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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残血大阵”真够恶心的,一看就是临时编排,临时拼凑,糊弄人的东西。
“二哥,你想什么哪?这帮菜鸟是半路出家,什么鬼阵,让我去教教他们”
“闭嘴,你懂什么看好船,看好他们两个,别让人抄了后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哦”邪孩挠着脑袋,嘟嘟囔囔的回到了船上。
目光隔空盯着钦哲,他竟然有些躲躲闪闪,不舍的神情一闪而逝,转而坚定无比。呵呵,原来他也有怨言,卓屋和帕阿潘毕竟是他的亲传神徒,“舍生取义”,不是谁都能无牵无挂的。
“神殿之争,涉及宗族延续的传承大事,你们可要想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别当了炮灰还帮人摇旗呐喊,你们倒是死不足惜,却累及你们所属的族群怒而兴兵,参与到神佛内斗,一个不好,宗族泯灭,你们就是千古罪人。”
我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入四十九个搔首弄姿的傻帽耳中,他们有的迷茫,有的蹙眉,有的震惊,有的恍然大悟,有的不以为然。
“哼钦哲,船员们都是末流的初修子弟,断胳膊断腿不断命,该怎么做你清楚,回去告诉亿耳,就说他的阴谋太大,北星不胜酒力,恕不接待了。再者我是局外人,不用费尽心机的把我拖进漩涡,否则我怕你们大慈悲天付不起代价。‘贫民不可以参战’,这是我的底线,不善待信徒,大慈悲天的灭亡指日可待。告辞了,大船送给你,省得诸位往来奔波之苦。”
我没有再搭理钦哲和四十九个愣头愣脑的血皇暗卫,领着邪孩、蛮牛、乌思藏,弃船扬长而去。
钦哲双眼暴闪精芒,一动未动的目视我们消失在无垠海入海口的对岸。
龙翼茫茫的巴蜀山脉西部,四个修者施展陆地腾空术,正闷头在山峦间疾行穿越。
“哥哥,你为什么不杀了这帮该死的畜生?”
乌思藏脸上的刀疤鲜红无比,煞气毕露,这小子杀心很重,看来在他的灵魂深处依旧无法释怀他妹妹的仇恨。
爱惜的抚了抚他的脑袋,我惆怅若失的说道:“思藏,哥哥向你保证,用不上十年,大慈悲天就会传承尽失,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不仅是你没遗忘阿妹的仇恨,哥哥也从来不曾遗忘,血债血偿,这没得商量。”
“嗯我信你,哥哥,思藏绝对会刻苦修炼,争取有一天能站在哥哥的身侧,逆天灭佛,扬魔抑道。”
“呵呵,人不大,口气不小,好,哥哥看着你,看着你成为傲视魔尊,届时哥哥给你打下手,怎么样?”
我和乌思藏热切的对视着,两颗骄傲的心激越飞扬。
“切用嘴能说出来的事儿,我邪孩只当是放屁。”
气氛雄心乍起的气氛轰然破碎,邪孩的一句话令我如鲠在喉,上不上,下不下,卡在了中间。
“混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是欠揍啊”
魔力翻涌,我愤然出手,邪孩吵嚷着撒腿就跑,乌思藏很怕事情不大,在一旁煽风点火,蛮牛憨笑着紧随其后。
寂静的巴蜀山脉,传出了一阵阵鬼哭狼嚎,让一些灵异之兽忪愣无比,难道自己的地盘上出了什么山精鬼怪不成如此凄惨的声音,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时间,巴蜀山脉西部的某处山峦鸡飞狗跳,群兽狼狈逃窜。
南吉岭山脉额士峰梵尼静庵玉竹林内,一个宛如凌波仙子般的身影站在竹尖之上,痴痴的遥望着东方。
“唉雅儿,你这是何苦?”
