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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守妇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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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我。要不我看就这样,咱试用期就先给一千,午餐我包,提成回头再研究,做好了咱就提前进入聘用。我们试用你们,你们也可以试用我们嘛,你们说不是不?” 
    许淑芬扭头看了初小雯一眼,初小雯半笑地点了个头,许淑芬才道:“应该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蒋大彪说:“你们一来,我这儿就全齐了,咱周日就开业。明天你们要是没事儿就过来一趟,帮着先把药品上架。” 
    许淑芬说:“没问题,我们明天早点儿过来。” 
    初小雯这时才笑了笑,说了句:“那谢谢蒋哥啦。” 
    蒋大彪龇个大牙乐了,笑得老脸像个包子似的,淫荡道:“客气啥,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嘛~~~” 
    身后的小林子和胡学范听了,同时咝~~~了一声,估计腮帮子都酸了。 
    初小雯她们走后,蒋大彪像个兔子似的三蹦两跳地跑了过来,激动地说:“真是想啥来啥啊!看见没,绝对波霸!这要是把白大褂儿一穿,我靠,谁看谁得哗哗流鼻血。” 
    胡学范也没个正经,说:“是啊是啊,我看咱得多进点止血药啥的,到时候指定好卖。” 
    小林子倒是挺清醒,有点激歪地说:“彪子,你干啥一张嘴就给那多工资啊?这药店也不是你一人儿开的,也不跟我和老犯儿商量商量。” 
    我没言语,转身在一堆药箱子里翻腾起来。 
    胡学范伸脖子瞅着我说:“翻箱倒柜的干啥呢?” 
    我头也没回地说道:“找退烧药。” 
    蒋大彪说:“咋地了老周,发烧了?尽管吃尽管吃,药咱有的是!” 
    我怒道:“靠,给你吃!我看你是发骚了。见个女的体温就上升。” 
    小林子帮腔道:“就是。” 
    蒋大彪瞪了小林子一眼,说:“你没看啊?你不也麻了吗?” 
    小林子说:“我麻是麻了,可没一张嘴就给三千啊!” 
    蒋大彪一听有点不乐意了,说:“都跟我激歪啥啊?我投资那么大,连定个工资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停止了动作,说:“你定也定得有点谱儿啊,哪有给那么高的啊。你问问胡学范,他还一设计师呢,一月挣多少?” 
    小林子又说:“就是。” 
    蒋大彪这下真生气了,把刚拿起来的扑克一摔,说道:“操,都挤兑我!”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尽管大家闹了点不愉快,但是开业的时候蒋大彪还是满脸兴奋地来了。有几个平时不错的朋友都送了花篮,摆在门口两排,看上去挺喜庆的样子。难得的是水柔也过来了,还给送了个红包,蒋大彪说啥没要。我见到她的时候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水柔很善解人意地先跟我打了招呼,微笑着说:“这段时间忙,都没怎么和你说话,若不是蒋大彪告诉我,还不知道你们开了这个店。看见你有事情做,我真为你高兴。” 
    我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最近很忙吗?晚上别回来那么晚,不安全。” 
    水柔愣了一下,似乎是发觉了我在注意她的归时,舒心地笑着点了点头。 
    借着新业的名头,我们打出了全场八五折的特价。虽然来得人并不多,但由于开是周末,周围小区过往的人们应该还是知道了这儿开了家药店。药店不比饭店,谁都是有病了才买药的,所以整个上午没来几个人,我们也都有心理准备,没觉得怎么低落。下午陆续地进了几个老人,买了些日常用药,也算是开门儿红了。 
