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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得真早。」南宫烈看了看时钟,早上十点……好吧,也许是他起太晚了也说不定。
打电话点了早餐,他坐到雷君凡身旁,有礼貌的保持了一定距离,并没有观看他笔电的内容。
他的动作不著痕迹,雷君凡却失笑。
「烈,我没有在看私人信件,不想让人看我会说,不用像躲色狼一样离我那麼远。」
「……你不怕被我传染感冒就好。」南宫烈移动身体。
不久前才发现的,他们欣喜彼此体温接近的感觉。
看著电脑,那是股市资讯……
「你在玩股票?」
「短期投资的最大获利,两人吃喝玩乐的基金总要赚吧?」雷君凡飞快计算哪一股获利较多,毕竟出来玩的他手中资金有限,又不想动用存款——事实上,靠自己赚来的钱玩乐比较有趣。
看著雷君凡浅笑的侧脸,南宫烈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再靠第六感给君凡建议。
十几天前不愉快的记忆犹新,让他一反往常的开始有些却步。
君凡是他第一个朋友,他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毁了刚开始的友谊……
「烈?」雷君凡注意到他眼底的低落,以为他在自责要给他添麻烦,「不要紧的,我可是神算呢,这些数字计算和股市走向评估对我来说算不了什麼,玩股票赚钱是我的专长,你乖乖养病,三天以後我保证我们的资金足够玩遍全欧洲。」
神算?因为这稀有的名词,南宫烈注意到雷君凡在纸上加加减减的数字起码有六位数在跑来跑去,然後又搭配其他奇怪的经济学计算公式……
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秒内用心算完成加减乘除……最过分的是,君凡正在跟他说话,却能够同时计算这些对他来说像外星人语言的符号(作:烈是法律系的,数学科目本来就不能期望他能有多好/////bb)……
「你学过心算?」
「与生俱来的心算能力与一目十行的过目不忘。」雷君凡的笑脸看起来有些得意洋洋。
「有趣。」南宫烈没发现自己的情绪又被吊高了,「真的能过目不忘吗?」
「真的,所以我真的不想乱看,不然看到一些会弄脏视线的东西,还被迫得一直荼害可怜的大脑记忆区。」
状似沉痛的说法让南宫烈开始放弃形象的大笑。
之所以笑,是因为他知道君凡并不在意这个,而是把它当玩笑在说。
等到他笑完了,雷君凡刚好选出几个最佳投资目标,正准备继续筛选。
「咳,君凡,你愿意相信我吗?」
基於君凡对他的信任,南宫烈决定坦承以对。
「当然,你想说什麼?」雷君凡没有一丝怀疑的马上回答让南宫烈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麼才好——感谢上天,在他最低潮的时候给予愿意无条件信任他的朋友。
「我……你相信直觉吗?」
「你说的是……那种近乎本能,在第一时间的反射性,比外在因素影响都还快的瞬间思考吗?」雷君凡顿了顿,在脑中迅速回想所有阅读过的资料,「我相信,事实上,很多长年征战沙场的士兵或者经过严格的某种训练的人,也都拥有这种从本能中被激发出来的天份。」
「那,你相信第六感吗?」
「第六感?目前科学上还在实验证明中,也有很多宗教或潜修方面的人士相信只要持之以恒的修练,就可以得到超越五感的第六感……如果是你……我相信,因为你不会骗我。」雷君凡在用分析确定他想的跟南宫烈讲的是同样一件事情以後,肯定的点头。
「这麼相信我?那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TFK,那支股从明天开始会回涨,而且会是连续五天的涨停板……君凡?」南宫烈瞪大眼,因为雷君凡在他说话的同时兴致勃勃的按下了交易键,挂单买进了十万股——用他身上所有的钱。
「这下子连咱们到美国去玩的资金也有了,你有这麼好用的第六感怎麼不早说,害我算了一个早上。」抛开手中的计算纸,雷君凡浅啜冷了的咖啡,微皱眉,打电话重点一杯。
那模样活像刚刚投进股市的百万资金不是他的一样。
「如果我说错了呢?」南宫烈问。
