动作而舒张开来。
她从他身上所感受到的热流,不断的向她的四肢百骸流窜……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能做。
只能专注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用尽全部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因这快感而呻吟出声。
对于她的转变,亚利克当然注意到了,但是他不要她有所保留。他要她所有狂热、激烈、毫不保留的反应!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你吟起来的味道,甜蜜得连蜂蜜也为之逊色。”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亚利克俯下身,封住她的樱唇,不停地吸吮、轻咬。当她的红唇轻启时,他的舌自牙缝闪入,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而后与之交缠、共舞。
他的吻既深且重,让她以为自己即将死于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之中……她觉得身子好似没有任何重量,轻飘飘地浮荡在空气中。
然后,一阵划破这满天飞花的快感,将她带回了现实。
她的需求明显可见,但是他知道,多一点的等待、多一点的渴望,可以加深两人攀向高峰时的强度……因此他残忍地拒绝了她无言的请求。
如此的反覆,方语彤已经在他的逗弄下虚软,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忍受那一波高过一波、却又无法完全满足的快感。
她的双手似有自我意识的插入他那炫目的金发中,她的双腿自然地曲起,让他能将自己置放在她的身体之中。
“语彤,”亚利克的气息沉重,汗水自额前滴落。“你准备好了吗?”
他全身肌肉紧绷,仿佛情欲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如果再不寻找发泄的管道,那么他即将在欲火焚烧之下成了灰烬……
方语彤张开迷蒙的大眼,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焰的得她口干舌燥、理智尽失。此时的她已经回归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她需要能将体中烈焰浇熄的泉水……
她伸出舌头,舔舔干渴不已的唇瓣,然后轻启朱唇,以极具魅惑的眼神看着他。
“好了……”
就只这么两个字,便让亚利克全然的失控。
第十章
经过一整夜的缠绵后,方语彤早已倦极的在亚利克身侧熟睡,直至天色大亮,她仍然处于沉睡状态中。
“亲爱的,该起来了,我们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亚利克在她的耳际印上充满浓情蜜意的一吻。
“什么事?”方语彤将头往枕头更深处埋去,压根不想起床。她想做的是,在这舒服的床上继续睡上十二个小时。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他低下头,找着她的唇瓣,打算以甜蜜的吻嗅醒这个晏起的可人儿。“是我们的婚礼!”
“你说什么?”亚利克的答案让她在瞬间张开了眼,同一时间,她推开他半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拨开掉落在额前的发丝,眯着双眼直盯着他瞧,“你说我们的婚礼?”
“没错,我们的婚礼。”亚利克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们今天要结婚!”
“我们是要结婚没错,”他们当然要结婚罗!她爸妈为了女儿的出阁,只差没登报昭告天下了。“可是不是应该在一个礼拜之后?而且是在台湾?”
在哪里结婚,她没有异议,可是她爸妈若知道她结婚的第一地点居然不是在台湾,而且不在他们面前,那他们非宰了她不可!
上回亚利克在电视上向她求婚一事,已经让她的心够忐忑不安了;这回她要真的在纽约结完婚再回台湾……
老天,她爸妈肯定会登报将她作废掉!
“我们一个礼拜后的确还有一场婚礼,而且是在台湾没错。”他扶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免得她一个倒栽葱,跌到床底下去。“不过,今天在纽约我们也有一场婚礼要办。”
“为什么?”
“因为我的亲戚、朋友大都在纽约,而他们绝大多数忙得无法参加我们在台湾的婚礼。为了这些人,我们得在纽约举办一场婚礼!”
不只如此,昨天他在机场演出这么一场盛况空前的求婚记,若是不打铁趁热,在今天就将两人的名分给确定下来,万一她回台湾后又高喊自由论……那岂不是白忙一场?
他的理由说服了她,不过,她还有其他的疑问。
“好吧,就算我们要结婚好了!”方语彤皱着眉头,“可是举办结婚总要有场地,联络亲朋好友也要有时间……我昨天才刚到,你来得及在几个小时内找到场地,同时召集你所有的亲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对于这点,她可是怀疑得很。
“再说, 我这回来纽约也没带什么像样的衣服,你该不会要我穿着T恤、牛仔裤参加自己的婚礼吧?”
虽然没能穿上曳地、白纱结婚礼服,但至少那衣服得是象徽纯洁的白色……就像每个女人梦想中的一样嘛!
“放心吧,这些问题很容易解决。”亚利克撒谎道,“而且今天是美国的国定假日,要他们临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再说,形式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希望所有的亲友都能为我们的婚姻献上他们的祝福。”
嗯,他的心情她可以理解……只是,这真的太赶了!
虽然昨天才又被他求了一次婚,可是……她还没有今天就步上红毯另一端的准备。
“我可以了解你的用意,但你不觉得这真的太赶了吗?”方语彤觉得整件事都透着怪异。“我昨天才刚到纽约,而且又不是明天就要回台湾,我们可以晚个三、五天再办婚礼啊!”
她的说法的确合情合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会遵照她的意思。
只不过上百名宾客已经在教堂等着,牧师也已站在神坛上等着证婚……也就是说,万事俱备,只欠方语彤这个东风。
所谓非常时期要有非常做法,他如果硬是坚持自己的原意,而不顾她的看法,那绝对会弄巧成拙。
唯今之计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计策,不过谁管那么多?只要是能成功的计策,就是好计一一也只有使出苦肉计!
“语彤,你难道那么不想和我结婚吗?”亚利克的话锋一转,直接带离可能会让他露出破绽的点。
方语彤看着他陡然生变的表情,态度马上转软。
“当然不是……”
老天,她最怕看到别人那泫然欲泣的表情了。而他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回纽约后,老是这副德行。
难不成她在台湾看到的他,只是他强装的假面,真正隐藏在他那面具下的,是一颗易受伤害且又敏感的心?
不对啊!在台湾时,她可不觉得他有什么易受伤害且又敏感的心;要真是如此,她不知让他吃过多少闭门羹,怎么不见他有退却的迹象?
怎么,该不会是纽约的空气吸久了,自然而然就会让人动不动想掉泪?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地方也未免太邪门了吧!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你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