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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叹口气:“这叫什么话。这么一直拖着不谈女朋友,好好的一个人,别人还不知传成什么样。老二,你好好安排一下,总不能让老四做和尚吧。”
二小姐笑得很勉强。她也听过一些传言,说他们许家这位年轻有为的老四对女人不感兴趣,该不会是有什么异常。
可想起几月前在承安家中见到的那个女孩,她可以相信,许承安绝对不是有什么异常。
可不是没和那女孩来往吗,怎么身边没别的女孩子出现?
她也知道几分这个弟弟的性子,这种私事,她也真不好过问,更不会把简白的事告诉家里。
只是,是应该给承安安排几个女人了,就算是生理需要,也得解决啊。
到了晚餐时分,许家的人都到了。
许承安和老爷子还有几个姐夫谈着官场上的事。
高干子弟从商或者从政的都不少,但大多都是靠着父辈的祖荫生活,真正能像许承安这样做得这么出色的是很少的。这点上老爷子对这个儿子很满意。事实上,许家老爷子对许承安哪一点都很满意,只除了婚姻。
他当然不会像许夫人那样想到什么异常。他只会认为许承安是因为工作太忙无暇顾及婚姻之事的原因。可婚姻也是一件大事,如果有合适的婚姻,无疑会对事业有所帮助。
只是每次一谈到婚姻的事,总会弄得不欢而散。
所以他现在很少谈这事,只把这些事交给了许夫人去办。
这个晚上是很温馨的,许承安刚在工作上完成了一个很漂亮的任务,从口风中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还要往上走,晚上就和几个姐夫陪着老爷子多喝了几杯。
吃完饭后,几个姐夫又约着许承安出去玩,几人到了一个会所,这个地方大姐夫倒是比较熟悉的。
其实几个姐夫和姐姐的关系都还不错,只是到底是高干的出身,几个姐夫偶尔在外面也有一些风流的时候。不过他们都很有分寸,不可能为这些影响家里关系。
这种事也实在是很寻常,几个姐姐也不会在意这种逢场作乐的事。
许承安稍微喝多了一点,便就在会馆小睡了一会。片刻后便已醒来,黑暗中触到身边温热的女体,心中明了,即刻就便醒了,立刻起床开灯。
是个很美丽年轻的女子,眉目间全是撩人的风情,□的靠过来,腻声说道:“许。”
刚一出口,许承安已经走了出去,片刻也没停留。
大姐夫还在外面的房间里喝着酒,看在许承安这么快就出来,颇为诧异。
他叫得可是这个会所最漂亮的女人,又怕许承安有洁癖,还特意出了大价钱,还是个处子。
许承安的脸色寻常,只是微微礼貌要告辞。
紧跟着他后面那个女人走了出来,便要往许承安身上靠,许承安迅速闪开。
大姐夫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这种事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闪开的吧,莫非,他这个妻弟,竟然不举?
不可能吧?
他惊诧的看着许承安。
许承安苦笑了一下,大姐夫想的什么,他且会不知?
可真是想歪了。
他有两分尴尬的走了出去,也没有解释,这下大姐夫更是以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吃惊的连手中的酒杯都掉了下来。
真看不出,竟然是这样?
