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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谷中,曾经在mí图三魔峰出现的月宗媚姬、白衣男子、灰衣老者被人圈在了谷底,而他们的周围遍布着胡辛带领的日宗魔徒。
媚姬的身后,一座刚刚修好的新坟赫然在目,墓碑上刻着“月宗魔子”四个大字。
邪孩死了他为什么会死?他怎么能死?我他**的就是毁了这天地,也要找出真凶,把他碎尸万段
“嘿嘿,媚姬,你已经山穷水尽了,月宗的传说到此为止,你还不认栽吗?”
胡辛yīn沉依旧,眼瞅着胜券在握,还是一副无喜无悲的死样。
“胡辛,你好大的胆子,‘魔门相争,只残不杀’,你无视铁律,两位老祖不会放过你的”
“哼此处天高地远,渺无人迹,只要你们都死在这里,谁敢说是我做的?‘只残不杀’,媚姬,你可笑又可怜哪”
月宗宗主媚姬闻言神情一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想生离此地,难了魔门是有“只残不杀”的铁律,可那也得在势均力敌的前提下,一旦魔门三宗实力失衡,被灭亡是早早晚晚的,届时谁再说“只残不杀”,那是天下大谬。
媚姬此时是有苦自知,这趟青岚异域之行,本以为传说中的宝藏唾手可得,然而实际却损兵折将,龙城果然山的一番争夺,藏宝图被青岚的一个邪魔得到,月宗误中副车,虽然有所收获,却得不偿失,苦魔重伤,庞白的魔识严重受损,最令她揪心的是她的儿子,真正的月宗魔子庞麟儿命陨,这给她以重大的打击,魔心几乎不坚。
一路亡命逃窜,终于返回了龙翼,本以为可以喘息一下,顺便料理麟儿的后事,谁承想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日宗悄悄的围了上来,他们是想趁人生病要人xìng命啊
“媚姬,废话不多说,交出你在青岚得到的宝物,我或者可以放月宗一条生路。”
“哧胡辛,你少跟我打哈哈,千年的岁月,我还不知道你是个怎样yīn险的一个人,交出宝物等同于自寻死路,要杀老娘,我就在这里,你放马过来吧”
媚姬披头散发,状如疯魔,她选择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青岚的宝物那是什么?难道月宗也参与了“乌玛宝藏”的争夺,不对,伽河之源他们没去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密林中的我有些疑huò难解。
“呵呵,困兽犹斗,媚姬,你是想临死拉上几个垫背的?不过你打错了算盘,告诉你没关系,此时我的人马不仅仅只在这里,天倾山脉你的老巢也有,只要我一声令下,月宗将彻底成为历史,你是没命逃离的,可你就不想给月宗留下一颗传承的种子,只要你交出宝物,我可以当场立下魔门血誓,放过天倾山脉的月宗弟子,你看如何?”
媚姬表情麻木的愣住了,月宗泯灭在即,她感觉是她亵渎了月宗辉煌的传承,九泉之下,她更是无颜面对她的恩师,她此时心中有太多的恨,恨天恨地,恨日宗,恨那个传递给她消息的人,什么狗屁宝藏,分明是给月宗送葬
突然,她心神一动,脱口问道:“胡辛,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青岚,你怎么知道的宝藏?”
