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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满面泪痕,凄声惨呼,声音因过度嘶喊而沙哑。
男人单手执话筒,用带着欲望的声音道“你还是那么迷人,光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快不行了。除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男人发出低沉而富含深意的笑声,继续道“你也是吧,只有我知道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因为。。。”
飞机上的东方男子紧握座椅扶手,语气仍然冰冷而镇定,道“你做了什么?”
“来吧,我在香港等你,回到我身边来。”男人答非所问,然后笑起来,缓缓道“看来我做的还不足够,那个女人味道如何,能满足你吗。。。”
东方男子猛地将话筒摔出,站起来,向外冲去。
一旁的空姐忙喊道“先生,飞机马上起飞了!先生!!”
话筒另一端的男人大笑起来,然后他皱起眉看了看身下哭泣不止的少年,伸手扼住他脖颈稍一用力,随着清脆的喀嚓声,少年头软软向一旁侧过,不再发出声音。
男人抽出依然坚挺的棒棒,端起一旁的酒杯,望向窗外,笑道“来吧,我的宝贝。”
女人赤裸着身体被高高吊在房梁上。双腿齐根被截去,然而伤口平整而没有血迹,看来是激光切割造成。浑身遍布淤青与伤痕,右侧Ru房被割开,只剩一点皮肤与身体相连,腹部烧灼的痕迹组成文字“H。K。”。一把长刀从下身插入,只剩刀把露在外面,在上胸部露出一点刀尖。血从刀把滴下。
女人还没有断气,张开口发出微弱的呜呜的声音,流着血的口中空荡荡,原本秀丽的眼睛只剩两个血洞,血如同泪痕般挂在脸上。
黑发男子面无表情的静静的看了片刻,从怀中掏出银色的手枪,对准女人眉心,扣动扳机。
“我要去香港。”黑衣黑发的男人淡淡道。
“我不同意。”白发老人一口回绝“明显的,我们内部有叛徒,现在不能贸然行动。”
“那当我请假吧。”黑衣男子冷冷道,转身离去。
“站住”老人皱起眉,沉声道“你这次怎么如此冲动?是为了替芭芭拉复仇?”
“不是”男人没有回头,淡淡道“那个女人与我没有关系。但是”他顿了顿,道“那个男人还活着,是我的失误。我必须为此负责。即使他不向我挑衅,我也决不能放过他。”
老人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明白了,我会派一个香港的任务给你。”
“多谢。”
“邦彦,你要记住一件事。”
“什么?”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男人回过头,狭长的双目澄澈而冰冷,直视老人诚挚的双眼,嘴角渐渐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缓缓道“我一向如此。”
香港。东九龙。
男人拿起桌上相架,照片上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孩,两人微笑着面对镜头,女人长长而微微卷曲的黑发在风中飘扬。他露出淡淡笑容,伸出食指轻轻抚着相片上女人的头部。
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将相架扣在桌上,应道。
容貌清秀的秘书推开门探进头,微笑着道“警司,刚才处长来电,请您尽快赶去会场。”
“我明白了。”男人应着站起来。
“。。。今年国际刑警组织的主题就是反恐怖主义,对于成员之一的香港警队也应为此竭力而为,因此。。。”警务处长的讲话进行了30分钟,对于他这样的高级官僚而言并不算长。“。。。关于此次会议主要要讨论的事件。。。。。”
端坐台下的是全香港阶衔总督察以上的所有高级警官。大会坐席排列以阶衔划分。第一排为警务处各处长及6个警区的指挥官,第二排为各区负责实际事务的高级警司,其后是区下所属单位的警司,而最后的则是各总督察。
东九龙警区副指挥官雷刃高级警司静静的坐在第二排的靠左的位置上,警帽放在腿上,微闭着眼。他属于那种纵然位于全黑的制服海洋之中也能让你一眼识别的男人。
就他身份而言,雷刃显得过于年轻,然而,与29岁年龄所不相称的成熟稳重以及对东方人而言过于高大英武的身姿让人倍感信赖。他容貌端正,剑眉朗目,直长的发规整的在脑后束起,虽然面无表情,但却不可思议的让人感到亲切。
“。。。由于这次大会会有各国部长级以上人物参与,堪称对我们香港警察最严峻的考验,虽然我们已经协调驻港部队的支援,仍不可大意。。。”不知何时讲台上已经换了人,开始接触这次警官会议讨论的实质内容。
近年来,反恐怖主义话题在全球高涨,因此,就此问题,180个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国将召开大会探讨各国信息交流与合作等问题。至于会场为何定于香港就不得而知。不过可以想象得到这次会议无疑对全球恐怖组织而言具有非凡的诱惑力。
“。。。而,同时,由美国情报机构发来的消息,位于红色通缉令前10名内的国际重犯丹尼尔。库柏已于近日来港,这为我们的工作又平添诸多压力,望各位同仁能齐心协力,共度此难关!下面我们将对本次需重点关注的各组织情况进行简单的介绍。。。”
“丹尼尔。库柏?那个变态杀人狂?”后排有警官低语“不是前年就确认死亡了吗?”
