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晶莹咬着唇,绞尽脑汁的想着接下来怎么办。
许知行说话了,他握了握沈晶莹的手,柔声的说:“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沈晶莹也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闷得她快要窒息了。她没有拒绝许知行的臂弯,他拥着她的肩走出了酒吧会所。因为,她清醒的意识到,不能像个任性的小女孩那样发脾气,需要理智的与他一起面对爱情里的各种风浪。
在电梯里,许知行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回去,我们今晚住在宾馆。”
宾馆也在这一座大厦里。
宾馆的经理已等候在电梯外,看到许知行后,将他们接引进了准备好的套房。
进了套房后,沈晶莹冷静的看着许知行,问:“想好怎么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xx女人的小手腕》20
夜已经很深了。
沈晶莹脱去高跟鞋,赤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就那样默默的看着许知行。
许知行的脸上带着倦意,他松开领带,解开领扣和袖口,漫不经心的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
“你不打算说什么?”沈晶莹咬着唇,她异常的清醒,在看到许知行脱去鞋袜,换上棉拖时,她说,“你看上去很累,那就早点休息,”她穿回高跟鞋,准备离开了,“等你想说什么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许知行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定睛的看着沈晶莹,温和的问:“你想听什么?”
沈晶莹被他这么一问,倒有点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在与他对视时,她恍然的发现:许知行表面上性格温和,好像容易对付,其实,他很持重,心像铁石一样硬。
他根本就不容易对付。沈晶莹还没有阅历能娴熟的对付他。想必像他这样的男人,接触过很多不容易对付的女人,她们耍心计玩手段,已使他对这种女人厌恶。于是,沈晶莹在思考过后,决定露出真性情,不要再一味的装出一副什么事都能处理得很好的样子。
沈晶莹吸了吸鼻子,露出了她努力压抑着的痛苦,说:“我想听听你跟樱子的交情。”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那么脆弱,脆弱到经不起他的任何打击。
许知行从衣橱取出两件棉睡袍,将男式的放在椅背上,把女士的递给沈晶莹,依然温和的说:
“换上,我说给你听”
沈晶莹毫不犹豫的接过睡袍,抱在怀里,并没有心思换。
她看着他,从他的表情里,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么深陷进去的自己。
在这一瞬间,她的眼神从细碎变成了尖锐,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无力挣扎,必须要保证自己能随时从漩涡里跳出来。
许知行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沈晶莹,认真的看着她,缓缓说道:“我刚认识樱子时,她才18岁,在一个温泉会所里工作,阴差阳错的,帮我谈成了一份合同,作为酬劳,我送给她一个红宝石项链;后来,她帮我拿到了一份重要的文件,我送给了她一辆车;还有一次,她帮我搅乱了一个竞争对手的计划,我付了十万元以及给了她这份酒吧会所的工作机会。”
沈晶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在听着。
停顿了片刻,许知行说:“这就是我跟她的交情。”
沈晶莹盯着他,盯了很久后,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问:“你跟她上过几次床?”
“我没有跟她上过床。”许知行补充了一句,说:“在认识她之前,我就对化妆的女人没兴趣很多年了。”
沈晶莹听到了她想听到的答案,不由得呼吸顺畅,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她望着他,恨恨的说:“她肯定勾引过你。”
“勾引过。”许知行承认。
“她一次也没成功过?”沈晶莹露出了暗喜。
“没有。”许知行说的笃定。
“你一点也没动过念头?”沈晶莹追问道。
“没有,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许知行说的随意自然,他瞧着她,像是在瞧一个调皮的孩子般,说:“我需要性,很需要,但并不过度热衷,”他诚然说:“你可以满足我,这就够了。”
沈晶莹意识到:他是在陈述事实。他一点也没有祈盼她相信,或者是希望她知道他的真实、忠诚、一心一意,没有,他只是有陈述事实。他用一种很正常的情绪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包装成分。
情不自禁的,沈晶莹笑了。转念一想,她收起了笑,哼的一声,质问道:“我进包厢时,她为什么坐在你怀里?是不是我再晚一点进去,你就被她勾引上了?”