“嘿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你无须知道。”
媚姬明白了,她仰天大笑,如癫似狂。
这是一个惊天的yīn谋,胡辛自以为得计,实际上他也被人玩了,有心人先是安排了月宗去夺宝,然后又放消息给日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历邪,好毒辣的手段哪
“胡辛,你你好可怜,你玩了一辈子yīn谋诡计,最终却被人摆了一道,我没输,我不可能输的,月宗魔子没了,可月宗传承的种子不会亡。胡辛,实话告诉你,我没得到什么‘乌玛宝藏’,青岚龙城果然山上的一番争夺,争的只是一张藏宝图和几把算不上顶级的法器,就为这,月宗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你想要,就拿去吧”
前言不搭后语,媚姬莫不是疯了?胡辛看着撇在他身前的几把弯刀,心中是气急败坏,这个媚姬死到临头还敢戏弄日宗,真是不想活了
胡辛看不明白,可我却了然于xiōng,月宗参与了藏宝图的争夺,那么邪孩一定死于那场hún战之中,是谁?是谁下的黑手,大慈悲天,大逍遥天,海外三神,四大魔尊,是谁?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hún蛋,你就想用这些破铜烂铁打发本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胡辛怒而出手,却被一个苍桑的声音打断。
“等等,过路人有话要问,稍待再打不迟。”
一个无比丑陋的老者突兀的出现在现场,引起了一阵的sāo动。
“大胆,你找死。”“滚”
三个围上来的日宗弟子飞了出去,我倏忽的立身于媚姬的面前,把后背留给了胡辛。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谁没想到在这深山幽谷竟然还有外人存在,而且这个人竟然还不知死活的闯进生死合围的埋伏圈。
胡辛脸sè铁青的打着手势,日宗弟子迅速的缝补了缺口,同时兼顾里外,防止有更大的意外发生。
“媚姬,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诚实相告,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可以让你活着,这座坟墓里的人是谁?他怎么死的?什么人杀了他?快说”
我浑身**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死气,三米之内的空间的状态极不稳定,充斥着诡异的漩涡,这种时候谁敢惹我,我不管他是谁,绝对的生死相见。
媚姬对于这个突兀出现的丑陋老者是一头雾水,不过她敏锐的感觉到了机会,生的机会。
“你你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关心月宗魔子?”
“媚姬,不要跟我耍你的小心眼,不要企图欺骗我,不要跟我讲什么条件,有些人你惹不起,把你们魔门三宗绑在一起都不行,告诉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这是我重生以来少有的一次jī动,我似乎又找到了曾经的我,执着、偏执、疯狂、不管不顾、无所顾忌,我感到了自己生命的蓬勃,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双手正在迅速的脱离老化、黑枯的干涩,重新焕发了生机的sè彩。
“咯咯咯,跟老娘来横的,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怕你的威胁,真是可笑,让我告诉你可以,先让胡辛把人撤了。”
钢牙一咬,我的怒火更炙,这个媚姬跟我可是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怨的,中拉玛风坞,他参与了那场惊世卑鄙的围攻之战,虽然关键时刻选择逃离,可她已经给我足够大的伤害,她必须死,她是我必杀之人。
她竟然当我是逃生的筹码,指挥我对付胡辛,真是慌不择路饥不择食了。
一抹金sè的神识悄然席卷,我轻易的钳制住了坟墓旁边脸sè苍白的中年男子,他伤了,对付他不费我吹灰之力。
白衣男子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当着目瞪口呆的媚姬,缓缓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满脸的乞求之情。
面对死亡,恐惧是一种本能,有机会活下来,即便是冷血的魔徒,也一样抱有幻想
第三卷命耀第八十八章兄弟折翼
第八十八章兄弟折翼
望着跪在面前的中年男子,我冷漠的问道:“她不说,那你来告诉我,坟墓中的人是不是月宗魔子邪孩?”
媚姬和中年男子闻言同时sè变,这更令我心中一沉,看来没有错了,实际上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只是我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幻想,希望躺在坟墓里的人不是我的兄弟。
兄弟折翼,这比用刀子捅我更令我难受和疼痛,邪孩明明和乌思藏去了天倾深腹地,他怎么又回到了月宗?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去了青岚夺宝?怎么会丢了xìng命?
一个又一个疑问无法开解,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下的黑手。
抬tuǐ一脚踩下,白衣男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捻碎了他的左脚脚踝。
“很疼是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我问你答,不要考虑,否则你的右脚、右臂、左臂,都会相继离你而去,你的身体将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听明白了吗?”
“啊上上师慈悲,请您饶恕。”
“姓名?”我闭目开始了发问。
“庞白。”
“身居何职?”
“月宗护法。”
“此行一共几人?”
“四人。”
“月宗魔子可是死在了青岚龙城果然山?”
“是。”
“什么人下的毒手?”
