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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今年二十一岁,等我及笄他就二十三岁了,刨去我要陪伴爹娘的几年,哇,他不就成中年大叔了吗?”水清浅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她不要嫁给中年大叔啦。
“薛叔叔,你出来,你去告诉那个小九,我不要嫁给他这个中年大叔,叫他趁着年轻赶紧另结佳偶,不要等我了。”水清浅对着空气大叫起来,也不管薛刚听不听得到,“薛叔叔,我就当你听到了哦,若是那个小九错失良缘孤独终老,可就全是你的责任了,与本小姐无关哦。”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薛叔叔你肯定听到了,我知道你在这里。”
“薛刚——薛刚——”
“我就当你听到了哦。”
隐在暗处的薛刚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真的没听见。
水城传奇
水城,论起后台来,最硬的当属都尉澹台家,而要说起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家族,无疑是陆氏家族。
早在二百多年前,水城还不叫水城,它只是一个靠海的小渔村,当时村里只有几十户普通的渔民,随着捕鱼数量的越来越少,日子越来越艰难,渔民们也纷纷离开渔村,另谋生路。
只有一户姓陆的人家很特别,他们舍不得离开这片世世代代生活的家乡,除了暴风雨的天气,一家人每天都坚持出海打渔,一直不曾放弃希望。
这陆家夫妇育有三个儿子,这天,天空晴空万里,陆家一家五口又踏上了捕鱼的行程。
茫茫大海中,船行至半路,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陆家五口聚在船尾,紧紧地抱在一起,誓死也要死在一起。暴风雨摧毁了他们的小船,他们被冲下了海,但仍是抱在一起不肯松手,抓住一根浮木,随着波浪漫无目的飘摇。
待到他们清醒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海水冲到了一座荒岛上。劫后余生,一家人均是相拥狂欢,这时候大儿子发现了异常:“爹爹,你看,这座岛的四周居然有这么多的鱼,这是怎么回事?”
陆当家的查看一番,皱起眉头不明所以,二儿子跑过去看了看,说:“可能这水中有什么鱼儿喜欢吃的东西吧。”
三儿子也来观察一番,开口道:“你们看这些鱼的嘴总是朝这种黑忽忽的石头上蹭,这石头上肯定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鱼儿。”说完,陆家其他四人也盯着这些鱼儿良久,果然如他所言,这些鱼喜欢这种石头。
“太好了,爹,娘,只要我们把这些石头带回去,放到海边,肯定能吸引来大批的鱼儿的,这样我们就不用冒着风险去出海打渔了,在家门口就能捕到大量的鱼。”大儿子欢欣鼓舞地说道。
“是啊是啊,爹,我们记下这座荒岛的位置,来回走上几次,多运些石头回去,这样,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二儿子双眼放光,期盼着未来的幸福生活。
“咱们还可以在陆地上挖几处池塘,把海水引进去,在里面养鱼,这样既扩大了规模,也方便管理,我们也更加的省事”三儿子兴奋地提议道。
“好,好”陆氏夫妇也认为这个方法可行,一家人就这么决定了。他们带上一批石头,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探寻回家的路线,在海上辩方向、看潮起潮落,陆家小辈自然不如爹娘做得好,在夫妻二人的摸索下,一家人终于回到了小渔村。
