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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就是体态娇小、长相可爱,时不时还会蹭你那么一小下的小东西,统称萌物。
可无论如何,言楚都不能把“萌物”这俩字同这坨脏不拉几、除了胖还是胖的肥褶子联系在一起。因为除了会不停蹭自己老婆外,它长得一点都不可爱。
想到家里除了那只只会给壮阳药厂做广告的鹦鹉外,还要多上这么一坨,言楚的眼睛就一片灰暗。
哪天找机会……
“不许你背着我把它偷偷丢掉!”
有先见之明的乔然彻底把言楚最后一点希望变成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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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蓝不是个爱好浪漫的人,偏偏每次被人约会大多都约在咖啡厅这种富有浓郁浪漫气息的地方,她有多不习惯,看她那双皱紧的眉毛就知道。
米罗咖啡厅最西侧靠窗的位置上,军蓝捧着乔然给她点的一杯焦糖拿铁如同牛饮。
“真不知道这东西你爱喝它什么,苦不苦涩不涩的,一股什么味,简直和大便一个味。”杯子见底,军蓝放下杯子,抽了一张面纸擦擦嘴,埋怨乔然,“还不如我自带一杯碧螺春呢。”
想象下坐在咖啡馆里,乔然喝着咖啡,对面坐着捧住杯子猛灌茶的军蓝,乔然扑哧一声,“你说的也不对,世界上最贵的一种咖啡叫KopiLuwak,就是印尼椰子猫的粪便作为原料所生产的,所以也叫‘猫屎咖啡’,我花四十块钱就要我小**子享受了次世界顶级咖啡的滋味,也算功德**了。”
正抚胸往下顺气的军蓝被乔然这么一说,脸色更难看了,她控制了下作呕的冲动,冲乔然摆摆手:“姐姐我今天值了一天的班,接到你电话就赶过来,可不是要听你那套什么屎咖啡理论的,说吧,和老佛爷会面结果如何?”
乔然的朋友不多,就一个季青青最近也是深居简出,所以乔然有了心事想要倾诉,唯一想到的合适人选就是军蓝。
保密守则第一条,不该说的秘密,绝对不说。
和她说,乔然放心。
“还能怎样,依旧是不喜欢我呗。”搅了下剩下的半杯咖啡,乔然眼睛盯着杯沿一处出神,“但是有一点我总觉得不对……”手中搅动停止,乔然把她和言楚站在门外时听到的话原原本本的和军蓝学了一遍。
“那时候爸爸生意出问题我知道,他没帮忙的事我也知道,就因为这个,言伯母说那番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眼神在眸子里集中一点,乔然突然拉住军蓝的手说。
“这句话哪里不对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知道,你们这个称呼实在是别扭,不管怎样,你都嫁人了,还伯母伯母的叫,你不别扭我都别扭死了。”军蓝眼睛一翻,拿她打趣儿。
乔然脸红,“那我该盼着你早点嫁给我哥,也让你体验把由别扭到不别扭的历练过程。”
军蓝微笑,眼睛由看着乔然逐渐移到了窗外一点。
像发现什么有趣东西似的,军蓝的笑由开始微微的,变成了之后的露齿。
正想和她继续讨论言伟业事情的乔然被她笑的一阵发毛,“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子你别笑了,帮我想想,我总觉得事情有不对。”
“乔然,你说世界大吗?”
乔然被她这个问题问的一愣,“当然大,如果小的没地站我绝对站到你头上。”
“的确很小。”军蓝说完,直接从对面拿过乔然的杯子,一仰而尽,接着她抿了下嘴,竟直接扬长而去。
乔然被军蓝一系列莫名的动作搞的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她就在米罗擦的锃亮的玻璃窗外看到了军蓝。
下午五点,南方小城的太阳早早落下,落下前最后一抹余晖不忘照顾刚刚牛饮过咖啡的女人。
乔然顺着军蓝走过的方向看去。
都说光能把人带往幸福,但今天的这抹余晖却把乔然带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怪圈中,无论如何也绕不出来。
之前就认识言素的表哥温泽锡她知道,可眼下这个拼命扶着不断往地下栽的言素――她的表哥,乔然却觉得很陌生。
她的表哥该是腼腆、敦实,从不爱和女人打交道的老实男人。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把印象里的表哥同眼前这个不停拍着女人后背,连衣服被吐上污秽都不顾忌的温泽锡。
军蓝正一步步靠近,乔然再没有思考时间,她扔了张票子在桌上后,拿起包跑了出去——
☆、34 天阴阴阴(1)
男主、女主外加一个编外女配;本来一场恶战的三大主力要素都已齐备;但战争的硝烟味却没闻到就散了个彻底。
乔然出了咖啡厅的门时,军蓝正好赶到温泽锡身边,乔然还怕小嫂子弄出什么过激行为;脚下紧跑几步,可还没到地方;脚下就是一滑。
“哎!”她轻叫一声,再看脚下;四寸高的鞋跟已经断了一只。“倒霉!”还没感叹完倒霉;那边的军蓝早就有了行动。
吐完的言素没了平日里的犀利;脸色带点苍白;头没精打采的正搭在军蓝肩上。
乔然听到军蓝对温泽锡说,“你;继续值班!我送她回家!”
