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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对了,应选的事应付过了吗?噢,这位是……“
孟姜女面对妇人一连串的发问,不由得大感头痛的娇嗅道:
“娘,我叫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嘛?”
顿了顿,又道:
“这位是秦公子,叫他来回答你的这些问题吧!”
秦始皇接口笑道:
“伯母,孟姑娘说笑了!响,我叫秦少龙,乃是京城派来高阳应选皇上嫔妃的监选官,其实凭令千金的姿色,可以说是绝世无双,自是足够资格进京城应选了。
但据她对本官所讲,她已有了心上人,且是个满腹经论的饱学之士,所以本官免了她入选资格,并且想见识见识万才子,把他向皇上举荐,或许皇上会重用他,万才子也可一展抱负嘛!”
妇人闻言脸色半喜半忧的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孟姜女,孟姜女听得秦始皇的这番话还以为他真是此想,自是喜得脸上都如绽开了的花儿,连连向妇人点头道:
“娘,秦公子说的都是实话,你现在知道你要问的话的答案了吧!”
妇人得孟姜女肯定了秦始皇的话,忙热情的把秦始皇恭请进屋中厅里坐下,又是倒热茶又是把孟姜女父亲拉出来与秦始皇相见。
众人正在客套之时,一走路有些颤破,脸上有一道十字架疤痕的书生模样的青年气急喘喘的走了进来。
孟姜女见了,忙从座上站起迎了上去搀扶住他,亲热的道:
“喜良哥,你回来了!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呢!专门来找你的!”
万喜良在孟姜女的搀扶上坐到秦始皇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朝秦始皇一拱手道:
“兄台就是心如妹子口中所说的来找在下的客人了吧!你我似是素末谋面,不知兄台找在下有得何事呢?“
秦始皇听得孟姜女和万喜良哥来妹去的叫得很亲热,目中飞快的朝万喜良掠过一丝杀机,但转瞬即逝,口中温婉的道:
“在下从孟姑娘口中得知,万兄乃是一个忧郁不得志的有识之士,所以特来拜见一下万兄,看看你有没有兴趣进入仕途,为我大秦万民效力?”
万喜良听了这话,眉毛一扬的大喜道:
“不知兄台在朝中为何官职?
在下是甚想为我大秦效力,怎奈官场腐败,历年殿试,考风不良不说,更有甚是象我等这般无权无势的落魄书生根本不会被考中,高中状元者不是万贯家财的财主之后人,就是朝中有亲的权势之家。
唉,几次应试失败之后,也便心灰意冷,没有再去应试了。嘿,在下这般说来,兄台可不要见怪,我只是说朝中作风败坏的一面,当然正直者也不乏其人,就如当者的王剪上将军,李斯丞相,他们都是全心全意的为我大奏效力的忠臣。”
秦始皇拍掌击好道:
“万兄斥责得极是,当今朝中腐败现象的确是泛滥成风,致以搞得天下乌烟瘴气的,也使得不少象万兄这等具有凌云壮志的有识之士给埋没民间。
我今日之所以来拜见万兄,就是希望你能够入得仕途,为我大秦正气树立榜样,为我大秦万民造福!”