    许淑芬看来经验还算丰富,当来人说了病状询问时,都能给出很中肯准确的建议。初小雯如蒋大彪所愿穿上了白大褂儿,确实有制服诱惑的效果,有几个年轻人进来后都不看药了,专瞄她。有一次有个小伙子进来,本来是想买咳嗽药的,结果瞄了初小雯一眼后,立刻捂住鼻子把头一仰,痛苦地说:“您再给我来一盒止血棉签儿吧……”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无奈地暗自解嘲,心想这也算个促销手段吧,本店特色。       
                
药店开业那天,闵娜没有去,她回公司和一同事做了些工作上的交接。就在上个星期五,她提出了辞职。这是闵娜的第二份工作,但做得十分不开心。大学毕业后,闵娜进了一家香港的品牌做女装设计。那个牌子的衣服我也挺喜欢的,属于年轻的街头风格,有点儿摇滚风,很符合闵娜的喜好。公司的老板也很宽容,给了她很大的空间。但是闵娜才做了半年,便觉得有些闷,她说那公司太清闲了,缺乏挑战性。我说那就换换呗,可没想到换了这份工作后,清闲倒是没有了,换来的却是无休止的重复劳动。 
    这家公司是大陆老板,听说是一对儿早年靠倒卖洋垃圾发家的夫妇开的。这个牌子的衣服目前只有女装,都市女性风格,虽然各大商场都有,但我觉得挺没意思的。我记得报到那天是星期四,那公司的副总兼老板娘居然让她下星期一交二十个款式图。这个工作量,在以前的公司是要一个月做的。我听完就很生气,说这不是欺负人么?但闵娜倒觉得没什么,她说工作有压力才更能让她觉得有意思。结果这小丫头硬是把这件事按期出色地完成了。 
    虽然在事业上我没怎么口头夸奖过闵娜,但心里我挺佩服她的,她有一股我所不具备的冲劲儿。可是她在生活上却比较糊涂,自理能力不高,在我接任家庭主妇一职前,她干的可不咋称职。比如以前她洗碗总是洗不干净,留有油渍是常有的事儿,我劝她再重新刷一遍,她老是嫌麻烦而抵赖。 
    于是等下顿吃饭的时候,我就嘲讽地说:“媳妇啊,这碗里咋有土豆丝的味道呢?” 
    闵娜说:“没有啊?不是上顿吃的土豆丝吗?” 
    我汗了一个,心想这丫头不是装糊涂,她是真糊涂啊她。 
    没办法,对于糊涂人暗示是没用的,我只好激将她,说:“哎哟,挺大个人连碗都洗不干净哟~~~” 
    结果人家一听,吃完饭干脆还不刷了。 
    我说:“这也不符合你性格啊?你不是越有压力的事儿就越觉得刺激越想干好吗?你怎么能容忍我如此侮辱你呢?” 
    她说:“那是工作啊,刷碗这种事儿我就破罐子破摔了,你侮辱呗。”说完还理直气壮地走了。 
    愁死我了,我们俩正好反了——自从扎上围裙之后,我的主妇责任感和使命感就与日俱增,加上死处女座的天性使然,整得我看见地板上有一小黑点儿都得趴那儿抠半天,不铲下来走路我都觉得硌脚。而相反在事业上,我则没有太大的欲望。现在,我可以容忍小林子在我面前装文豪充作家,但却不能忍受闵娜说我折腾一下午累个半死而重新摆设的客厅不美观;导演催剧本都快扬言再不交就废了我了,我还得写会玩会斗地主才能有状态再写,但把冬衣一件件叠好放进收纳箱这种事儿我可以跪那儿整一下午也浑然不觉腿已麻……难道我天生就一是妇道人家的命? 
    但是闵娜进了那家公司后,预想的挑战性工作并没有实现,而是陷入了另一个荒唐的怪圈儿之中。公司的总监是一外地人,在这城市没家没业的,估计下了班也没地儿去,所以就成天主动加班。老板对此十分高兴,而其他职员见领导都没走,就算自己没事可做了也要装模作样地加上几个小时的班,结果她们公司就整成了一种下班没人走的盛况。闵娜刚去,自然没办法不随大流。 
  然而更让闵娜失望的是,副总兼老板娘对老总兼老板聘来的年轻女总监很是不满,动不动就否定她,这就直接导致了闵娜她们这些设计师的工作错乱——总监通过的款式副总说是垃圾,副总觉得好看的款式总监说难看得想吐……结果进了这家公司后,闵娜就像一画图小机器人似的,每天都不停地画呀画的,看着都让我心疼。 
  本来闵娜早就想要离开的,但那段时间正好我辞职回家了,又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工作,她为了怕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就忍着没有走。那段时间她的心情每天都很压抑,回到家就像个小毛虫抱树叶儿似的死死地贴住我,非要我陪她玩。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可玩儿的,无非就是躺在被窝里,两个人脸对脸地说说话,偶尔打打闹什么的。但即便只是这样,闵娜也觉得十分开心和满足。 