一个麻衣中年女尼倏忽的出现在林内,神情忧色明显。
“师父,雅儿的心好痛,好痛。”
一头扑进了女尼的怀中,梵妃雅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她的伤情再也无法控制,顿时泪如雨下。
“雅儿,你就是不该啊莫哭莫哭,师父豁出了这张老脸,我去,我去帮你把他找回来。”
“不师父,他的心中没有雅儿,他的心在龙翼,不在青岚,我不想他做出选择,不然不然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唉傻孩子,你是人在局中啊北星对你绝非无情,他只是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你,看不清楚他心中之人,他越放不下,越说明他用情专一,这样的男人值得爱慕。雅儿,你暂时放手也好,给他时间,他会做出正确的抉择。”
梵妃雅妙目流转,异常坚定地说道:“多谢师父开导,雅儿明白了,不管怎样,我会等待,一直等待,天荒地老,此生此情不渝,或遥望,或祝福,或与他并缨纵马,或与他联袂江湖,都是一种记忆,一种铭心刻骨。相爱,不一定相守,相忘,不一定陌路。”
“唉孩子,为师就是怕你太苦了。”
正文第五十三章跋扈竖子
第五十三章跋扈竖子
天生劳碌命,好好的五桅大船被大慈悲天那帮混蛋搅活黄了,只能靠两脚丈量,加之必须照顾乌思藏和蛮牛,我们一行人的速度奇慢无比,忙乎了一个多月,才从巴蜀山脉走了出来,进入了“巴蜀天堂”西南边陲的“巴蜀三府”之一的“大曲府”地界。
“大曲府”可是一个具有辉煌传承的福地洞天,关于神仙修者的传说不胜枚举,这里是龙门的地牌,他们在大曲府可谓是拥趸无数,不论是世家大族,还是富户贫民的孩子,无不以晋身“龙门”,成为龙门的弟子为梦想的全部。
一间奢华的酒肆,一个眉目轻浮又魁梧无比的黑衣年轻人正在二楼的雅间用膳,陪着的是一个细眉佝偻的老者,他们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四个气势沉着,高额隆鼻的中年人。
这个组合有点怪,穿着也很另类,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们绝非本土人,甚至不是龙翼人。
“权老,这地方能热死人,除了美食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老爷子真是,没事给我派什么差,那个龙门名不见经传,有那么重要吗?”
佝偻老者闻言眉头微挑,耐心的解释道:“少主,此行的意义重大,且不说关系到咱们极暗的整体战略,但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把‘七大神者’之一的后裔争取过来,其背后隐藏的价值不可估量,一来能说明咱们极暗人胸怀博大,不计前嫌;二来这是一个标尺的作用,可以让龙翼中小修真门派不再举棋不定;三来。”
“停停停,别跟我说这个,烦着哪”
知道这位爷的兴趣不在于此,佝偻老者连忙转变话题,“少主,风闻龙门有一个丫头,名字叫做瑞木兰,乃是龙翼的绝世美女之一,龙皇大人和老主人有意让你看看,如果入眼就下聘。”
噗的一声,魁梧年轻人一口汤水喷出,眼睛瞪得溜圆,精神百倍的说道:“权老,你怎么不早说,尽瞎耽误工夫,那还不赶快。”
撇了碗筷的年轻人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他不好意思的嘻嘻笑了起来,把目光转向了长街之上。
“咳我的货。”
“妈呀我的菜篮子,这是谁家。”
“张大叔,快闪开,‘乌红血’跑过来了,大家闪开,别被马蹄子踢着。”
“二鬼头,没听到啊还不把咱家的豆腐摊往回拽拽,如果被踢翻了,你就死在外面吧”
长街左右的买卖人慌作一团,个别热心肠的竟然指挥行人和摊贩让道,脸上的表情惊恐万状,可眼中却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爱恨交织。
一匹高大彪悍、躁动刚劲、暗红色的怒马奔腾狂飙,马上驮着一个穿着一身火红色衣衫的绝世美女,一闪而过。
酒肆二楼的年轻人瞬间脸色涨红,他只说了一句,“权老,我要她”,便腾身冲出窗外。
“大曲府”城西,出入山必经的栈道之上,魁梧的年轻人一个加速,拦住了狂奔的怒马。
一声嘶鸣,龙翼有名的稀世良驹“乌红血”前蹄翻飞,竟然腾空而起,跨越了十几丈的距离,傲然立身于一处高岗之上,打鼾不已。
“混蛋你想死啊”红衣女勃然大怒,悍然发飙。
“呵呵,果然是一匹烈马哥哥喜欢。”
话音未落,佝偻老者和四个异域中年人倏忽而至。
“你们是修真人?大胆,为何拦住我的去路,还不给本姑娘让开?”