孟姜女本是对万喜良方才所说的话感到忐忑非常,这刻见秦始皇不但没有生气,反大加赞赏,心中的悬念也顿然平落下来。
万喜良则是对秦始皇有若遇到知音般,更是神情激动的侃侃而谈道:
“不想兄台竟也敢评击秦政,想来也是一位有志之士。
是的,秦始皇统一六国,成就了千古一帝的不世基业,本对天下万民来说是一件好事,他所施行的政策也有不少积极的方面,推进了生产力的发燕尾服。但是空前的胜利让得他飘飘然、昏昏然,认为自己中以主宰一切,为所欲为了。
所以产生了唯意认的愚蠢与暴行,使得本是积极的政策扭曲变形,残忍与暴虐成了秦始皇的化身,这也就使得他的丰功伟绩在人民的心目中冲淡了,甚至对他产生了愤怒与欲叛逆的思想。
其实人们都渴望安定,向往和平。他们在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时候,都拥护他的统一战争,这是因为他们希望这种战争能够给他们带来和平和安定的生活,使父子相聚,夫妇相守,能过上稳定与平静的生活,永离战乱之苦。’
但是秦始皇却逆行倒施,不仅未能满足他们的愿望,反在战争已经结束后,继续推行战争时期的暴力政策。这样一来,秦始皇也就得不知民心了。不过,无论怎么说,秦始皇还是一个时代造就的集英雄与暴君于一身的人物。”
一口气说到这里,万喜良情绪稍稍平静了些,继续道:
“现今要扭转目前的这种民怨协道的逆势,秦始皇就必须对政策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首先就是要施行仁政,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一个政权能不能得民心是至关重要的。
现今天下可以说是基本太平的,其中某些潜伏的旧国势力,只要在仁政的影响下觉得比旧国时国度的政策要好,他们的思想也就会渐渐的投靠到秦朝这边来。
再说,大秦气势正是如日中天,又会谁人敢来作反呢?心战才是当前政策的首要任务。否则,苛政把人民给逼上绝路的话,他们也就只好用武力来为自己向往的和平王朝而斗争了。”
秦始皇对万喜良的话一直是不动声色,闻得最后几句时,却是“唰”的一声从座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冷冷道:
“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有反叛我大秦的意念了吗?”
孟姜女对万喜良的口不择言,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和他使眼色打手势,甚至干咳万叫万喜良不要再说下去了,不想万喜良却在情绪激动之下却是视若未睹。
这下可好,把秦始皇给激怒了!也不知秦始皇会怎样……
孟姜女心急如为的想着时,万喜良闻得秦始皇此言,却是不慌不忙的道:
“非也!在下只是与兄台有着一种一见如故之感,所以直性之下把心中的对当朝君王的观感给说了出来,并非有得什么想反叛我大秦之念,。兄台可衣不要误解。若是你不喜欢听,在下也就再也绝口不提政事罢了吧!然不管怎样,在下去愿交了你这个朋友。”
秦始皇本是对万喜良对自己的评判给气得七窃生烟,恨不得一掌把他给宰了,但听得万喜良如此说来,却又是满肚子的怒气给发不出来,只哭笑不得的一脸冷漠之色的瞪着万喜良。
其实秦始皇的本性是善良的,只不过自从母亲赵妮被赵穆奸杀后,使得他的心性大变,再加上项少龙把他塑造为秦国储君,现实的压力和随后滋生出的野心使得他变得冷酷无情了。
万喜良见得秦始皇的模样,失笑道:
“想不到在下的对秦始皇一番评说让得兄台气成这般模样,可真是过意不去了。嘿,你又不是秦始皇,为什么生如此大的气呢?”
秦始皇却突地一字一字的冷声道:
“不错,我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暴君秦始!”
话音刚落,万喜良和孟姜女父母顿吓得面无人色的顿从座早弹跳了起来,忙向秦始皇下拜,前者语音颤震的道:
“草民不知皇上圣驾光临,方才……方才……请皇上降罪,以治草民对皇上的不敬之罪!”
秦始皇冷哼了一声,没有吭声。
孟姜女这时也跪了下去,惶恐的凄声道:
“皇上,不知者不罪,民女求你饶过万喜良一命,让他的罪都让民女来负吧!”
秦始皇听得孟姜女为万喜良求情,更是醋火中烧,暴性大发的厉声道:
“欺君之罪,罪不可赫!万喜良,寡人要诛你九族!”
第八十九章 情天恨海
万喜良和孟姜女以及孟姜女父母四人,闻得秦始皇此言,心中犹如晴天更是打了个霹雷,均都全是整个人都给震呆住了。
万喜良只觉自己的整个心神都如坠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冷深渊里,思想一片空白。
孟姜女稍定心神,脸色苍白的望着神情威严且愤怒的秦始皇,颤音凄声道:
“皇上,不要,不要啊!万喜良他实则上是非常忠心于我大秦的,他方才只不过……只不过是胡言乱语,民女求皇上饶过万喜良吧!”
秦始皇听得孟姜女这话,更是如火上加油,目中杀机大炽的望着失魂落魄的万喜良,阴冷的道:
“我是一个与暴虐的君主,可不懂得什么叫仁慈,只知道跟我作对的人,全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万喜良却突地神经质似的发出一阵狂笑道:
“象我这等一介藉藉无名的书生,能死在皇上手下,却也是一种殊荣了呢!说来死又有什么可畏的呢?但只愿我的死能点醒皇上亦或让世人从我的死中领悟些什么,那我也就死得其所,死得无憾了。其实死对我这样一个落魄的残疾书生来说,或许还是一种痛苦生命的解脱呢!”
