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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裸著白皙的身体的少年,少年双臂反剪身後,双腕与脚踝绑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黑的鞭打过的痕迹。他跪坐在一个器具上,可以看到黑色的粗大硬物没入他後庭|穴内,尺寸过大的硬物撑开的臀间一片殷红。少年埋头与男人腿间,艰难的吞吐吮吸男人粗大的棒棒,并发出似乎哭泣的声音。
房间除此外再无他人。但从男人不远处的桌椅上、四周墙壁、玻璃和窗帘上的新鲜血迹与地毯上深浅不一的颜色可以看出,在不久之前这里曾发生过无比血腥残酷之事。
伊达邦彦面不改色,神态自若的坐到男人对面,相距数米仍可感觉到男人强烈的煞气。他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叼在嘴上,冷冷道“你想说什麽?”
丹尼尔。库柏紧紧的盯著他,眼神炽热,他注视著伊达邦彦锐利的双眼,长叹一声,伸手按住腿间少年的後脑稍一用力。男人粗硬的棒棒猛地冲入少年咽喉,而鼻端抵在男人浓密卷曲的毛从中,无法呼吸,少年挣扎著摆著头,然而压著他後脑的手掌毫不放松,甚至越发用力,少年发出痛苦的唔唔声。丹尼尔。库柏直直的盯著伊达,毫不遮掩的欲望投射在他身上,伊达错觉的感到,这个男人似乎在用眼光将他强暴。片刻後,丹尼尔一送臀,荫茎到达少年喉管更深处,并将自己的Jing液射入少年胃部,发泄完後,他扯著少年的头发,将已经窒息而死的尸体扔到一侧,他抚摸著自己依然粗大的棒棒,笑起来,道“真不可思议,我只是看著你,感觉著你,竟然就可以到高潮。宝贝,你的魅力比以前还要猛烈。”
“这就是你想要说的?”伊达邦彦用手指夹著烟,冷笑道。
“。。。”丹尼尔的眼中渐渐浮现森冷的怒意。这个男人为什麽会如此无所畏惧?被他那样的凌虐达一年之久,他清晰的记得他在那一年中是如何的被他折磨到对他毫无反抗之力,他还记得那双傲然而冰冷的眼是如何的被恐惧与痛苦充溢。而现在,在他面前,他竟然能如此冷静。他抬手抚著自己严重灼伤的痕迹,扭曲的脸上露出笑的神情,道“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在这个游戏结束的时候,我将再次拥有你。不过,如果你能在这个游戏中胜出,那麽,你就能达到你此行的目的。你不能拒绝,因为在你离开这里的时候起,游戏就将开始。”他大笑起来。
伊达邦彦深吸口烟气,轻闭了闭眼,笑道“有意思,看来你很清楚我来香港的目的。”
“没错,没有任何事可以瞒过我。”
“太过自大的後果你还不明白?”伊达邦彦站起来,向外走去“去照照镜子看个清楚。”
丹尼尔缓缓收起笑容,道“这个?只不过是意外。”
伊达邦彦冷哼一声,没有答话,走出门去。
“你离开这里的时候起,游戏就将开始。”
在伊达邦彦看到自己的黑色跑车在不远处爆炸,火光冲天而起时,他脑中重复了丹尼尔的这句话。
这种特制的车辆有严密的防盗措施,唯一的可能是被自己人动了手脚。
不过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十多个著黑色西装的男人举著枪支向他奔来。他轻皱眉,杀掉这些人并不会太费功夫,但是他并不想一来香港就掀起轩然大波,所以,他转身,向街道逃离。
“上车!”一辆白色轿车在他身侧急停,传来女人的大喊,他拉开车门跃入车内。
轿车疾驰而去。
“谢谢你,程小姐。”伊达邦彦说完,笑起来,道“今天是第几遍向你致谢了?”
程莲转头一笑,道“所以,你这下可不能说说便是。”
“那倒是一定的。”他笑应。
“你怎麽在这里?”程莲问。
“来见一个老朋友。”他答道。
“呵,你朋友可真是暴力。”
“不错。”他顿了顿,问“程小姐这麽巧也经过这里?”
“是啊,”程莲笑道“这条路是我回去的必经路线,不过能顺手英雄救美,倒是真的很巧。”
又过了一会,程莲道“伊达先生,你的住处泄漏了吗?”