  每当看着她在我怀中安睡的样子,我就觉得亏欠了她很多。我曾无数次凝视过闵娜睡实的样子,每到那个时候,我心中就会有种莫名的疼痛。她是个背负了太多伤害的孩子,从小就残缺的一切,让她无论在醒时还是在梦里,都缺乏着安全感。判断她是否睡着了很简单:我只要把手掌放在她的脸蛋儿上,感觉一下她的牙齿是否隔一小会儿就咬紧一下,如果是,那就说明她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胳膊或腿有时就会忽然抽动一下,有时也会大喘一口气,眉头紧皱。但这只是轻微的,有时候她甚至会突然半坐起来,睁着黑溜溜的眼睛茫然地张望着四周。每到那个时候,我就会从电脑前跑过去抱住她,轻轻地把她放倒在枕头上,口中像哄小孩子似的念叨“乖哦不要怕哦蛙蛙在这哦”这类的话。她当时的眼神是迷茫的,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是我,因为每次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不记得了夜里发生过的一切。 
    有一次半夜,我正在卧室的电脑上改剧本,忽然有一只蟑螂跑了出来,踩在地板还刷刷有声儿的,把我吓了一跳。我烦得抄起一拖鞋就一顿暴拍,结果把闵娜吵醒了。 
    我赶紧跑过去安慰她,小声地说:“媳妇不要怕哦,刚才有个蟑螂,我把它打跑啦。” 
    她茫然地看了看我,带着紧张的表情睡下了。 
    我拍了她一会儿,见她睡熟了,才回到了电脑前。 
    大概写了能有半个小时左右,我忽然听见闵娜“恩”了一声,回头一看,她又坐起来了,正低头在床上找着什么。 
    我跑过去楼住她,说:“媳妇,怎么啦?” 
    她看了看我,又在床上摸了几下,突然一缩手,指着一个很小的小线团儿,吓得几乎要哭了。 
    我连忙说:“媳妇,别怕啊,这是个小线球儿啊。” 
    她怀疑地看了看我,然后很坚定地说:“打死它!” 
    我一愣,既而暴汗,想是这丫头又睡迷糊了。 
    没办法,我只好抄起一本书,朝那个可怜的线团一顿狂拍…… 
    直拍到我自己都觉得脸部表情足够狰狞、思想足够变态的时候,我才对闵娜说:“媳妇,打、打死了……” 
    她这才又抱住我的胳膊,安心地躺下,缓缓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闵娜吃饭的时候跟我说:“蛙蛙呀,我昨天做梦,梦见你打死了两只蟑螂哦~~~它们咬我,你就帮我打它们哦~~~”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夹了个荷包蛋给她,让她多吃点。我没有告诉她那不是做梦,也不是两只蟑螂。我更没有告诉她,昨夜在无声的黑暗中,望着她牵动的唇角和夜夜不安的梦境,我心疼得掉了眼泪…… 
    所以再到睡觉的时候,只要我不熬夜写作,就会把闵娜紧紧地裹在怀里,让她觉得足够安全。终于有一次早晨起来,她很开心地和我说:“蛙蛙呀,我昨天做梦,梦见我变成了一只在卷心菜里睡大觉的小毛虫哦~~~卷心菜的叶子一层一层的,好严密也好暖和呢~~~”看着她欢喜的样子,我也开心得不行。这真是个好梦。     
    闵娜在家休息了不到两周,就找到了新的工作。 
    说来也巧,她常去的一个服装设计群里有个服装公司的总监,平时和她聊过几次,其间闵娜也给他们公司做过几次兼职,就是出设计图,对方很欣赏她的设计风格,虽然那几张图卖的价格都不高,但成衣出来后卖得都很不错。前几天他们又聊天,那个总监得知她辞职了,就立刻把她聘了过去做首席设计师。更为巧合的是,闵娜的新东家居然就是胡学范所在的公司。 
    闵娜上班的第一天晚上,胡学范就伙同蒋大彪及小林子等人杀至我家,说啥赖着不走了,非让我请他们吃顿好的。胡学范愤懑地说:“太不爽了!凭啥我混了两年多也没做上主设,你家娜娜一来就整个首席啊?再说了,她比我小那么多呢,以后要是成天支使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装作与他同病相怜的样子说:“老犯儿,你的心情我嗷嗷理解。你看我,失业小半年儿了,这不还扎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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