「那大概是你大病初愈,状况不好吧?」
「如果我真的唬你,你大概得跟我一样回家拿钱了。」
「不不不,那时候就要靠你到赌场赌钱来接济我了。」说穿了他还是相信他,包括第六感以及赌场尚未尝败绩。
「……怎麼会有你这种人?!」南宫烈皱眉,眼底却是激动的笑。
「因为有你这种人存在啊!」雷君凡懒洋洋的反击,然後起身接过送来的烈的早餐跟他的咖啡。
「你一直都这麼的……服务周到吗?」来不及起身的南宫烈有些无奈。
「那要看是谁罗?!」他并不介意替自己真正关心的人服务,前提是那个人能让对什麼事情都不在乎也没兴趣的他感到重视。
简单的意涵就叫做「因为是他,所以他乐於服务」。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7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欧洲各国的火车在刻意经营下,连成一线,便捷的交通更是有特惠的服务——只要买一张车票,在一定期间内,火车可以无限次搭乘。
基於沿线一路玩下去的想法,雷君凡和南宫烈一人买了张车票,就跟大多数的大学生一样开始了背著背包到处走的自助旅行。
这对他们而言很新鲜,因为他们不曾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旅游过——南宫烈身旁从来不乏可以交谈聊天的人,雷君凡在没事时则习惯用阅读打发时间。
现在身旁有了朋友,南宫烈婉拒了各方搭讪,雷君凡则将书压进背包深处。
有默契的没有将交谈内容涉及彼此的身世,他们在聊天中讶异的发现两人有某种程度的相似。
他们同样智商超过一百八,同样精通多国语言,同样有著超乎常人的一技之长,同样……在人群中感到孤单和疏离……
只是南宫烈用温柔微笑拉开和周遭众人的距离,雷君凡则是用冷漠的态度拒绝一切。
「幸好赶上了。」南宫烈松了口气,他们两人刚刚才在发车前三十秒冲上火车。
「我说过来得及,德国人做事一丝不茍,是不会提早发车的。」将火车时刻表整张记在脑海中的雷君凡笑道,一面注意南宫烈的身体状况,「还好吗?你病才刚好。」
「我很好,别担心这个。」南宫烈深深看了君凡一眼,「之前那个病有一半是心理因素,请不要就这样把我定位在体弱多病的行列。」
虽然他承认自己是体力变差了些,竟然才冲刺几百公尺就有点累了……
「那样就好。」雷君凡找了座位,接过南宫烈的背包放进上头的行李柜,然後将自己的背包也放进去。
结果他还是没听进去!来不及反应前,背包就被抢走的烈无奈的微笑。
「擦汗,天冷了,会著凉。」一条手帕递到南宫烈面前。
「我以为除了我以外,很少人带手帕了。」南宫烈失笑。
「这是省钱主义,拿手帕代替卫生纸,清洗手帕用公共厕所的洗手台,一天算需要一包卫生纸,一年可以节省一千八百二十五元台币,十年就是一万八千两百五十元,先不算利息,拿去投资相对可以获利更多。」雷君凡一脸正经的道。
南宫烈兴致勃勃的看著雷君凡,「还有什麼可以省钱的?」
「比价、杀价……怎麼?」
「这麼节省是因为兴趣吗?」
「是算出未来十年可以损失的价额後所产生的心痛。」他的表情很诚恳,诚恳到让南宫烈忍笑忍到一半就破功,开始开怀笑出声。
「你的美男子形象呢?」雷君凡昵了他一眼。
「呵呵……抱歉。」
在认识君凡以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也会有忍笑忍到肚子痛的一天,只怕他打死也不会相信吧?!
自知笑得失礼的南宫烈轻轻制住想起身去餐车点餐的雷君凡,自己站了起来。
「我去就好。」
「身上的钱够吗?」
「我全身上下的行头包括钱包,以及里头的钱都是你给的,怎麼可能不够。」南宫烈开玩笑道。
想君凡在拿到股票投资的利润後,二话不说的将一半全部存到用他的名字开户的户头内,然後将信用卡连同新买的名牌皮夹和一叠纸钞一并塞给他,动作俐落的彷佛什麼事情都没有发生,害他想推辞却傻在原地……
「原来我包养你了吗?」雷君凡似笑非笑的低喃,看著南宫烈远去。
当南宫烈的身影消失在车相尽头,雷君凡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很奇怪的感觉,跟烈在一起就忍不住想笑……他明明,不是这麼容易跟别人相处的人啊!
