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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这几样宝贝我喜欢的不得了。
嘿嘿,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嘴边的肉我北星要是不黑了它,对不起满天神佛啊!
我的神识风格骤然一变,好脾气没了,变得霸道无比,五大器灵先是不屑一顾的倨傲,继而惊诧莫名的震怒,然后是困兽犹斗的疯狂反扑,最后是丢盔卸甲的隐忍。
刹那间,我暂时降伏了五大器灵,从此它们虽然还不属于我,可也不再是魔门三宗的,除非我主动解除禁制。
“呵呵,几位大佬,小子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把五件宝贝撇入了背囊,小心的贴身绑好,没收了。
“咯咯,太有意思了,幼稚的小弟弟,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急!”
我斜了一眼媚姬,暗道:你“急”去吧!我幼稚,你要是能召回法宝,我才真幼稚哪!
魔门月宗宗主的脸色变了,她惶恐的感觉到她的魔识与那几百年相守,血脉相通的师门重器失去了精神联系,这是比天还大的事情。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
轰的一声巨响,媚姬被震飞的同时,我在原地转了三圈,双脚深深的陷入了岩石,方圆二十几丈一片狼藉,枯枝败藤漫天飞舞,黑色的能量和净洁的灵力肆虐着天地,空间更是嘶鸣不已。
我知道,这一关我必须过,否则引不起足够的重视,起不到震慑的作用。我更知道,貌似以硬碰硬,势均力敌的一击,实际上我身中暗伤,媚姬虽然没有臻至绝顶的境界,但我仍不及她,修为上的差距,非招式可补。
“小朋友,你带给我们太多的惊奇,我不得不说你有资格在这里搅风搅雨。几千年来,还没有人敢当着三宗宗主的面儿,公然劫掠魔门的物件,更别说重器了,你是第一人,你足以自傲。可如果你技止于此,我怕你有胆鲸吞,无福消受啊!我建议你还是履行约定,入洞去吧!”
这胡辛的确强横,都火烧眉毛了,他依然不惊不怒,比之媚姬高明了不止一个级数。
那边的历邪也不言不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而半空的媚姬却很紧张,她用魔识把我锁定,呵呵,这是防着我飞天遁地般的逃跑哪!
一定要把这池水搅浑,如果平稳的按着胡辛的阴谋走,大家都得玩完。
“胡大宗主,我履行约定可以,但你也得表示一下诚意吧?我是真怕自己有命入洞没命出啊!”
“诚意,我的诚意还不够吗?三宗各出一件,还嫌少?”
嘿嘿,装傻充愣,戏瘾还没过足,胡辛这个老王八蛋,不揭开他的盖子,他不会停止蹦跶。
我踏前两步,声音奇冷的说道:“你把峰外的万余头高阶凶兽撤走,我自会入洞,怎样?”
场面再次沉闷,只余呼啸的风声聒耳。
几人同时露出震惊之色,然而心思却是千差万别。
媚姬眉头紧蹙,眼神诡异,她一定是将信将疑。
历邪则把惊诧诠释和伪装到了极致。
胡辛更多的是一种赞叹和欣赏。他身旁瘦高老者的眼中有一抹杀机闪过,而曾经的当铺老板胖子胡一却表现的很惶恐,很焦躁。
“小朋友,你以为你拿了魔门三宗的重器,会有命离开这万磁古洞,离开这‘三魔峰’吗?”
胡辛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企图重新转移大家的视线,看来他是准备在摊牌前,将我就地格杀,消灭变数。
“呵呵,三宗的东西我从没想过据为己有,我只是想活着走出你摆下的万兽大阵,仅此而已。”
试应手,我岂能示弱,这种局面倍受煎熬的不止我一个,机会是争取来的。
神识微震,我轻易的摆脱了媚姬的锁定,趁她心神不定之际,如利剑一般射向媚姬身后的侧峰。
那边的历邪大袖一挥,貌似在追我,实际我们早已商定由这个方向突围。
媚姬也不傻,她也一闪而逝。
现场,胡辛诡异的笑道:“辟老,通知费老发动‘囚灵大阵’,历邪和媚姬的人马就交给你们了,我去会一会那个神奇的小子,拿回魔门至宝。”
“是,谨遵宗主法喻。”
简直不可思议!这些称王称霸的顶级凶兽,平素遇到一个都是异数,此时成千上万的聚集,场面令人不寒而栗。
这边领头的是一只长发如刺的穷奇兽,它高越五丈,眼露红芒,双翼遮天,利爪大如簸箕,伸缩间碎山裂石,舌信翻转不定,烈焰滚滚。它周围十几丈焦土一片,其他凶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前。
“圣兽穷奇,妈的,这是日宗大长老‘兽魔’费通天设下的‘囚灵大阵’,想要出去,千难万险啊!”