“嘻嘻嘻,我古歌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逃掉的,妹妹,跟哥走吧”
魁梧年轻人肆无忌惮的一阵狂笑,那股子嚣张跋扈劲,是个人就想扇他几耳光呀
一把光梭射出,红衣女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这种小孩子的玩应儿也拿出来显摆,妹妹哦只要你跟了我,比这高级一百倍的灵器,哥哥也随便你挑。”
魁梧年轻人颇为不凡,红衣女的光梭乃是龙翼大陆魔门少见的暗器“招魂梭”,可被他轻易的困在两手之间的光圈中,驯服的跟一个玩具没有两样。
红衣女面色一变,她也是个见识多广的人,她明白这其中蕴藏的实力,抖手撇出一枚响箭,她开始呼唤帮手。
“呵呵,妹妹还是个有组织的人,我喜欢。”
对于年轻人的肆无忌惮,佝偻老者是很不认同的,可他同时也明白,一旦犯“花痴”的这位爷,谁都控制不住,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反正在这个地界,在这种时候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能伤害到他。
红衣女面对年轻人的痴缠一点都不怯场,各种邪门法宝层出不穷,可惜都被人家照单全收,毫无作用。
差距修行上的绝对差距让红衣女黔驴技穷,她的攻击范围已经被逼得越来越窄,越来越耍不灵活了。
“哼在大曲府欺负龙门‘龙女’,你们好大的胆子”
三个人影凭空而现,制止了现场的打斗,红衣女连忙呼哧带喘的跑到来人的身后。
“兰儿,是不是你又惹事生非啦?”
一个中年人低声的呵斥着红衣女,他非常清楚这个丫头“作”的能力,他想把问题弄弄清楚。
“父亲,我和‘红儿’正在赶路,这混蛋突然拦截,吓了我一跳不说,臭话恶心话连篇,还出手企图不轨,你你帮我杀了他。”
“哈哈哈,够辣哥哥喜欢。不过,能杀了我的人,或者说敢杀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哪让妹妹失望了。”
魁梧的年轻人厚颜无耻,大言不惭,令红衣女的父亲为之一惊,他除了气愤之外,却听出来这份跋扈,实际上有一种强大的自信,或者说一种强大的实力在支撑着他。
红衣女的父亲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对面的几人,突然,他若有所悟的喊道:“你你们是极暗修者?”
远处栈道的岔口,四个风格迥异的人推开了又胆怯又好奇的围观者,目不斜视的闷头赶路。
佝偻老者闻言前行几步,昂首说道:“极暗‘龙皇地煞’帐下天权星使,敢问可是龙门门主瑞木忠当面?”
“哼不用套近乎,龙门一向与极暗互不往来,天权,目前龙翼、极暗正在彤山城外排兵布阵,双方焦灼无比,这种时候,你来到巴蜀意欲何为?”
“呵呵,瑞木门主此言差矣极暗、龙翼同根同源,双方尽管交战,但终有完结的一天,这不妨碍朋友之间的交往嘛‘地煞’大人十分仰慕龙门厚重的传承文化,特派我前来联络感情,哦这位是我们的谷歌少主,乃。”
“费什么话权老,把这些人都杀了,我只要那个女的。”
这句鲁莽的话语令现场的气氛一紧,温度骤降。
大人们都在忙乎猜测对方的来意、心思和下一步的策略,可一身红衣的美女瑞木兰却行为有些古怪,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关注的跟现场的一切毫无关系,她一眼不眨的盯着栈道,那里有四个行者,其中的一个是她朝思暮想,梦回缠绕的人,她处于无比的激动之中。
几年了,她苦苦的守在圣女宫,寸步不离,为的只是一个渺不可测的,若有实无的约定。一天一天数着日子在过,一天一天漫长的等待,直到她死心,直到她认为那仅仅是一个她自己编织的美丽的幻梦,她才走出了圣女宫。
一路浸染着无尽的哀伤,她最想回到龙门,扑到爷爷的怀中大哭一场,彻底的宣泄一下心中的情感,彻底的把那个心中的影子忘掉。
谁知天意弄人,家门近在咫尺,却让她意外的看见了她午夜梦回的牵挂之人,她怎能不激动,不颤栗,不神伤。
瑞木兰这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栈道,独自的想着心事,而跋扈小子谷歌却看出了门道,路上有美女关注的人,这还了得,谁他**的敢抢老子的女人,必须先杀后揍,揍完再杀,挫骨扬灰。
腾身而起,他鲁莽的出现在栈道,出声喊住了小心翼翼往来行走的路人。
“都他**的给我站下,不然别说哥哥我滥杀无辜。”
“滚”一声暴喝,魔力翻涌,一个邪性的年轻人一拳把谷歌击得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跋扈小子立时重伤。
“大胆伤害极暗少主,你们不想活了?”
佝偻老者身影如幻,下一个瞬间扶住了谷歌。
“权权老,给我给我杀了他们四个。”
四个赶路的始终保持着同一频率,就连出手都没有影响步伐,他们是照走不误啊
佝偻老者面色铁青,怒而大喝道:“混蛋你们几个给我站住。”
四个极暗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