“是亚,没想到还活着,真是太麻烦了。。。”有人叹息。
“香港怕是也难免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丹尼尔。库柏,如果仅作为伊斯兰主义激进组织领袖而言,对警方并不会造成太大威胁,然而,他本人的疯狂与嗜血却更昭著于其恐怖分子本身。他出身阿拉伯王室,受过高等教育,曾在美国拿到博士学位,英俊高大,风度翩翩。不过,在这一片光环之下却是一颗扭曲残酷的心。在大学起,他的疯狂开始显现,在残杀了数十名少年后,被驱逐出境,并列为永远禁止入境人员。而,与皇室的悠闲生活相比,杀戮与血腥似乎更为吸引他。他着手创建了一只不亚于正规军队的恐怖组织。并开始在全球范围活跃。
出于报复心理以及便于煽动人民,他的疯狂行动主要针对美国人,也因此被美国关注,由于他策划了若干让世人震惊的惨案,很快国际刑警组织向全球发布了对他的红色通缉令,而他所在王室亦宣称不再与他有任何联系。
而他的行动却是越发的猖獗。美国为了对付他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终于在前年一次行动中将其消灭。
但他毕竟还是活了下来,以他的狡猾与凶残,无疑是这次需防范的最重点对象。
因他的名字,会场中引发一定程度的骚动。
雷刃缓缓睁开眼,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2
金发男人披着白色的长袍走进刑讯室。
“首领。”室内的壮汉忙走上前来。
“怎么样?”他冷冷问。
“抱歉,这一个月我们用了各种手段,可是他还是一点也不肯讲。”男人无奈的道。
金发男人侧头看了看他,接触到首领的眼,壮汉如遭到雷击般猛地抖了一下,急忙低下头,额头渗出冷汗。
金发男人没有说话,从他身侧走过,来到让壮汉束手无策的囚徒前。
被囚禁一月的男人双手被铁索吊起,双脚被地面的铁镣固定,呈大字型展开。修长而结实的身体赤裸着,遍布伤痕,低垂着头陷入昏迷,长长的黑色前发遮住了面孔。
金发男人走近他,饶了一圈,然后他蹲下来,男人的双腿被镣铐大大拉开,臀沟中隐秘的洞|穴不正常的高高肿起,从微启的|穴口可以看到其中缓缓溢出的白浊粘稠之物。
壮汉开始发抖起来,金发男人走到他面前,扬起眉,嘴角泛起残酷的笑意,盯着眼前发抖的手下,缓缓道“有哪些人?”
在手下语不成声的说出若干个名字后,他抬起手弹了弹手指。立刻有几个男人上前紧紧抓住不住哀求的男人的双臂将他拖到一个铁板上用镣铐固定好,并按下一旁开关。电锯发出刺耳的鸣声,高速旋转起来,铁板缓缓向电锯方向移动,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从脚部开始,极其缓慢的化为飞溅的肉泥。
金发男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死亡真是公平,再怎么肮脏污秽的人,唯有死堪称美丽。”
“首领,这个男人怎么办?”