但是……烈的笑容让人感觉很舒服……烈的嗓音搭配温柔的语调可以让他不经意的就轻易卸下伪装的排拒和冷漠……
低垂眼帘思考的雷君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势,完美了隔绝了四周爱慕注视可能引来的麻烦,反而让整节车厢陷入一种奇妙的安静之中。
打断这股宁静的是众女和南宫烈的交谈声。
「……小姐们,我有伴了……」
闻声抬头的雷君凡挑起一边眉,促狭开始浮现他眼底。
这个烈一定不能到教堂附近乱逛,不然新娘被勾引走的新郎会成串的来追杀他……
为什麼他连去餐车点餐都能带了十几位貌美如花的异国女子回来?!
看出南宫烈有点吃不消外国美女的热情和骚扰,雷君凡看了看,还是决定在他扣子和皮带被扒掉前上去解救自己的午餐。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7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烈。」掩盖了自己的幸灾乐祸,雷君凡面无表情的上前,靠著自身气势逼退了挡路的美人,然後一手接过自己的午餐——在转身离去前被南宫烈扫了一眼。
你敢不帮我走回去吃午餐试试看!他清楚的接收到南宫烈传来的威胁。
真的要我帮?雷君凡无辜的回望。
当然!你要我被她们拖去洗手间拆之入腹吗?!双手捧著便当和饮料的南宫烈充分体会到双拳难敌四掌和龙游浅滩遭虾戏的凄惨状况,这回来的一路上他不知道被吃了多少嫩豆腐。
後果自负!雷君凡在瞬间变脸,露出温柔的笑容,并用怜惜无比的口气说道:
「怎麼去那麼久?」不著痕迹的挡开骚扰烈包裹在牛仔裤下俏挺臀部的玉手,右手环上烈纤细的腰,一使力就让呆愣中的南宫烈落入自己怀中,「早跟你说让我来替你服务,你偏偏想自己去点餐,十五分钟不见,我好想你,亲爱的。」
四周响起的倒抽气让南宫烈觉悟到接下来的四十五分钟火车旅程他必须处在一种瑰丽的玫瑰色彩中……
从来不曾如此尴尬的场面让他有些脸红的用君凡的身体替他挡去四周的目光。
「小姐们,你们找我亲爱的有事吗?如果没事,我想让他用餐了,最近我们的运动量大,他瘦了好多,我很心疼呢!」
运、运动量大?!
跟听者同样想歪的南宫烈差点昏倒,他一定得说得这麼的……才行吗?!
十五秒後,雷君凡简单俐落的清除掉所有麻烦,拉著南宫烈开始吃午餐。
「烈,你的脸很红喔。」
「你刚刚说什麼话?」南宫烈白了他一眼。
「很有效不是吗?总比她们发现帅哥不是一位是两位,而一直徘徊在四周的好。」雷君凡说得很有道理,「只有同志才是她们怎麼色诱或穷追猛打都没有用的,而一对情人的身分也可以杜绝掉其他同志的骚扰,我觉得这个方法没错。」雷君凡确定自己没漏看邻近车向那名跟著烈走近的男士刚刚也是跟著烈到餐车去的那位,也就是说,南宫少爷的魅力是男女通杀!
「……」南宫烈不予置评,君凡的提议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因为他想在火车上跟君凡聊天或睡觉补充体力,但绝不是花在拒绝无聊的追求上面。
雷君凡耸耸肩,突然舀了一口红番花炒饭递到烈唇边。
「五步远外,危险一名。」正对烈的君凡刚好可以看见某位男士的走近和那闪闪发亮的追求爱慕眼光。
「……辛苦你了。」南宫烈无奈的叹气,张口吃下那「亲密」的餵食。
「要不要赌赌看我们从现在到下车,得拒绝多少个追求者?」
「你会赌输的。」
「不一定吧?」
「……从现在开始,会有十二个。」南宫烈肯定的说道。
「哦?」雷君凡眼底流窜著些许邪恶。
「赌注是什麼?」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任何一件事情。」
「成交!」
……
有些漫长的搭车时间成为兑现赌注内容的游戏,他们俩人兴致十分高昂。
「要下车了,刚好十二个,你输了。」南宫烈得意洋洋的笑著。
「错,我会赢,」雷君凡不怀好意的盯著南宫烈,「烈,我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