秦始皇听得一愣,却也狞笑着道: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我会让你受尽世间折磨而亡,我会让你死得如世上的空气般没有人在意你!我要把你发配到西域边疆去修筑长城!”
万喜良似是豁了出去似的象变了一个人似,冲着秦始皇冷笑道:
“如此的冥顽不化,我看你大秦的江山坐不稳多少年的!我怎样死去都不足为意,只是皇上你亲手打下来的江山却要毁在你的手上,我为你深感痛惜罢了。”
秦始皇气怒得犹如一只暴哮的狮子般,双目透红,脸上肌肉绷紧,手上青筋条条勃起,冲着万喜良大声喝止道:
“住口!我大秦的江山只会蒸蒸日上,永世不败!谁人敢来作反?赵国、楚国,还是齐国?他们都已经被我击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你说那些刁民吗?他们能成什么气候?即使起来起义,也只是些乌合之众,那堪我大秦八十万精兵的轻轻一击?只有你这等狂妄小子才敢口出狂言!”
万喜良冷哼一声道:
“自我陶醉,自我祟拜有什么用?现今天下人民己对你秦苛政渐容忍至了快到绝望的境地了,只要你还是固执的横征暴敛,大秦气数必亡。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现今天下群盗纷起,这是什么原因呢?还不是徭役苛税搞得民不聊生造成的?俗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一个为君者失去了民心,则岂不如孤舟怒涛中行?很容易翻船的呢!”
秦始皇一向目空一切,狂妄自大惯了,自他作了秦国储君以来,除了项少龙,就从来也没有人敢象万喜良这般的斥责过他,不由气得怒极反笑的道:
“好小子,有你的!寡人为君十多年还从来没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今日之事若被传了出去,那寡人日后还威信何在?哼,可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你们四人今日全得死!”
说着,秦始皇把‘九天神功’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提聚了九成功力凝贯于双掌,双掌不多时就已成了一片赤紫之色,且不时的有着紫光一闪一闪的,紫光中竟冒出一缕缕紫气来;
万喜良这下再也坚强不起来了,面如死灰的连连向秦始皇叩头道:
“皇上,孟姑娘一家三口可没有犯什么欺君之罪,他们可都是我大秦忠实的良民,求皇上开恩,饶……”
万喜良的话还未说完,秦始皇暴喝一声道:
“好!那就让我先送你上西天极乐去吧!”
话音刚落,一股强大无比的紫色罡气就己从秦始皇掌中发出,向万喜良当胸击去。
眼看着万喜良就要魂归九天,孟姜女突地娇喝一声,纵身向万喜良身上扑去。
“砰”的一声劲气着落之声,秦始皇所发受气全都击在了孟姜女的背部。
孟姜女“啊”的一声惨叫,与万喜良的身子一起向后暴飞。“咚”的一声着地之后,孟姜女又跟着“哗”的喷出一口鲜血,顿时昏迷过去。
万喜良只是被跌得背骨剧痛,秦始皇发出的内劲却并没有伤着他,所以他并没昏死过去,见得孟姜女吐血昏迷,顿时心痛如终的轻呼道:
“心如,心如,你醒醒啊!可不要吓我!干嘛这么傻呢?都是我把你害的!我该死!我该死啊:”
边泣声呼喊着边不知从哪里模出一把短剑来,就欲向自己心脏处刺去。
秦始皇也想不到盂姜女竟然愿舍身救万喜良,心中有一股怪异的刺痛感觉,见万喜良欲自杀殉情,竟是不愿让他如此便宜死去的冷哼一声,左手中食二指射出一束是气往万喜良握剑的手腕疾点过去。
万喜良手腕一麻,短剑顿然脱手坠地,一双愤怒且仇恨的目光紧盯着秦始皇。’孟姜女的父亲和母亲见女儿身负重伤,生死不明,也顿然消去了对秦始皇的惧怕之心,继而起之的是仇视,再也不管秦始皇凶神恶煞的凶态,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