“杀了他,把他的头寄给美国总统。”金发男人淡淡道,然后转身离去。
身后突然响起轻轻的冷笑,他转过头,瞪向声音来源之处。
被囚禁的男人已经苏醒过来,微微抬起头,狭长的丹凤眼从额发下瞪视着他,嘴角是一丝混合轻蔑与讥讽的浅浅笑意。他轻启干裂的唇,“死亡并不公平,”他的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颤动人心的力量“真正肮脏污秽之人,死也同样肮脏污秽,比如说你就是了。”他面容轻松平静,语气也沉稳镇定,完全不似曾饱受酷刑折磨一月之久。
金发男人的眼中精光暴涨,凌厉的目光投射在男人身上,他走回男人身前,抬手扳起他的脸,男人的脸上满是血污,狼狈不堪,然而那双眼如同冰寒的墨玉,不含杂质的剔透,并如同刀锋一般冰冷锐利。
他向来只对未发育成熟的少年有兴趣,而对于成年男人则是光用想的都觉得污秽不堪。但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就好似心底的火种被点燃,热力传达到全身,他眼中开始露出兴奋的神情,笑起来。“把刚才说的那些人带来。”他松开手,退到对面墙边的椅上坐下来,架起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悠然的注视着他。
很快,刚才壮汉所说的数人被带到。
“把你们平时对他做的再做一遍,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他被放到地面,被男人们轮番持久的奸淫,伤痕累累的身体被弯曲到近乎折断,后庭被男人的硕大摧残到近乎麻木的烧灼,被紧按在地的双手抓着地面,指甲撕裂,在地面抓出道道血痕,他长大口,男人粗大咸腥的Rou棒直插到他喉咙中,然而,即使如此,他敏感的身体仍然数次到达高潮,将Jing液艰难的喷在含着他分身的男人口中。
“够了。”金发男人冰冷的话语响起,他站起来,注视着瘫倒在地面,沉溺在快感中不住喘息的男人,露出狰狞的笑容,缓缓道“作为激怒我的回报,我来帮你改变这种淫贱的体质吧。”
细长柔韧的藤条缠绕着他手臂与腿弯将他吊起,藤条上密集的尖刺深深嵌入他肉中,双腿自然弯曲大大的张开,同样的藤条鞭打在后背,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被注入体内的药物使身体异常的敏锐,疼痛清晰的传达到每一根神经的末梢。藤条带着毒性,在初时的剧痛过后,紧接着是一阵奇痒,仿佛要把身体腐化的搔痒被下一阵剧痛所中和,渐渐会让人从心底渴望肉体的痛楚。
另一个男人把着他双腿,将他的荫茎含在口中,有技巧的舔弄,一只手整只手掌探入他后庭的秘|穴,持续的刺激着那带来让人疯狂欢愉快感之处。涂抹着强力催|情剂的肛门与直肠随着男人的动作收缩。在即将爆发的一霎,男人猛地用力握紧他的分身,突来的激痛猛将快感消弭殆尽。身后挥鞭的男人扬起手,利刃将悬吊他的藤条割断,他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一只手伸过来扯起他的发将他拖起,将他头朝下猛地按入不远处高高石缸之中,堆满冰块的盐水将他上半身浸没,咕咕的气泡不断从水中升起,鲜血很快将水染红,男人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另一只手将他双臂向后反剪并紧握住他叠起的双腕,一个男人从后面抬着他的腿,将自己硕大的Rou棒插入他的后庭,激烈穿刺,有人俯下身,吸吮着他的分身。
在即将窒息时,一旁笑着观看的金发男人示意之下,按住他头的男人将他整个扔到冰水中,放开手,与其他男人一起退出房间。他伏在缸沿,大口的喘息并剧烈的咳嗽着,冰寒与激痛使他浑身青紫,伤口翻卷起来,他紧抓着缸沿不住颤抖。
金发男人走过来,抓住他的发迫使他抬起脸与他相对。水从他苍白的脸上不住滑落,发青的薄唇随着胸腔的起伏开合,发出难以抑制咳嗽声,他吃力的睁开酸涩的双眼,视力模糊,世界隔在一层水膜之后,如同幻觉。
金发男人将手指探入他体内,搅动着,冰冷的浓盐水随着他手指进入内壁满是伤痕的甬道,疼痛使他肌肉痉挛,全身抽搐起来,片刻后,男人将他拖出水中,横抱起,走上阶梯,放在柔软的床上,洁白的床单很快一片猩红,男人抬起他手臂将一支针剂注入,强行使他几乎涣散的神智再次清醒过来,拂开他湿漉漉的发,男人吻上他微启的唇,男人强夺的吻几乎让他无法呼吸,男人将他翻过身背对自己,抱着他的腰肢,将自己早已壮硕的棒棒齐根没入他后庭的小|穴,然后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他背部深壑的伤痕。在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