“是。”
“住口,庞白,你不想活了。”媚姬突然阻止道。
hún沌力磅礴出击,轰向了多嘴的女人,同时一脚踩碎了庞白的另一只脚踝。
伴随着庞白的一声惨叫,媚姬闷哼的飞了出去。
“我说,我说,是青岚的‘海外三神’闻灵和次仁赞杀了邪孩,是他们。”
“他们怎么会联手对付一个后生晚辈,撒谎你都不会”
庞白的右臂废了,“是大逍遥天的人。”
“哼大逍遥天的陀三认识邪孩,他是不会下杀手的。”
庞白的左臂废了,“是青岚的魔尊,hún蛋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如他所愿,我吞了他的元神,一脚把他碎尸踢飞。
探手一把抓住了坟边的黑衣老者,我准备如法炮制。
“等等,住手,我告诉你”媚姬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这个女人很麻烦,灭了她绝非一时半刻,我有点焦头烂额了,本来只是一个消息,我有很多办法获取,大不了再返回青岚,亲口问问陀三就是,而我一时冲动,搅合了进来,真是莫名其妙
媚姬全力出手了,而我身后的胡辛也没闲着,这种时候就看出了魔门xìng格的多变,二人刚才还打生打死,转瞬就联手对敌,我成了主角,简直不可理喻。
身影如幻,虚空印结,我消失在了原地,而那个重伤的黑衣老者却无力躲闪。
轰的一声,纵横翻涌的魔力磅礴四溢,黑衣老者化为了飞舞的齑粉,形神俱灭。
我从远方的密林中遁出,冷冷的观察着现场。
“媚姬,该走的走了,该灭的灭了,你还不交出宝藏,还等待何时?”
“苦苦魔师叔。”媚姬痛苦的抓挠着满天的飞灰,这种情义在魔门是难得一见的,“胡辛,月宗宁折勿弯,苦魔师叔、庞白、魔子邪孩都死了,你把我也杀了吧”
龙翼魔门月宗宗主媚姬,绝望的选择了走她师父的老路,自爆元神,玉石俱焚,舍命伤敌。
胡辛大惊失sè,瞬间祭出了全部的魔力,同时飞身而退。
密林中,我百无聊赖的转头离去,媚姬完了,月宗成为了历史,我的兄弟永远的弃我而去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穿过了潮汐城、古镇加措,mí茫的独行在西拉玛,并一直向东。
茫然的跋山涉水,我竟然来到了一处峰山之上,脚下踩着訇然中开的洞天石扉,淤积的雪水飞瀑而下,直落寒潭,气势恢弘雄伟,壮观无比。
左右一高一矮的两座高峰隔空对望,状似一对母子,母亲张开双臂,拥抱正飞奔而来的儿子,儿子灵动调皮,却孺子之情尽显。这里我怎么似曾相识哪?
母子峰我突然想到了,二十几年前我来过这里,还结下了一段掬水之缘。
我愣愣的仰视着高耸入云的母子峰,一时唏嘘不已。
一抹金sè的神识悠然弥散,我似乎没有任何目的的观察着母子峰。
狂舞的烈风,奔腾的流水,稀少的小动物,外表郁郁葱葱可内里却枯败的绿植,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里日渐萧条,叠伽的预言正在逐步的验证,相信不久之后,母子峰将被天域黄沙吞没。
咦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一个无比强大的怨灵被封印在了母蜂之内,它很焦躁,很急切,很凶残,它杀害了许多生活在这里或者路过的生灵,这东西简直罪该万死。
身体扶摇直上,我钻入了一个峰腰的密洞之中,遍地散落的各种尸骸,一股腐臭的死气扑面而来,令人恶呕不止。
“该死”我正一肚子怒气没处撒哪,兜头遇到这么个邪恶的怨灵,我岂能饶它。
洞底,一个光芒闪闪的封印赫然在目,抬手抚mō其上,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师殊族的东西,这个封印是师殊族人设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暂熄满腔的怒火,我用心思索着。突然,我想起拉鲁曾经讲过的母子峰由来的故事,这个怨灵难道是师殊的女儿这太不可思议了,小一万年的时间,它还能存在,并且越来越强大,难道它成了另一个黑巫,另一个巫神,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辛秘,怎样的心酸。
身影一晃,我毫无障碍的穿过了封印,进入了那也许是(禁)锢了万年的传说。
“无天鬼蜮”果然是类似于黑巫的一个存在。
不安、焦躁、yīn暗、暴虐、邪恶,怨灵之力充斥着这里,不还有一股滔天的恨意。
“哼别躲着了,出来跟我一会,也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桀桀桀,你你是什么人?竟然能毫无障碍的穿越封印,不过可惜,你进得来,就怕出不去了。”
“闭嘴废话少说,我没时间跟你瞎耗,交代清楚来历,感动我,不然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我霸道的打断了那个yīn森恐怖的女声。
“