密林之中,历邪有些色变,他在给我解释。
我对这穷奇兽并不陌生,向道的秘招“八兽吠天”就曾幻化过此兽,只是没这么大罢了。
“硬闯机会大不大?”我的问题有点傻。
“‘囚灵大阵’东西南北四方各有一只圣兽盘踞阵眼,硬闯的话,牵一发而动全身,以我的修为,对付一个尚需时间,对付两个基本有败无胜,对付四个,死定了。”
历邪的语气很冲,可神情却波澜不惊,沉稳无比。
突然,几声长啸在远方响起,我与历邪对视了一眼,会心的一笑。
原来我们早就猜出媚姬绝不会一个人来,她的人马一定隐藏在她出现的侧峰内。
我们逃跑的方向直奔这座山峰,目的是打草惊蛇,刚刚绕过山峰,我与历邪立即潜身打了一个迂回,出现在与媚姬背道而驰的另一侧,媚姬果然不负所望,那边打起来了,我们希望她打头阵的阴险的目达到了。
“费通天是什么人?”我侧目问着历邪。
“日宗硕老,传言他精通妖言兽语,可以操控凶兽为其所用,千余年间,他的‘囚灵大阵’无往而不利,风闻只有天道院的观照真人凭借手中的神器量天斗,才生离此阵,由此可见一斑。”
“呵呵,精通妖言兽语!”
我诡秘的笑了,心中已有定计。
“不要再纠缠一些无谓的问题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媚姬那边顶不了多久,为今之计,别无他法,只有硬闯一途,你准备好了吗?”
我没有回答历邪的问话,反倒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你什么意思?”历邪有些惊疑。
叹了口气,我漠然的说道:“历宗主,如果你想杀我,这是最好的时机,我把命还给你了。否则你就为我护法,我要与穷奇兽做灵识沟通,我也精通妖言兽语。如果成功脱离此阵,我会归还你‘磁魔珠’,从此两相不欠。”
我闭目祭出神识,直奔穷奇兽而去,我把自己一半的生命交给了历邪。
此时历邪的眼中蓝芒吞吐,邪恶而妖异,他正在承受着一种取舍的煎熬。
昔日那个曾经令自己赞赏不已,又貌似微不足道的丹修长大了,他已然是一株参天大树,假以时日,其光芒必然超越无极,辉煌无尽。
未来,他一定是魔门凌云绝顶的绊脚石,他一定是矗立于道颠的障碍,必须予以铲除。
况且他身上有魔门四宝,挥手之间即可据为己有,面对致命的诱惑,此时考虑情感就太幼稚了。
魔性,冷酷的魔性,让历邪做出了选择,他抬起手,蓝芒迸射,一掌就要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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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命耀第二十四章囚灵大阵
一声洞彻天地的兽鸣,穷奇兽突然掉头,双翼展扬,一口怒焰喷出,近百头高阶凶兽逃窜不及,尽数焚毁于怒焰之中,一条千丈之遥的焦土道,在兽群中央訇然中开。
历邪无比惊异的收回了手,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个孩子做到了,他创造了奇迹。
“历宗主,就是此刻,走啊!”
我一把拉起患得患失的历邪,如利剑一般射向焦土道。
是植灵,是它的记忆再一次拯救了我。
初始,我的神识与穷奇兽接触的十分不顺利,它傲狂霸绝,它高贵强大,它很排斥,也很蔑视,它不愿意与一个人类交流,直到我释放出植灵的气息,它才因好奇而欣然,等我说出妖兽密语,它已经当我是朋友、同类。
它是一只成年的智慧圣兽,三千年的修炼,让它隐隐臻至证道的边缘,它今天之所以会来,不是因为那个什么费通天会妖兽密语,而是因为一种上古遗留的召唤秘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一种它必须遵从的精神印记。
这种秘术非常的玄妙,一个人只要他神识强大,只要他精通秘术,只要他奉上酬品,他就可以召唤比他强大百倍的圣兽为其服务。
这是一种契约,不平等的契约,不该存在。
之后,我给了穷奇兽最想要的东西,植灵破碎虚空过程的记忆。我告诉它,我想出去。
有圣兽穷奇的帮忙,我与历邪轻而易举的穿出了“囚灵大阵”,以这种方式脱身,我俩都感到离奇,并唏嘘不已。
“历宗主,这是你的‘磁魔珠’,自此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对这样一个曾经救过我,刚刚又要取我性命的人,尚不能忘情,足以说明我的性格充满了感性的色彩。
“你不与我同行?”