他心中对许承安充满同情,可惜了这样的好皮囊了。回去告诉妻子,得想办法给他补补身子才行。
简书达在十月份时申请到了保外就医,回到北京。
自他入狱以来,已有两年多了,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活,把他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再没有以前那样的风度翩翩,意气风发。如今的他,已经老了,眼角有着许多皱纹,眼神中有着暗淡的光。
这两年多的生活,不仅摧毁了他的精神,也摧毁了他的健康。
高血压,糖尿病,他都有了,整个人看上去也很憔悴。
这样毁灭性的打击,他甚至在狱中想过自杀,却又最终没有成行。
当然,这次能出来,他还是极高兴的。
简妈妈一看见简书达就扑上去哭了出来,泪水涟涟。
简白心中酸楚,却拉着爸妈的手:“爸爸,妈妈,我们回家,回家。”
只是这一刻,觉得付出什么都值得。能看见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值得。
三人相互扶着上了楼梯,慢慢消失在拐弯处。
远远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里面坐着许承安,看着他们一家人的背影,慢慢的抽着烟。
脸的轮廓在阴影中,看不出具体的表情。
旁边的乔秘书问道:“许司长,要上去吗。”
许承安默默地笑了一下,熄灭烟头:“让他们一家人单独聚聚吧。”
乔秘书不敢说什么,过了半响,许承安才回过神来,看着那扇窗已经亮起了灯光。
“走吧。”他低声说着。
乔秘书发动了汽车。
从来没想到,许司长会深情至此。
他曾到过这里很多次吧,每次都是把车停的远远的,远远的在车里看着,生怕惊扰了他。
这段时间以来,如果哪一天,简白同意和他见面,许承安整个人都会不自觉的高兴很多,甚至眼角眉梢还带着些许孩子般的快乐表情。
有时简白也会以各种理由拒绝,这时许承安也不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抽着烟,或者,默默地开着车来到这里,在远远的楼下静静的看着她房间的灯光。
他从不说什么,这样的感情,也从不会向任何人表露,只是静静地做着一切,等着她而已。
这样,一日一日的过。
很多时候,所谓洗尽铅华,方知人生真谛。
这句话,放在简书达身上,也许再适用不过。
如今没有了荣华富贵,没有了高官厚禄,有的,确是另外一种真情。
简妈妈看着自己的丈夫,又哭又笑,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简白默默地整理好一切,端出饭菜,看着父亲一口口的吃下。
盼了许久的合家团聚,如今是终于实现。
灯光并不太亮,只是特别的温馨。
吃完饭,简妈妈紧紧坐在简书达身边,象在做梦,拉着他一直说话,生怕停下来简书达就不翼而飞了。
简白坐在一边笑着,笑着看着妈妈,看着爸爸。
直到深夜,在父母都已熟睡后。
简白走上阳台,在黑夜中看着远方。
朦胧中,仿佛有个人在她耳边说:“等你父亲出来后,我们换一种方式。我们交往吧。”
那么的亲切,就像在耳边。
在没有这样的像交易一样的道德束缚之后,在她可以堂堂正正生活之后,在她可以慢慢淡忘之后,也许,事情可以换一种方式生活,或是存在。
结之二
唐菲拿起手上的照片,一边听着私家真探的报告。
“温晓秀,女,16岁,现在十二中学读高中一年级。父亲是吓岗工人,母亲WU业。独女。成绩一般。二个月前偶然间认识了江海源,一个半月前两人开始有亲密来往。一个月前温晓秀的父亲进入了东?#65308;殴ぷ鳎敫鲈虑拔录野崃诵路孔印!?
唐菲笑了一下,细细的看着照片:“你下去吧,继续给我跟紧点。”
再看照片。照片上的江海源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搂着旁边的少女给她喂冰淇淋吃。
那个叫温晓秀的女孩,眉目间,有几分像简白,或者说,是高中时候的简白。
只是,就是她唐菲,也看得出这少女不过眉目间略有相似罢了,简白的气质,哪里带着一点半点?
不过就这点相似,江海源就可以公然的养了她,还公器私用,把她父亲安排进了东?#65308;拧?
原来他还这么大方?!
唐菲冷笑着。
一个十六岁的还未成年的女孩子,他也不怕噎着了。
以前还是只是有点一夜情之类的,倒是越来越过分,她唐菲费尽心机,就为了得到这么个男人?