许知行不假思索的说:“她已经放弃勾引我很久了,”他想了想,说:“可能,她不知道是你进来,以为是她的老板,她想证明给她的老板看她的能耐。”
“可能?”沈晶莹穷追不舍的问:“当她发现进去的人是我,她却没有向你解释她的行为?”
许知行坦言说:“见到是你,我就看了她一眼,可能吓到她了。”
沈晶莹耸耸肩,带着难以言说的开心,也有些自责,她是应该相信许知行的,当他能那么自然淡定的无视姜小漠的勾引时,她就应该相信他对别的女人的自制力。不由得,她眨眨眼,问:“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没有。”
“没有?”
“我能理解。”许知行对她温柔的笑了,并为她续了一杯温水。
想必他是理解,女人的舌头都是针做的。
沈晶莹结束了这个话题,褪去了衣服,去淋了个浴。她相信许知行,因为他没有骗她的必要。依他的身价和形象可以找到很多优质的女朋友,就算是他真的跟别的女人暧昧,他完全有能力理直气壮。
她开始欣赏他,欣赏他的自重、沉着和与生俱来的洁身自好。
同时,她也想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强大,能完美的自信的站在他身旁。
真是一张大床,沈晶莹慵懒的在被褥下伸展着四肢,她偷瞧了一眼刚躺下的许知行,就主动的移了过去,猛得压在了他身上。
是的,在很多时候,她并不喜欢被动。
特别是在床上时,她更愿意解放自我,纵情的与他陶醉在美妙的享受里,这是一种天性。
许知行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今晚不行。”
“你没心情?”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我没带避孕套。”
“我现在去买?”
“明天早晨我去买。”
“你就不想试一试,不戴避孕套是什么感觉?”
“今晚不能。”
“嗯?”
“我喝了酒……在那一刻我会控制不住。”
“你很怕我会怀孕?”
“对。”
“为什么?”
“你很年轻,有许多美好的生活,我还没来得及带你去经历。”
沈晶莹笑了笑,不说话了,依在他的怀里甜蜜的闭着眼睛。他一直是一个有德行的男人,不是吗?她确定了自己的幸福,虽然她拥有的这份幸福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幸福本身就是一件意外的、危险的、不可思议的。
沈晶莹从来没想到许知行竟然那么富有,他并不张扬,也没有刻意的低调,一直在保留本色的。
关于许知行是恒久集团的继承人的身份,沈晶莹决定守口如瓶,她不让许知行知道她知道。当然,也绝不会在姜小漠面前提及。
姜小漠对许知行不再好奇,对一件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习惯性的选择遗忘,但她深深的相信:许知行会是沈晶莹的灾难。
许知行会是沈晶莹的灾难吗?
姜小漠认为绝对是!
现在,姜小漠对那个陌生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她拿着陌生人写的第四封信,问沈晶莹:“这个人,她为什么要写信给你?”
沈晶莹也不明白的耸耸肩,从姜小漠手里接过信,说:“她称呼我为大作家,也许她是想让我把她的经历写成小说?也或许是她看过我的小说,觉得跟我有共鸣,就想与我分享一下她的成长?”
姜小漠冷笑了笑,说:“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作家,比你有名的多得是,比你写的好的不泛可塑之才,比你的书卖得多的排着队,与你风格相似比你写的细腻感人的一大堆,她为什么单单挑选了你,而不是别人?”
沈晶莹听罢,也陷入了深思,是啊,为什么就单单选择了她?她隐约觉得其中有蹊跷,她的第六感也在发出了令她不安的信号。她从鼻息呼出一口气,暗自提醒自己:没什么,不过就是看看一个人的生活有多惨烈,没什么的。
姜小漠喝了一口红豆汤,问:“想什么呢?”
沈晶莹笑了笑,说:“我在想她为什么选中了我。”
姜小漠问:“想到了?”