望着收回魔珠的历邪,我黯然的答道:“不了,我要返回‘囚灵大阵’,我还有一个旧友陷身于此,我要救他。”
转过身,我毅然的把后背交给了历邪,缓缓的走向来路。
历邪眼中蓝芒一闪,可他一动未动,没有出手。
“你叫北星是吧?”
“宗主还记得晚辈的名字!”
不远处,我双肩微颤,心有余戚啊!
历邪双眼望向远方,笃定而执着,仿佛瞬间穿越了群山,穿越了大漠,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潮汐城,回到了吉祥埠外的长街之上,回到了那个浸满血雨腥风的夜晚。
“星宗欠你一份人情,日后有事,可来西拉玛找我。”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魔尊也不例外。
历邪走了,他给了我一个答案,也给了彼此一段缘法。
擦了擦汗,我长出了一口浊气,仍有一些惊心动魄的感觉啊!
实际上,我与历邪的交锋可以用险死还生四个字来形容。密林之中,我分分秒秒的注视着历邪,他以为我是无知无觉的,可经历无数生死的我,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毫无心机的赤诚小子。我是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完完全全的托付给另一个人的,他那一掌如果真的挥出,我必重伤,但不会致命,我有办法逃离。囚灵阵外,我再次把后背交给历邪,他并非没有动心,只是碍于某种原因没有出手罢了。等他喊出我的名字,我知道劫数已过,这个大魔尊同样是个有情的汉子,只是那情来的无比的艰难,无比的苦涩。
我与历邪的这一场邂逅,恩怨纠葛,情义并重,彼此没有撕破脸皮,彼此之间留下了一段缘法存续的可能。
北星熟了,铁血江湖,生死磨砺,让曾经的那个青涩少年熟了,他拥有了自己的人格体系、认知体系和处事体系。他偏执着自我的理念,他恪守着自我的信条;仇恨必须用鲜血清洗,恩情必须用忠贞报还;清风明月,不蔓不枝;黑山白水,不缁不磷。
他成熟的无比的复杂,又真诚的向往着一种简单,简单的恩怨,简单的情感,简单的生活。
于峰巅崖岸,一席一篓可安;于湖畔海边,一醉一眠可往;于荒原莽野,一屋一草可憩;于茶园林间,一歌一号可然。
经年之后,北星终于破茧化蝶,飞龙在天,这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蒙昧此心,可以湮没此志。
他不再惧怕死亡,甚至愿意接近和尝试着死亡,只要死得其所,只要因果必然,只要无牵无挂,对于他来说,往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解脱。
“瓜熟蒂落”,北星熟了。
再次回到“囚灵大阵”,我向穷奇兽表达了谢意,它很愿意跟我成为朋友,或者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钻入密林,我谨慎的外放着精神刺,周围几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我的神识。
胡辛还在,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则就是个命陨魂离的局面。
高阶凶兽已经发动攻击,正一步步的缩小着范围,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邪孩啊!为了你,为了你给我的承诺,为了曾经的情义,我北星甘愿冒死一搏。
这就是我折返的全部原因,邪孩在这儿,他竟是月宗的魔徒,这解释了当初的一切。
我与历邪冲进媚姬所在的侧峰,我就发现了邪孩,他们一共三人,一个功高绝顶的老者,一个诡异莫测的中年人,还有邪孩。
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兄弟陨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面对怎样的凶险,我一定要救他,或者陪他一同往生。
一处山坳,月宗四人正在抵挡不下三十头的高阶凶兽,媚姬、那个老者和中年男人显得游刃有余,而邪孩却是左支右绌,惊险异常。
半空中,五个人虚空伫立,有先前站在胡辛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