刚踏上陆地,五个人就忙碌了起来,一天后,海边果然游来了许多鱼,一家人高兴地手舞足蹈。接下来几天他们又回荒岛运了些石头来,在海边建起了池塘,鱼儿的数量越来越多,陆家人的生活也是蒸蒸日上。
此后,小渔村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陆家人也不吝啬,把捕鱼的秘诀传授给大家,并带领他们前去荒岛,运送回来大量能够吸引鱼儿的石头。
渐渐地,小渔村的规模越扩越大,每家每户都会圈一块地出来,或挖池塘,或建河流,村民们都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为了感谢陆家人的恩惠,许多人家都把女儿嫁给陆家的三个儿子,随着陆家第三代子孙的相继出生,这片渔村也连成了一个大家族。
村民们的生活好了,吃穿用度自然讲究起来,于是其他行业应运而生,繁华的小渔村也正式更名为水城。
百余年来,水城不断地发展壮大,吸引了不少外地的资源和商旅,教育业、服务业、美容业、武馆、茶楼、客栈等等行业也获得了突飞猛速的发展。随着时间的推移,捕鱼业慢慢淡出人们的生活,最初的池塘跟河流,或是渐渐合并,或是悄悄消逝,或是填土挖埋,形式了如今水道纵横交错的水城。
水城里,随便揪出一个人来,顺着他倒腾出两三人,都能跟陆家牵上关系;随便揪出两个人来,大家唠着唠着就唠成了一家子人。
可以说这座繁华的水城就是陆家创造的,陆家就是水城的先祖。
水清浅看完了这篇野史,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心里对这个陆家生出几分好奇来。
“暗香,浮月,随我出府走走。”水清浅决定去陆家大本营的所在地——城西转转,没准还能遇到几个陆府的人呢。
淼淼涺外,水清浅率先踏上了船。
“小姐,今天要乘船吗?”浮月疑惑的问道,也难怪她会有此一问,小姐平日里出门不是步行就是坐轿,还真没见小姐坐过船呢。
“嗯,许久不曾出远门了,今天就去城西转转,好好玩一天。”水清浅记得书上说那陆家的府邸是水城最大的府邸,不知道究竟有多大呢?她要去见识一番。
主仆三人站在船头,一面欣赏两岸的风景,一面寻找着好吃好玩的东西,看中了就叫薛刚买下来,等回府后再慢慢玩乐。
随着买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薛刚干脆租了两艘船,吩咐暗卫们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让一部分人划船为小姐开道,另一部分人跟在小姐的船后。这样买起东西来方便了许多,又不耽误保护小姐的要责。
小船行至城西,浮月四处张望,突然看见了一家大型的首饰店,她眼冒金光,朝着水清浅嚷嚷:“小姐,那家店好气派,里面的配饰想必也十分的漂亮,我们上去看看吧?”
“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正值豆蔻年华的水清浅?
潋裳楼?没听过,水清浅带着疑惑上了岸,踏进了这座楼阁。
楼内聚集了许多的男男女女,他们来来回回、走走停停,挑选着合心意的首饰。水清浅随意的转着,偶尔拿起一两件观摩一番,摇摇头又放下。两个丫鬟也是一顿的挑挑拣拣,总找不到看的上眼的首饰,主仆三人一时间兴致全无。
“各位夫人小姐、老爷公子,今日我们潋裳楼新到了一批服饰,有意者请上二楼挑选。”潋裳楼的张管事突然走出来宣布一声。
“轰——”
话落,只见楼内众人纷纷炸开了锅,疯狂的奔向二楼。空荡荡的大厅顿时变得冷冷清清,唯剩下主仆三人跟那个张管事。
“大家这是怎么了?”水清浅看到这种状况,不明所以,不耻下问,眼睛看向了张管事。
“小姐肯定是第一次来我们潋裳楼吧?”
“是啊。”水清浅如实回答,“你们的衣服很受欢迎吗?”