“嗯。”
程莲咬了咬唇,道“看来香港也出了奸细,这样吧,伊达先生,我有个住处就是局内的人也不知道,不介意的话,先到那里暂住好吧?”
“也好,那就劳烦你了。”
“真的太快乐了。”程莲笑著推开房门,倒到沙发上。
她将伊达邦彦带到自己的另一个住处後,就以要求伊达答谢为名拉著他喝酒。
伊达邦彦将门关上,走到笑著的女人身前,道“程小姐,你喝醉了。”
程莲抬眼睨著他,伸手扯著他衣襟将他拖到沙发上,伊达忙伸手按住沙发避免压著她。女人依然笑著,带著挑逗的神情,道“怎麽,伊达先生难道对我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
“不,你非常迷人。”伊达微笑著凝视著身下的女人,道。
“那麽。。”程莲伸手解开他衬衫钮扣,道“我们还等什麽?”
伊达按住她的手,带著了然的神情,看著酒醉的女人,道“很辛苦吧,爱上那个男人。”
程莲缓缓收起笑脸,她盯著伊达邦彦,眼中似乎有怒意,而伊达平静与之对视。
“是啊”片刻後,程莲苦笑起来,应道“伊达先生,你这麽快就发现了。”
“你看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
“没错,他是知道的,因为我从来不加掩饰,只是,即使跟他在一起再久,即使我比他妻子还更了解他,即使我为了他愿意做任何事,即使我更有资格与他一起,可是,我依然没有任何机会。”她伸手拥住伊达,将他贴近自己的身体,道“不过又有什麽办法。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无法阻止,不能停止,不过,能在他身旁,也算是一种幸福吧。伊达先生,”她闭上眼,也许醉了,所以止不住眼泪“陪我一下吧,陪到我睡著为止就好。”
“好。”伊达邦彦看著哭泣的女人,应道。
在卧房中,柔软的床上,赤裸的男女相拥而卧。在很长的时间里,他们仅仅只是肌肤接触,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睡不著吗?”伊达轻声问。
程莲轻笑。“好温暖。”她将头枕在伊达的上臂,赤裸的身体紧紧偎依在他怀中,抚摸著他结实的肌肉,喃喃道。“伊达先生。”
“嗯?”
“我很差劲吧。”
“不会,爱一个人没有错。”
“。。。”程莲将额头抵在男人胸膛,微闭的眼中泪光闪动“是的,爱一个人并不是错,错的只是。。。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的这份心情。”
“你好像有些紧张。”伊达邦彦直视面前男人双眼,唇畔浮起一丝笑意。
“啊,这个,抱歉”土卢波夫将泡好的红茶端至桌上,笑道“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为伊达斟满茶水。
“土卢波夫。伊凡诺维奇先生”伊达用流利的俄国官方语言道“你是东西伯利亚人吧?”
土卢波夫露出诧异的神情,道“是的,伊达先生”他也用俄语回道“没想到你的俄语说的这麽好。”他明白伊达邦彦是在试探他,心中一惊。
伊达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很香的莫斯科红茶。”
土卢波夫恢复自若的神情,坐到桌另一侧的椅上,也端起茶杯饮著,道“不错,即使长期驻外,还是要喝自己家乡的茶才够味。”
“叶尼塞河的河水又上涨了呢。”伊达道。
“是吗,我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倒也没看到有这方面的报道。”
伊达邦彦闻言眼神一闪,他伸手拿过桌上装饰用的水晶苹果,放在手中把玩著。然後道“大使先生,俄罗斯近来恐怖组织也越来越猖獗了,似乎有中东的力量掺入,是吧?”
“是啊,”土卢波夫叹息,道“所以我们这次参加世界反恐大会,俄罗斯的立场还是非常坚决的,毕竟已经开始危及自身。”
伊达邦彦没有答话,低下头看著手中的水晶饰物,突然用一种奇特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什麽?”土卢波夫不解的看著他,问道“伊达先生,你刚才说什麽?”