只是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放弃,太不甘心。
唐菲拿起一张照片,慢慢的用打火机烧了。
小姑娘,想和她斗,太嫩了点。
天气渐渐有些冷了,北京的冬天总是来得很早。
自从简书达回来后,简白更忙了,而与许承安见面的时间,也更少了。
那天晚上许承安同往常一样开车到了简白楼下。她的房间没有亮灯。
是还在医院吗?还是在实验室?许承安想着,出了神。
听见有人在敲车窗。许承安转头一看,是她。
那个心爱的女孩,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说:“这么冷,不请我喝杯水吗?”
许承安忙拉开车门,只觉得手都微微有点发抖。
简白上了车。
他在这楼下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只是一直迈不过心里的魔障。
这么几个月的等。
爸爸妈妈回老家去办点事,这几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也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能鼓足勇气,去敲那扇车窗。
上了车,两人倒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相视而笑着。
“冷吗?”许承安忙开大空调,又说:“最近还好吧。”
“还不错,挺顺利的。”简白穿着件浅红色的毛衣,努力让自己心境平复正常。
到了一家咖啡馆,简白捧着咖啡,说:“你,你别在下面等了,这么冷。”
许承安的心像是被扎痛了一下,却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我情愿。”
简白静静的看着他。
她到底是欠了他吗?
“烟别抽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许承安突然笑了,笑得有着两分孩子气,像是赌气的说:“你到底关心我。”
说着,又去拿烟?#65308;虬咨焓秩ダ梗阒苯痈堑叫沓邪驳氖稚稀?
待要缩回,已是来不及。
许承安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得很紧,贴在他的脸颊上片刻,眼里全是那样的几乎不能掩饰的火光。
简白手一动,便要缩回去。
却听见许承安说道:“别动,让我握一会,好吗?”
他很少有这样带着点脆弱的时候,几乎从没在她的面前表现过。
他的声音有一点哑。
”你春节在家吧。”良久,许承安说着。
“在。”简白突然有些不忍心。
“那好。”许承安把她的手放下来,放在唇边,突然深深地吻了吻她的手指。
笑着放开她的手:“抱歉,失态了。”
只是,他努力压抑的情绪,他身上每一处都紧绷着的肌肉,告诉他自己,这不是失态,完全,不是。
简白笑着,看着他,只觉得心里某处地方,象有钝刀在慢慢的划。
可是,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注定没有结果的两个世界。
温晓秀因为考试作弊,被十二中开除了。
她沮丧的回到家中,便接到了陌生人的来电。
她的情况,目前要在北京继续上学,是有些困难的。
陌生人的电话便提出可以安排她到外地上学,只不过离家甚远,又是全寄宿制的军事化管理。
温晓秀放下电话,心中已经明白了许多。
这次作弊的事,本来就是一次陷害,这样的开除,一切都在某人的计划中吧。
只是,偏偏不让那个女人得逞。
夜幕降临时,温晓秀像只小猫一样,温柔的蜷在江海源的身边,一脸深情的看着他。
江海源问道:“晓秀,要不我另外安排一个学校给你上学?”
温晓秀温顺的任他抱在怀中,轻声说:“海源,我不上学了。我要每天陪着你,只要陪在你身边,我便知足了。我爱你。”
江海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犹豫地说:“只可惜,我有婚约了。”
“我不在乎那些。”温晓秀义无反顾的说,“那些名分什么的,我全不在乎。我只要爱你,其他的我都不要,都不在乎。”
江海源凝视着她,长的真是相像啊,透过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女孩,那个年少时最美丽的回忆,在他的记忆中破空而来。
那个女孩。
从没有这么他梦寐以求的顺从的时候,总是那么骄傲着聪明着,总是那么事事都是那样的出色,总是那么独立着,甚至连他江海源在她面前也找不到多少男性的自尊。
那个曾经最美好的梦,那个粉碎的梦。
江海源叹了口气,不愿再想,只是低头吻住了温晓秀,慢慢的进入了她。
江海源和唐菲一同陪着江父吃完晚饭,两人一同出来上了车。
从房间里出来,两人立刻又是那种彼此淡漠的表情。
江海源一边开车,一边说:“我送你回家后,我还有点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