“你知道她住哪吗?”军蓝扶着言素转身时,温泽锡讷讷的声音响起。
“我不知道你知道?”乔然看着小嫂子只淡淡扫了温泽锡一眼,转身伸手就拦了辆车,“乔然,你的事情我想好了告诉你……”上车前,军蓝这么对乔然说。
温泽锡没想到乔然也在,挠挠头赶过来,“你刚刚和军蓝在一起啊……”
“那你刚刚是和言素在一起了?”不知道表哥怎么就和言素搅在一起的乔然不乐意,“表哥,小嫂子多好的一个人,你可别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
乔然弯着脖子弄鞋跟时,威胁温泽锡。
“我什么时候对不起军蓝了?”**懵懂不知,半天才回过味儿来,“你说言素啊!我正值班,看到她一个人醉醺醺从计程车上下来,接着就吐,你说我能不管吗?”
“作为人民公仆,你该不该管我管不着,但作为我表哥温泽锡,你见除了小**子以外的女人脸不红,我就该提醒你了。”
总算把断了的鞋跟勉强恢复到原来的凹槽里,乔然跺跺脚,瞪了表哥一眼。
什么时候连表哥这种纯情老男人都要担心出墙问题了,这世界上的男女关系算是彻底没救了。
“我走了,你好好想想。”扔下这么一句,乔然飘然远去。
走出没几步远,刚弄好的鞋跟又是一歪,脚跟着也拧了下,乔然嘴一苦,一句国骂险些没从她嘴里爆出来。
乔然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从结婚后,逐渐找回原本自我的她更甚了。今天的表哥真是气到她了。
“乔然要帮忙吗?”一个声音自身后传来。
“你不是要值班吗?不用管我了。”乔然不想对温泽锡客气。
“我好歹是个老板,最多叫上班,不用值班这么劳碌命吧。”乔然回头,刚好看到正摸鼻子的张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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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丽专营店里。
乔然踩了踩脚上的鞋,又试着走了两步,小牛皮、包脚高腰,穿上去很舒服,乔然点点头,“小姐,这双我要了。”平底靴总比小高跟让她踏实,“多少钱,我付现。”
乔然拿了钱包等售货小姐报价,今天刚去银行取的钱,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这么一路跛着回去。
“哦,小姐,你这双鞋那位先生已经付过钱了。”店员手一指,指端那头的正是刚把烟头掐灭在地上的张小强。
十二月的天气,比起零下二十几度的北方城镇,依山背水的南方小城D市多了几分暖绒,但零下三度的气温也没让市人怎么好过。
乔然从百丽出来时,一身皮夹克的张小强正站在门口哆嗦着拳脚。
“怎么没去车里等?”
“吸根烟,精神精神。”
“你一早就大可以走的,但幸好没走,这是鞋子的钱,还你!”一搭粉票子递到男人跟前,张小强一愣,推开,“鞋子是我送你的!”
“我虽然做不到像你这样开废了一辆车转手就能再换一辆,但换一双鞋的钱我还是有的。”也不等张小强回应,乔然直接把钱塞进他怀里,走人。
“苏少说你和你老公感情不好,随时可能分手,只要你那边离婚,我绝对手捧9999朵玫瑰去和你求婚!”