张管事一听这话,顿时豪气万丈,向她介绍起了他们潋裳楼的规模:“小姐有所不知,我们潋裳楼在整个沧海帝国都是很有名的,全国的各大城镇都设有分店,所有的衣服每款只做一件,所有首饰每款只打一副,保证质量,假一赔十,放眼天下绝对是独一无二。”
“哦,难怪你们的首饰这么贵呢。”水清浅自言自语。
张管事听罢,细细打量一番她一番,看这位小姐的穿戴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但她浑身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就连身边的两个丫鬟也是气度不凡,顿时心里边没底了,他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了。
即便如此,张管事也不敢打马虎眼,热情的推销着他们楼内的商品:“小姐若是有看中的首饰就选上一两件吧,或者可以到楼上看看我们新到的衣服。如果小姐消费超过一千两,我们还可以为小姐打折。”
“算了,这些普普通通的首饰竟然这么贵,我们走吧。”水清浅丝毫不留情面,招呼着暗香跟浮月就要走,她今天还要去看那传说中的陆府呢。
勿怪水清浅这么“没眼光”,她平时的吃穿用度那都是顶尖的,她的爹娘公婆那么疼爱她,即便隔着千里之遥,也不忘把好东西往她这里送,尤其是那位小九,时不时都会送来几箱子的东东,每一件都是珍品。只是水清浅不是那种张扬的人,今天出门本想随意逛逛,所以没做太多的打扮。
在她眼里,这些东西的确是“普普通通”。平常的百姓之家一年的花销不过十几二十两银子,而一件首饰竟然要价几百甚至上千两,实在是不值得。
水清浅虽然吃穿不愁,但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一直注意着楼内情况的薛刚心想,小姐您就算再怎么败家,您的家也不会被您败光的,您就尽管放心的去“败家”好了。
“哼,买不起就赶紧走,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尖钻刻薄的女音从楼梯处传来,成功地止住了水清浅离去的步伐。
郑文佩买到了合心意的衣服,满心欢喜的下楼来,见到了水清浅一行人,看的出她们气质非凡,尤其是那位小姐,高贵典雅,气质出尘,硬生生把自己比了下去,顿时心生嫉妒。
水清浅看向来人,不认识,遂不打算不鸟她,但浮月不忍小姐被人欺负,反驳道:“我家小姐眼光高着呢,这些个破铜烂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小姐,你说是不是啊?”
“嗯。”水清浅大大方方的回答,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买不起就是买不起,还嘴硬死不承认。”郑文佩揪着不放,她就是看这个漂亮的小姐不爽。
水清浅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直接忽视她的挑衅,带上两个丫头:“我们走吧。”
在一旁看戏的张管事斟酌一番,眼睛一转,叫住了水清浅:“小姐且慢!几年前我们楼内推出了几件珍品,但因价格太高而无人问津,随后便收藏了起来。”说着走到水清浅跟前,询问着她的意思,“不知小姐是否有意……”
“好。”不待张管事说完,水清浅便同意了。
张管事忙吩咐小斯到内堂取来六件盒子,摆放到大厅中央的桌子上,一一打开来,煞时光彩夺目,璀璨鄙人。
这时,二楼的顾客们断断续续地下了楼,都被这里的光芒吸引了过来。
“啊,我认得这些,六年前潋裳楼的珍品,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我还以为已经被人买走了呢。”人群里一位顾客惊呼出声。
“不过看这价钱,似乎是有点儿……”
“哇!可不是,居然要五六万,还是黄金!”
要知道千两银万两金,这白银跟黄金的差别可是大着呢,怪不得没人买,这岂不是要把家底都给败光吗?
“是啊,是啊,太贵了……”
……
郑文佩顶着这些亮晶晶的饰品,也是一脸的羡慕,但是她也买不起,只能望洋兴叹。
伴随着众人的议论声,水清浅来来回回的走过这六件首饰,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说实话这些首饰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太晃眼了,她一向都不喜欢这些明晃晃的东西,即便是买了回去她也不会戴的,没必要浪费这份钱。
“太亮了,刺得眼睛疼。”水清浅一句话,成功的叫众人挂起一脸的黑线。
张管事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位小姐,我们还有一件首饰,您再稍等片刻。”张管事又吩咐小斯一番,不久又一个盒子呈了上来。
张管事看着对面的水清浅,心里直打鼓,他自己都看不出这个盒子的东西有什么好的,这位小姐……哎,但愿她能看上眼吧,想着,慢慢打开了盒子。
陆家少主
温文尔雅,一片碧绿,如一汪清泉映入众人的视线。
刚刚被金光刺疼的眼睛,看见这片绿色,顿时惬意万分,清新舒爽。
众人围在一起看了又看,一条项链,一副耳环,一对镯子,普通的水滴形状,除了颜色漂亮、做工精细之外,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居然要价这么贵?
水清浅一眼就认出这套配饰跟她佩戴的两块玉佩是同一材质的,顿时心生喜欢,当下想也不想的就决定买下来。
“薛刚,付账。”水清浅说完接过盒子,收进了怀中。
薛刚应声而出,走到张管事面前,冷酷的问:“多少钱?”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张管事直愣愣地回答,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惊觉出声,“呃……黄金。”
“拿去。”薛刚从怀里掏出一叠票子,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