伊达邦彦抬头,盯著典型俄国人瘦削外貌的中年男人,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土卢波夫变了脸色。突然,伊达邦彦猛地伸手,一手抓住土卢波夫的後颈,一手将手中的水晶苹果压入他口中,强力撞击使他牙齿脱落,口唇破裂,他吃痛皱起眉,忙伸手欲摸出身上枪支,而,伊达邦彦毫无停留的与犹豫的将土卢波夫右手扯著向後拉去,用力一拧,土卢波夫右臂骨折,伊达将他推倒在地,拉过桌布捆住他双腿。
伊达邦彦在桌布上擦去手上血迹,单手抓紧土卢波夫的左手腕,看著他怒瞪的双眼,笑道“我刚才说的是,这个茶水并不正宗。”他虽然在笑,眼中却毫无笑意,他的话语变得阴冷“西伯利亚出身的大使先生竟然对哥萨克语毫无反映,你不认为这很可笑吗?”
他蹲下来,用另一只手拔出匕首,轻轻挥动,斩去土卢波夫左手食指的一截,鲜血涌出,土卢波夫脸色惨白,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从鼻端发出痛哼,伊达锐利森冷的眼盯著他,冷笑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就在地上写出答案,不然我就让你身上的零件一件件的下下来,懂我的意思?”他匕首尖端缓缓接近土卢波夫右眼,俄国人犹豫片刻後点头。
“很好,我的问题很简单,你的事件一开始就是骗局,是或者否?”他将土卢波夫的左手按在地板上,道“写吧。”
俄国人颤抖的手在地上写出俄语的‘是’。
“果然如此,那麽,情报局的奸细是谁?”
俄国人眼中出现恐惧的神情。
门外脚步声响起,越来越接近。
“快写!”伊达压低声音道。
土卢波夫用力的摇著头。
敲门声响起,传来男人英语发出的问话“大使先生,里面发生什麽事了?我们接到通报说您有危险,请答话。”
是香港警方的要人保护组的特警。
伊达邦彦皱眉,抬手挥拳击在男人脑後,男人昏死过去。他取出手帕擦去器皿上的指纹,推开窗户,跃出窗外。
房门碰声大响被撞开。
见到房中的情景,特警们一边急忙将昏倒的俄国人送去就医,一边通知整栋大楼戒备与捉拿犯人。
伊达邦彦跃出窗外,攀住窗沿,用力一荡,斜下落入下一层的阳台。阳台直通卧室,床上似乎有人。该人察觉有异睁开眼。
“抱歉,”伊达邦彦上床,钻进被中,微微一笑,道“打搅一下。”他手中匕首横在男人脖颈,在月光下发著冷冷的光。
“。。。”男人似乎露出笑容。
伊达邦彦一惊,感到危险时,男人的手已经抓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别动。”在伊达试图挣脱时,男人开口道,他的声音淳厚动听,给人莫名的踏实的感觉“我是在帮你。”他确认伊达没有下一步动作後缓缓放开手,道“你这个样子他们会起疑,不要小看了香港警察的观察力。”他笑著,伸手拉下伊达外套,“不好意思”他道,双手轻用力一分将伊达邦彦衬衫撕裂褪下。伊达邦彦冷冷的瞪视身上的男人,犹豫著是不是应该把匕首刺进男人的心脏。
房门敲响。“雷警司!你没事吧?雷警司!?”外面传来焦急的喊声。特警们已经发现伤人的逃犯似乎潜入俄国人下一层的香港高级警司的住房。
警察等不及的撞开房门,“警司!”
“你们吵什麽?”雷刃转头不耐烦的看著冲进来的下属。
特警们为眼前的情形感到尴尬不已。
雷刃从被单中直起赤裸的半身,在他身下似乎压著一个赤裸的人,光线黯淡与被雷刃的身体和被单的遮掩看不清楚,但肌肤光洁诱人。
“抱。。抱歉!”为首的警察大声道歉。“我们以为。。。”
“算了,你们快点出去,不要吓著我的女人。”
“是!”特警们连忙退下,并将房门关好。
伊达邦彦有些诧异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雷刃看著他,道“不为什麽,我刚好也睡不著,正需要有个人陪我。”他唇畔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也算救你一次,你难道不想报恩?”
“。。。你想怎麽样?”
“陪我一晚。”
男人坐在窗边的椅上,慢慢饮著酒。在明亮月光下可以较清楚的看到他的容貌。他赤裸著颀长而壮实的身体,散开的黑发在一侧脸畔垂下,容貌端正,看上去温和而稳重。
“你知道吗”男人打破沈默,道“世界上有一种很稀有的血型。”
“嗯。”伊达邦彦应道,他穿著男人给他的衬衫,显得稍微宽松,他坐在床上,背靠著床头,“Rh阴性血型。”
“不错”男人仰头望著天空,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