脚踩牛皮靴走出几步远的乔然转身又折了回来,“苏慕云和你说我们感情不好?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整个D市都知道他苏三少玩女人玩的阳/痿/早/泄行之不举呢?我听说你正要和他合作工程,下次送礼可以考虑送点大力壮给他。”
乔然说完,高傲的昂着头离开,突然又中途折回来,“还有,你要想亲手捧起9999朵玫瑰,最好先长双如来佛大手,否则我怕你花没送成,手先残废了。”
此时,正坐在澳门金域娱乐城甩着十五点的苏慕云“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坐他旁边的水蛇腰美女被震的浑身一僵,接着立刻敬业的拿出纸巾给金主擦嘴,不想却被苏慕云一把推开,“真他妈晦气。”十五点大,苏三少今晚连输五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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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最先迎接乔然的是老佛爷,右后腿缠着纱布的它行动还不方便,但明显比刚到家时精神许多了,放下包,乔然弯腰把它抱进怀里。
经过客厅鸟笼旁时,乔然举起老佛爷的前爪朝正在乱叫的赖赖挥了挥,“再叫我就把你炖了给老佛爷补身体。”
叫第三遍“花姑娘要抱抱”的赖赖听到话竟真立马噤了声。“大力壮,救命……”噤声前,赖赖的最后一声大力壮把言楚从卧室里叫了出来。
今天是言楚第一天回医院上班,看他的脸色,乔然知道肯定又是人仰马翻的一天。
“今天几个?”乔然放下老佛爷,把歪扭在沙发上的靠枕摆摆正。
“三个,一个颅外伤,两个脑瘤……”拿起她刚摆好的枕头抱在怀里,言楚眯眼看乔然,“老婆,你知道我切第二个瘤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吗?我想吃S市万盛园里种的大番茄了……红红的,大大的……”
“和你切下来的瘤一样。”乔然无奈的摇头,“有时候我也真佩服你们这些做医生的,明明是团鲜血淋漓,硬是能自动脑补成美味佳肴!”
“那是自然,不过有样东西我不用脑补就是佳肴。”
“什么?”把茶几上的杯垫归位,乔然随口问着,却不想身后一股力量传来,她整个人就被抱到了沙发上。
“你……哎呀!”
随着一声惨叫,言医生所有的阴谋诡计都被乔然成功灭死。
“老佛爷,你没事吧!”用力摆开言楚的乔然抱起沙皮狗检查伤口。
言医生在一旁不乐意了,“人家捡了狗回家家里多条狗腿子,咱家捡条狗,家里多个祖宗,取什么名字不好偏要取这么个名?”
“是谁说一叫太妃他就牙疼来着?”
白了言楚一眼,乔然抱着这只名叫老佛爷的沙皮狗进屋了。
对着空气扯了个无奈的白眼,言楚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
老佛爷开始不叫老佛爷。
这只沙皮狗的名字还有段典故。
当时把它从车外抱进来时,小狗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乔然找遍全车,最后也只是从包里找出袋太妃糖。可她没想到的是,就着一瓶矿泉水,小狗竟把整包没开封的糖全吃光了。
“就叫它太妃怎么样,甜蜜的感觉?”乔然抬头问身旁开车的言楚。
“太妃?那还不如叫太后老佛爷更有气场,还尊贵……”因为言楚一句话,老佛爷成了家里身份最为贵重的一……条狗。
确认好老佛爷没事,乔然抱着她出了房间。
言楚没在客厅,乔然找了一圈,在阳台门外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他。
乔然已经记不得上次看他吸烟是在什么时候了。
修长的两根手指夹着细细的香烟,乔然不喜欢闻烟的味道,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吸烟时的言楚比平时还吸引。
只是他侧脸露出的凝重看的乔然心里有点慌。
“是有什么事吗?”
他一走出来,乔然理着袖口问。
“没什么……”没有像往常那样撩拨下她头发,言楚径自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快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犹豫一会儿后说,“刚接到的通知,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
“哦,去多久?”老佛爷的毛是那种又短又硬的,乔然抱着它,想抓两缕分散下注意力都不行。
过了半天,她听到言楚说,“学术研讨会,谁说的准那群老教授打算开几天。”
说完,言楚一头钻进了书房,这一钻,直到乔然晚上睡去,他都再没出来。
清早,乔然在惯常的生物钟时段准时睁开眼,身边的被窝凉凉的,乔然分不清言楚是走的太早了还是压根就没睡。
她坐起身,眼睛扫到放在床头桌的一张字条。
是言楚留下的。
“早七点的飞机,走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