沈晶莹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青蛙和绿豆对上眼了呗。”
姜小漠撇了撇嘴,说道:“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
沈晶莹眉头一皱,笑道:“你变着法子骂我是王八?”
姜小漠得意的吐了吐舌头,说:“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想,就依你了。”
沈晶莹眼珠子转啊转的,说道:“反正我跟你是同类。”
姜小漠埋头喝着红豆汤,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残忍的光,就像是蛇在发出攻击前警告的吐信子。她讨厌运气好的人,她觉得运气比她好的人都该死。
沈晶莹拆着陌生人写的第四封信,急不可待的想知道那个人离开一起私奔的伙伴后,发生了什么,又经历了什么,是否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xx女人的小手腕》21
陌生人寄来的第四封信:
【…
大作家,你好:
我把生活讲述到这里的时候,你是否在猜想接下来我的生活中又发生了什么?我不说你不会知道的。就好像,我们总是无法真切的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在某些时刻又是经历着怎么样的挣扎与矛盾。
当我从那个15平方米的小屋里哭着跑出来时,很奇怪,我并没有想要死,相反,我坚持要活下来。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生活给了我那么多的磨难,它总会给我些许怜悯的吧。
是个雨夜,我光着脚丫在路上狂奔,天晓得我当时怎么想的,还以为能够摆脱所有不愿意看到、听到的事情,以为,是可以逃脱得掉所有的不堪。
那个夜晚相当的漫长,一直到现在,它仍旧会出现在我的恶梦中,面带狰狞的提醒着我。我抱着双腿坐在一个屋檐下,看着雨滴肆意的拍打着地面,街上的路人都行色匆匆的,他们没发现一个女孩如此恐惧、无助、绝望、害怕的盯着他们,两者之间,必然有一个是幽灵,我觉得我是。还好是一个夏天,否则我一定会被会冻死的!那时,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只要过了今晚,你一定能活的很好!
而事实上,当一阵车笛把我惊醒时,恍惚间,我以为我到了天堂。天空已开始放亮,我从玻璃橱窗的镜子上看自己,瘦弱、脏、狼狈。关键是我很饿,却身无分文。就那样,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脚掌磨的起泡了,我强忍着疼痛穿梭着冷清的街道,希望能寻找到一线生机。
在一条不算宽的街上,两边有着很多小饭馆,我看到了一个饭馆门口写着招服务员一名,顿时眼前一亮,就好像是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你能体会出那种感觉吗?这就是希望!
饭馆门口有一对夫妻在做着早点,我走到他们面前,弱弱的问:这里是招服务员吗?
那个女的头也不抬的说:是的,不过饭馆还没有开门,要等到八点半才开门。
她抬起了头,接着说:你可以进来,在里面等着。
我连忙进到饭馆里,并不大,六七十平方米吧,干净整齐的摆放着几张餐厅,墙上贴着一张大大的价格表,主要经营的是盖浇饭与炒菜。我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肚子开始咕咕的叫。我佯装去洗手间,在里面把脸给洗干净,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衣服,并朝着镜子里挤出了一个笑脸。
有时,我们的生活,只是缺少一个笑脸的勇气!
早点的生意很好,我不由得凑上前帮着他们,尽管忙碌,但肚子也不消停,那女人听到了,递给我一个包子,说:来尝尝看好不好吃?
这是我通过自己的劳动换来的第一个包子,而这个女人是可以不给我的,但是她在给我包子的同时,还保留了我的尊严。我看着她朴素而黝黑的脸,鼻子酸酸的。我承认,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
那女人的老公不善言辞,不停的做着早点。
就这样,我帮了他们一个多小时。除了几根油条,全都买光了。那男人把几根油条装进袋子里硬塞给我,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我不停的对他们说着谢谢,但我并没有立即吃,而是放下油条,帮他们收拾做早点的家伙什。
收拾完后,那女人盯着我的脚看了好一会,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